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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碧忙走了过来,司云在她耳中叮嘱了几句,无非是跟她说府上可能会来小偷,让她小心一些。
她不怕小碧将两盆番薯说出去,就怕她因此被人给宰了。
这年头,丧心病狂的人可是相当的多。
接下来的三天,包括司云回来的那个晚上,果然不出司云所料,府上不断‘遭贼’,凡是面生一点的植物都会被偷走,就连她让护卫们去寻的有毒和有刺植物也被偷走不少。
司云不敢肯定这是不是皇上让人干的,但是她能肯定与皇家有绝大的关系,这件事她就说给皇上听,但是他的身旁还有海公公。
谁知那太监会不会说漏嘴什么的!
“报告小姐,唯一的一株见血封喉也被偷了!”章护卫与另外几个护卫面色极为难看,就好像别人揍了他们娘似的。
司云大感惊讶:“还真是什么都偷啊!”
再看他们几个鼻青脸肿,司云眉角抖了抖,禁不住捂额,一脸哭笑不得。
“下次他们再来偷,只有要是不值钱的东西,你们就大方让他们偷,若是值钱的东西,就让他们留下钱,不留再上去群殴,要记记得是群殴!”司云将‘群殴’二字咬的很紧。
“小姐,这见血封喉不也很难得么?所以咱才想要抢回来的。”章护卫见司云看着他们受伤而愤怒的样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其他人也干笑了一声。
要知道那见血封喉他们可是让人找了好久才找回来的,只有花生秧子那么高一点,昨晚才到府上。
结果又被偷,他们能不气么!
“受伤不用花钱啊?要是死人的话就更加不值得了!”司云翻了个白眼,丢过去一大瓶药油,“就算死的人是,在这种节骨眼里也不好。这药油你们拿去擦,能好得快些。”
章节目录 517。金殿之上12
,“就算死的人是,在这种节骨眼里也不好。这药油你们拿去擦,能好得快些。”
护卫们接过药油嘿嘿地笑了笑:“咱听小姐的!”
倒是有人不解地问司云:“小姐。你说哪来的怪,不但武功挺高,偷的东西也怪。”
司云不在乎地回答:“一准脑袋有病呗!”
护卫们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
于是有人出馊主意,要去外面多挖点草啊什么的植物回来。
这主意一出,其他人啪手叫好。
司云⊙⊙b汗!
“行,这主意你们拿,不过这个季节里估计没有绿色的了,去多弄点长刺得灌木回来好像也不错。还有草很什么的也挖一点回来”司云斜了他们一眼→_→,默默地住了口。
护卫汗滴滴,他们只是想挖点干草回来而已,没有向司云想的那么长远。听司云这么一说,他们觉得他们实在是太善良了!
“你们有更好的意见?”司云又斜了他们一眼。
“没有!”护卫们异口同声。
声音真整齐,司云→_→。
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司云每天都会去看一次便宜老爹,只是没有跟头天那样给他带东西,每次都是待上一会儿就走。
这天她本来也是想要进宫看人的,只是经过一条街时突然就停了下来,这条街道的那一头便是顾希年的府邸。
从那一天以后,就真如避嫌一样,他不曾来找过她。
哪怕是现在她的父亲出事,他也没有来看过她一次,连一封信都没有。
真的只是为了避嫌么?
“先去顾先生府上。”司云沉默了一下,还是淡淡地开了口。
“是,小姐。”
马车拐了个湾,向顾府驶去。
不多时,马车在顾府大门前停了下来,司云亲自报上了大名,却没有料到会接收到光明正大的鄙夷目光。
司云唇微微抿起,偏头看了一眼顾府,放下了车帘。
被人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其实她大可以不去理会,只是对方是顾府之人,还是让她心底下略为不舒服。
指尖轻按在小腹处,脑中未免划过一丝愁思。
还不是很确定里面是否真有一个小生命,自己给自己把脉不一定准确,况且月份还太小,若非医术精湛也无法探出。
可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个月没有来月事。
嗜睡、畏寒与胃口不是太好,都是怀孕的征兆,如果她探出来的脉况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在山上的那天怀上的。
该不该与他说一声?司云在犹豫着。
顾府之门再次打开,这次不再只是一条缝,而是开了一半,刚去传话的人开口:“司小姐请进,先生请司小姐前院一聚。”
司云本想要下马车再进,那人又道:“先生说司小姐身体不好,便不必下车,直接驶进去便可。”
“那麻烦你们了。熊大,进去吧!”司云迟疑了一下,还是缩回了脚,又放下了车帘。心知这样对主人家不太尊敬,可既然是顾希年吩咐的,她便领了这个情。
章节目录 518。金殿之上13
心知这样对主人家不太尊敬,可既然是顾希年吩咐的,她便领了这个情。
见状,守门人眼中又闪过一丝鄙夷。
熊氏三人看得清清楚楚,满心不悦,差点就想要掉头就走。
“不知小姐来这里做甚?那些人的态度可是很不好。”幺妹在司云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面上尽是不爽。
“不必理会。”司云淡淡地应了一声。
闻言,幺妹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人。
马车在一个亭前停了下来,司云掀开车帘看了出去,顿时眉头轻轻蹙了起来,好陌生的地方。
哪怕是到阴霾山,她也从来没有如此的陌生过。
只简单的一个庭院,就如此的诗情画意,衬托出她心底下的粗俗不堪,没有半点沉醉其中,只有点点的不自在。
若说她的庭院清幽,那么这里就是清雅。
只是一个字,差别却是相当的大。
“既然来了,到亭中坐坐如何。”顾希年表情温和地看着司云,就如同一位好老师看待学生般的眼神。
司云先是怔了怔,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顾希年率先向雅亭走去,身后的司云轻蹙了蹙眉,在心底下暗自叹了一口气,便在幺妹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身着臃肿的她走路显得有些慢,边走边观察着四周围的景物。
见状,顾希年低垂下眼睫,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司云无法看到顾希年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这等境色看起来真的很美,只是虽看着美丽,却让她觉得无比陌生。
若是以后常住在这里,会不会觉得不太自在?
只是小小地想了一下,蹙起的眉头便放松下来,坐到了顾希年的对面。不管是什么样的环境,只要待久了便熟悉了。
摒退了所有下人,亭内只剩下二人相对着。
顾希年为司云斟了一杯茶,然后才一脸温和地开口问道:“你来找我,有何事情?”
司云静静地看着顾希年,眉头轻轻蹙起,唇微动了动后还是开了口:“来看看你,不可以吗?”
关于腹中的问题,她还是没说出来。
心中叹了一口气,只道在彻底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说罢。
“待你父亲从宫牢中出来,我会去一趟将军府,将你我之间的事情坦白出来。”顾希年怔了怔,然后神色温和地笑了笑。
“若我父亲回不来了呢?”司云握着茶杯,默默地温暖着自己冻僵了的手指,直到茶水凉掉她才端起来喝进嘴里。
闻言,顾希年心底下冷笑一声。
果然是个自私的女子,只会想着自己的事情。都说她天天进宫探望司子翰,谁知她是不是只是做做样子。司子翰尚在宫牢中,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转向天牢,而这个女子来这里并非求他相救,而是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真是可笑。
“你要相信你的父亲。”顾希年神色依旧温和,微微一笑,如同冬日里的一缕眼光,带着丝丝温暖。
“你真的会娶我?”司云轻轻地蹙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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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会娶我?”司云轻轻地蹙起了眉头。
“你不相信我吗?”顾希年轻笑。
司云沉默了,若然她说一声不相信,那会如何?
“听说你在皇上那里能说上几句话,在没有影响你自己的前提下,替我父亲说几句好话如何?”司云还是说出了自己来这里的最终目的,在这之前她有想过去找南宫无痕帮忙,只是想了想还是作罢。
眼前这个人在大南宫皇朝是特别的,在皇上的心中也有着很重的份量,说出来的话皇上也会考虑几分。
如果他真心要娶,那么他应该帮一下自己的未来岳父。
“不消你说,我自是会帮忙,谁让他是你的父亲呢?”顾希年轻轻一笑,又为司云倒了一杯茶。
“谢谢你!”这句话让司云听得心安,露出一抹安心的微笑。
依旧是茶杯暖手,直接茶凉后才喝进嘴里。
顾希年怔了怔,尽管见过很多次面,但像如此的笑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是一种带着羸弱的微笑,让人禁不住想要怜惜。心脏突然就被什么触动了一下,顿时微微缭乱。
收回眼神后,又低垂下眼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未明。
“你这次前来,本是想要去宫中的吧?”顾希年轻声问道。
“嗯。”司云点了点头。
所以到这里只是路过吗?顾希年心中微微不悦,甚至有着几分烦躁。
“那你该进宫了,毕竟天色已经不早。”
司云抬头看了看天色,天上并没有太阳,一直昏昏沉沉地飘着小雪,这样的天空很难看得出来时辰几何。不过她此番出来的确是晚了一些,便不好再久留。
“嗯,打扰了。”司云便站了起来,将暖手的茶杯轻轻放下。
“为了避嫌,在你父亲出来之前,你莫要再过来。”顾希年在司云将要转身之时突然开口,又神色微冷道,“若让人知道我这是为了私情而帮你父亲,容易落人口实。”
司云怔了怔:“好,我听你的。”
如此听话的司云,却让顾希年心中更添几分不悦,却不知自己为何而不满,只得挥了挥手。
“去吧!”顾希年表面上依旧温和,心底下已经烦躁不已。
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叫住正要转身的司云:“听说你手上有产量很高的农作物,这件事是真是假?”
司云又再怔了怔,眼中闪过了丝疑惑,人短暂的瞬间又变为了信任,轻轻地点了点头:“是真的。”
“那就好。”顾希年微笑地点了点头。
“父亲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天色不早,我先走了。”回他一个微笑以后转身向外走去,心情比之前愉悦了不少。
顾希年怔住,乃至司云马车离去,也没有收回眼神。
这该死的笑脸,好不容从怔忡中回神,烦躁地挥手扫落一地的白瓷。从来就不曾知道,一个人的笑脸竟然也会这么的刺眼,生生刺激得他久不能回神。
摧毁,一定要狠狠地摧毁掉!
救司子翰是吗?应你一个条件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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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司子翰是吗?应你一个条件又如何?顾希年冷笑,周围的气温骤然下降,天空显得更加的阴霾。
这一切司云都没有看到,此刻她的马车正向皇宫驶去。
才进宫门,却道皇上有请。
司云微微惊讶,想到自己被扔到宫门,她很想就特么的直接扭头就跑。只是对方是大BOSS,她这么一跑可是非常不得了。不得已只好坐上他们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向御书房行去。
不多时便来到了御书房,司云很不乐意地从马车上下来。
谁知她也太倒霉了点,下车的时候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直接从车上栽了下来,直接滚到御书房前。
还未等爬前,眼前出现了双黑底金色龙纹靴子。
“混帐丫头,居然舍得给朕行这么大的礼了?”皇上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在司云的头顶响起。
司云顿时就僵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爬了起来。
朝四周看了一下方位,确定自己在哪个方向以后,便若无其事地拍着自己身上的尘土,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大多数的尘土都向皇上飞了过去。
皇上没有动,面色却黑了下来,眼角狠狠地抽搐了好几下。
“皇上,你这么看着人家干嘛?是不是想把昨晚的那盆见血封喉还给人家?”司云拍完以后,对着皇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只是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笑容根本不达眼底。
尼玛不过半米高的车子,上面又什么绊脚的玩意都没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