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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点肉,不然长成草就不好了。”司云十分友好地给他夹了一块肥肉,微笑着放进他的碗里。
“你才长成草。”南宫红枫将肉丢进嘴里,嚼得肥油四溅,面色微微扭曲,僵了又僵才梗着脖子咽了下去。
司云眼角抽了抽,赶紧低头扒饭。
这孩子真是
明明就不喜欢吃肥肉,干嘛还要这么用力嚼,心里怪毛的。
那感觉就像是,在咬她似的!
“你也吃,长慢点!”南宫红枫夹了一根绿油油的青菜,‘啪’地一声丢进司云的碗里,不希望司云长得太快,不然等他长大了,司云都已经嫁人了。“我没长大之前,你不许嫁人!”
司云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脯子。
“青菜维生素多,是个好东西。”将青菜夹起放进嘴里,不以为然地嚼了嚼,如果光吃草能抑制年龄的增长,所有人都改成吃草了,这个世界上的各种家禽野兽也就安全了。
奶一牛倒是天天吃草了,也没见它奶小。
所以说,胸脯子不长肉,跟吃草多少又没多大关系。
“维生素?那是什么?”
“它不是个东西,但缺了它,人容易老。”
“那你吃多点!”
章节目录 155。你还可以再坏一点5
南宫红枫离宫后,送他到府上的马车,已经沿途返了回去,以至于他回去已经没有了马车可坐。
二人到达将军府后,司云将熊大去送他,自己则回了府。
此时已经将近日落,不知房间内的上官墨玄此刻的心情如何,大白天的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睡得着觉。
不过想想,估计是睡不着的。
本想直接回隔壁那间休息一下的,但经过那门口的时候顿了顿,看了一眼手中的油纸包,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咻!
才一进门,手中的油纸包便被夺走。
“怎么才回来,还买这么少东西。”苍狼本是可以自己出去找吃的,但又不放心上官墨玄一个人在这里,再加上这将军府怎么看都觉得诡异,便一直忍住饥饿等待着。
“一只烧鸭还撑不死你!”司云丢了他一记白眼。
“谁知道还有没有下顿!”苍狼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冷不丁撕下一只鸭腿,放进嘴里连带着骨头咬得‘咯咯’直响。
司云汗,心里不禁有点发毛,扭头不看他。
小声嘀咕:“有必要饿成那样么?”
苍狼又咬碎了一根骨头,状似自言自语道:“我之前一直在想,如果你回来没有给我带吃的,我就一口将你吃了。”
司云:“”
果然有那么抽风的主子,就有多么抽风的属下。
物以类聚,不是同一货色,走不到一起。
上官墨玄在等,等司云喊他的名字,或者掀开帐子看他一眼,可是等来等去,只等到她与苍狼的对话。
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吼:“死女人,你要死啦!”
司云惊讶:“我还活得好好的啊!”
上官墨玄冷冷道:“不,你快要死了!”
司云沉默:“好吧,我要死了。”
上官墨玄⊙⊙b汗!
气氛变得沉默,房间里只有诡异的嚼咽声,时不时发出几声渗人的骨头碎裂声,听得令人禁不住毛骨悚然。
而发出声音的当事人,却如同僵尸般,依旧面无表情。
“该死的女人,立马给小爷的把苍蝇抓走,把床单换成白的噢不,换成彩色的。还有,小爷饿了!”上官墨玄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如果能动的话,还想要跳起来。
“这位爷,小的已经死了!”
“!!!”(⊙o⊙)
司云单手环胸托着另一只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声音虽然有点沙哑,但是精神头听起来挺不错的,所以说这厮这一天来并没有发生不好的事情,也就是说这药初步成功了。
“大叔,他今天一直在叫?”
“没有!”
“那他的声音怎么变得跟鸭叫似的?”
“因为他在一直吼!”
“”
大叔,原来你也会开玩笑啊!
不过那家伙貌似真的挺可怜的,这就是所谓的‘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这是报应呐!
虽然这报应是她给他的!!!
“大叔,你怎么把苍蝇吃进去了?!”司云突然叫了一声,看着苍狼手中的那只鸭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
章节目录 156。你还可以再坏一点6
“大叔,你怎么把苍蝇吃进去了?!”司云突然叫了一声,看着苍狼手中的那只鸭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
看样子,十分吃惊。
苍狼动作一僵,眼珠子下移,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手中的鸭脖子,又若无其事地吃了起来,只不过咬骨头的动作比之前还要狠上几分,如在吃着某人的骨头似的。
吃鸭子不吐骨头,果然十分狼性。
人如其名。
这个大叔有点冷。
“大叔,你不觉得苍蝇梗在嗓子上,很难受吗?”司云默默地低下了头,心想自己果然十分欠揍。
苍狼动作再次一僵,顿时就觉得吃饱了。
喉咙微微滚动,哪怕知道是这个丫头在作坏,但仍禁不住有点反胃,嗓子眼也有点发痒,那口刚咽下去的骨肉就堵在那里了。
猛地灌了一口冷茶,再狠狠地瞪了一眼司云。
“丫头,你还可以再坏一点!”
司云默默地想到,如果再坏一点的话,说不定大叔你会疯掉,所以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还是表现得纯良一点的好。
“大叔,我是好人。”
“你若好人,我便毒死自己!”
瞧这话说的
司云极度无辜,自己不过是想要当个好人而已,谁想当个好人还得让大叔搭出条命,让她于心何忍。
正所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为了救大叔一命,她司云只好让自己变坏了。
“大叔,我老实告诉你吧,刚才你吃的鸭子,里面放了点猫尿,不知道你有没有吃出来怪味!”
“!!!”猫尿?!
苍狼面色顿时变得难看。
他是有吃到点怪味儿,只是没感觉有毒,便放心的吃了起来。
“大叔,我还有事,先遁了!”
“该死的女人,不许走!!!”
大叔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司云⊙⊙b汗!
砰!
用了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司云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将自己关进隔壁的另外一个房间里,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子。
那烧鸭子,可是醉酒鸭。
所谓的猫尿,指的其实就是酒。
记得小时候,隔壁的阿姨常骂喜欢喝酒的叔叔‘喝了点猫尿就得瑟起来了’,因为那叔叔喝了点酒就喜欢吹牛。
所以酒也,猫尿也。
不知大叔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表情,司云坏笑。
突然笑容僵了僵,那最后一句话,貌似是上官墨玄的声音。
不禁摸了摸鼻子,那小子肯定没好事。
直到院子里来人,司云不曾得知苍狼是怎样的一个反应,有没有发现被她耍了。她很想潜回去看一眼,可那个时候,她已经随着父亲让人准备好的马车,徐徐向宫中行去。
宫宴,其实就是皇上快乐,臣子受累的宴会。
中圆节啊,谁不想自己在家里过?
试问那些个臣子,有谁是一脸兴奋地来参加的?在家里自己一支独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在宫里却是皇上为大。
搞不好喝多了点猫尿还有可能会得罪人。
司云最为郁闷,明明就不想进宫,可是皇上老儿估计是猫尿喝多了,居然点名要她进宫,而便宜老爹肯定是帮凶。
要不然,老爹为什么会一脸期待的样子呢?
司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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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女儿不懂礼仪,怕给你老丢脸。”
“不得罪人就好。”
“那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人呢?”
“除了最上面那位,别的你随意。”
“”
最上面那位指的当然是皇上,到底是给她几个胆也不敢轻易得罪,便宜老爹还真会给她算计。
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除了乖乖进宫,还能如何?
“老爹,这不会男女不同席什么的吧?”司云最担心的莫过于,父亲与各色臣子坐到一起,而自己却被丢到女眷那边。
“不会,到时你跟爹坐一起就好。”司子翰瞥了一眼司云,不明她为什么会这么想,但也觉得她并懂这些,也就不起什么怀疑。“宴会一般规定,官员都能带两三个家属坐到一起。”
“那还好!”司云舒了一口气。
古人言并没有错,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所以她也不喜欢与一堆女人坐在一起,嫌女人们太过八一婆,也担心自己到时忍不住给她们一人一针,那就真的好玩了。
“嗯哼,到时你可别怪女儿不懂规矩。”
“大不了揍你一顿!”
“!!!”
司云眉毛狠抖,便宜老爹这一定是在说笑。
嘶~
马车突然急停,司云一个没坐稳,向前冲了上去。
司子翰急忙中伸出一只脚,才避免了司云摔个狗啃泥的惨剧。
只是那条腿太硬,咯得司云胸口生疼,忙爬了起来,不自然地动了动双肩,以图减轻小胸脯上的痛苦。
“怎么回事?”司子翰掀开车帘看了出去。
“回将军,前面好像出了点事。”熊大面无表情地回答。
司子翰没有多问,直接跳下了马车,向前走去。
司云本想伸手揉揉胸脯子,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觉得有些尴尬,也就不好意思那么做。朝前方看了一眼,眼珠子转了转,也从车上跳了下去,朝司子翰小跑跟了上去。
“围在这里做甚?”司子翰冰冷的声音响起。
惊得围在那里的人,纷纷让出了路。
托便宜老爹的福,司云也看到了里面的情况,一位胖如猪的女子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坐在那里大哭大叫。
司云不禁怔愣,这胖女子好眼熟。
“公子,你毁了奴家的清白,让奴家如何活得下去”胖女人边哭还边扯着一年轻男子的衣摆不放,哭得那叫好个劲的伤心啊。“奴家不嫌你小,只要你将奴家娶回去,哪怕是做妾也可以。不然奴家只有死路一条了,如何对得起家中的父母”
目光顺着胖女子的手移了上去,只见那年轻公子面色难看不已。
一阵青一阵白,如调色盘般,煞是好看。
而这公子,也显得面善呐!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司将军来了’,胖女子的哭声戛然而止,愣愣地朝四周看了看,只一眼便看到一身冰寒的司子翰,那肥胖的身体顿时狠狠地抖了抖,眼中闪过惊恐。
“怎么回事?”司子翰声音冰冷。
“求将军作主啊!”胖女子突然扑了过来,狠狠地擦了一把‘伤心泪’,哭喊道,“奴家的清白没了,只求那位公子能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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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将军作主啊!”胖女子突然扑了过来,狠狠地擦了一把‘伤心泪’,哭喊道,“奴家的清白没了,只求那位公子能负责。”
“你来说。”司子翰冷冷地看向另一当事人林玉棠。
林玉棠气得面色铁青:“回将军,玉棠不过是路过,见此大婶闪避马车不及要摔倒,好心扶一把,却不料被这大婶讹上了。”
大婶?李小米错愕。
回过神来大哭:“好你个没良心的负心汉,竟将奴家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生生叫成大婶,你这是不想负责啊”
扑哧!
司云禁不住喷笑,终于想起这人是谁了。
可就是那次踩了她衣角的李大缸嘛。
而这个被讹上的男子,正是那日去探望她的林家大公子林玉棠,听说才十五岁,与她一般大。
“笑什么笑,谁让你笑的咦”李小米正哭着,却不料听到一道噗笑声,顺着声音瞪了过去,竟看到了一个面熟之人。
面色一僵,又再恶狠狠地瞪了其一眼。
司云摸了摸鼻子,默默地笑着。
这个李大缸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在便宜老爹眼皮底下做小动作。
不过看她这样,不会是为了‘爱情’什么都不顾了吧?但是被她看上的林玉棠,是不是太可怜了一点。
瞧瞧,这孩子的脸都绿了。
“我死去的爹娘啊,米儿没脸去见你们呐”
司云脚下一个踉跄,这货刚才貌似还在哭对不起家中的老父母,怎么现在就成了死去的父母了?
不禁摸了摸下巴,莫不成她家中的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