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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慢条斯理差点把班气得跳脚,“你能不能认真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你是希望我不要给宾克机会,而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他,那还有什么问题呢?”她捺着性子问。
“不要小看他,不要让他有机会单独和你相处。”
“嗯,我知道。”她点头,又说:“但是,我不认为他敢对我怎么样,如果他真的用下三滥的法子,老头子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但是外公很信任他,也许会被他给洗脑了也说不定。”
“不会的,老头子真正打心底欣赏的人是卫擎歌,我可以打包票,他心中的孙女婿和继承人惟独他不做第二人想。”不想承认也不成,因为一早宾克就带来她祖父的话,把他叫了过去。
“逼急了狗会跳墙,我觉得宾克对你和罗伦家都是一颗不定时炸弹,我希望你防着他点。”
难得班这么好心,难道他真的放弃继承权了吗?
“你真的舍得放弃继承权?”
“不放弃是不成的,外公已经把我从继承者中除名了。”
“真的那么绝情喔?”
“那是我自作自受,怨不了人。”班苦笑着往外走去,一路还不断的说着,“我今天和你说过的话你好好记住了,我能说的也就这些。”
“班,你现在要去哪里?”
“去找工作养活自己。”
他能够那么说表示他真的长大了,不再只是会依赖罗伦的名字生存的寄生虫,她突然为他高兴,“班,你只要努力一定会成功的,有困难可以来找我,虽然我不像老头子那么有钱,但是生活还是不成问题的。”
“谢谢你。”
“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班停住脚,转头等待她的问题。
范亚脑袋中有一大堆问题,但是那些问题却一直困扰她许久开不了口,直到班又催促,她才缓吞吞的问:“我想知道,那些想要我的命的人是不是你派来的?”
“你认为呢?”
“我不认为你会那么狠想要我的命,就如你说的,就算我们彼此互相都讨厌对方,但是我们身上还流着部份相同的血,你不可能对自己的表妹那么心狠手辣,我说的对不对呢?”
“没错,我要是那么狠,恐怕要下手的对象不会是你。虽然我们是死对头,但其实你有时候很可爱的,所以我绝对不会要你的命。”
“那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有个更危险的人物在他们周围,但是那人却深得罗伦的信赖。
“你自己保重,只要你不嫌我脑袋不灵光,需要帮忙的时候大可以告诉我一声,我会赶过来帮你的。”
喜欢一个人其实也可以从讨厌一个人开始,人的心境随时都在转变,她现在才领悟到这个道理。
※※※
这是卫擎歌第二回来到罗伦宅邸,感觉依旧是那样的富丽堂皇,那些保镖还是一样的不苟言笑,至于那个强尼,态度倒是客气了一些些,不过还是不怎么讨他喜欢就是。
而高高在上的罗伦这回很快就接见他,挥退了强尼,和他在书房大眼瞪小眼了许久。
“罗伦先生不是找我来看看的而已吧?”并不是他没耐性,而是他的时间非常宝贵的,应句他老爸的话,有空发呆不会抽空到公司帮帮忙。
“我之前向你提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罗伦终于开口。
“我是肯定会和亚结婚的,但是继承您事业的事情不是我点头就算数,我可不想因为您的事业而丢了老婆。”
“但是她会妥协的。”
“别再用那种手法逼她就范了。”卫擎歌生气地低吼,“难道,您不知道勉强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是很不道德的吗?”
“你更该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继承我的事业而无法如愿的,我看上你是她的福气,至少她嫁的是她所爱的人,这还不够吗?”
“也许您的事业是很诱人,但是请不要忘记我家族事业也是数一数二的,别说我愿不愿意继承您的事业,光是我家族的事情就够我疲于奔命,恐怕没多余的心力去管理您的公司,交给亚比较妥当些。”
“没有人会嫌自己的钱多。”
卫擎歌笑说:“但是我的钱多得花不完,那么多钱拿来干么?自添烦恼吗?”
他不是守财奴,更不会把自己的人生都投注在汲汲营营的工作上,那太辛苦了。
“不谈钱,就谈亚,她是你不愿意放弃的女人吧?”
“当然,我说过我非娶她不可,这一点我已经强调过好几回了,我不想再次重复同样的话题,若是您找我来依然是要威胁我,那么我得要说这是很无聊的对话。”他一直很努力维持对长辈的尊敬,但是耐性是有限度的。
“我不是威胁你,只是很诚心的和你谈条件,如果你真的不肯退让一步,那么我就真的无法同意让亚嫁给你,而且我不得不告诉你,其实就算你拒绝,我也可以找到很适合又愿意帮亚的好男人。”
这还不是威胁!只要他摇头,就会有别人点头等着当范亚的丈夫。
卫擎歌气愤不平的指责,“您是什么祖父,难道你的事业会比您孙女的幸福重要吗?还是你压根就不想要让亚继承你的事业?若是那样,你干么还要欺骗她,想找一个傀儡吗?”
“你不需要对我发火,是你自己作的选择,是你推她于不幸的地步,你可以帮她却不愿意帮她,又怎么能够说是我的不是?”
“好,你说的好男人是谁?班,还是宾克?班定是不可能的,他和亚可是亲表兄妹,那么就是宾克喽?”
“是谁都不重要,我身旁多的是能力强的人,我只是希望亚选择自己喜欢的人,而我相信你可以帮助她更上一层楼,所以我不反对你,你却不知好歹的一再拒绝我,我只好……”
卫擎歌没好气的打断罗伦的话,兀自说道:“我现在问的是那个男人是谁?既然你没有否认宾克,那么就是他了。”说着说着,他忍不住要大笑,“那种男人也可以称之为好?那么全天下大概没有坏男人了,您的好坏评价标准是什么?”
“我的眼睛,这辈子我还没看错人过……”
卫擎歌又打断他,可这回却是用他公事包内的一份文件。
他用称不上礼貌的动作把文件丢到罗伦的桌面上,却一语不发。
“这是什么?”罗伦不得不问。
“一份足以证明你老眼昏花看错人的文件。”
这家伙和他孙女说话一样没大没小,两人要是闹起来肯定是天翻地覆的,罗伦依旧认为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卫擎歌是最适合和亚结婚的对象。
但是,对于卫擎歌说的,他却不认同,“宾克是我一手栽培的,他虽然爱拍马屁,却也可以显示他的圆融,对于我生意上的帮助极大,许多客户甚至没他去接洽就谈不来。”
“看清楚再来和我讨论那个。”
“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罗伦一边取出里面的文件,一边询问,但是,当他看到那些文件上的数字,以及名字之后,他的瞳孔顿时放大好几倍。
卫擎歌冷静的询问,“您是不信任我那份文件还是不信任自己的眼睛?但我想您是比较不信任我的文件,而不愿意承认自己确实是老眼昏花。”
“你都是这么对待长辈的吗?”罗伦尴尬万分,羞恼万分地瞪着他问:“如果你真娶了我孙女,我也算是你的祖父了,你就不可以对我客气一点吗?”
“该客气的时候我当然会客气,但是在您想要将亚嫁给一个背地里拚命扯您后腿的败类,我可无法很客气。”他很坦白的承认着自己此刻很不爽。
罗伦又无话可说。
卫擎歌说的都对,他确实是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份报告,但是,那家征信社他很熟,他们做出来的报告绝对是确实无误,若是打他们征信社出来的文件说某人有问题,那么就绝对错不了的。
一怒之下他气得想要按下对讲机,但是卫擎歌却从中飞快的阻止。
“您想干么?”
“当然是找宾克来问个清楚。”
“又错了。”
“什么?”
“别让气愤左右您的思考力,如果您现在叫宾克来问,他肯定会死不承认,就算承认了,您又能拿他如何?开除他吗?那根本没用的,他敢那么做肯定是找了法律漏洞,我已经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任何破绽可以定他的罪,除非他自己亲自承认窃取罗伦企业集团的商业机密,否则你拿他无可奈何的。”
“难道要我不闻不问?”
卫擎歌笑着摇头,一脸神秘的说:“该惩罚的当然还是要惩罚,只不过,要用对方法。”
罗伦心情很低落,他的神秘只让他更加焦急罢了,“你就不能够好好的给我说清楚吗?”
“当然要说清楚,我要娶亚,而且要马上宣布这个消息。”
罗伦终于有些明白卫擎歌葫芦里卖着什么膏药。
“你想让宾克自乱阵脚?”
“没错。”
“那么我得要让人快点把消息给传递出去。”
“那还不简单,我就是个公众人物,属于我的新闻向来最快捷,您就等着看今日晚报吧!”卫擎歌笑着往外走去,此刻他只迫不及待想要回家抱抱自己所爱的范亚,新闻已经早有人替他处理了。
这就是有一票死党的好处,能者通常都比较多劳。
第十章
以为只要假以时日,自己就可以登上罗伦企业集团负责人位置的宾克,一看到今日晚报时,他的沉着断然失去,气极的想去撞墙。
多少年来自己的努力就要付诸流水,鞠躬哈腰了那么多年,却输给一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而功亏一篑,恨在他心底不断的扩张成无法收拾的地步。
他决定要报仇,所以把卫擎歌骗出门去,然后在卫擎歌出门之后,他才上前按门铃。
看到宾克,范亚很自然地武装起来。
不仅是她不信任宾克,还有卫擎歌告诉她的一切。
其实,她并不意外宾克是那种吃里扒外的人渣,平日他在她爷爷面前总是表现得非常有礼貌,在下属面前却得二五八万,她只是不能够相信她祖父竟然会想要把她嫁给宾克?!真是头壳坏掉了!
还好,卫擎歌发现了宾克的阴谋,更调查出来他在外头另立门户的事实,如今只需要等着他露出马脚,就可以让他卸下脸上的假面具了。
“怎么一直望着我不说话?”宾克首先开口。
“我只是在想,你来这里干什么?”
“听说你要和姓卫的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我想,结婚的事情不像绯闻可以随便乱宣传的,至于你要不要信就在你自己,我不会干涉的。”她冷冷的笑道。宾克步步向她逼近,“难道你真的那么狠心?一点都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几度,他试图想要抓住范亚,却都让她闪开了。
练了一身的功夫还是有用处的,不打架还可以用来防身。
“有什么话要说你站在那里说就成了,不需要再靠近了。”
“我要你取消婚礼。”
她觉得好好笑,“你凭什么要我听你的?”
“就凭我们一起长大,还有我对你的感情,以及我对你所有的付出。”生怕自己的地位就要一落千丈,宾克整个人失去了方寸。
那不过是他在自说自话,范亚并不认同他的看法。
不是每个先爱上或者自以为爱上别人的人,都能够要求得到对等的回报,如果真可以那样,世界上就不会有感情纠纷出现了。
“你那样想是错的,不管你有没有付出,我从来就不曾喜欢过你,而且,我不认为你曾经为我付出过什么,若真有,那也是你为你的未来地位所作的付出,绝对不是因为我。”范亚一针见血的托出他真正的用心。
宾克什么也听不进去,他只知道要阻止范亚嫁给卫擎歌,更不让卫擎歌有机会成为罗伦家的孙女婿,继承罗伦的事业,那都是他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轻易拱手让人。
“你若是不取消婚礼,会有很多人受到伤害。”
“你在威胁我吗?”范亚冷眼瞅他。
“我只是在提醒你。”宾克很贼地避重就轻。
如此要让宾克露出马脚实在不容易,范亚决定要换个方式,“你就真的那么想要得到我?”
“我是爱你,要给你幸福。”
爱?爱她的身份地位和未来要继承的财产才是,范亚没有任何感动的表情,继续问他,“那你往后要怎么养活我?”
“我不介意让罗伦家招赘。”
好个没骨气的男人,就冲着这一点她就不准备考虑了。
“难道没了罗伦你就无法养活我了吗?你这么说,岂不是让我毫无安全感?你想想哪一个女人会愿意要一个没有保障的婚姻生活?”这样还套不出宾克的诡计的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期待又期待了许久,宾克仍没有反应,只是观察她。
终于,他开口,“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我听不懂你的话。”范亚心底一震,担心是不是自己问得太过别脚而引起宾克的怀疑。
但她没让自己有机会和时间害怕,反以认真的眼神迎视宾克狐疑的眼神。
然而这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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