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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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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巫桑挑眉轻笑,回身正要还嘴,却忽的伸手使力将还未来得及反应的程苒儿用力往自己身后一扯,刀光剑影随之而起。
  
  “喂啊”
  
  程苒儿一开始还有点懵,待她在树梢上站稳脚跟后回头一看那边琉璃瓦上打斗得正火热的激烈局势便立马明白了过来,只是有些奇怪追来的卫兵怎么会单枪匹马,于是索性冷眼在旁观察着,以便找准空隙来个致命一击
  
  嗯嗯嗯,身手貌似还挺不错的说,居然要让巫桑撑那么久
  
  咦咦咦,那身衣服怎么看都不像宁心宫里的啊
  
  诶诶诶,那武器也忒眼熟了点
  
  靠!老娘都被刚的眼泪给刷迟钝了!
  
  程苒儿恍然大悟,抬手将风干的面纱往脸上一蒙,便朝巫桑那儿扑去。一个抢招,一个回转,一挡一还一架,程苒儿只抽空儿递了个眼神给犹有不解的巫桑,巫桑立马会意,狡黠的一笑便趁着程苒儿缠住那卫兵的空儿飞身向后一大跃,迅速消失在这月色不明的昏黑暗夜之中。
  
  卫兵还想再追,可程苒儿以身出招挡其去路,而黑布蒙面的他似乎也不敢真对程苒儿出手,只以三成功力勉强招架,局势呈僵持状态。
  
  眼见巫桑成功脱身,程苒儿便无心再恋战,瞄准机会一把扯过面前蒙面铁卫的脸上那层厚厚的黑布,然后后退一大步,盯着他脸上那张现出真身的标志性银面具轻叹口气:“够了北堂,本宫跟你回去。”
  
  北堂见身份败露也未多加辩解,只松了手上的武器跪身行礼:“娘娘恕罪,属下惶恐。”
  
  “哼。”程苒儿冷冷一笑,转身便要朝宝福宫方向大步流星。
  
  “娘娘且慢!”北堂先行一步挡住程苒儿的去路,然后在她的怒视下轻声说道:“前方太后娘娘的铁卫还未散去,恭请娘娘随属下换路前行。”
  
  “”程苒儿咬了咬下唇,终是一语未发地安静跟着北堂走了。
  
  约摸三炷香时间后,宝福宫大门之外。
  
  程苒儿停了脚步,转身面无表情地对北堂微微屈了屈膝,冰冷而不失礼:“北堂侍卫今夜的救命之恩本宫不胜感激,只是现天色已晚,陛下那本宫明日自会去请罪,还请北堂侍卫放宽心,恕不远送了。”
  
  北堂抬头看了程苒儿一眼,唇瓣微嚅似乎有话要说,但终只是毕恭毕敬地行了礼,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开。
  
  望着那抹渐行渐远的孤寂背影,程苒儿不止一次地感到过似曾相识,却也再一次选择了无视,然后也转身,微启了宝福宫大门闪身而入。
  
  漆黑一片的宝福宫一如离开时的宁静祥和,程苒儿裹紧了身上略显单薄的宫衣碎步疾走,却在打开桃太郎的房门之前突然又停了下来。玉手半举踌躇着,终于还是放了下来,转身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冰香出乎意料地没有掌灯坐门前守候,程苒儿虽敢些许奇怪却也没躲在意,耸耸肩便径直推开寝宫大门走了进去。
  
  因为疲倦至极本想奔到床前到头就睡的,然而一进门便入了眼的,安静伫立在窗前仰望着黯淡月光的颀长身影还是令她不得不强打起了精神,压下心底不断上涌的隐隐不安,犹豫着上前行了礼:“陛下怎么来了?”
  
  “应该问,怎么还没走吧”慕容子浩转了身,怀中横抱着已然熟睡了的桃太郎。
  
  程苒儿大感诧异,咬了唇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
  
  就这样对峙许久,慕容子浩轻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将桃太郎轻轻放下,悉心地以锦被盖实了,方转身看向脸色僵硬的程苒儿,低声道:“宝儿,我们谈谈吧。”
  
  说罢,慕容子浩便抬步带头走出了寝室,而程苒儿略微沉吟,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陛下”程苒儿在慕容子浩身后十余步处停了下来。
  
  “为什么?”慕容子浩没有转身,淡淡地语气间透满了疲惫。
  
  “臣妾不明白陛下所指何为”程苒儿调转了视线,不愿先开口。
  
  慕容子浩显然也知道程苒儿的心理,转身大步走到程苒儿面前,一张皱眉愁绪的倦容就这样在月光之下,毫不掩饰地尽现程苒儿眼中,无法言表的痛心与失望:“朕好不容易才在母后的面前赢得了对你的保护,你为什么就不能珍惜?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招惹她?”
  
  “招惹?”程苒儿平静地望进慕容子浩那双因浸满了怒意而有些泛红的深邃蓝眸之中。
  
  “对,就是招惹!”慕容子浩简直怒不可制:“朕可以容忍你任性,容忍你调皮,容忍你爱玩爱疯四处胡闹,甚至!朕甚至可以容忍你不爱朕,只要你呆着朕的身边,守着朕,和朕在一起,朕哪怕是倾尽天下都在所不惜可你,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你在玩火!你明明知道朕不能公开地和母后对着干,你明明知道朕有多么地害怕你受到母后的伤害,这种一天到晚患得患失惶惶不可终日的心情,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你究竟是想挑战谁的极限?朕吗?伤害朕,看着朕每天每天心如刀绞真的就那么痛快吗?你还在恨朕对不对?你是在用你自己来对朕报复,是不是!”
  
  “够了陛下,你想吵醒桃儿吗?”程苒儿终于出声打断了慕容子浩越发不可自拔的滔天怒火,没有急切的反驳,没有愤怒的申辩,更没有被质疑被指责时该有的伤心与难过,就只是平淡,仿佛事不关己,一如往昔的冷漠。
  
  慕容子浩一怔,怒极反笑了,那么凄然,那么绝望:“朕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算什么啊?”
  
  看着慕容子浩这般颓废自嘲的模样,程苒儿平静的眼中破天荒地出现了一丝的波澜,但也只是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您是皇上,是百姓的天,是满朝文武的陛下,是后宫之主,是桃儿的父亲,是臣妾的丈夫。”
  
  “丈夫?”慕容子浩冷笑,宽袖一挥猛地一个踉跄:“你要是真把朕当丈夫,今天就不会这般逼朕!”
  
  袖风带起的夜风中飘溢着浓郁的酒香,程苒儿连忙上前扶住步伐不稳的慕容子浩,轻轻说道:“陛下您醉了,还是让臣妾扶您回房休息吧,再过几个时辰就要早朝了。”
  
  “宝儿!宝儿!”慕容子浩如获救命-稻草般的紧紧抓住程苒儿伸过来的手,然后用力往自己怀中一带,万分宝贝地紧紧抱着,搂着,不愿有分毫的松离:“宝儿!宝儿!答应朕!不要再试图去挑战母后!真的,就当朕求你了,乖乖呆在朕的身边就好我们还有桃儿,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就这样幸福的,平平静静地过一辈子,好不好?”
  
  没用的,你是皇上。
  
  程苒儿默默地在心中说着,却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的她同样心如刀割。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人能够真正自由地活着,王者,高峰,从来就与身不由己牵扯不清,萦绕难开。
  
  想到这,程苒儿还是狠狠地硬起心肠推开了慕容子浩。
  
  “宝儿”慕容子浩怔愣,满面不可置信的悲痛。
  
  “陛下,臣妾只问你一句。”程苒儿顿了顿,决定摊牌:“母后的宁心宫地下藏着的那些枉死的孩子,你知道么?”
  
  “你”仿若一盆冰冷刺骨的清水在寒夜里从头淋到脚,慕容子浩瞬间清醒。

168 毒女人
  
  
  没有人能够质疑西宫萧太后在当今慕容氏皇族里不可撼动的地位。
  
  自尤熙帝驾崩后便从此心灰意冷卧病难起的东宫老太后便将整个后宫乃至整个家族的执掌大权全权交给了萧太后,从此不肯也无力再过问世事。于是理所应当的,在新帝政权从初步到稳固的漫长而艰难的过程中,垂帘后方的萧太后自是毫不客气地运用手中的生杀大权,为儿子保驾护航.安定后院。可以说是雷厉风行,冷艳果决,全无一点当年尤熙帝在位时那个温顺纯良的萧后影子。
  
  或许有人会偷偷地抱怨抑不满先前的欺骗,但之于当朝天子慕容子浩来说,明的萧太后是皇母在上,百行需孝为先,暗地里说,他的生命他的皇位他的一切,皆她赐予。
  
  可以说在慕容子浩一生至此三十多年的光阴里,她是主宰,她是神明,她就是那最最至高无上的掌控者。这对在日曦王朝地位至尊的母子俩,提线木偶与操纵者,无爱痛苦却难以割舍的亲情与因转嫁而变质的独占欲,从未改变。
  
  好歹也明的暗的在慕容子浩身边纠缠了有些时候了,这些程苒儿当然都懂。可是还是会失望,在那天夜里醉醺醺的慕容子浩在自己的一再逼问下仓皇而逃的时候,无可否认的,她的确是失望了,可更多的,却是茫然。
  
  其实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到底具体的期望慕容子浩在秘密揭穿时有何反应有何作为,程苒儿自己心底也是空白一片的。一边是给了自己一切并今时今日仍然与自己的统一战线上并肩作战的母亲,另一边是已然退无可退犹残留最后一点人性的道义,若换她来选,似乎也未必能够得出一个完美的答案
  
  只是耗子大叔啊,你知道么,你是皇帝,是整个王朝的天。今天你这般无条件无限度地纵容你的母亲残害那些崇敬你信任你的子民,来日你又将拿什么样的脸面去面对地下那些曾经为这个王朝而热血奋斗过的列祖列宗,你又怎么对得起你处心积虑耗费心机牺牲一切才换来的这个皇位,对得起你的坚持?
  
  天边的启明星再一次照亮了这个黑暗的世界,程苒儿因余光处忽闪而灭的烛光而回了神,愣愣地望了望身边犹在熟睡中的桃太郎,一直苦涩着的表情终于略有牵强地裂开了条缝,干干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来。
  
  凭着本能的母爱弯腰给了那沉浸于香甜睡梦中的可爱小家伙一个香吻,程苒儿紧了紧身上的披肩,尔后轻手轻脚地出了寝宫,漫步至后院里一棵盛开的桃花树下,仰面安静地见证黎明的到来。
  
  慕容子浩已经三天没有来宝福宫了,他的逃避,她看得见,也想纵容,却无能为力。在事态发展到更糟地步之前,扳倒西宫太后已是势在必行,日曦王朝的百姓不光是他慕容家族的子民,同样也是她长圣女的子民,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遭难却袖手旁观。更何况这种事早晚都是纸包不住火的,一旦秘密外泄民愤激起,那些原本就因一年前的宫变蹊跷而蠢蠢欲动的藩王们难免会借机搞什么清君侧,而慕容子浩又像现在这般迟疑不决,倘若再加上早已逼近的百年大祸,那到时的局面根本不堪设想。
  
  没有时间犹豫了,这是程苒儿在两个时辰后见到萱慈宫不请自来的来使时,暗自裁定的决断。
  
  这是自她以宝妃身份进宫后第一次来到萱慈宫面见太后。
  
  再一次站在那扇不算陌生的红漆大门前,望着这座昔日喧嚣如今却冷清异常的宫殿,程苒儿突然就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是啊,曾几何时,也是这般带有些许茫然地站在这里,只是那时的她年轻、美丽、不谐世事,多了几分活泼、幼稚、忐忑,少了现今这种,只有经历过沧桑才可能有的从容、成熟与平静。彼时大不相同的心境与此时此刻遗憾的叹息觥筹交错,复杂而纠缠,难以承受,无法细究。
  
  时过境迁,也就只剩这里未曾改变了。
  
  程苒儿最后一次深吸了口气,然后昂首挺胸,领着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冰香,走进了这座华丽依然清幽殿堂之中。
  
  “你来了。”老太后果如意料中的那般老态龙钟,只是精神头似乎不错,程苒儿刚跟着嬷嬷踏进侧殿半步,原本歪在一白毛厚铺的贵妃椅上似在浅眠的她便睁开了清明的双眼,淡淡而有神地盯向程苒儿还未及收回的视线。
  
  莫名的,程苒儿感到有些慌乱。
  
  嬷嬷屈了屈膝便退了出去,冰香也在经过外殿时被告之留步,如今的程苒儿只孤身一人与这个年迈体衰形容枯槁的深宫老人独处着,无法言喻的,产生一种阴森之感。哦不,不算独处,在程苒儿的仔细凝神下,果然在老太后人影晃动的左后侧,发现了一个身着艳红宫装却背对着她们不知兀自在玩些什么的女子。
  
  不会是哪个寂寞的小公主来陪祖奶奶解闷儿吧?可见到自己来了至少也该回身点点头招呼一下的啊?还是这皇宫里的规矩改了?
  
  程苒儿虽心存疑问,却还是在老太后犀利的逼视下迅速地收回了好奇的目光,以乖巧而温顺的姿态低下头行出标准的宫礼。
  
  老办法,在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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