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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听起来好可怕!”狠狠咽了口唾沫,程苒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接着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咦?其她护法圣女?梨妞么?”
“呵呵,”孺子可教也,乙真习惯性地捋着长胡笑得很是欣慰:“护法圣女一共有三,梨儿只是之一而已。这些日后你自能一一知晓,眼下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你去操心”
“啊啊啊,我知道了,找长孙怜月拿圣杯是吧?”程苒儿一脸的了然,却又有些疑惑:“可是她都已经疯了,神志不清了也,你叫她上哪找圣杯给我啊?”
“呵呵,孩子,凡事不要只看表面。”
“啊?”程苒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在盯了乙真笑得跟只偷了腥的猫似的诡秘笑魇老半天后,突然大悟:“啊!你是说”
“嗯。”见程苒儿已然领会,乙真也就不再多费口舌,抓紧时间接着往下:“不只是圣杯,由巫夏族皇室慕容氏保管的使者令也属于上古神器,它也一并归入你的任务范围内。”
“我靠!你表逼我野蛮我告诉你!”程苒儿大眼爆瞪,一把揪起身旁乙真飘逸长袍的前襟气愤得直想骂草泥马:“老头儿!咱就算没爷孙亲情但咋说也算有点忘年交情吧?你有没有天良啊,那种近似于本族圣物的东西是我一个小小平头百姓能摸能肖想的东西么?你丫不会是存心眼睁睁地怂恿我去送死吧?”
“呵呵,你这丫头,这世怎生就变得如此的贪生怕死?”哭笑不得地拿指头往某苒暴怒中的小脑门儿上一戳,乙真暖笑着宽慰道:“放心吧,使者令由巫夏族历代皇帝亲自持有,你终有一天能有办法拿得到。”
切,又不是你去当贼,丫这么有信心!程苒儿捂着脑袋瓜子本想不满地轰炸个白眼过去,但转念乙真既有通天晓地之能断也不会信口拿咱这个关乎天下生灵的长圣女生命开玩笑,于是暗叹口气,也只好自认倒霉地点了点头表示会尽力。
唉,正可谓生命诚可贵,职责价更高啊咱果然被这怪老头儿给彻底地洗了脑啊囧
“对了!”低头余光瞥见胸前的龙凤玉,想起了些很重要的问题的程苒儿倏然抬头来,伸爪抓过刚才因为口水喷太多有点小虚脱正中场休息i的乙真就鸡冻地一阵阵狂轰滥炸了起来:“话说我一直就想找你问个明白啊!禁宫里的月妃就是慕容皇室族谱玉牒中记载的那位已仙逝月妃么?她就是慕容子然的亲生母亲么?慕容子然知道他的母妃还没死么?为什么明明没死却会被误记?她”
“释音,释音,别激动呵呵,先冷静一下。”乙真依然是以处事不惊的优雅姿态微眯起笑眼,,呵呵笑着云淡风轻地拍了拍程苒儿因激动而攥得死紧的拳头,神情慈祥而有爱地反问道:“丫头哇,你还记得我们神族伏羲氏的规矩么?”
“唔是哦,与人世间命程身世秘密天机有关的东西,你都不能泄露不能干预的”眼神一黯,程苒儿慢慢地放下了手,抿抿唇似乎仍很是不甘:“可是我真的很想帮他弄明白啊,每次一提到月妃他好像都会很激动很失控的样子”
的确,那天他红着眼掐上自己的脖子的骇人情景还历历在目,试问若非真的丧失理智,他又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这个月妃,似乎真的是很重要的一个女人。
“呵呵,孩子,不要急,还是那句话,众生都依循着命运的轨迹慢慢行走,走到最后,该知道的你自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强求有害,个人自有天命,你活好自己就够了。”
“嗯。”重重地点下头,程苒儿像是无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犹豫着终是没能问出口。
呐,同样的,你也不能明确地告诉我我怀的孩子是小木头还是耗子大叔的,对吧?
嗯,我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可是
如果不搞清楚的话,我到底该拿这个甚至还未成形的小生命怎么办?徒留祸害
不知是不是见程苒儿陷入两难的纠结矛盾中太过痛苦,乙真稍稍敛了敛笑却也没有多言,只是起身扶起程苒儿顿了顿,然后和蔼地催促她上路:“好了释音,在这呆久了是损元气的,你是时候该回去了。”
“嗯。”难得顺从地默默点了点头,程苒儿努力扯出个大大的笑脸来与乙真很有爱地拥抱了一把,然后以贼煽情贼催人泪下的调调侃到:“亲爱的爷爷,我一定会好好完成任务的,你一定要常来看看我哦!”
“呵呵,去吧,孩子”
“嗯啊,拜拜!”
程苒儿灿笑着招了招手正要跨出冥想界,却忽听身后乙真疾唤:“释音!”
“耶?”回头便对上了乙真唇畔那抹似有点复杂的浅浅笑意,程苒儿不禁伫足困惑。
“释音,”意有所指地朝某个方向扬了扬额,乙真难得面露担忧地叮嘱道:“这段时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使用任何咒语幻术,伤身。”
顺着乙真的目光程苒儿低头望了望自己仍算平坦的小腹,很快便明了了“这段时间”的含义。默契地没做进一步的挑明,程苒儿勉强地保持着嘴角的弧度无言地最后朝爷爷般亲切的乙真招手道别,然后咬着唇义无反顾地转身走出冥想界,去面对那个现实的世界。
宝宝,抱歉妈妈太过年轻不懂得爱你,所以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原谅我所作出的决定。
汗,np爆发失败,耗子君的身份问题明天再解决吧~囧
062 决心留下宝宝
阴暗的密室,寂寥无出口的压抑黑洞,仿若一条吐着红艳信子的毒蛇,目光炯炯犀利而发寒地盘旋着随时可能在下一秒一个飞扑实现靠近者死的诅咒。
又是一阵阴寒的残风扫过,幽闭的暗室小门被无声而沉重地开启,一道银面黑影瞬息闪入,打断了一切仍未静谧下来的宣泄。负手立于死角背光处的蓝袍黑发者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门口单膝跪地的人,幽蓝的阴鸷眸子似乎还泛着嗜血的红光。
仿若早有所意料似的,北堂淡淡地扫了眼满屋瓶瓶罐罐的破碎狼藉并没有露出过多的讶异,仅是在得到慕容子浩几不可察的微微点头应允后,起身从容地从怀中拿出一个纸包,恭敬地垂头双手呈上:“三两藏红花。”
蓝眸微眯似置若罔闻地凝滞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慕容子浩才慢慢回转着高大的身子完全面向北堂,却没有立即去接那药包,反是冷着眼凛然问道:“为何去得如此久?”
“属下正要面禀此事。”北堂面不改色地将手中的药包轻轻放到一旁置满瓷器残骸污液横流的小桌上,然后才将原由娓娓道来:“医药库不知为何突遭窃案,虽只是小事,可圣上却不知从何听说并极为重视,最后竟大动干戈抽调巡卫,如今药库内外包括我们之前安插的人已全部换血。不过这本来也不算什么特别稀罕的事,但属下在仔细打听此事来龙时发现一个很值得深究的问题”
“呵,倒是令人匪夷所思。”慕容子浩摩挲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插了一句,尔后才若有所思地冷瞥了一眼北堂示意他继续。
“属下发现,引发事端的被盗药材是痫草。现痫草的储放位置已被转移,圣上虽没下旨细查,但似乎有额外加派人手看守。属下心疑于是细查了一番,竟发现那些人全非在编禁卫,而且看身手也明显不出身大内,我们的人几乎难以招架。”顿了顿,北堂摸出一块小小的玉牌递了过去:“这是我以诱放倒了其中一人后从他身上找到的。”
“哦?”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慕容子浩在接过玉牌并辨出玉牌上那个模糊又刺眼的“玥”字时眉宇瞬间冷凝。
痫草痫草,配置月妃的安神茶时不可或缺的一剂药引。难道
哼,我倒是小看了他的能力。
看慕容子浩的神情便知他已明了要害便不再多言,北堂沉着着脸色严谨地后退半步待命。
“既不是在编禁卫,就绝不可能是父皇调派的。”稍顷,慕容子浩不知想到了什么似的放缓的神色,将玉牌扔回北堂手中:“那个人可处理妥当了?”
“是,用的是化尸水。”北堂迅速收好玉牌,抬头进一步请示:“那么接下来是安排一个弟兄易容卧底,还是要?”
“又不是父皇的正式守卫,补哪门子的缺?”慕容子浩有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略显不耐地摆了摆手:“不要自作聪明了,他的人既然敢留在宫中继续与我兴浪周旋想必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那点伎俩瞒得过谁。反正眼下慕容子然也不在宫中,他们既没有明着来我们也不必客气,给我一天一个干净利落地解决掉那些子碍眼的人,就这么悬着我倒要看看远在千里之外的他要如何运筹帷幄地指挥这些只敢躲于暗处跟我斗的小虾米。”
“是。”北堂动动唇,没再多嘴。
对于北堂越见的沉默寡言似有不满,慕容子然蹙了蹙眉:“对了,济州那的战况如何了?”
“回爷,据我们截获的密报,草寇刁民的暴动已经大致地镇压,被证实混杂其中的血狼残部估计再过个数十天也能完全击毙,安阳王上密奏大肆赞扬八皇子神武的同时也已明言在圣上寿宴之前定能赶回。”
“倒确是神速。”冷笑着慕容子浩在嘴角勾弋出一道好看却也恶毒的弧度:“这几天你亲自回一趟若星门,像上次那种失误我不想再看到。”
哼,以为一次自请剿寇成功就足以弥补你在朝廷中这八年来的空白了么?妄想!杀得再多也掩饰不了你们是同类的事实。
此时即便是深熟慕容子浩的北堂此时也不免要被他终身所逼迫的强连阴寒气息给震得寒噤连连,却也只能暗暗叹息着吐出简单的音节:“是。”
定了定神,慕容子浩收拾了所有不理智的烦躁,转身拿起桌上的药包似漫不经心地掂了掂,神情有所踟蹰,然后又倏地回身以一种很诡秘很复杂的目光扫视了一遍北堂,见他始终面色不变安然若素地垂头跪着,这才挥挥手:“好了,没事就先退下吧。”
“是。”抿抿唇又是一声毫无抗力的应承,北堂垂眼拱拱手便抽身欲退,却终是在一脚踏出小门之前停下了脚步,回身对上了慕容子浩果不其然正直勾勾钉向自己的目光,淡定而道:“爷,红花蛊与藏红花药性相斥,还请小心用量。”
“这还轮不到你这半桶水来提醒,只不过”似等北堂这句话很久了似的,慕容子浩挑挑眉几乎是脱口而出,但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隐隐一恼,顿了顿放缓语调:“只不过,我以为你会想阻止。”
我阻止有用么?北堂涩涩的勾唇一记苦笑,似叹似怨却平静如水:“无论如v何,那个孩子都是要不得的,早打晚打都是一样,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日后拖着痛苦不如早点让她解脱,爷不也抱着这种想法么?”
“哼,你就不怕我药死她。”
随着一声冷哼,药包在慕容子浩突然的掌力下扭曲欲碎,他无意识,但北堂却看得分明,不禁暗自扬唇,再抬头眼底已是一片释然的清明:“就冲着爷刚才等待属下开口的犹豫就足以说明您不会放她闭眼的,不是么?”
慕容子然瞳仁一滞,显然没有料到北堂会如此直接地说破自己。
微微一笑,北堂不言而喻地扬颚而默。
诚然,中红花蛊者必须小心禁孕,一旦受孕由于药性的排斥以及生理受毒的蔓延腐蚀,体内毒素迅速集结腹胎,所以不论选择强制打胎抑或认命生下毒娃对母体来说都将是犹如鬼门关前走一遭的劫难。
可是,你已经舍不得她死了,不是吗?即使再怎样面不改色若无其事地站那居高临下地藐视一切,你那少见的迟疑也一逃不过我的眼睛。
你在犹豫,你不敢做决定,你甚至和我一样都在担忧都在害怕,要不你也不用费近一个月的心力浪费那么多珍贵稀有的红花蛊虫来反复试验反复调试那些毒性相长的药物剂量。所以我现在已经可以很放心地看着你对她做任何事了,因为我相信你无论如v何,都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你那是什么表情?!”在看见北堂遮挡住一半容颜的银白面具下露出的那抹诡秘的唇花,慕容子浩突然感到刺眼极了,更该死的,居然产生一种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心虚。
“爷说笑了,属下只是相信,不管爷是出于对那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