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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遥心底有些战栗感,突然察觉,身子上方的这个人,跟本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沉默寡言,默默付出的男人,现在的这个陌生人,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我自然是很好看的,否则的话,又怎么会迷住你呢?”
越是紧张,想要找出脱困的方法,君天遥便越是冷静自若的谈笑,魅惑的眸子,斜斜地撇了男人一眼,风情无限。
“是呀,这么迷人的君君,怪不得那个傻瓜会乖乖地躺下让你|操,要不是君君你的帮忙,恐怕我到现在,还只能看着干瞪眼吧!”
满脸的遗憾,完美俊朗的容颜,因为脱离了看了冷硬,多了许多各色表情,整个人,都仿佛散发着一股子黑暗危险的奇异诱惑,君天遥却觉得厌恶:“双重人格!”
“啊!”
男人茫然地应了一声:“什么是双重人格!”
君天遥失去和男人讨论的兴趣:“让他自己出來,只要他不是个真正的懦夫,不想让我一辈子看不起他!”
闭上了眼,一眼也不想看面前的男人,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失落与彷徨,那厌恶,如此明显,他下意识地想要撕碎这样讨厌的表情:“君君,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你只是说气话,对不对,你只是害羞,不敢表达出來而矣”
喋喋不休,这么多话的阿弃,君天遥想笑,洠Ъ饷春窳称さ娜耍劬Ρ盏母簦诹υ谥苌砹髯
“洠Ч叵档模阏隹劬Γ晕倚σ桓觯揖涂梢悦靼啄愕男囊饬恕
低沉的,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色彩的声音,从耳边传递,一直送到心里,一瞬间,君天遥惊骇欲绝,超然的意识,看着底下面色绯红的人儿,绽放了一个极度美丽诱惑的笑容。
“不对,不是这样笑,眼睛要弯起來,像是,像是月牙”
“嘴角要勾上去一指宽的弧度,那样的君君最好看了”
男人像是一个指挥家,指挥着君天遥做出各种程度的笑,而君天遥,面部神经偏偏他觉得自己的脸都笑的僵硬掉了。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明明记得,你第一次笑的时候,第一次笑的时候,很”
男人茫然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喃喃自语着,陷入了某种深层的意识中,君天遥眼神很冷,温暖的,细细的气流,冲刷了全身一遍又一遍之后,终于在心脏左侧肋骨之间,感受到了一点点异样。
“君君,我记不住过去的回忆了,我记不起你第一次对着我笑的样子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男人抓住了他的肩膀,眼底,透着奇异的认真,君天遥满心的厌恶,蓦然散去了一丝,即使再多不同,这个男人,都是阿弃,都是那个始终小心翼翼讨好着他的阿弃。
“若是想要我不生气,把那个东西取出來!”
君天遥虽然洠в卸阅腥瞬被匆膊淮硭胍衷谡庋稳嗽赘睢
他想着能够主动让男人交代更好,脸上染了笑意,只是,他不知道,他的笑,是真实的。
男人看傻了眼:“好好,你等会儿,我这就取出來!”
男人手忙脚乱的样子,刚刚还危险之极的气息,变得傻愣愣的,君天遥眼底渗出了一点笑意,浑身不能动弹,却意外的轻松,他确定以及肯定,阿弃那个人,不论分出了几个人格,都是纸老虎,到了关键时刻,就被他轻易压制。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君天遥身上有些燥热,偏偏一动不能动:“怎么还洠в泻茫
第七十八章 无法原谅
“对不起”
“什么意思!”
君天遥有不详的预感。
“那是命蛊,只要种下,除非死亡,永远也取不出來!”
男人脸上的表情却是冷然无波,有些黯然,他以为命蛊的秘密,会一直保存在自己的心中,那时,他只是不想要失去君天遥的踪迹,下意识地使用命蛊,现在,却因为一时的精神不稳,一时的冲动,暴露了出來。
“不论你做什么?洠в玫模埔坏┲窒拢易约憾嘉薹ㄈ〕觯
愤怒之极,悲伤之极,方才的神智一阵恍惚,但是,当隐藏在灵魂深处的意识察觉到自己要将那最深的联系斩断的时候,男人,拼劲了所有的精神,撕裂黑暗,现身。
君天遥一怔,稍显轻松的气氛再次凝滞,他眼中射出阴鸷的光芒:“命蛊还有什么作用!”
他不相信有无法除去的威胁,即使是神秘的蛊虫,他冷静的不像是一个被人悄然种下蛊虫的人。
“死生相连!”
四个字,宛如雷声阵阵,轰击的君天遥心神晃动:“好算计,看來,真的是我小看了你!”
“君君,不是算计!”
因为命蛊,阿弃重新变成了那个沉默寡言,总是用饱含深意的目光注视着他的男人,可惜,君天遥再也不会感动,他最恨的,便是这种算计,便是这种逼迫,尤其是:“什么时候种下的!”
早已经怀疑了,只是无所谓,从一开始,便已经不是真心,这样的阿弃,君天遥,无法原谅,在他心软心动的时候,更加痛恨。
他已经做不到无所谓了。
阿弃的手,抚在君天遥脸颊上,细细地感受掌心中温润的触感,眼底,荡漾着黑色的波浪:“很早很早以前”
从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开始,便已经将自己的命,与另一个人相连。
“我宁愿死,也不接受强制的控制!”
他的双眼死寂,映入蓝天白云,映入碧水晴空,一片澄澈,唯独映不进他的身影,阿弃的脸色更加苍白:“君君,我从來洠в邢牍刂颇悖
“我只是想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只是想要!”
冷冷地嗤笑一声,君天遥的眼中,满含讽刺鄙夷,这让男人心底的慌乱,越发无法压抑。
“君君,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控制你的!”
低低地喃语了一声,他如此急迫地想要证明。
“可是你已经在控制我了!”
君天遥冷漠地语气,宛若一支支冰箭,射杀他存活的灵魂,阿弃神色中闪过一抹决断,他的手指在自己腕上一划,刺啦一声,便是一股精血涌出,将腕子按在君天遥唇边。
男人血液的味道,太过熟悉,即使不明所以,君天遥他也毫不犹豫,唯一能动的细齿,化为了尖锐的武器,撕咬住了男人的伤口,自觉地大口吞咽起男人的精血。
一股股冰凉的气体涌入,一部分融合着他体内灼热的真气,更大的一部分,却是将他心脉附近的那处异样包裹涌动,他感觉出了生命的蠕动,而僵硬的身子四肢,一点点地回复了气力。
男人呆在他的身边,看着君天遥恢复,他手腕处,还在不断向着那张艳色的唇中滴落精血,他的脸色惨白的惊人,却洠в心孟率滞蟮囊馑迹鼪'有防备。
“若是你体内另一个人格再次控制我,岂不是要将你吸干!”
君天遥漫不经心地提醒了一句。
“不会,你体内的命蛊,会沉睡很长的时间,即使他再次出现,也无能为力,我永远都不想控制你!”
他一直看着他,那种献祭般的表情,却让他厌恶,闭上了唇,君天遥主动松开了被噬咬的血肉模糊的腕子。
腰肢一挺,坐了起來,纤细的指,掠过沾染了鲜血的发,掌心中内力轻吐,濡湿的血迹风化成一点点暗色的碎屑,被毫不在意地拂去:“你和拓跋云若是不一样的!”
这句话,让已经做好了所有最坏准备的男人,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魅惑的嗓音继续挑动:“自然,只是说说的话,谁都可以做到”
阿弃的身子战栗了一下,他从來抵受不住君天遥的哪怕一个眼神。
君天遥嗤笑一声,他误会了阿弃的表现,下意识地对男人的如临大敌觉得好笑:“你想不想要我!”
阿弃以为自己幻听了,事实上,若不是手腕的剧痛提醒着自己不是在做梦,恐怕,他会自己來一下更狠的。
阿弃自问极其了解君天遥,面前的男子,现在最可能做的,便是惩罚他,苦笑一声,若不是有命蛊相连,他自问,这个人杀了他都有可能,怎么会,说出这样含义不明的话。
“只要你让我继续跟着你,保护你,不论什么惩处,我都不会反抗的!”
阿弃的声音淡淡的,脸色淡淡的,蕴含在胸腔中的感情,却奔腾激烈。
“你若真是个男人,便不要婆婆妈妈!”
君天遥的手,在自己的衣襟上掠过,蓝色的外袍敞开,露出洁白如玉的胸膛,还有性感美丽的锁骨,一呼一吸间,喉结颤动,让男人的眸色,加深。
君天遥笑的越发魅惑勾人,衣袍半褪,露出了圆滑的肩头。
“你在玩火!”
阿弃咬牙切齿地嘶喊了一声,他可以忍受住一次将君天遥压在身子底下的冲动,却不代表他可以压下第二次,尤其是,面前渴望到骨子里的人,主动地邀请。
“我最喜欢玩火了!”
君天遥拉住阿弃的手,按在自己隐隐隆起的腹部位置。
阿弃的身子微微使力,将宛若无骨的男子压在了碧绿的草地之间,碧波荡漾,金光璀璨,在这其中,最美丽的,便是那洠в幸凰胯Υ玫拿览鲭靥澹蕹び辛Γズ派娜榷龋∏榈厥头潘亩捞伧攘Α
君天遥唇角的弧度,似乎是一把小小的钩子,将阿弃的眼睛,牢牢地吸引,他明明觉得这像是做梦一般,明明知道,君天遥不可能这么简单放过他,可是?想要相信,想要让自己的脑海中,所有的阴霾掩藏。
修长的指尖,探索着身下男子的每一寸肌,他的手掌,握住了热源,在男子绯红色的容颜照耀下,忍住所有的冲动,细心地服侍着那男性的骄傲。
君天遥的手指,蓦然抓紧了地上的青草,一声低低的沉吟,白灼将男人的手溢满。
阿弃停下了动作,不论看几次,君天遥餮足,慵懒的表情,总是会让他看呆了去。
君天遥难耐地喘息了几声,修长的双腿不适地挪移了一下位置:“想上便上,你不会这个时候还犹豫吧!”
呵斥了一声,君天遥脸颊的粉色越发浓郁,阿弃的隐忍因为他的鄙视,破碎,抛下各种心思,他的五指划过下方,向着后面挪去,最终,在那小小的凹陷处停住。
“快点!”
君天遥的脚轻轻地踹了男人一下,催促着他。
阿弃低喘一声,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小心地做完润滑,才将一个指节,悄然探入。
“唔”
君天遥的脖颈微微仰起,身体内部被不属于自己的部位填充的感觉,有些痛,有些酥麻,他从來洠в谐⑹怨庵肿涛丁
“君君,如果不舒服,我会停下來的!”
破碎的声音,阿弃自己尝过在下方的滋味,很不好受,若不是因为不舍得君天遥受苦,也许他早就反攻了。
到这个时候还这么冷静,君天遥忽然有些痛恨:“不想上就滚!”
这样不在乎的语气,仿佛他根本就不在意压在他身上的人是谁一般,也许,君天遥这样反常的举动,只是因为想要尝试一下不同的滋味儿。
阿弃眼底阴鸷了一瞬,又成了隐忍的柔波,男人的手指,一根根,慢慢地增加,君天遥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即使和君天阳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他占据主导地位,后來,君天阳将他禁锢,却也不敢强迫他,从來是攻方的位置,猪油蒙了心,居然主动勾引人插他。
君天阳眼底有些失神,他的腹部,有湿热的液体落下,那是男人强忍的汗珠,滚烫,让他的神思回归,下一刻,那里被真正的填满。
喟叹着,男人所有的隐忍怜惜,全都消散,他抓住身下人的腰肢,冲撞着,揉捏着,想要将身下人的每一丝每一寸,都揉按到自己的身体之中。
这场疯狂,持续了很久很久,君天遥从一开始的不甘示弱,到后來的骨肉酥软,眼底的光,涣散。
“君君,君君”
低低地呼唤着,阿弃觉得,心灵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不在乎身在上方还是下方,他在乎的,是这种得到了对方更多的满足感,他知道,君天遥再也不会屈身在别的男人之下,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唯一一个,光只是这样的想法,便让他无法冷静。
在此刻,唯一能够表达自己心情的方式,便是呼唤君天遥的名字。
“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君天遥穿衣的动作一顿,转身,看着还躺在地上,无法回神的男人,灿烂的笑:“你真的如此希望!”
他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