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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沿海做个详细的考察,然后在国内重新建立一个新的中心,从北京向外做大,而美国那里则在适当的时候扩大技术研发方面的支持。
这样一刻不闲的一番事情忙过,也差不多四点多了。霍正海仁立在二十二层的落地窗前,对面一排街面里有他刚认定的人。温和、单纯而又忍让,比不过陆靖龙艳丽的外表和干练的能力,但那眼神里的清澈却是异常珍贵——没有任何目的和欲望,每次见了,都让自己想永远守护着他那么单纯的生活下去。
当霍正海在车上第N次想莫谦的时候,莫谦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想着可能还是避免不了的感冒的同时,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只瞄了一眼就接着继续一丝不苟的办理业务,淡淡的红晕却不自抑的从耳廓缘散开,一定是那个人的讯息!
即使做过准备,发现那人短信指示的方位上是一辆刚上市没多久的闪晶棕色宝马X5,莫谦还是被震慑了半天。迟迟疑疑的拖着步子靠近,滑下的车窗里让人过目不忘的男子轻蹙眉头,“上来!”
于是赶紧上了车。刚坐正,那人魅惑的鼻息贴上面颊,“很累?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正身,发动车子。
是替自己系安全带!莫谦涨红着脸朝窗外的方向枕着背椅。刚刚有到洗手间仔细的理了头发洗过手,想着会精神点干净些,还被张伟追问是不是要去约会,结果还是掩饰不了周身的疲惫。
霍正海目不斜视的开着车,身旁的人刚开始还有些微的小动静,车子开出十几分钟后便没了声音。等车的空隙,转头看去,莫谦板正的靠着背椅睡着了,眼底有明显的青影,脸色在暖烘烘的空调下仍旧苍白着。于是探身把莫谦的座椅小心的向后调整,取了后座的小毯子盖在他身上。手指在那淡粉色的唇上悬了几秒,后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信号灯显示通行!
不知过了多久,莫谦在温暖舒适中醒过来。睁开眼,自己躺在车上,赶忙坐起看向另一侧。不远处有风光秀丽的湖畔和远山,那个人身形挺拔的靠着近前的树干上,仿佛感应到莫谦的气息,回过头来。
长眉薄唇,俊眼微弯。霍正海宠溺的扯了嘴角,几步走过来打开车门,“休息好了?我们回去。”
车子很快就驶入附近的一片欧式古典别墅群。莫谦来不及抚平刚才的脸红心跳,就赫然感叹,自己是遇到了多么有钱的恋人?!
人的想法很奇妙,何况本来就心思细腻的莫谦。在一栋栋美轮美奂的独栋别墅前经过,心里难免在自卑的同时,想着自己会不会是这些有钱人兴致高涨时的临时玩具?又飞速的消灭了这样的想法,只怕污浊了那个人高贵的形象。
霍正海的别墅在临湖的大庭院里,视野和装潢恁是对建筑没有研究的莫谦也看出与众不同的好来。
晚饭是请人提前做好的,讲究而丰盛,餐厅外临着湖。
端起起碗筷,莫谦想起来,如果霍正海问起昨天的事情,自己要怎样回答?似乎怎么回答都让自己难免忐忑。一边的霍正海已经搛起一块松软的醋溜鱼段放在他碗里,自然而体贴,“昨天被家里喊回去吃饭,失约了。今天好好补偿一下。”
接着,就像上次一样一道菜一道菜的介绍起来历和做法,间或讲些突然想到的趣事。莫谦悬着的心很快的放回去。品着嘴里美味的菜肴,偶尔悄悄的看向那个礼仪得体吃饭的人,听他讲很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一顿饭吃下来,总觉得时间太快。
饭后,莫谦随霍正海来到湖边,远山如黛,近水如银。前一段的雪还洁白的铺在结了冰的近岸处,苍翠之间豁然开朗的湖面有着隐世的悠然。
霍正海的手臂突然揽过莫谦的身子,来不及反应,莫谦只睁大了眼睛看着那魅惑的容颜放大,唇齿相交。
突然间绚丽斑斓的焰火在天空绽放。莫谦慢慢闭了眼睛,上颚敏感的地方被那个人灵活的舌反复霸道的舔舐,身体只能颤巍巍的诚实的抖靠在对方身上。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霍正海侧过头,怜惜而耐心的啃咬着莫谦的耳廓。仿佛被小虫轻咬般的酥痒,莫谦难耐的轻呜出声。
透过明亮的烟花,莫谦看着眼前长眉俊目、高贵不凡的男人,泪水抑不住的流下。
霍正海一点点把泪滴添净,“莫莫,希望你喜欢!”
低着头和霍正海牵手回屋,赫然发现红艳的玫瑰花瓣沿着扶梯一路铺至房门。在霍正海宠溺的目光中,莫谦拾阶而上。推开楼上的一扇门,一张黑白的大床淹没在玫瑰花海中。
火红的玫瑰象征炽热的爱恋。
屋外飘起漫天的雪花,屋内交缠的两具年轻身体却如燃烧的沸火。
火热的薄唇霸道的扫过浅淡的眉、粉色的唇、精致的锁骨,坏心的啃咬着战栗的红樱,变换着力度的爱抚炙热,扩充蜜#穴,霍正海主宰着节奏。
莫谦迷茫地不断扭动越来越燥热的身子,霍正海的汗水一滴滴落在他的肩头。第三根手指自如地在温涌的穴#道里弯起,换来猛然的颤动。
抽出手指,叫嚣的昂扬摩擦着渐行渐深。莫谦弓起身,银丝从插着手指的嘴角滑下,呻吟断断续续的弥漫在宽敞火热的房间。
情到深处两相合,不羡神仙忘人间。
如果此夜不是梦境,请多一刻停留。爱是,万幻。
9
9、生活经常不是选择题 。。。
作者有话要说:晕,周更
不过,工作太多了,周更都让我吐血了@##¥#%&*&
爬走^^^^^^^
情人间恍然大悟的惊喜,滤去了生活中繁缛的不快。即使在灯红酒绿的夜海人潮,我们仍可以蓦然回首到对方的眼眸里,因为,爱。
霍正海在闹表响起的第一时间按下去,怀里的莫谦动也未动。累坏了吧,想着,霍正海轻吻了一下怀里的人,小心的下床。
到了走廊里打电话嘱咐人照莫谦的尺寸去买衣服,他那一身工作制服实在不适合周末悠闲的生活。
来到厨房,冰箱里物产丰富。拿了切片面包放进烤箱,一面去煎蛋。霍正海回国后第一次自己做早餐,动力十足。
楼上的莫谦做了个甜蜜的梦,可他不是贪睡的人,睫毛动了动。屋子好像换了?昨夜的事情梦幻般的回放在脑海眼前,腾的一下坐起来,又摔倒,周身酸软。黑眸对着满屋简约豪华的装饰,只想找到自己的衣服。除了床头放着的崭新衣服,似乎没有第二件衣物可以穿。怯怯的穿上,竟完全合身,顾不得浑身散了架般的酸痛,走了出去。
霍正海把油黄红通熟嫩刚好的荷包蛋合着生菜和火腿夹在带着焦香的面包中,转身去倒牛奶。一身白色运动休闲装的莫谦穿过客厅的阳光。
天使,霍正海想起这个词。
“醒了,早餐刚做好,看吃不吃习惯。”霍正海走过去牵住莫谦的手。
香甜的味道让喜欢甜食的莫谦很对口,虽然还是摆不去羞涩。
一个高大贵气的帅哥和一个温润秀气的少年,沐在早晨明亮的阳光中静静的吃着早餐,如在云端的美景。
上午,两个人到霍正海超大的书房里躺在摇椅上看书。下午,钓鱼技术高超的霍正海带着虽出生农村河畔边却没摸过鱼竿的莫谦钓鱼,收获颇丰。晚上到附近的农庄里做了格式的鱼宴吃,格外美味。
周末两天相处下来,除去了外在华衣的霍正海知识广博、爱好全能又不无贴心可靠,毫无雕饰、心地纯真的莫谦明眸善睐间聪慧流动,两人间的眷恋情深意浓。
“莫莫,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转了身,怕看霍正海带了深情的眼神再拒绝不了,“我,过了年吧。”过了年,等王梓文和杨丽丽买了房子或准备合租后,自己再出来住吧。
陆靖龙的周末却没这么甜蜜。
合上手机,陆靖龙重重地仰躺到床上。短信发了给霍正海就像投进太平洋的水滴杳无回音。另一边郑家容约他周末出来谈谈的事情完全没心情去想。本来就是太孤单才在一起的,现在要分开自然毫不犹豫。
认真的拟定了和霍正海的合作合同,这次就让自己重新来追求他!也因此认真的对霍正海在美国创立的公司仔细而全面的进行了研究。那个人果然是个天生为商业而生的人,别人努力毕生也未必达到的高度,那个人仅仅用了三五年的时间就在一方业界做得风生水起。当年喜欢那个人让自己一见钟情的英俊不羁,所以用尽办法对那个人纠缠不清,直到让他再离不开自己如果当年的自己不畏父亲的威吓,如果自己没有被家里送走,那么现在他们一定是情投意合,天造地设的一对。那天看到那个人现在的PA,很普通的一个男孩子。完全和那个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人能比自己更了解他,更能站在他身侧。是的,不甘心!所以,自己要争取,可以等,等他暮然回首发现守候在他身边的自己。
周末最后一天的傍晚,来了无数次的咖啡店里,陆靖龙面对面的再次干净利落又无比正式的拒绝了郑家容,也断了自己的退路。
周末后就临近年关。从上次分开后就一直忙着工作没再和霍正海见面,银行越到年底越忙,加班都到很晚。想一个人好好休息,好不容易得来的稳定工作莫谦一向认真对待。而王梓文几乎除了加班不回就是到杨丽丽那里,倒是年前都没再见面。
临放假的前几天,从来都买火车票站回家的莫谦拿到了往返的飞机票。上次电话中无意被问起年底的安排,霍正海竟细心的记在心底!
短信写了删,删了写,最后只写了两个字,“谢谢。”
把机票放在挎包的里层,莫谦想,等年后王梓文提出搬出去了,自己再搬到霍正海那里,一定!
真正到了回家的日子,才发现时间那么快。上午到机场的时间早了半个多小时,一想到要分开一周看不到,两个人在车上吻得昏天黑地,还是莫谦推开的霍正海,直到登机前莫谦的脸还是红红的。
飞机一跃而起,很快窗外就是莲花般的纯白云朵、碧蓝的天海。回去就和父母说京城的房子价格高得离谱,就说自己现阶段只想专注于工作,总之,只需把结婚之类的事情往后拖,这样那样的想着,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解决的难事。
希望是星星之火,至少我们坚持着
下了飞机,一路上,甚至在看到父母前,莫谦都在盘算着怎么和父母拖延自己结婚之类的事情。只是,现实比他更有说服力。
刚推开自家院子的大门,看到一年前还没多少白发的母亲已银发苍苍。看着莫谦的震惊,母亲平静地缓缓说,“进来吧,你父亲病了,一直没告诉你。”
莫谦说不出一个字,走进屋子,父亲躺卧在床上。原来,秋忙的时候雨水多,父亲急着抢稻子,一急一忙突发脑溢血半瘫在床上了。家里怕孝敬的莫谦知道了回来而耽误了工作,就一直瞒着他。
晚上,帮母亲伺候父亲擦了身子睡下,莫谦坐在院子里看母亲纳鞋底,弟弟莫文在西厢房里看书。
“长平还记得吗?你三叔家的大儿子,这次带了媳妇回来,听说都有了身孕,准备过了年就办婚礼。”
“”
“小谦啊,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嘴不甜。你大了,总是要找媳妇的。原来也怕催你急,现在,你看你爸的样子”母亲抬起满是厚茧的手抹了一把眼角。
“妈”
“小谦,就当妈求你。咱家条件不好,找媳妇只要勤快对你好就行。医生说你爸这病快的一年半载的也有,他就这么个心愿”
莫谦的口张在半空,感觉好像过了几个世纪。母亲骤然花白的头发在模糊的泪光中蔓延开来。“好。”他似乎听见自己的错觉。
母亲无声的呜咽着,怕影响了屋子里学习的弟弟和躺在里屋的父亲。
莫谦握住母亲粗糙皲裂的双手。这个年代已经很少有人再纳鞋底了,弟弟春秋都还穿着母亲做的布鞋。从去年秋天父亲病倒,家里就母亲一个人撑着打田里卖不上什么价钱的粮食,远方的自己和住校的弟弟都帮不上年迈父母的忙。自己邮寄回来的费用,除去弟弟读书的费用和家里的花销这些小钱,还来不及还亲戚的借款,又捉襟见肘的花在父亲的医药费上。父亲辛劳一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过好日子的那天,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答应生养自己的苦命爹娘!
听母亲又絮絮叨叨的讲了些事。亲戚们那里都和家里说过了,借款不急着还。弟弟莫文成绩很不错,如果明年也这个成绩继续下去,考北京的T大不成问题。
母亲的声音渐渐淡去,莫谦觉得自己像个丑丑的木偶。曾以为可以努力向着梦想跑去,一瞬间却仍被命运牵线回舞台上走着往日的剧本,挣不脱、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