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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洛把门重新阖上,不忘道:「你们继续。」
我缓缓转过身,脸上的燥热感散不去,我清楚的想起爹爹和我做那件事的完整过程我好像一直忽略了什麽。
「有没有想过你爹为何对你做这件事?那是因为他已经不把你当儿子,他也不希望你把他当成爹,他想要的是情人的关系。而你什麽都不懂,乾脆一点,我直接教你好了!」慕容云洛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同一旁的少年也拉下。
「你爹下个月就要成亲。」
「什麽!」太快了吧?我还没回庄就已经决定,未免太不尊重我了!
「我告诉你,一般人听到自己的情人要娶或嫁给别人,都会先痛哭一场;再者就是去找情人理论;最後就放弃或者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把情敌解决後再和情人玉石俱焚。」
天啊,有必要这麽激烈吗?真都如此的话,是要我效法不成?
「那我也要」
慕容云洛哼笑一声,「你简单一点,回山庄和你爹说:『不可以娶别人!你是我一个人的!』眼泪最好流多一点,哭到昏过去那就更好了。」
听起来确实比刚才的还好做到不过,那是对情人才要做的事吧?
「我和爹爹是父子,虽然你说爹爹想要的是情人的关系,但我」
慕容云洛用凶狠的眼神直接打断我要说的话,他道:「到底是不是情人不重要!你只要照我的话去做,我保证你爹爹疼爱你一辈子,不离不弃。」
我不用说那些话、做那些事,爹爹就曾说过只爱我一个人。感觉方才的对话没什麽实际效用,我到底该不该听慕容云洛的话呢?好犹豫。
见一旁的人满脸为难,慕容云洛终於了解蓝月暘所说的「天怒人怨」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难怪要他直接一点。他刚才的举动还不够直接吗?白蔺尘到底是如何教小孩的,怎麽会教出一个这麽难沟通的。
「我问你,你爹娶後娘你都不难过?不担心她打你、骂你、找人教训你?还厉害到你告状你爹不相信你。」
「爹爹不相信我」心莫名一紧。
「女人发狠都是很可怕的,更何况你爹有钱、有势又好看也年轻,你一个小孩在那除了碍眼,还真找不到其他字眼来形容你的存在。」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之前在凉亭里,杜墨姑娘对我说过的话。她说以後会有她和新生的孩子来分享爹爹的爱,我当时回答无所谓,她又说我竟然不相信爹爹会只爱我一个人,说我在害怕,害怕爹爹会不喜欢我
「你有没有被喜欢的人抛弃过?」我问慕容云洛。
「没有,但我抛弃过别人。干嘛没事问这个?」
我摇摇头,「其实我很喜欢我娘的,她美丽又温柔,是个好娘亲。」只是後来都变样罢了,而我就是那个无辜可怜的受害者。
慕容云洛吃惊张大嘴,完全没想到温柔和好娘亲可以套在孟雪倾身上,还是从被打得无比凄惨的儿子口中说出来的评语。
「你疯了?她几乎快把你打死了!」
没想到连我被虐待这事情他都知道,真不愧是做消息买卖生意的。
「但她没打死我,不是吗?我一直觉得她还把我当成她儿子,但渐渐的我知道她抛弃了我,抛弃了我对她的喜爱,她是真的不再爱我了。」我喃喃地说,眼前彷佛出现孟雪倾一再打我的景象,可说是深深烙印在脑部,想忘也忘不了。
「小沁儿」
「爹爹来接我,我知道他对我很好,也说会永远爱我。但谁知道他不会跟娘一样,抛弃了我对他的依赖和喜欢,说不定等他娶了杜墨,他就再也不看我一眼了,可我又能怎样?他照顾我那麽多年,确实宠我疼我,我不可以任性让爹爹觉得困扰杜墨说得没错,我是在害怕,害怕爹爹眼里不再有我,害怕他和娘一样,愈来愈讨厌我,甚至是恨我。」
慕容云洛的手搂住我的肩,没有开口。
「你不觉得爱这种东西真的很奇怪吗?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懂,为什麽爱可以变得这麽快?就算爱分再多种也是一样孟雪倾的母爱在那四年里我完全看不见;爹爹对我的父爱在过了十年後,你又告诉我他不希望只有这样;关璇爱陆大夫却可以狠心的对他像你,还不是抛弃别人!」我朝慕容云洛大吼。
「我」怎麽话题扯到他身上了?
「变来变去的,要我怎麽相信」
再乐观也无法消去心底的不安;再听话也无法保证爹爹的宠爱真有一辈子那麽久;再懂事也无法说服自己不能自私;再坚强也无法轻易修复心中的伤口。
「你知道吗?我明明没有痛觉的。」我缓缓开口说,「但现在我却觉得这里好痛好痛」我捂著左胸口,真的很痛。
我想我有些理解了,应该说我敢面对真正的自己。
我曾对梓言大声质问过,问他我这些年来的生活态度有什麽不好?乐观、坚强、懂事、开心,却没想到把自己逼进角落,找不到自己真正渴望的是什麽。
梓言说我太坚强了,不像是个孩子。
但我想当爹爹眼中永远的孩子。
泪,从眼眶中流出,滑落了脸颊。心中好像有某种东西随著泪水,悄悄在瓦解,似乎松了一大口气。
梓言问我离开庄要做什麽,我说要找爱。
但我此刻终於明白,我要找的是自己心中真实的感受。
「不要随便坐在别人房门前的地上聊天,还上演这种可笑的戏码好吗。」
身後的门不知何时开了,穿著红色薄纱的漂亮男子一脸不屑的看著两人。
我发现他的视线转到我身上,他道:「我是没听清楚谁要成亲,但既然是你喜欢的人,当然要全力阻止啊!你还杵在这做什麽?」他质疑的看著我,问:「难道你希望他娶别人?那我也没办法了。」
我拼命的摇头,「才不咧!」我承认自己真的不想见到爹爹娶别的女人。
「小湘,原来你都在偷听。」慕容云洛边替我擦眼泪边说。
名为小湘的男子一脚踹过去,大声骂:「去你的!你以为我想听啊!不知是谁乱开别人房门打扰别人的好事,还很不要脸的在门口聊天聊那麽大声!」
「对、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别再踹了啦!」连续被踹了好几脚的慕容云洛,赶紧开口道歉。
我见到慕容云洛和小湘之间的互动,就可以知道雅阁中每个人之间的感情都是很要好的,就算是打打闹闹,也很令人羡慕。
「笑什麽笑!叫你快点走人没听见啊?要是我就拿把刀子威胁,敢背著我娶别人,我一定会把他切掉!」小湘一脸凶狠的模样,看起来是认真的。
真是替他的男人掬一把同情的眼泪。
「那我不是要很注意了?睡觉前都要先看你有没有藏刀。」房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话里玩笑的意味居多。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瞒著我什麽事啦」小湘偏过头回话,在关门前还狠狠瞪了慕容云洛一眼:「快滚!」说完就将房门彻底锁上。
我和慕容云洛相视而笑。
「走吧。」他拉起我。
「去哪?」
慕容云洛白了我一眼,道:「你不是要回山庄吗?在回去之前别忘了还有一件事要先完成。」
「什麽事?」我愣住了,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麽事。
慕容云洛受不了,再次翻了个白眼。「萧梓言啊!你不要救你的侍卫啦?不要也好,省了一大堆麻烦。」
糟糕,我又忘了一次,我真的是很对不起梓言
「当然要救!什麽时候出发?」
「明天再走,今天要先准备。」慕容云洛露出诡异的笑容,因为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出现这麽好玩的事,这次他可要好好大玩特玩。
硬闯萧家堡,这样惊险又刺激的事情绝非一般人敢做,非得由他这种有胆量又有智慧的人才能够进行。
回到三楼房里,寻虹已经等待多时。
「寻虹,把莫卿找来。」慕容云洛随口交代一声。
「莫公子回家乡参加他姐姐的婚事,你忘了吗?人都离开近半个月了。」
「是吗?怪不得最近都没见到他的人等等,他哪来的姐姐啊?他明明是独生子不是吗?」
寻虹面无表情的回答:「谁说一定是亲姐姐了。」
我疑惑的听著他们的对话,这个莫卿一定很厉害,不然慕容云洛不会想到要找他。不过人离开那麽久了,慕容云洛都没发现也很可笑。
「那算了,待会你把大家集合到大厅,我要亲自挑人。」
「公子真的要去?」寻虹问。
慕容云洛自信笑著,道:「废话!这麽有趣的事情,非得凑上一脚不可。」
寻虹边叹气边摇头,冷冷地说:「请记得写下遗嘱,把事情交代清楚後再出发。还有,不见得有人会跟你去,只怕去了就回不来。」
「我们雅阁的实力有这麽差吗?他们应该要有冒险犯难的精神才对!」
寻虹淡淡瞥了主子一眼,「白痴。」
见有胆骂自个儿主子的侍女离开後,我小声的说:「小洛,你被骂了。」
只希望他不要太难过,我们这种被属下欺压的主子就是要有足够的韧性去抵挡那些伤人的言语,或者说习惯就好。
「我有耳朵。」
我拍拍他的肩,给予无声的支持和鼓励。
继续废话ing(不是说打在开头吗!?)
没有啦
只是小绿最近想到自己最初打故事
都是打奇幻文的说
为什麽现在进入了耽美这无底洞中。。。。。。(抱头哀嚎)
在考虑回去打奇幻文
因为有个构思了两年的文很想打
但还没准备好(设定太庞大了 简直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小绿实在放不下耽美这专栏
难得有人支持。。。。。。
近期内不会做出弃坑这不要命的举动
大家可安心赏文!(逃)
丝萝非独生(父子)…39~40
请多留言!多投票!继续支持小绿!
看过39的人可以跳过去从第二段开始看没关系
这篇不知在罗嗦些啥
竟然破字数了= =
但打得很爽快倒是真的 呵
我爱最後一句!
小白快回家吧!投入你爹爹的怀里!
再问一次:
想看怎样的番外可以和小绿说一声
若打得出来我会考虑考虑
虽然不确定是否有人会理我
但还是问问。。。。。。
…
真如寻虹所说,没有人愿意随我们硬闯萧家堡。
「真是一群死没良心的,亏我让他们吃好住好。」慕容云洛抱怨道。
「是你做人失败又没保障,谁会想跟啊。」小湘冷冷嘲讽,他削了一片梨子往身旁的男人嘴里送,两人之间的甜蜜互动看在慕容云洛眼里实在刺眼。
「那你们为何要跟来?继续关在房里培养感情不就好了。」
「因为无聊,当作打发时间。」小湘又送了一片梨至男人嘴里。
这趟不要命之旅,只有六个人。
我、慕容云洛、被迫跟来的寻虹、打发时间的小湘和他的情人以及替我们驾马车的无辜车夫一位。
「你是悠然山庄的少庄主?」嘴里嚼著梨子的男人问我。
我点头,总觉得这人长得和爹爹有一点神似,但爹爹比较好看。
「我是李霖,和你爹是旧识,你就唤我声霖叔吧!」
看著面前闪烁著期待光芒的眼,我只觉得怪异。这人明明不老,却很希望我喊他一声叔叔,哪像阿月哥死都不肯面对自己的真实年龄。
「霖叔。」我乖巧的喊了一声,果然见他满意的笑了。
「瞧你这模样,让我想起你爹小时候也是个小美人。一群男孩见到他都以为是哪家的小姑娘,各个争先恐後要和他说话、游戏,只是最後都不敢再接近他。」李霖说完放声大笑。
「为什麽?」我好奇的问。
「因为都被他一拳给打跑啦!他啊,最讨厌有人说他长得像姑娘。」李霖噙著笑道,「小时候他还肯和其他人说上几句,但後来就变得拒人於千里之外,每天板著张死人脸,看了晦气,他那人有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