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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抱我来到娘亲面前,说实在的我已经认不出她来,若说以前的她是个疯女人,那她现在就是女鬼。脸上满是血痕,原先的美貌早就没有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划花她的脸,血凝结在她的脸上,乱发也和血纠结在一块,真担心我回去会不会作恶梦梦见她又变美了,那真是可怕。
女鬼像看仇人一般的看著我,我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但眼睛好酸,我认输。我揉揉眼,道:「娘亲啊,你眼睛很大我知道,但别睁这麽大行吗?满是血丝看了很不舒服。」我放下手,关心的问:「孩儿担心您会累呀。」
孟雪倾忍不住激动,恨不得冲上前将她的儿子碎尸万段,她吼著:「该死的杂种!我要杀了你!」她忿恨的看著白蔺尘护著孩子的小动作,又喊:「为什麽!为什麽你可以这样抱著他!为什麽你要护著他!你说啊!」不公平!她爱了他那麽久,他连一眼都不愿施舍给她,却肯那样对那杂种!
「你说你爱我,却骂我的孩子是杂种,孟雪倾你对沁儿这麽残忍,真以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吗?」白蔺尘冷冷道,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极致。
我感受到爹爹的愤怒,却也不出声试图平息,人的心情都需要地方发泄,就像我拿芋泥球乱戳,憋在心里是会生病的。所以爹爹想找疯女人来泄忿,我绝对不会阻止他,况且爹爹是在为我抱不平,而我也说过疯女人确实该死。
不过我还是很同情这个生我的女人,我伸手想拨开她的头发,想再一次看清她的长相,却没想到她一口咬住了我的手掌,死命的咬著。
虽然不会痛,但我感觉到她几乎要把我的肉给咬下来了。
「沁儿!」白蔺尘惊呼,用手掐住孟雪倾的下颔,用力捏碎,让她松开牙齿。
我拔出手掌,好在肉还在,只是见骨了,血肉模糊,有点惊人。我庆幸道:「还好,只是留点血。」比起以前真的是好很多了,看来关了这麽长的时间,她的力气减弱了不少,我真是幸运。
白蔺尘使出全力用力掴了孟雪倾一个耳光,孟雪倾昏死了过去。他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狠戾,彷佛巴不得那一掌能将孟雪倾挥得粉身碎骨,直接毙命不,他绝不会让她好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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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抱我这句话真引人遐想><
爹爹生气了 他会怎麽样呢
晚上继续
这两只发展无敌快
解决娘亲後我就会让儿子长大了
相信大家都想看长大後的故事吧
请期待~
看到那麽多人留言说多更丝萝
小绿决定假日更
但不敢保证六日都更喔 曦照也不能太常更了
小绿这一个多月会非常忙 因为要忙申请大学的事情
请原谅我><
三月还请多多指较~谢谢大家那麽喜爱小绿的故事~~
丝萝非独生(父子)…9~10
「沁儿,会痛吗?」白蔺尘紧张的看儿子小手上醒目的牙印,那女人真狠下了心,伤口极深、直接见骨,怵目惊心。
我抽回手,不想让爹爹碰我,我道:「爹爹,我不会痛的,你又忘了。」虽然我的状况不常见,但爹爹一直忘记这个事实,他的关心虽让我很窝心,不过每问一次我就得强调一次,会烦的。
愣愣看著被甩开的手,白蔺尘有股难以言明的感觉,「是啊我又忘了。」是被他吓到了吗?为什麽会突然排斥他的碰触呢?
「但还是要包扎,伤口很严重。」白蔺尘再次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上儿子的小脸,害怕他会有皱眉闪避的动作。
我看著爹爹有些受伤的神情,心里大概猜到是刚才抽手的举动太突然了,我忍著厌恶感,让他抚上我的脸颊。我开口解释:「爹爹,你别误会。我只是不喜欢你用打过那女人的手碰我罢了,很脏。」我拿下他有些颤抖的手掌,「我绝对不是讨厌你,我可是世上最喜欢你的人了。」我语气肯定的说著。
我用衣袖擦著被摸过的脸颊,再用力擦拭爹爹打过娘亲的手掌心,手脏了就擦,衣服脏了也可以洗。等到我心里觉得没那麽嫌恶之後,我把爹爹的手掌重新放回我的脸颊上,他想摸便让他摸吧,反正他的手总是凉凉的,很舒服。
看著儿子可爱的行为,白蔺尘笑道:「那你方才碰她,就不嫌脏吗?还被咬了一口。」听完了解释,他在心中松了一口大气。
不过看见白沁语受伤,他真的很心痛,比他受伤还更痛上好几倍。而这孩子总是不把自己的伤口当一回事,既然儿子说不疼,那就由他这个当爹爹的替儿子承受那份痛吧,他甘愿。
「就当作被疯狗咬到吧,不碍事。」反正陆大夫有的是法子让我的手掌恢复如初,也绝不会让我得到疯狗病。原来女人发狠可以比过疯狗一只,真是恐怖的世道,我下次一定会记得不要离女人太近。
看儿子一脸满不在乎,但他可在意。白蔺尘问:「那你想怎样回报她呢?爹爹都会帮你的。」白蔺尘柔笑,若儿子什麽都不打算做,他心中自有想法,他可不会让孟雪倾这麽好走。
我听说有个女人在报复情敌时,先是让她做苦工,之後不甚满意,便斩去她的手脚,薰聋双耳,挖去双目,再用药毒哑她,最经典的便是将她丢入茅厕中,当人中之猪,还让自己亲儿子去欣赏害他大病一场,确时是惨无人道。所谓最毒妇人心,我看我要先下手为强,不能再让她有机会欺负我,害爹爹生气难过。
若要学古人的刑罚,五马分尸太费功夫、黥面太手软、削膝盖骨太简单、凌迟太没人道、宫刑、醢刑、脯刑、腰斩、绞刑我看还是赐毒酒一杯,早死早超生好了,毕竟她是我亲娘。
看著小人儿眉头紧蹙,白蔺尘问:「沁儿,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要用绞刑、脯刑、刖刑还是凌迟,或者效法某个女人先斩双脚、再让她感官尽失。」我认真的思考,最後还是心软了。我看著爹爹,软声道:「爹爹,我看你直接给她一个痛快,别折磨她了。」谁让她是生我的女人,要是没有她,我也不会遇到一个好爹爹。
白蔺尘装作没听见儿子的求情,倒是对他说的那些刑罚起了兴趣。「凌迟,听起来挺不错的。沁儿,你知道什麽是凌迟吗?」这孩子脑中到底学了些什麽,怎麽会有这些奇怪的知识呢?
「知道是知道爹爹,你不会想对娘用这方法吧?」我吞了一口口水,无法置信的看著他,「那有点麻烦,你真的想用?」我疑惑的向他确认。
白蔺尘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儿子的俏鼻,道:「怎麽,舍不得?」这孩子心就是狠不起来,所以才让人疼进心坎里。他只要快乐平安的长大、活在明亮的蓝天下,至於黑暗面便让自己来接手,不会让他受到一丝污染。
「你坚持我也不反对就是了,你决定吧。」爹爹的话最大,我绝对尊重他,「只是那几天别逼我吃肉片。」我怕是一连几天都吃不下任何东西。
「放心,就算要动手也不是我来,更不会让你看见。」白蔺尘在儿子的额头上亲亲一吻,安稳他的情绪。
我静静的接受这一吻,我又再一次见识到爹爹狠心无情的一面,真是让我印象深刻,也让我崇拜不已。就算他最後每一个刑罚都用上了,也不减我对他的喜欢,因为这些都是他在意我的表示,我作梦都会偷笑了。
「白蔺尘」一个沙哑沧桑的嗓音从一旁传来。
突然听见有人说话,我著实受到惊吓,我紧紧攀住爹爹的肩,不安的看向四周。爹爹轻拍我的背安抚著我,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抱著我往另一面墙走去。瞧我看见娘都忘了,还有娘的爹在呢!
爹爹和娘爹的相见,让夹在中间的我有些尴尬。
「孟龙华,想替女儿求情不成?」白蔺尘语带嘲讽的问。
「她替你生了儿子你不可以这样对她。」
声音听起来真苍老,他应该被关在这很多年了吧?还活著真是不可思议。而且我看得出来,爹爹真的很讨厌娘的爹,态度冰冰冷冷说话也夹棍带枪的。
「我说娘的爹,你当年欺负我爹爹,你女儿又欺负我,现在换我们欺负你们不算过份吧?一人一次不是很公平吗?」我当然站在爹爹这边,出声相挺只是小事一件,虽然都有血缘关系,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臭小鬼敢这样没大没小,我可是你的外公、你爹的丈人!」孟龙华没想到一个小孩竟敢这样大声和他说话,且还是自己的亲外孙。
我立刻赏了老头一个耳光,道:「我可没说要认你作外公,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口气有些差,心情也有些差,但手打得满舒爽的。我又说:「我对疯女人心软,对你可不会。若要用凌迟的话,我要亲眼看到你的肉一片片被人割下来,谁让你要对不起我爹爹!」我还会拿盐往他的伤口上撒,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任何敢欺负爹爹的人我都不会饶恕他。
「爹爹,那女人交给你,这老头交给我,我要好好伺候他。」捋起袖子,我兴致勃勃的盯著娘的爹,他一脸惊愕的看著我。
白蔺尘抱著儿子离开牢房,在他耳边小声斥责:「顽皮。」但语气里仍听得出浓浓的放纵意味,还有儿子为自己而生气的喜悦感。
我噘起嘴,不满的将头埋在爹爹的肩窝,「爹爹,他对不起你就等於对不起我。」所以我才要替爹爹出一口气,而且爹爹早已经出了不知多少口气,毕竟那老头关在这那麽久了。这次应该轮到我了吧,因为回去已经没芋泥球好戳了。
白蔺尘任儿子在怀里撒娇,眼里的笑意看得出来他很享受、很喜欢儿子这种贴近自己的举动,他再度施展轻功,两人来到了陆君怀居住的院落。
白蔺尘推开陆君怀的药房,基本上陆君怀一整天都待在这房里,包括吃饭和睡觉,除非有人需要他,不然他几乎不会踏出这半步,他可是个爱药成痴的人。
我是第一次到陆大夫居住的地方来,因为距离我房间有点远,我可能花一天都走不到吧。爹爹一推开门,先是一股浓厚的药材味扑鼻而来,我撇过头,宁愿闻爹爹身上的香味,也不想闻这让我害怕的药味。
只要曾被逼著一天喝四碗补药,外加一餐六颗药丸、睡前还八颗的人,就会变得像我一样爱吃甜食,一天睡上六个时辰只为了躲避补药和药丸。简而言之,就是对药避之唯恐不及,如见洪水猛兽。
陆君怀埋首在药材堆里,抬头看见访者,露出惊奇的笑,他道:「你们父子该不会想和我一起用晚膳吧,我吃的可都是药膳呢。」他从药材堆中站起身,小心的跨出每一步,特意避开他的宝贝们。
「沁儿受伤了,你替他上个药。」白蔺尘乾脆飞越过满地的药材,让儿子坐在唯一没堆满杂物的床榻上。
已经走到门口的陆君怀,看著原先站在门口的两人瞬间消失,小声骂道:「早说你要到里面,我就不用那麽麻烦走出来了。」无奈摇头,他只好又照著原本路线,举步艰难的慢慢走回房里。
我看著陆大夫那麽辛苦的在房里走动,心里突然有所感慨。我以後房内一定不能摆太多东西,一个人房间的整齐度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子,就像一个人的外表决定别人对他的观感。
我一定要再劝陆大夫多吃一点,虽然他皮肤白皙、右脸又长得绝美,但真的太纤细了,未来哪天他失去了悠然山庄这碗饭,必须出去开店铺维生时,他这副模样一定不会有生意上门。
若真有那麽一天就表示我要投靠他了,因为悠然山庄铁定没了,不然不会让陆大夫卷铺盖走路我一定要好好叮咛他!
「你怎麽受伤的,有你爹看著怎麽还让你受伤?」陆君怀从柜子里取出药和乾净的白布,走到早坐定位的父子二人面前。
「被一只疯狗不,一个疯女人咬到的。」我告诉陆大夫原因,「我想她可能没吃饭,所以我的肉才没有被咬下来,我真幸运。」而且事发突然,爹爹哪有足够的反应时间救下我的手呢?他都气到捏碎疯女人的骨头,让我的手早点脱离那张嘴,这样我就很感谢爹爹了。
「我看八成是你自己不怕死,又惹到孟雪倾了吧!」陆君怀吐槽道,这小鬼就是有不怕把人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