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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八成是你自己不怕死,又惹到孟雪倾了吧!」陆君怀吐槽道,这小鬼就是有不怕把人气死的高本领,重点就是本人竟然浑然不知,无辜到了极点,所以就算气疯了也无法找人算帐。
「你说这话就不公平了,陆大夫。」我认为他有严重偏颇的嫌疑,我说:「我是好意要替她整理头发,想再看看她的模样。我这完全是出自一个儿子的关心,没有任何要激怒她的意思。」我可不晓得下一瞬间她会咬了上来,不过身为一个贴心懂事的孩子,当娘亲不开心的时候就要想办法让她开心,孝顺父母乃天经地义之行为,所以我就任她咬。
古人有彩衣娱亲、卧冰求鲤等良好孝行,如今娘亲可能是饿昏了头,特怀念肉的触感罢了,我既不用穿彩衣蹦蹦跳跳说学逗唱,更不用脱衣躺在冰上只为抓鲤鱼,让她咬一口没什麽损失,不过是留了几滴血、烂了几块肉。
「况且我是你难得的优秀病人,你怎麽忍心曲解我的好意呢?」我觉得有种被人不信任的感觉,还好那人是陆大夫不是爹爹,这样一想我心里好过了些。
陆君怀用白布将小手包扎好,才挑眉问道:「你哪儿称得上优秀了?」浪费了他一堆宝贵药材倒是事实,还不见其效用。
「至少在你上药包扎的过程中,我不会哀嚎加哭天抢地,让你耳根子清静。」我因为没有痛觉,所以这种戏码不会在我身上发生,这样想想我大概会是全天下大夫都会喜欢的病人吧。
「确实如此。」陆君怀无法反驳,但这点仍抵不过药材浪费的心疼,「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别打扰我的研究。」他不客气的开口赶人,他可是个大忙人,有很多事情要顾的。
爹爹将我从床榻上抱起,向陆大夫点头道谢後,准备带我离开。
「对了!」陆君怀惊呼,他急忙翻箱倒柜,从一堆杂物中找出一个瓷瓶,他递给白蔺尘,「你交代的东西,我制好了。」两人眼神会意,没有多说。
真是令人好奇,但我想就是因为有我在,所以他们都不肯开口明说那瓶子到底装了什麽。我想背後一定隐瞒了极大的阴谋,说不定和牢房里的娘亲和娘爹有关联,怪不得爹爹都不让我掺一脚,想必他肚子里早有计划了吧。
爹爹将瓷瓶收妥,抱著我离开了。
路途中,我一句话都没问,让爹爹很意外,他问我:「沁儿,你难道不好奇君怀给我的是什麽吗?」
我点头,「我当然好奇啊,但我知道爹爹你一定会和我说的。」就算他没说好了,待我问了,他也一定会告诉我,爹爹他从来舍不得瞒我任何事,除非是真的不适合让我一个孩子去了解的事情。
白蔺尘莞尔,不否认儿子的说法,他道:「那里头装的是化尸粉,很危险。」
「爹爹你真聪明,这样连弃尸都不用麻烦了!」原来有这样的好东西,真亏爹爹想得到、陆大夫做得出来,两个人都好厉害。
微笑成了哭笑不得,「如果我说你再也见不到他们了,你会怎麽样?」
还能怎麽样,我饭照吃、觉照睡、字照练、药照喝,我的日子依然要过,能因为世上少了两个罪人而有所影响不成?就算是少了两个大圣人对我而言也没差。我亲密的搂住爹爹,道:「只要爹爹还在就好。」
白蔺尘温柔的在儿子的耳边落下一吻,道:「沁儿,爹爹会爱你一辈子的。」这个承诺,他绝不会打破。
我听见这句话,在爹爹怀里傻傻笑了,好幸福呢我也最爱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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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快被甜得腻死了= =
下一章沁儿大概就会长大了
十年过去 可以吃了(大拇指)
在此小绿解释一下文章曾提到的一些典故
那可不是小绿乱掰的呀(哪有这麽厉害)
伟大的书法家=>王羲之
最毒妇人心=>吕后(刘邦的皇后)
若对文里的刑罚有兴趣者可在会客室提出
小绿可一一说明(因不想破坏甜文所以文里没写清楚)
至於爹爹要如何对付娘亲和娘爹这里不多说
考虑写篇番外算了。。。。。。
说到底这篇就是甜到底的文了 幸福啊~
请继续支持~~谢谢各位~~踊跃留言~~
丝萝非独生(父子)…11~12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偷偷观察我那位以臭脸闻名的好护卫兼贴身仆役兼临时奶爹,今个儿的早晨多麽清新美好,鸟语花香、早膳美味,他竟然学古时骚人墨客忧郁起来,真是怪哉!
身为一个好主子,我想我应该适时关心属下。
「小梓?」我轻声唤他,但他不回应,我想是他没听见。
「阿梓?」我再一次呼喊,他再一次没回应,我想一个武功造诣经过一庄之主肯定的人,不至於耳背成这个地步,除非他一夜之间耳聪,不然我很确定他是故意彻底忽略我这人的存在。
在悠然山庄生活也十年了,我这少庄主还真没威严,不单是婢女总拿点心哄我这十六岁的人吃,连护卫都宁愿发呆也不愿回我一句话还是爹爹好,都会陪我、理我、逗我,不像这一个两个,各个少了良心,亏我都会很捧场地将点心吃完,或分个两块出去。
大概是口气不对,我清清喉咙、放柔声音,轻喊:「梓哥哥」
果然不出我所料,抱胸站立在门口的青年一听见我这样的叫唤声,脸黑了一大半,一记利眼先射了过来,真是扎人。
我投以微笑,问道:「梓哥哥,早膳都快凉了,你不陪我吃吗?」虽然我已经吃饱了,根本没有等他。吃饭皇帝大,放著眼前美味菜色却不动手,不仅愧对厨娘、农民,更对不起自己和想把我养胖的爹爹,且暴殄天物、会遭天遣。
「少爷,我不想再提醒一次。」青年终於无奈的开口,他走到自家少爷面前坐下,开始乖乖用起餐来。
「梓言,我以为我们这五年的革命情感,能让我们的关系更加亲密,你怎麽还在在意我们彼此间的称呼呢?」我板起脸孔,严肃的看著眼前低头吃饼的人,又道:「你难道不觉得腻称很可爱吗?」刚好配他那张臭脸。
不过只要我一喊那些他不愿意承认的小名,通常都会得到反效果就是了。
梓言吞下口中的饼,实在不愿把多馀的精力浪费在对面的白衣少年身上,但顶上有交待,谁都不能惹少爷不快。他缓缓道:「重覆的话我不想再说。」自从他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後,烦人的小名就如苍蝇一般挥之不去,他的臭脸对谁都能造成威吓,唯独他面前这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少爷,不论他说了多少遍不要替他取小名,他都能当作耳边风,还持续了五年之久。
我品了一口茶,是好茶,我想一定是绿鸯亲自替我泡好的。
八年前我积极的替她和花园的大牛牵红线,就在第二十九次宣告失败的时候,爹爹的护卫、管家的儿子刘青竟然跟我说他想娶绿鸯,拜托我别再将贴身婢女和大牛送作堆了。我惊讶的看著腼腆笑著的刘青,再转头看看一副置身事外的爹爹,最後看向满脸通红、和一身绿衣不太配的绿鸯,我那时才知道这两人害什麽臊呢!又不早点说,害得我这麽累,全白忙一场。
基於对自个儿好婢女的爱护之心,我一口气就答应了,虽然有些对不住大牛,记得我还不断向他说我们绿鸯有多好,腰是腰、臀是臀,一看就知道能生七个八个,脸蛋漂亮、点心好吃,好比天仙下凡可惜是别人的。
之後我看巷口大黄的主人珠花挺不错的,和大牛站在一起也登对,一个跛脚一个兔唇,一个会浇花一个会卖包子,各有优缺点。我让人去问问双方的意思,还拿了画像让他们参考,一张是大牛擦汗图,一张是珠花掩嘴娇笑图,两人愈看愈满意,不出一个月就成亲了。
大牛骑著骏马迎娶,两人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却差点闹出了人命。我看两人都很好啊,只不过一个跛脚、一个破相,夫妻间应该要懂得包容才对,相敬如宾、和乐融融,把缺点当成优点,才能创造出一个幸福美好的家庭。
想想,要是珠花生得一张闭月羞花之貌,哪天被人看上了怎麽办?要是大牛双脚健全,三天两头往外头跑,哪天看上别的姑娘怎麽办?有些缺陷是好事,换个想法又是全新的开始,换个心情又是崭新的一天。虽然早上睁眼会被吓到,但习惯成自然,对方该有的都有、没少条胳膊,有什麽好嫌弃呢!
经过我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导,两人手牵手回家了,现在不也是六个孩子的爹娘,好个天伦之乐的画面啊!对於当年正确的决定,直到现在我仍感到骄傲。
至於刘青和绿鸯,刘青接下了父亲的职位,绿鸯现在怀有第四胎,既然已嫁作人妇,我也不能强留她在我身边伺候,只要有空替我做个点心、泡壶好茶,再閒聊个几句就足够了。
五年前我陪绿鸯出庄挑给娃娃做衣服的布料,见路边一个乞丐,眼神不同一般,我直觉此人必定不凡,便将他带回悠然山庄,也就是梓言。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只是被扒了钱袋,但我了解他只是不愿让人瞧不起是个出身卑微的乞丐,所以便由著他说去。
之後爹爹让他担任我护卫一职,我觉得爹爹真是太厉害了,竟然一天之内就让一个乞儿成了武学深厚的高手,虽然梓言一再说他本来就懂武,我了解他骨子里的傲气,依然由著他说。
我就想嘛,这个人的未来必定不凡!
但不知为什麽,虽然表面上我是梓言的主子,但实际上他都较听爹爹的话,庄主确实是比较大,但我总觉得怪怪的算了,反正爹爹不会害我,梓言也不敢对我大小声,大家高兴就好。
而我唯一不满的就是梓言不让我唤他小名,不论是小梓或是阿梓,总说那是女人才需要的他那是不公平的说法,但我也不好意思强人所难,只能偶尔叫个几次。我真的觉得小名比较亲切,这样不是像朋友、像家人,何必非要遵守主人和属下之间的界线不可呢?
「何必这麽固执,非要介意这种小事呢?」明明年纪比我大,行为举止竟然比我还不成熟,真是的。
到底固执的人是谁啊梓言无言的在心中直叹气,道:「也不见你这样叫绿鸯。」他还能说什麽,总之做好本份就是了。
当初他不断强调自己不是乞丐,从他身上的衣物就能看出来,但这小少爷眼睛不知拿来做什麽的,还是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之後庄主见他有武功底子,觉得他够资格保护宝贝儿子,就让他担任贴身护卫,但这不知该说笨还是天真的小少爷又直称赞自个儿爹爹厉害,说他苦练的武功全是一天内学会的唉!
「绿鸯是姐姐。」我说,随意唤年纪较自己年长的人小名,不太礼貌。
这又是什麽理论?「我看起来像你弟弟不成,偏要替我取小名,你甚至连声姐姐也不曾唤过绿鸯。」
「年龄是女人的秘密,所以你没差别。但为了提升咱两人的情谊,用小名呼唤既方便又能联络感情,不是挺好的吗?」就像每当我叫爹爹时,他都会回我一个温柔的微笑和拥抱,睡前还会在我额头上亲一下,让我每夜都好眠,这样才是家人、才是感情好,悠然山庄就是一个大家庭,身为其中一份子的梓言,真是一点也不懂得配合、融入,牛都比他好说话。
「你自己和庄主慢慢培养感情,别把我牵扯进去。」顶上的人也曾交待,可以宠少爷,但不能让他过度依赖,所以自己还是顾好自己就好。
听到梓言提到爹爹,我发觉自己好想念爹爹呢想想我已经半个月不曾见过他了,我们从未分开这麽久过。少了爹爹的怀抱让觉都睡不好,睡不到六个时辰,只睡五个时辰就醒了;少了爹爹的每一餐,饭都变得没那麽香,有些吃不下虽然绿鸯说是我点心吃太多。
「爹爹说他今天就回来了吧?」我问梓言,见他点头,我满心期待。「你说爹爹出远门到底是去做什麽?」
梓言摇头,道:「你都不知道了还问我,岂不是白问。」
「我以为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麽都能回答我呢。」平时我有问题问他时,他都能一一告诉我,是继爹爹後第一个让我有些佩服的人,没想到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