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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白居易的琵琶行硬是让馨予给背了出来,本来暗指自己的矛头轻易被她转化为了一个古代青楼女子凄凉的身世和遭遇,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声息,沉浸在馨予勾勒出来的悲凉中,我玩着手指头却是一脸不屑。
第二卷 北玄历练 第三十六章 放水
更新时间:2012…2…17 16:30:04 本章字数:3522
早就怀疑馨予和我一样是穿越之人,现在果然得到了证实,只是我该不该当面揭穿馨予的抄袭呢?就算我说了,我又没什么证据证明我说的是事实,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我一向不愿做,所以我也就忍了下来,只是在心里暗自同情苏木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到第二关的武,我心里猛打了一个咯噔,我忽然就想起了馨予身上貌似还暗藏有电击器,在那东西面前,只怕高手也得躺下,为了不让吾焱中招,我让风月影将他叫进来,在他耳边悄悄交待了几句,吾焱眉开眼笑走了出去。
因为隔着帘子我根本看不到外面的一切,只能用听的,但这听也听不到他们动上手之后的情形,好在我没有失望,很快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电击声,而吾焱并未如馨予所想倒下,而是远距离用内力伤了她;我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骚动,然后就是苏木幸灾乐祸的声音。
“想不到馨予大使的魔力原来是这个东西,真是个奇怪的物事;来人啊,快将馨予大使扶入房内休息,千万别伤了yu体才是,馨予大使,以后这东西能不能借我观摩观摩,我等也好学习一下”
在苏木的喋喋不休中,馨予被人抬进了我为她准备好的房间内,而我望了一眼帘子之外,就站起了身,风月影急忙拽住我,问我不想听完滕子炎的过关吗,我冷冷一笑,眼中全是不屑。“他不可能过得了吾焱那一关,我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
“万一他”
“没有万一,你们都在这里,我去办点事。”
一个闪身我就出了正营,我恨了解滕子炎的深浅,依他的功力来说,他绝无战胜吾焱的可能,而我此时想要去问问馨予,她到底来自什么地方,上一世又是做什么的;绕过众人,我悄悄进了安置馨予的房间,此时这个妖女还躺在床上直翻白眼,还没缓过气来,我捏住她的下颚扔了一颗药进去,然后拿起电击器静坐在一旁,等着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醒来。
大约一炷香之后,馨予才幽幽转醒,一看见我她猛地一愣,还以为我要对她有什么不测,却被我一把捂住了嘴;我只是漠然看着她,却意外看见她的手腕之上,有着几个貌似牙印的胎记,我也没多想什么,直接开了口直奔主题。
“你是什么时候穿越到这里的?”
“恩?”'Kanshu'
“你在现代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穿越到这里,是意外还是自杀?”
“”
馨予愣住了,她素白的手腕直指向我,嘴巴像是一条垂死的鱼,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看来她也没有想到,穿越到这个世界的除了她还有我,刚才我那一系列问题早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和她一样都是穿越者。
足足又用了一炷香的时间,馨予才平静下来,她血红的双眼盯着我,那里面盛满了晶莹,看来在这里的日子,她也并没有表面上那般风光,至少在我看来,她也只不过是羽殇身边的一条狗,必要时候,羽殇一定会放弃她,将她推出来顶罪;馨予双眼本来就呈血红色,现在又红了眼眶,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只兔子精,我实在受不了这璀璨的颜色,只得别开眼让自己舒服一些。
“我是个商人,是被人谋杀的,我来的时候大概是在三四年前,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还会和我们的时代有所接触,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上了你,真不知这是不是老天爷对我的垂怜,没让我一辈子孤寂老死在这个世界。”
“生意果然不好做啊。”
我不由感叹了一句,要是所有生意都像杀手一样兴隆,只怕所有人都改行做杀手了,只不过我们这一行远属于高危职业,所以一般人只怕想做也做不来;听见我的感叹,馨予眼神一黯,闪过一丝恨意。
“我根本就不是生意场上得罪人被杀的,我是被人寻仇,唉;你呢,你又是做什么的,什么时间来的这个世界?”
“我也是做生意的,一年半前来的。”
我眨眨眼,也不算说谎,本来我们做杀手的就是在做生意,有时候出去执行任务,大家还会相互开玩笑,戏言是出去做买卖,所以我算不上在欺骗馨予,何况她是现代人,要是知道我是杀手,只怕早退避三尺了,哪里还会和我继续交谈下去;算算时间,我和馨予来到这个世界相差了将近三年,但她穿越的时间却和我是同一年,只不过比我晚了一个月而已。
我们都是现代人,有着共同的话题,所以说起话来也分外投机,说着说着馨予忽然眼珠子一转,竟告诉了我她的秘密;她说其实她根本就是个男子,在现代也算得上帅哥一枚,又因为家世不错,所以在我们世界活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可惜他穿到了这里以后,因为那双异于常人的红眼,竟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妖女,要不是他聪明,只怕早被人拖去焚烧祭天了。
“对了,你到底几岁了?”
“你说我在那边的岁数?二十五,我也算是夭折了,唉。”
馨予摇头低叹着,看他的模样,我竟破天荒的有了一抹同情,估计是因为大家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所以分外有感情,但馨予好似不愿谈太多关于前世的事,大部分世界他都在和我说他刚到这里的艰辛的辛酸;听下他的故事来,我也不免替他有些愤慨老天的不平,这丫比我还惨,一穿到这里,就被几个不入流的大汉给轮了,要是他真是个女人也就罢了,偏偏这丫骨子里还是个男人,想想也真是够悲催的,比我的确是惨了很多。
“你和羽殇怎么混到一起的?”
“我是走投无路才投奔了她的,至少在她那里我可以活的衣食无忧,你也知道我们穿越而来的人不容易。”
“那你也不该教她祸国殃民啊。”
“我只是替罪羊罢了。”馨予飞快的将罪责推离了自己,表明她与此无关,见她这个样子,我对她的好感忽然就消失了一半,这人怎么一点责任心和担当都没有,估计前世撑死也就是一花花公子,天晓得他是混的风生水起还是落魄不堪,反正牛皮吹得满天飞都不会有人跳出来揭穿真相,我也由得他去。
“帅哥,那你前世是男是女?”
忽然馨予问出了这个很诡异的问题,我哈哈一笑,忽悠了他一把。“别看我现在是个男人,其实我前世是个娇滴滴的女子,老天还真是瞎了眼,竟弄出这样的乌龙。”
“你说真的?”
馨予忽然眼睛都亮了起来,我心猛地一突,难道馨予还有什么别的想法不成?果然他神神秘秘的靠近了我,十分轻佻的附在我耳边,我浑身内力一蓄待发,倘若他真是个花花公子,我绝不会有他好果子吃。“你听过一种秘术没有?”
“什么秘术?”
正在我准备洗耳恭听的时候,忽然门外的士兵打断了我,那士兵悄悄告诉了我一个极为震惊的消息,我脸色一僵,完全顾不上再和馨予胡扯,匆匆告别了他,快步赶向正营;馨予是个很狡猾的人,和他说了那么多话,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而士兵告诉我的消息,更让我不爽,他说滕子炎不但过了苏木的文关,竟还出奇不意的打败了吾焱,一路上我抓破头都想不出吾焱怎么会落败的?依吾焱的功力来说,就算他捆着一双手,也可以轻松战胜滕子炎,难道吾焱是被暗算了,越想越是心慌,我几个闪身就进了正营。
帘子后面几人全聚集了,见我匆匆奔了进来,大家就好像在商量什么阴谋被我逮到一般,神情都不是很自然;我冲到吾焱面前,拉着他看了又看,身上没见什么明显的伤痕,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念头,我在吾焱毫无防备之下,哗啦一声扯下了他的面具,果然只见面具下的刚毅脸庞早已涨成了酱紫色。
吾焱一直有个毛病,那就是他说谎或者做了心虚的事情时,脸色就会变,而他越是心虚脸上的颜色就越发深,现在看他这张脸,不用说,肯定是做了天大心虚的事;我凝视着吾焱,这丫不会也学现代的某些垃圾,弄虚作假吧?吾焱见我审视着他,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但他支支吾吾却说不清什么,我抱着手转身望向了其余人。
“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吾焱落败的原因,栖?”
之所以点名滕栖冷,是因为这家伙现在完全就是大家的老大,而这次的事情只怕也是出自于他的安排,我忽然想到昨夜他对我说的那些话,我真想狠狠揪住他,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要不要善良、大度到这样的地步?大家的神情和吾焱的反应,都已经明白告诉了我一件事,那就是今天吾焱和滕子炎的武比根本就是做了手脚,这让我无法不生气,也无法理解他们的做法。
第二卷 北玄历练 第三十七章 意外中的意外
更新时间:2012…2…17 16:30:05 本章字数:3606
我咬紧下唇看着大家,虽然早已是怒火中烧,却无法将怒气宣泄出来,站在我面的都是我在这世界上最亲的亲人,就算他们如此待我,我却没有办法拿他们怎么样;良久,我终于咬着牙一字一句憋出了内心的不满。“难道你们一定要我和滕子炎在一起才高兴?”
“雅”
滕栖冷薄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解释,他也看出我正在盛怒之中,其实我生气的不但是他们对滕子炎的放水,还更生气他们瞒着我做了我不喜欢的事;我扭头就想走,却被风月影和百拓拽住,我浑身的内力都聚在手中,对着两张让我心痛的容颜我却怎样也下不了手。
“雅雅,别生气,你还是想想接下来要出的题吧。”
“这还用想吗,只怕滕子炎早就知道魅冉就是我的事实。”我怒极攻心冷笑着,难怪昨晚滕子炎会那么奇怪的和我巧遇,知道那个时间我会散步,知道我固定散步地点的也就他们几人而已,我掏心掏肺对待他们,他们却这样合伙将我给卖了,我越想越是生气,直接一脚踹飞门,就想离开。
“哎呀,栖也是为了你好,他不忍心看你继续痛苦下去。”
“女人,栖真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就连苏木和吾焱也和大家连成了一起,我站在门口,回眸扫过一张张熟悉的脸庞,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苦,不同的磨难,但我呢?谁来心疼我,谁替我考虑到了我的想法;早在云淼的埋骨地,我就让自己放下了仇恨,现在我不恨滕子炎,却也不会原谅他,我和他注定了就是两条相交而过之后的直线,这辈子死也不会再有机会重来。
“你们都让我静静。”撂下话,我几个箭步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耳边全是呼啸而过的强风,我用尽全身力气奔跑着,消磨着自己的体力,我真害怕自己一停下来,会嚎哭出声;我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滕子炎为我所做的一切,我之所以难以释怀的还是他对古月灵曦的仁慈,他的仁慈造就了我的残忍,我怎么可能放得下失子之痛的伤痕。
如果我和苏木回龙翔的时候,如果古月灵曦还在军营之中,安分的做着她的营妓,或许我见了还会心软,念及古月家养我十几载,这仇也就罢了,连带着也不会那么怨恨滕子炎;可我看到的是什么,我的名声在龙翔早已是臭名远扬,但真正的始作俑者却依旧逍遥的活在宫中,就算她郁郁不得志,却也还是一根哽在我心头的刺,不拔不快,滕子炎连这点都不明白,还来求我原谅他什么?而我的亲人竟都鬼迷心窍的站在了他的那一边,让我感到了众叛亲离,走投无路的悲伤。
这一夜我没有回去,谁也不知道我去了哪儿,但谁也不敢询问,他们只是不停地派出人马寻找我,而我沐浴在银辉中,心若寒冰;一度站在悬崖边,我不住的思考着自己是否就此离开,离开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离开这群不属于我的人,但我最后退缩了,原因别无,只是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来,我最近好像又一直没来月事。
抚摸着肚子,我不知自己是不是还有再次成为母亲的希望,但只因这个渺茫的想法,最终我还是回到了正营;我没有正面回应大家,但我却给滕子炎出了最后一关,坐在帘子后我满脸冷漠,滕栖冷、百拓他们都担忧的望着我,脸上有着欲言又止的神情。
“龙翔大皇,我只有一个问题,请问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他为了权势弑杀父亲,又设计陷害了兄弟,最后还以所谓的情爱为借口,不断伤害爱他的人;他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