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格雷尔不太耐烦的来开门时,我以蛮力疯狂向屋里冲。
当我看到过着浴巾的该隐时怨恨的目光逐渐转向格雷尔
“我亲爱的执事。你应该大概也许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吧?”
“好过份,才刚一回来就问这些”
格雷尔似乎很有快感的在地面打滚,看样子我质疑的眼光另他误会了什么S什么的是如玻璃一般的脆弱存在啊
“我只是希望在我跟你说正事的时候不会有阿SIR破门而入把我扣在呛喉然后告诉我‘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这种港台式的台词”
结果一脸失望的格雷尔从地上起来,好像十分不满我的态度一样
和你这种人妖不同我的大姨妈可是会货真价实的到来啊!现在是一个大姨妈来访的女人在跟你谈话!口胡————!
“放心拉,我几乎都不怎么出门。这边的世界太无聊了~虽然很想找那天网球场见到的帅哥们,但你弟弟死活不让我去”
干得好,该隐。GJ!
“你回来真是太好了!好无聊好无聊,我们回中世纪好不好?塞巴斯酱~人家好想他”
如果是平时我真想一脚把这个死变态揣出家门
但今天的提议正好对了我要做的事
“可以哟格雷尔。如果你想回去的话但是我有条件”
像是没想到我会让他回去,格雷尔激动的抱起我再度开始跳莫名其妙的舞
“什么条件都好~只要你一句话而已~”
这种时候答应这么爽快做起来可别反悔啊
“回去的时候带一个人。把该隐带回去”
像是没有想过这个答案,格雷尔愣了一下。
而该隐也是一样,正在换衣服的他因为我们的谈话而停下动作
“格雷尔!快点去准备!剩下的我来和该隐谈!”
那个无辜的执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该隐。最后选择了沉默
一直回避那个问题的我们,这次终于面对面的来谈论这个问题了
这是我答应过的事,那个未来的该隐
“堂姐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突然说这个?”
金绿色的眼睛闪动着光,或许正是那样的一双眼睛,才让我一直纵容他至今吧
“对不起该隐很突然的让你回去但是请相信我,这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该隐始终是该隐,即便十年后是冰山的他,仍能感觉到他们是同一个人
他说过的话,仍一字一句的在我耳边不断回响。每说一句,让该隐回去的决心便多一分。
而该隐似乎无法明白,可能的话,我并不想告诉他真实
“你又去了十年后是么?”
“是!然后再次遇见了十年后的你”
无需隐瞒,因为这个时候,当我们去面对的时候,隐瞒已经毫无意义
“那混蛋又对你做了什么?”
喂喂,该隐,那是你自己啊怎么可以说自己是混蛋呢?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
该隐挑眉,似乎在问他说了什么
“你不用知道该隐,听话,回去!”
“这种不明不白的话你要我怎么听信啊!”
仿佛挑断了该隐的理智,那看似娇小的身体突然跳起,把我压倒在沙发上
“我不知道十年后的我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光是现在这样和你在一个空间我都要发疯了!!堂姐,你还把我当小孩子么?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还是认为,十年后的我才能满足你么?”
“别这样该隐”
金绿色的眼内闪动着怒火,仿佛是让十年后的事件提前了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可以!!”
最初我是很想冷静的劝服该隐的,可他最后的话却挑断了维护理智的绳索
我捂着脸,不想让十年的声音把我掩埋。
可是一想起冰山的该隐,头痛的仿佛要裂开。
“该隐你不懂!!”
“不懂的是堂姐!!!我喜欢你,这样的心情你为什么视而不见!”
居高临下的身影,仿佛是把我吞没一样
“你那不是喜欢是错误的!”
“我不在乎血缘!!!!父亲和母亲不是生下了我么!!”
我该谢谢你把我比喻做拉克希斯那个变态女人么?
“我已经不愿再去想了那些只会妨碍我而已如果只能以发狂的形式得到你的话。堂姐,即便下地狱也没关系”
说罢,双手擒住我的胳膊,俊美而稚嫩的面庞带着欲望俯视而下
细细的亲吻伴随着呢喃,好像魔咒可以禁锢我一样
“够了!!”
一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可是还是不争气的输给了该隐
“你不是想知道吗?!!十年后的你说了什么!我告诉你便是!!你说你恨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了我身边的所有人,恨不得把我的双脚砍下来,恨不得把我做成你专用的人偶!!”
该隐就那么坐在我的身上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怎么会恨你,怎么不会的”
“更重要的是你告诉我你很痛苦跟在我身边的十年痛苦的让你发狂了我无法、无法原谅自己啊”
再也阻止不了了,十年后的声音,声势洪大的淹没了我
「你根本不明白。这十年间我到底是怎么痛苦的挣扎过来的!在你身边的人那么多,每个人似乎得到的都是一样的。我觉得快疯的可不止我一个啊可是我比任何人都要更早的遇到你,为什么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呢?我每次都忍耐着不要作出什么过份的事让你伤心,可自己就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你知道么?我多想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看看,它怎么还能继续欺骗自己的运行下去?上面那么多伤口,它怎么没流干对你的爱呢?那破破烂烂的心,为什么还没有死?还在继续跳动?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干脆堂姐你杀了我会比较痛快
堂姐,我真的恨你!恨之入骨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你恨不得杀了你身边的所有人,恨不得把你能行走的双脚砍下来!恨不得把我做成你专用的人偶最好,把你心脏掏出来刻上我的名字!!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不不仅仅是这样。为了能在你身边,我不得不把自己无数次的拆散,重组。以各式各样的借口强行抑制住感情。这样才能勉强抑制住不正确的感情。可是那么做之后,又会有一种奇妙的膨胀感、违和感明知是错的,却还是想占有你、破坏你!!无所谓约定,无所谓你的感受————你如同无视我的感觉一样!
你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渡过的么?你绝对想不到的我亲爱的堂姐。我多么的爱你,又多么的恨你!如果你不那么温柔就好了,从一开始就不把我带来这个世界就好了!!让我相信你已死,或者是怨恨着不把我带走的你无论是哪个结果,都比这长达十年的折磨要好的太多!!
最后,我真的无法忍耐了再那样下去我会死的!于是我想到了白兰那是可以除掉其他人又独占你唯一的方法现在,明白了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该隐
让你那么痛苦真的很对不起早知道,我就不该把你从原本的世界带到这里
再也无法叙述事情的我只能呜咽着不让眼泪掉下,只能隐约感受到该隐的目光逐渐死去,然后离开我的身体,变的冰冷
“这样么?这十年我都没有办法成为你最重要的人么?”
我突然想起里包恩的话
凤远寺,你是彭格列家的人
从我被里包恩围堵的那一刻开始,或许就成了和忠犬狱寺一样的存在
不是没有办法成为,而是成为了就会成为累赘。迟早有一天,当敌人要我在该隐与阿纲之间做选择的话该怎么办?
这十年就是一个错误!!
“那个可以走了吗?”
格雷尔低气压的走到我们之间。
“我知道了堂姐我会走。但我会恨你从现在开始,一秒都不停的恨”
“呜恩恩!”我捂着口,再无法一言,脸上火辣辣的疼,也不敢再去看他们二人
我听到窗户被大开的声音,风灌进来
“我们走了”
格雷尔带着该隐,而该隐什么也没有带。因为他想要带走的东西不可能带走
“”
最后的那一秒,我似乎是听到了该隐在诉说什么
可是风声太大,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再见
「再见,该隐」
———————————————后来,番外,以及不死的爱———————————————
该隐·C·哈利斯回家了
奇妙的是,他的时间似乎一直都静止在他离开的时候
玛丽薇莎已经嫁做他人的妻子,在见到比自己还年轻的哥哥时哭的一如当年的小孩
或许什么都没有变。伯爵只是玩了一个魔术,从人间消失,然后重新回来
只是他更多的会去到凡多姆海恩的府上。另人感到愚弄的是,当初跟在他身后的利夫不在,反是格雷尔在他身边。尽管那么的服侍不周
而凡多姆海恩伯爵和他的执事显然吃惊不小
或许是因为有可以一同缅怀的人,两家逐渐越来越近。时常可以看到两位伯爵同时出现在某个地方。甚至是某人的墓碑前
一日既往,该隐站在那座坟前,手捧鲜花
墓碑上有两张照片,看起来虽然是不同的人,但对该隐来说却没有差别
“那个人是谁?”
凡多姆海恩伯爵曾问过他这个问题,甚至对于他把照片与红夫人的遗像放在一起感到不满
但该隐却仿佛没有听到,只是看那相片时,就连红执事也不得不沉默
“我所爱的人,与我的堂姐现在,都在这里了”
鲜红色的花,送给同等美丽的红夫人、红花石蒜般的安洁莉娜。花背后的话语,献给那个不真实时代的迷梦、我唯一的挚爱————
热血激战!玛丽姐妹的最终章
日子依旧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好像每年过年关都卡死过不去一样
我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校医突然变得很清闲,每天没有任何人来找我,而我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更不会主动去找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星期,仿佛是从十年的大梦中突然醒来
因为最近姨妈造访致使我情绪激动,结果连续一天之内把眼球的水份榨的太干结果现在双眼肿的跟核桃一样
毫无疑问,核桃中心那个像是被针眼扎出来的小洞就是我的眼睛
虽然丑态横生但我还是要去上班,再加上镜片这么一压!就像把两大片水煮虾放在了眼睛的位置做蒸汽美容
有人甚至因为这个原因而去校长那里把我告了,说我一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浪费国家资产于是该同学被神经出问题为由被赶了出去。
貌似就是跟在凤梨骸身边的烧烤女
该隐人间蒸发了,大概是因为死神的效力大家忘记了他。
或许是黑手党的关系(根本就不可能关系!),那小姑娘到现在还恋恋不忘
叹气,拍肩,失恋乃兵家常事,请大侠重新来过!
等眼睛恢复的差不多之后,我也去盟王高中办理了退学手续,16岁是一个一去就不会再回来的年纪,所以也没有必要留恋
除非你也是开着外挂出生的
奇妙的是,藏马难得出现见我一次,问了问关于16岁的我的事
但我只能告诉他,十年后他还会再见到的
偶尔会去彩莱家吃饭,然后看到她忧心忡忡的担心自己的儿子国光,左一句“国光这个”右一句“国光那个”但看得出来,她不希望别人看出她的忧虑,只好忍耐的笑着
想想也是,自家儿子是不是GAY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果他的手一直好不了怎么办?
本来该长辈的我去开导手冢的,而难得的是,那天手冢竟会亲自跟我主动谈话,那感觉简直就是被见了皇帝还激动
但他的话瞬间让我冷血了
“我是说你的那位亲戚”手冢描绘了一个十六岁的、不可思议的、极具玛丽苏气质的女人。想象也是当然,那可是三楼啊你知道要从那里跳下去要多大的勇气吗?已经不是区区一个玛丽苏就可以解释我当时的壮举了!!
“啊啊,你问她怎么了吗?”最近问‘她’行踪的人真多,靠!我不过是老了大约五岁,至于一点都看不出来吗?还是你们眼睛带病?那赶紧去看医生吧!!
“她的名字主要是还没谢谢人家”
尽管想装的很从容,可冰山一旦开裂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说,手冢国光我就不明白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干嘛还在执着名字这种浮云一样的代号啊!!
你不知道给小时候的自己取一个胡诌的名字很困难吗?
就在我想该编个什么很少女的玫瑰色名字时,一个狗血的人插入大脑,让我找到了很好的话题
“说起她来我倒是想问那个护士,就是综合医院给你看病的那个苏玛丽。她没非礼你吧?”
虽然三句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