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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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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峙礼也不顾得和她理论,喝骂一声“死女人”,右手一扯左臂一勾,把她固定在了身后。敌暗我明,凶吉未卜,她怎就如此的缺一根筋?半吊子的女人!
  责怪终归责怪,南宫峙礼只是闷在了肚子里,并没骂出口去。不然薛浅芜又跟他吹胡子瞪眼起来,还有木有完结?
  薛浅芜看他凝神静待,自己也只好安生了。
  辛苦憋着气儿,时间过得真慢。薛浅芜觉得再憋下去,非得憋出内伤,尿一裤子不可。
  南宫峙礼按住了她的身,还能管制她的嘴吗?薛浅芜义愤填膺,直抒胸臆喊道:“鬼祟的东西,一看绸带就知你是女的!你是不是长的太丑,没脸出来见人啊?我敢打赌,怡园的柳老鹁柳大妈,都比你长得俊!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不敢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来世一遭实在不易,虽然丑了点吧,但是要有敢性,才能活出性感!”
  南宫峙礼想要捂她的嘴,可惜来不及了,她已珠溅玉迸,乱糟糟的说了一堆。
  “好个‘要有敢性,才能性感’!”清扬的笑声响起,一波一波萦绕在山涧中,长久不散,绵远不绝。
  薛浅芜惊讶道:“这个女人,怎么这种笑法?莫非她半辈子都没笑过了,一发不可收拾?”
  正在猜测,半谷间的悬棺里,不知何时立起了位烈焰般的女子。她身穿着火红如血的衣裙,满头雪白的长发,垂到了腿弯处,好似披着一背银色的瀑布。
  冰天寒涧,空谷阵风猎猎,飘的是衣是发,是人是魂?全然辨不出了,唯有永恒不灭的影像。
  薛浅芜呆住了,她从未想过,红和白的搭配,竟可产生如此意想不到的效果,恣意中带了几许沧桑,热闹中流出一抹孤寂。
  “你们是何许人?”漠情的声音不含任何纷扰。
  南宫峙礼遥遥望着那个红衣女人,神情沉悟似有所思。
  薛浅芜以为他玩遍天下女子,却未见过奇特如斯的佳丽,一定是丢魂了,在遗憾着那种“她生我未生,我生她已勘破尘”的错过。
  人家都问话了,不答多没礼貌啊!薛浅芜虽爱美色,但对女人的美,除了欣赏之外,还是有着很强抵御力的。
  薛浅芜朝下看,傻傻的反问道:“你是何方仙女?是神仙还是魔仙?”
  红衣女子的清冷轮廓,淡出若隐若现的柔和,幽谷天籁的遗世脱俗之中,言语恬恬地道:“你这丫头,灵异志怪小说看多了吧?”
  薛浅芜愣了半晌,这个时代已经有这类小说了?
  “我是这儿的守墓者,一晃十好几年,都没见过人了,更别提说笑了。”红衣女子淡然说道。
  薛浅芜看了南宫峙礼一眼,悄声问道:“她是薛将军的亲戚吗?估计她才是薛家女的正宗传人啊!”
  南宫峙礼依旧不语。红衣女子听了薛浅芜的话,说了一句:“你是个有趣的人,不然我是不会出来见你们的。”
  薛浅芜瞧着无处立脚的悬崖峭壁,又起疑问:“你在哪儿住的?你就不睡觉吗?”
  红衣女子一指悬棺,说道:“我在棺里住啊!你没看到棺盖开着的吗?”
  南宫峙礼和薛浅芜同时变了脸色,她会开棺?那个冰盘机关呢?薛大将军的尸体呢?
  红衣女子矮下身子,静静没入棺中。他们看得仔细,冰盘仍在棺盖正中央的位置!
  “悬棺分为两室,那位女子居在其中一室,薛将军的那室并没打开。”南宫峙礼缓缓说道。
  “好聪明的娃儿,一眼就看破了关键!”红衣女子平躺着,把那棺盖从里推上。两半棺盖重新契合,好似不可分割的整体。自始至终,冰盘坚固冻结在原位置,不随半扇棺的开合而有丝毫滑动迹象。
  红衣女子最后的逐客令,化成余音消散:“你们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薛浅芜“喂”了一声,急忙喊道:“你不出来么?终年在里面闷着,会发霉的!你和我们一起走吧!薛大将军没了,我养活得起你!”
  寂然没有回应,红衣女子仿若一朵云彩,从哪里来,又归哪里去了。
  南宫峙礼拉着薛浅芜,平静说道:“我们去吧,不要打扰她了。也许,这是她自愿的选择。”
  薛浅芜睁大眸子,他转念了?费煞心思寻至此处,他竟这么容易的放弃?
  南宫峙礼淡定如常,只叹息道:“不是半途而废,而是时机未到。我需要揭密的还有太多,包括那个女子的身份。”
  薛浅芜闻听此言,急切地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请你不要杀那女子。”
  “她的生死,与你有干系吗?”南宫峙礼回转过身,满含深意地道:“你说仅凭本尊现在的实力,有胜算杀得她吗?”
  薛浅芜想起他们较量的那幕,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儿,复又求道:“她的年龄大了,武学已到了瓶颈期,而你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应该会超越她但我还是要说,念在今天我救你的份上,请放过了她吧。”
  南宫峙礼停住脚步,眉梢桀骜皱着,半笑不笑问道:“是啊,你为何要救我呢?如果我死掉了,你为世间除却一大祸害,功劳甚大啊!”
  薛浅芜道:“没有缘由,本心使然。就像我不想你杀那女子一样,其实你们的生死,于我并没什么利害,但我既然遇到了一些人,心里曾产生过一种难言的感情,就不忍看到有谁在我面前消逝。”
  “仅仅是如此吗?对我也是一样?”南宫峙礼踱了几步,忖思说道:“看情况吧,只要她别挡我的道儿并且那个女子,我总觉得在哪见过。”
  薛浅芜大笑道:“你别往脸上贴金啦!那位守墓女子,一二十年未入尘世,那时的你就算打娘胎里坠地,也不过是个没长牙齿的娃娃,怎会记得她呢?”
  南宫峙礼无声蹙眉,似被什么断节的思绪困扰,沉默背起薛浅芜,遁水出了冰棱潭。

  第十九章娇嫩新妇,感情遂愿
  薛浅芜在胭山经历此番离奇之后,并没退缩,她对这片神秘的地方,仍然存着深入骨髓的妄念。
  据传薛大将军葬身的墓地,乃是一位隐世高人所选,世间并没几人知道具体位置,不想竟在胭山。难不成在此建寨,是早已注定了的,以让她这名义上的“女儿”,实际上的“孙女”,为他尽孝守灵吗?
  冥冥自有天意。不过一切还早着呢,先把仙寨的事务弄好再说。
  南宫峙礼似乎很忙,自从把薛浅芜从冰棱潭带出来后,就又玩起了失踪。他的神出鬼没,渐渐让薛浅芜习以为常。
  一晃数日过去,烟岚城亦发生了一些异样。小道消息,满耳乱钻,皆说那高府衙没有享到义子的福,不到三天就死翘翘了。
  薛浅芜觉得这很正常,却又隐约透着诡怪。高府衙痛失爱女,诚然脏腑悲摧,但总不致于随女而去啊。
  烟岚城没了官首,人心惶惶。薛浅芜总想着为高府衙送程,顺便打探一下事情的原委。
  来到高府,一片萧条,丫鬟小厮全是一副嫩生生的面孔,似乎都是新人。高家偌大的祖业,也是挥霍惯了的奢侈,想必原来奴仆成群,怎就连一张老脸都找不到呢?
  正在东张西望,苏喜儿听到报信,笑盈盈地出来迎接。
  才多久的光景,苏喜儿的变化直让薛浅芜眼馋。她梳起了高耸入云的妇人髻,脸庞红润丰腻很多,一身锦绣绫罗裹着窈窕身段,款款之间尽显主妇的派头。
  看来女子在爱情的滋润下,变成女人之后,真的会有脱胎换骨之变,那肌肤,仿佛用针一扎,就能涌出水来。
  薛浅芜打趣道:“变了变了,遂了感情夙愿的女人,恰似盛开的花,就是漂亮得不同凡响啊!那是任何涂脂抹粉,都比拟不了的娇艳!”
  苏喜儿羞嗔道:“你再胡说,看我不拧你的嘴!隔墙有耳,仔细被丫鬟们听了去,背后又该嚼舌根了!”
  “谁还敢嚼你的舌根?”薛浅芜道:“妹夫若敢饶她,我还不饶她呢!”
  两人笑着闹着,正撞上那贾语博。
  薛浅芜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贾语博略显尴尬,却也打招呼道:“正想派人接你来坐坐呢,这下倒省了烦!”
  薛浅芜干笑道:“是啊是啊,我来看看喜儿!对了,高府衙的精神好些了吗?”
  贾语博没有吭声,只看了看苏喜儿。苏喜儿的脸色沉黯,低低地道:“他回来后,极不配合医生的治疗,还一个劲地嚷着要杀了我,疯子一般,谁都劝他不住,最后声嘶力竭,喊破喉咙累出了血,就死去了”
  薛浅芜半晌才道:“下葬了吗?我能否看看他的尸身?”
  苏喜儿的泪滴下来,用绢帕擦拭道:“不知哪个奴才,可能平时对高义父不满,连他死了都不放过,竟一把火烧了他的屋子!我问不出结果,气急之下,全赶走了那些仆人!如今我的心里愧疚得很,失手杀了他的爱女不说,连义父的全尸都没留得,我该怎生对东方大人交待啊?”
  薛浅芜默了很久,安慰她道:“这事不能怪你,你也不是有意为之。等东方爷回来吧,一切都会有结果的。”
  苏喜儿“嗯”了一声,戚戚不再言语。贾语博看她们聊,也没什么可插话的,找个借口,就离开了。
  薛浅芜闲坐了半晌,要告辞了。苏喜儿拉住她的手,跪了下来:“我早把你当成了姐姐,你得帮我一把我从未遇过这么多事儿,心里七上八下,实在无措极了!姐姐要在东方大人跟前,替我说些好话!”
  “起来起来!”薛浅芜扶起她,笑道:“我都说了这不怪你,你担怕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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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悠寂如水,薛浅芜扳着手指,根据赵太子来京城所花费的时间,测算着东方碧仁何时归返。如果她的数学没有倒退,就该是明天了。
  一旦盼想起某个人,漫漫长夜,分分秒秒,可就分外难熬。薛浅芜脱掉鞋子,然后很快穿上,走几圈儿,又脱掉,再穿上。如此瞎折腾到了半夜,猛然看到窗外有个影子。
  “南宫峙礼!”薛浅芜凭着以往的经验,轻声喊了出来。
  窗外的人似乎一颤,并不回话。薛浅芜打开房门,跑出去看。
  与月色混为一体的,不是东方碧仁是谁!薛浅芜愣在当场,神仙哥哥也会深更半夜走穴?
  对视很久,薛浅芜才找回自己的呼吸,欢快问道:“怎么连夜就赶回了?”
  东方碧仁的声音,有些淡淡的失落:“你是不是约了别人?”
  薛浅芜怔了片刻,悟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慌张对天指誓:“绝对没有!你好像是那孙悟空,用一根猴毛造出了很多自己,全装进了我的心里,你不停的晃啊晃啊,满心都是你的影子!哪有罅隙容得别人?”
  东方碧仁的笑容轻轻绽开,走进屋道:“刚才你喊的人是谁?”
  “哦,那个人啊”薛浅芜恍然道:“他是一个贼头,总自称为纸啊礼的,还爱爬墙吓唬我,我当又是他来了呢!”
  东方碧仁泰然轻松下来,温文尔雅笑道:“我还以为那是一个偷心的贼头呢!”
  薛浅芜望着他,傻乐着不说话。东方碧仁握着她的手,眉峰蹙起:“怎么如此冰凉?要多加衣,记住了吗?”
  薛浅芜狠狠点头:“神仙哥哥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照做不误。”
  东方碧仁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嗔她:“你就只会对我甜言蜜语卖乖,弄得我的心里都是怜惜!”
  薛浅芜仍是瞧着他笑。东方碧仁大惑不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看什么?我风尘仆仆,赶来得匆忙,难道脸上沾上灰了?”
  薛浅芜哈哈笑着,开心极了:“真不愧是蓝颜祸水,你的这张脸啊,就算沾了灰蒙了尘,还是不改俊俏本色!我一看见你啊,就忘了饿忘了冷,反正所有与苦难有关的,全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东方碧仁暖暖笑着,不知何时竟爱上了听她瞎掰。看她花痴犯傻,听她毫不掩饰的赞美,都是一件顶快乐的事,在她身边他可无尽的轻松惬意。
  “你把太子送到京城了吗?”薛浅芜有一搭没一搭道。
  东方碧仁像是累坏了,躺在她那张小床上,迷迷糊糊地回应:“也算到了。临近城门的时候,折了回来;不然若被母亲知道,就有得耽搁了。”
  “你的母亲对你管教很严?看着你就是个忠臣孝子啊”薛浅芜真心道。
  “人生在世,为人臣为人子,所求的不就是这些?我从没有为自己而活过。”东方碧仁轻轻地道,仿佛梦呓一般。
  薛浅芜俯首静看着他,伸出手指,试图抚平他的眉毛。
  他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胸前,眉峰渐渐舒展开来,睡得酣实而恬淡。薛浅芜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他。现实的烦心事一桩一桩朝他卷来,白天操劳,夜里再睡不好,她该多心疼啊。
  一坐一卧,不知不觉天色苍亮起来。东方碧仁闻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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