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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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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铮浑身汗湿、满脸疲惫,看了看屋里的众人,不说话。东方爷把他们全部屏退了,低声道:“你有事要说?”
  杜铮把小木匣拿了出来。东方爷诧异道:“这是什么?”
  “如谷妹妹给您留的遗物。”
  “遗物?”东方爷握着小木匣的手,微微一动,并未打开,他先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耿肃哪儿去了?”
  杜铮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讲了遍。东方爷听得脸色泛乌青,瘦削的手指紧紧并拢着,露出分明的骨节。
  杜铮道:“东方爷,怎么办?要不要派人去救耿肃?”
  东方爷沉声道:“若他们动手,那么已迟了。若不动手,耿肃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这话刚完,未过多久,就有人来报:“东方爷,郡城徐太守派人来报信。”
  “让他进来。”东方爷神色如霜道。
  一位信使匆匆入内,刚踏进门就悲恸大哭道:“祸不单行啊,东方爷。”
  “有话慢慢的说。”东方爷道。
  那信使道:“如谷姑娘在您那间房子里,搬着梯子擦屋角时,梯子倒下,她挂在了您悬沙袋的绳子上,一命呜呼了。耿肃回来复命,途中被十几个流寇拦路/抢/劫,给杀害了。”
  都是些意料之中的说法。
  信使还在那儿嚎着说着,东方爷已听得不耐了,或者说根本没在听,只是等他有个尽头。
  信使说完以后,东方爷道:“你回去吧,我已经得信了。”
  信使一时停住呜咽,有几分不可置信道:“您已经得信了?”
  东方爷嗯了声:“我恰好派人去接耿肃,所以提前得到消息了。”
  信使还想问,东方爷倦道:“我累了。送客吧。”
  信使被几个家丁委婉劝走了。随后,素蔻公主挺着个差不多六个月的大肚子,笨重地进了屋,笑道:“怎么一个接一个的来?刚才走的那位,满脸都是泪,眼也红肿着,东方大哥难为他了不成?”
  东方爷道:“没有,不过是来报丧,勾起了伤心罢。”
  “报丧?”素蔻公主杏眼圆睁:“报什么丧?说给我听听好么?”
  “还是不说了。”东方爷的眼光淡淡偏到屋内寂寞一角:“你怀着孩儿,听那些丧气事,对身子不好。”
  素蔻公主道:“没事!让肚里的小宝贝,打小练练胆,有何不好呢!”
  东方爷眼神冰冷道:“我带到郡城的丫鬟死了,去接丫鬟的耿肃也被流寇害死了。”
  素蔻公主退一步,惊遽道:“太惨了。”
  “是啊。”东方爷道:“天灾人祸,不提也罢。”
  素蔻公主落泪道:“东方大哥也不要伤心了。让他们把尸身妥善收起,好生安葬。”
  东方爷眯着眼,打了个哈欠道:“是呢。你也不要太累了,没事歇着去吧。”
  素蔻公主又站了一会儿,见东方爷已睡着了,就默默退去了。
  东方爷睁开眼,叫来杜铮,说道:“你把匣子帮我打开。”
  杜铮道:“用锤子砸,还是撬开?”
  “尽量不损坏里面的东西。”东方爷交代道。
  杜铮应了声“是”,把握好手上的劲儿,不轻不重一捏,匣子应声裂开。一团叠得十分紧致的纸掉了出来。
  东方爷一层一层打开,上面是如谷稚嫩清秀的笔迹。有些字她还不熟练,丢一划少一笔也是正常,但东方爷能看得懂。
  他一个字一个字看完后,眼中那抹光束越来越黯淡了,近乎阴郁。用力一揉,扔在地上,手砸在了床栏上。
  “东方爷?”杜铮小心道。
  “你去把公主那贱妇给我叫来!”
  杜铮听得毛骨悚然,再问一遍:“叫谁?”
  “你去把公主人给我叫来!”东方爷平息着胸腔的怒气,身子仍是在颤。
  杜铮去叫公主,不一会儿就沮丧着回来了,还有几分紧张,道:“东方爷,公主害喜呢,吐得厉害,一张脸都变成灰青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东方爷愠怒不减道:“不是刚才还好好的?一叫她就害喜了?”
  “真的。”杜铮道:“东方爷不去看她就算了,要不等她好一些了再让她来?”
  东方爷道:“好不好,有什么要紧?你不用叫她了。我就不信,她不再踏进我这间房!我等着!”
  杜铮好奇地伸头道:“东方爷,那纸团写了些什么?您不要了吗?”
  东方爷赶紧道:“怎么不要!这是证据,快给我拾起来!”
  杜铮弯腰拾起,却不敢打开看,还给了东方爷。东方爷道:“把我桌案上的锦盒拿来。”
  杜铮拿了过来,东方爷把纸团打开,折了一折,放进去了,说道:“不要告诉任何人。”
  杜铮点头,不一会儿,梅老夫人进了屋来,额头上急得都是汗,焦心道:“仁儿,蔻儿吐得手脚冰冷,一直喊着你的名字,你过去看一看,兴许她会好点儿呢!女人怀胎不容易,你一辈子又能看护几次呢。”
  东方爷漠然道:“我不舒服。”
  梅老夫人“哎”一声,无奈道:“你们俩啊,可真要把人折腾得受不住。连互相照应都不能!”
  东方爷淡声道:“不相互照应,还能好得快一些。若在一起嫌弃着,还不如各自过呢。”
  “你这孩子,说的哪些气话!”梅老夫人跺跺脚道:“算了,既然你也不舒服,那就别过去了。”说罢,慌张张出去了。
  刺耳的呕吐声、丫鬟婆子的嘈杂声,令东方爷好是烦躁,侧过背去,用薄被捂上了耳朵。
  杜铮道:“东方爷您这样逃避,是不好的。这会儿公主身子不大好,您过去看看,等好了再说其他事也不迟。”
  东方爷道:“不必过去了,她好不好,皆是老天注定。我等过几天好些了,去会一会太子。”
  杜铮不好再说什么。
  公主那边一直闹到夜半,估计连胆汁都快吐光了,最后终于消停下来。
  翌日早上,东方爷起来了,有丫鬟过来侍奉他梳洗,东方爷道:“下去吧。这些事,以后我自己来。”
  “东方爷,您的身子还不大好老夫人知道了,又该骂我们懒惰呢。”
  东方爷道:“骂你们我顶着,都下去吧。”
  如是三番五次,府上人都议论着,东方爷最近脾气比以前坏了很多,对他暗自生出了些怕意。
  太子府里,丐儿在书院等得很焦急,不知如谷被接到京城了没有。想再让太子给东方爷捎信,总觉得不太合适宜,如果东方爷把她接回了,应该会想办法给自己消息吧,或者会安排与如谷相见呢。
  可是一切毫无动静。丐儿不禁急了,对南宫峙礼道:“你去打听一下,如谷可在宰相府吗?如果宰相府不接纳她,就让她回我身边吧。”
  南宫峙礼道:“你觉得以我的身份,私自去宰相府会是什么结果?”
  “你不是神出鬼没吗?”丐儿央求道。
  “若真像你说的那么莫测,我何需带你到这里?”南宫峙礼道:“你按下性子,等着瞧吧。宰相府现在说不定,那些重要的人都日夜难以入眠呢。”
  丐儿听他话中有话,就道:“你说明白。”
  南宫峙礼摇摇头,兀自笑道:“贱妇就是矫情一个即将待产的孕妇,若得不到丈夫的半分怜爱,心事重重,自怨自艾,会生出什么样的孩子呢?”
  丐儿听得身子发冷:“你说的是公主和她的孩子吗?我怎么感觉你不仅算计着这世上的人,连未出世的你都在算计着?”
  南宫峙礼看着她笑道:“懒得再说那个蠢女人。那你呢,有没有觉得哪儿与以前不一样了?”
  丐儿被他的语气弄得有几分窒息,茫然道:“没觉得。”
  南宫峙礼笑得神秘而又暧昧,压低声道:“那就再等等吧。”

  第二五一章休妻之念
  杜铮从郡城太守府失踪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赵迁的耳中。他去东方爷那儿看,装作无意,指着问那张新面孔是谁。东方爷道:“他并不是新人,原来在宰相府待过短暂时间,后来被我带到郡城去了,但我这次回来得太仓促,随从大部分留在郡城了,缺些年轻力壮的人协助府中事务,就陆续地召回来了几个。前些时去接如谷时,我叫耿肃捎信,让杜铮先回来。他年轻性急,还需要历练,在我身旁比较放心,省得在外边闯下了祸端,让老百姓不满。”
  赵迁点了点头:“东方弟深思远虑,病后尤甚当年啊。”
  东方爷笑而不语,随后建议道:“与迁兄再战一回棋如何?不管胜负,都只这最后一局了。”
  赵迁乐得应允:“很久不与东方弟切磋了,这手心当真痒。”
  一切就绪,两人凝神静思,对峙拼杀,下了半天难分胜负。东方爷仍气定神闲,赵迁已有些出汗不耐烦了,想走捷径速战速决。正在这时,小厮慌张跌进来道:“东方爷,不好了!公主出血了!”
  这些日,素蔻公主害喜严重,每天都要吐上几次,东方爷却坐得住,一回也没去看过她。
  公主身子这样,自觉晦气,也没来东方爷屋里。
  梅老夫人认为是素蔻公主听了耿肃和小丫鬟惨死的事儿,惊吓过度,再加身虚,导致不干净的阴魂附身,于是特意张罗一番,拜菩萨做法事,以求公主无恙。可是几天下来,呕吐症状略止了些,这又闹出了个更严重的,出血!妇人怀胎,出血绝对不是闹着玩儿的!
  赵迁与东方爷停止对弈,道:“东方弟还不去看看?”
  东方爷站起身,衣袖随之带起,卷翻了这盘棋,棋子散落满桌满地。
  到了素蔻公主门口,他没进去,只皱眉道:“还不把那些香坛子什么的扔到外面,都熏的些什么,没病也弄出病来了!”
  丫鬟为难地道:“石南寺的师傅们说,那是祛邪震神的稀世蒌斐叶!”
  “倒出去!尽弄一些没听过的玄虚,惑弄人心!”东方爷道完,安排道:“去请李医生,先让他把血止住了!”
  李医生很快过来了,在素蔻公主的几个穴位揉了一会儿,佐以针灸,那血渐渐地止了。李医生擦一把汗道:“幸亏那些焚烧的东西倒掉得及时,其中含有大量的引发气血失调的物质。再出血,肚里的孩子就堪忧了。”
  梅老夫人骇得惊魂甫定,直骂那些做法事的,把他们赶出府门弃之不用了。
  素蔻公主睡着了,嘴里虚弱地叫着:“东方大哥东方大哥”
  赵迁看向东方爷,凝眉道:“你不到她身边,回应一下?”
  东方爷面无表情道:“妇人病症,多是心事太重引起。但凡简单纯粹一些,灵台明净,便没有那么多事了!”
  赵迁听了,神色沉沉,未置一词。
  梅老夫人气结道:“不孝儿!那个破落户乞丐女要是病了,你也这样说么?恐怕没病装病,你也满心想守着呢!”
  赵迁唇角一动,想说什么。东方爷道:“母亲别再吵了,于蔻儿的静养不利。”
  梅老夫人被他这么淡淡一堵,千言万语憋在胸腔,涕道:“作孽啊,早知道你这样,还不如让你落到别人家”
  “母亲,你说什么?”东方爷怔怔道。
  梅老夫人倏然住口,很是迅速的掩饰道:“没,没”
  东方爷不再问,心下想着,左不过是我令她失望了,她说了狠话罢。既然昔日孝子,已渐渐被打上了不孝的标签,也没必要自我辩解,不孝就不孝吧。
  东方爷回身进了自己的房间,赵迁看到零落散乱的棋,惋惜道:“这盘毁了。要不再来一盘?”
  东方爷摆手道:“说好的只一盘,无输赢结果也是天意。就不再下第二盘了。”
  赵迁顿了片刻,注视他道:“东方弟你变了好多。”
  “是吗。”东方爷的脸僵硬地扯着,挤出凉如暗夜月色的笑容:“这世事瞬息变幻,昨儿个还活生生的人儿,今天再也见不到了,如斯无常,还有什么是亘久不变的呢。”
  赵迁不好去深究他这话,只道:“你怨恨蔻儿,对不对?”
  东方爷像听到笑话似的:“我为什么要怨恨她?”
  赵迁说不出来核心理由,擦边缘道:“要不是她固执嫁你,介入你和丐儿之间,你就会遂愿吧。”
  “这个是次要的。”东方爷目中空洞无感情道:“怕的是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赵迁问道:“东方弟何意?”
  “没甚么。”东方爷道:“如果有一天我放弃了所有,甚至这个尘世再看不到我的足迹,也是被各种事逼得刺透了心。”
  “你有出家之念?”赵迁缓缓道:“是为了她吗?”
  东方爷道:“世上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你一直未负她,何苦要这样的消极逃避?”赵迁道。他心里是担忧的,如果东方弟委屈着心意、睁只眼闭只眼过下去,蔻儿还有希望,最起码守在最爱之人的身畔,也是一种慰藉。
  但东方弟斩断尘缘,以后蔻儿独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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