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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梦珂,我姓富察,叫梦珂。”我赶忙纠正。
楚言深吸了一口气,淡笑着道:“梦珂?这个名字不错。梦珂呀,你最喜欢纳兰德的诗了。人生若只如初见~,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还是那如深潭一般温柔的眼眸,这该死的温柔!!!
我真的顶不住他这强大的求爱攻势了。摆正身子坐好,点点头,然后含羞颌首,等着他继续示爱。
“没想到她与我初次见面,不但好言相劝,竟会倾尽全力助我。就连她的兄弟都已怒目而走,可她还是苦口婆心的劝慰我,此情此意,我真不知何以回报。”
我媚一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你说谁?你与谁一见钟情?”这TMD是我今日第几次犯心绞痛啦,我还没谈恋爱呢,久上众多主角都得的病啦,哭无泪呀~~~~。
“慧琳呀?”楚言不解的看着我,“除了她,还能有谁?”
我心下一凛,犹自挤出个笑容道:“她不适合你。”深吸了口气,调整一下心神,继续道:“你该猜得到她是谁?她是大清的八公主,慧琳格格。说句难听的话,你配得上她吗?”
楚言愁容立即浮上面颊,他想了想道:“如果我能高中状元呢?那我能配得上她吗?”
这该死的心绞痛,早知道穿越的时候带瓶速效救心丸啦。我笑的比哭还难看:“你当真倾慕于她?”
楚言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
“停!停!我最怕别人说这两句了。您就这点儿造诣?还能高中状元?”本人真的对匪石匪席过敏,就没人能说点儿新鲜的?
楚言瞪着我,正道:“至、死、不、渝。”
‘至死不渝’没想到简简单单四个字就让我从九霄云外彻底摔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我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楚言跟前,突然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狠的道:“慧琳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别骗我,我不想让第二个媚娘出现。不然,用不着康熙,我第一个就宰了你。”
楚方先是一怔,后又使劲儿的点头,刚要说什么,我手上加了把力,又道:“你去考状元吧,考上了我自然会帮你,考不上谁也帮不了你。别让我知道你骗我!骗慧琳!否则我将你碎尸万段,丢出去喂狗。”
说完我甩手扭身就走,再多待一分钟,就会窒息而死,就会求他重拾旧爱,就会背叛我最好的朋友们。
我,绝不能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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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个人躲在屋里,自斟自饮。正所谓长突如短痛,短突如不痛,麻痹才能不痛。这可是上好的儿红!!!真乃治疗伤痛之良药呀!
我把酒杯向身后一抛,拿起酒壶自喃道:“那谁~,那个名人咋说的来着?没人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我怒,他为什没能说明白点儿?不再加上一句?丘比特之箭不会两次射入同一个人的胸膛,月老不会将断了红绳再接上。老天爷!你为什没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呀?”
老天曰:猪!‘你无法将脚伸入相同的河流两次。不论你的伸脚缩脚的速度有多快,因为河水已经移动,而且你的脚也已经不同了。’这句话是希腊人说的,他怎么能认识月老呢?你到底明不明白,河水已经流动,时间已经穿移,楚言不再是从前的楚言,而你也不再是从前的你了,你不可能跨入他的心两次!!!
“咦?你真的会说话?”我将酒壶搂入怀中,轻轻拍扶,如获至宝。
酒壶自己晃了晃,我立马又将它拿起,死盯着它。酒壶接着道:还有,别说我老天爷没给你第二次机会,那日在杭州楚言都快被你给逼疯了,可他还是那么爱你!还是苦苦相求!还是希望你和他永远相依。可你呢?是你自己不珍惜,是你自己把爱神之箭拔出、把月老的红线扯断,是你自己将他的心撕碎,是你将他推向媚娘,是你把他抛弃在西湖河畔。是你亲手将自己的爱,统~统~葬~送~。
“啪”的一声巨响,我抬手狠狠的将酒壶摔得粉碎。看着一地的碎片,纵声大哭。
我要把眼泪一次都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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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邻居开始谣传殿前一等侍卫富察…阿格尔的府宅近几日闹鬼~~~~~~~
闹~,咳咳,闹酒鬼~~~~~~
“哥俩好呀~,六六六呀~,额娘,来,咱们再喝一盅,干!”
“珂儿呀,你这是怎么啦?你别吓额娘,你到底怎么啦。”
“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矛盾心里总是强求~~~~劝自己要放手,闭上眼让你走,烧掉日记重新来过~~~~~~~~”
“珂儿呀,你别再喝啦,你唱什么呢?额娘听不懂,珂儿~珂儿~,你慢点儿”
“《日记本》呀,额娘没听过吗?俺们那嘎的儿(地方)都唱这个,可好听了。咳咳~,我看见自己写下的心情,把自己放在卑微的后头,等你等太久,想你泪会流,而幸福快乐是什么~~~。咦~,额娘你别走呀~,额娘拜拜~~,明儿见。”
“二娘,您还进补呢?再怎霉也没用,阿玛有多净进过您房啦。”
“是呀,自从有了天赐,你阿玛就很少来~~。梦珂,你身上什么味呀?怎么这么大酒气。”
“有吗?我不觉得。嗝儿(酒嗝),这是最新疗法,每日用酒沐,容养颜、强身健体,回头我也给您弄一盆。嗝儿,我有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遍地的野草~已占满山坡~孤自赏最心痛,二娘您捂住我的嘴干什么?”
“你别唱了,小心被你阿玛听到。你再说说你用的什么酒泡?”
“什么酒都行,能让您醉的就行。”
“啊~~~?”
“啊什么?等您醉了,就算没人要您也想不起来了,长什么样不行?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这都不懂?您喝多了吧。”
“这孩子中邪啦,二娘有事先走一步。你别在喝啦~”
“哦~,二娘,seeyoutomorrow!”
一分钟后
“咳咳,人摇曳在红尘中~人随风轻轻摆动~若是你闻过了浓~别问我儿是为谁红。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哎哟,谁拿石头丢我。”
“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汪汪~~~~”
“大哥,你练剑的时候真帅,远看迷死一千,近看迷死一万。”
“咳咳,梦珂,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你怎么穿这么少?”
“啊~~?我不冷呀~。”
“你赶快回屋吧。”
“哦~~。”
“等等,你手里拿的什么?酒壶~?二娘说的是真的?”
“啊~~?您说什么?什么二娘?”
“唉~,珂儿呀?你到底怎么了?你若真想喝酒,大哥今晚陪你一醉方休,但从此以后你莫要在贪杯了。”
“好,大哥不愧是大哥,豪情天纵!来来来,咱们呼儿将出换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扑通’
“珂儿,你醒醒,醒醒。唉~~”
“Hello~,天赐。”
“终于轮到我了。”
“什么话,你老我今儿还没喝呢?”
“是,您忙您的。我该去上学了。”
“等等,怎几日都见不到你,你这几日都住在宫里?”
“我每日都回家,只不过我回来的时候您在喝酒,我走的时候您在睡觉。您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呀?”
“早吗?我正准备睡觉呢。这不是看见你了吗?过来打声招呼。”
“啊~?那您一宿不喝酒、不唱歌、不睡觉,干什么呢?”
“你不知道吗?勤奋工作可以使人忘却伤痛。咳咳,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贤淑的人,而每一个成功的人背后必定有一个伤透她心的男人。你老我现在就是成功人士。”
“您说的什么男人、人的?天赐听不懂。”
“你才多大呀!当然听不懂。把这个给洋老师带去,我新画的几何图。”
“您这跟鬼画符儿似的,是什么呀?”
“轮船。”
“啊~?我再不走就晚了,再见。”
“你等等,还没拿图呢!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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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晕同学有间话要说:
没想到这章引来大家这么多点评,偶好激动喽。
还险些被抛砖,不过没关系,只要有人肯看,肯写评,无论好与坏偶都收到包包里,好高兴。
其实偶的想法很简单,不想所有人围着主转,想把简单爱情搞复杂,搞个四角恋爱啥的~~~~
另要跟‘奈奈’同学单独说一句。
偶知音呀~~~~~~~~~~~~~~~~~~~~
《漫漫人生路》乃我最爱,本想作为第一卷主题曲,但考虑到此时主还小处事未经,没有此等胸怀,所以已经暂定为第二卷的主题曲啦。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弥天小谎
某日睡得正,忽觉得有人推我。“珂儿、珂儿快醒醒。”
我昏昏沉沉的坐起身来,只觉得头昏脑胀、喉咙干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找焦距:“咳咳,原来是额娘呀,这么早您有什么事?”
额娘捋了捋我的头发,柔声道:“唉,你这孩子,快醒醒,都快用晚膳了,还说早。”
我打了个哈气道:“哦,我不太舒服,晚膳自己用吧,您别等我了。”
“不行,你阿玛回来了。今日难得你阿玛、大哥、二哥都在,你无论如何都要和大家一起吃饭。”她又转头对小丫环道:“玉,伺候沐更衣。”
“是。”玉答完话就出屋准备了。
“额娘,您知道我一向都自己沐的,让玉帮我准备好就成了,您忙去吧。”我的头仿佛要裂开一样,周身酸痛。
“你又想把额娘支开,然后胡闹?从现在开始到用晚膳之前,额娘哪儿都不去,就坐在这儿看着你,你休想再沾一滴酒。”额娘近乎平静的口吻却让我明白胡闹的日子到头了,我也该休身养了。
晚餐吃的异常平静,大家都无语。小天赐憋得实在受不了,抬头仰望屋顶道:“今儿个听十六阿哥说皇上因为十三、十四阿哥主动询问科举之事大肆夸奖,还命他二人参与监考。所以~”天赐扫了一圈人又道:“所以他们近几日会很忙,非常忙!!!”
我揉了揉耳朵道:“你吼什么?这儿又没聋子。”突然发觉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用一种“他们不来是因为他们很忙”的眼光看着我。干笑了两声道:“呵呵,吃饭~,吃饭~。”
屋里又只剩下轻微的碗筷碰撞声。过了半晌~~
“咳咳,珂儿最近在忙些什么?”阿玛漫不经心的问。
“忙着~”我看了看额娘,额娘满脸惊恐。又看了看二娘,二娘挤眉弄眼。再看看大哥,大哥轻轻摇头。
“忙着习武。”又扫了一圈大伙儿,发现所有人都低头吃饭,没有人理我,接着道:“就是~”刚要往下说,发现大伙儿又都抬头死盯着我,我赶忙言道:“就是经常里在后院练剑,而且会不由自主的哼曲,可能吵闹了邻居。”
“哦?这可不妥,阿玛这几日不用进宫,在家指点、指点你。哪有一个姑娘家里练剑的,等邻疽上门儿来,咱家颜面何在?”阿玛别有深意的看了一圈所有人,大家仍旧低头扒饭。
“是。”
晚膳后,我不敢闹事,躲在屋里临帖。刚一拿笔手就抖调害,根本无法下笔。我恍然想起前几日画的轮船还没给天赐,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却找到一堆废纸,上面乱七八糟也知道什么,我揉成一团,随手一抛。
“哎哟,”天赐一手捂头,一手拿着纸团进了屋。
我瞥了他一眼道:“你别整得自己跟深受重伤似的,那就是几张纸。”
天赐扫了眼桌上,道:“呵呵,好兴致呀。”他又把纸团慢慢的展开。“咦?这不是您画的图吗?怎么扔了?”
“啊?这是我画的?”我一把从天赐手中抢过来,仔细看了看,确实眼熟。
“弟弟今日是特意过来取图的,看来也没必要了。”天赐面露遗憾之,其实就是欠扁。
“咳咳,我不说你也各白。”我抚着天茨小脑袋道:“呵呵~,你明白了吧。”
“啊?”天赐夸张的看着我,半刻后又恢复了正常:“哦~,弟弟明白了。”
于是乎弟俩又恢复了平日的大聊特聊,而言语中多是宫中的趣事,小天赐要生活在现代,九成九得当‘娱记’。其实我也没什么心思听,所以他讲的话大多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唯一有印像的只有两件事。
一件事是那两个九阿哥的家贼真的去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