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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嘴一笑,出二指挪开钢刀二寸,“误会~,两位兄台,一场误会。”说完冲可乐努努嘴儿。
酷哥白了我一眼,收刀藏于背后。
可乐赶忙对大家道:“看错了,不是她,走吧,走吧。”
一位小伙计道:“掌柜的,真的不是她吗?我瞧见她从咱们后院儿出来的。”
可乐喝道:“我说不是就不是,快走,店里还一堆活儿呢。”言毕拉着他就走。
另一位小伙计道:“掌柜的,我怎么看她那么面熟呢?好像在哪儿见过。”
可乐道:“你昨晚上喝多了酒还没醒呢吧?快走。”
可乐连轰再喊的把大家都赶走,临走时还丢给我一个‘自己多保重’的眼神。
小巷内只剩下我和两位酷哥,酷哥甲淡淡地道:“姑娘若想见我二人,也不用出此下策吧。”
我反问道:“难道让我到大街上去喊,保镖~,保镖~,快出来?”
酷哥乙道:“姑娘找我二人到底何事?”
我道:“先说清楚你们是哪一路的?”
酷哥甲道:“皇路的。”
“嗯?”我挑眉道:“这位大哥真会说笑,还好你们不是黄泉路上的。你们跟我多静?三年前就跟着我啦?”
酷哥乙道:“我们是今年才来的,之前是别人,明年就又不是我们啦,要不是快到年尾,我们二人也不会轻易现身。”
我点点头又道:“你们一般多久汇报一次我的情况?都汇报哪些情况?”
酷哥甲有些不耐烦:“姑娘到底何事?不会引我们出来只为问这些吧?”
我赔笑着道:“大家也算老朋友啦,相互了解一下嘛,看你的样子至少也是个三等侍卫吧?”
酷哥甲面略微缓和:“在下原是宗辉大人手下三等侍卫,现归内城统领直管。”
我呵呵一笑:“原来曾是大哥手下的呀,怪不得这说话。”
酷哥甲脸上即刻一排黑线:“一般三个月汇报一下您的情况,如若有加急事项,十日内即会回信。”
我赶忙道:“我遭人算计之事是否已经禀报?”
酷哥甲点点头:“已然回信。”
我喜形于:“那皇咳咳,他老人家怎么说?”
酷哥甲道:“已知。”
“什么?”
“他老人家回信说‘已知’。”
我伸二指示意,急道:“只有这二字?回信竟然只有‘已知’这二字?”老康也太不够意气了吧。
酷哥甲面尴尬:“确实只有这二字。”
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摊开:“给我八千两银子,救急。”
酷哥乙诧异道:“我二人哪儿会有八千两银子?莫说八千两,就是八百两也没有。”
我挑眉道:“那你们就眼瞅着我受牢狱之灾?”
两位相互对看一眼,然后双手抱拳道:“我二人只负责姑娘的人身安全,其它的一概不管,如若姑娘真被知府抓起来,我们可以劫牢反狱,但到时姑娘得跟我们回京城解释清楚。”
我一听立马道:“现在降价了,给我三百两就行。”说完又摊开手。
酷哥甲尴尬之越来越深:“实不相瞒,我们身上连三百两也没有。”
酷哥乙闷声道:“就算有也不会给您,我们只负责您的生命安全。”
我翻了翻白眼儿,双手叉腰道:“你们怎么那么死心眼儿呀,大牢我肯定是不会入的,要是打起来我的生命不就不安全啦?我要是少根头发,你们打算回去如何跟我大哥交待?”
酷哥乙道:“最多是把自己的脑袋交待了,但想来您只少根头发的话,应该罪不至此。”
我双眼一闭深吸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说吧,你们最多能给我多少?要不然明个你们俩跟我一起去知府雅?”
酷哥甲从怀中掏出银子塞在我手里:“最多三十两,明个一早咱们还在这儿等您。”
我一边收钱一边道:“你们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给钱是不是?成,等我回去后看我在大哥面前如何表扬你们。”
酷哥乙低声道:“回去的事儿等回去后再说,但我们把盘缠给了您,所以只能从现在起住在您的客栈里,这样也方便保护您。”
我当即掉了下巴,跳开一步指着二人道:“你,还有你,这次回去就辞,明年跟着我混。你们俩太有经济头脑啦,这种两全其的事儿都想得出来,三十两就想在我店里长住?”顿了顿又道:“为掩人耳目,一会儿回去后你们得在店里帮忙做事。”心中暗想让他二人在明处,我今后做事也方便些,正所谓知己知彼么。
两人相视而笑,“方老板不愧为买卖人,扣除三十两我二人按日子付您房钱就是。”
我回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三十两银子扔到上,然后心烦意乱地在屋中踱来踱去。TNND,老康这个没人的东西,竟然见死不救,枉费我殿前拼死救驾,这点儿小忙他都不管。明明是他罢了人家的,我却要赔八千两银子,这天下还有说理的地方嘛!!!
我越想越气,换了男装,拿着三十两银子直奔赌坊,我就不信今日赚不出三百两银子来。
走进扬州城最大的赌坊,嘤声几乎掀了房,震耳聋。我背着手蹙眉四处看看哪张桌子今儿能让姑奶奶赢钱,无意中却看见李卫正探头探脑地挤进其中一桌。我赶忙侧身藏于一处角落,不知为何看见他后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把八千两银票砸到徐宏锦脸上,徐宏锦赶忙捡起来恭恭敬敬地还给我,而后又给李卫打洗脚水的画面。估计这李卫早已和老四、十三混在一起。我为了不给人见人爱、见开的十三阿哥打一辈子洗脚水决定在李卫没发现我之前赶紧闪人。
就在我的右脚已然跨出门外而左脚还在门内的时候,身后有人按住我的肩道:“方老板,您还真是什么地方都敢来,什么玩乐都想试呀?”
我缓慢地转回身来,拨开他的手,呵呵笑道:“来碰碰运气而已,您玩儿您的,在下先走一步。”说完转身就要走。
李卫在我身后笑道:“说吧,您还差多少两银子没凑齐?”
我倏地钉在原地,看来我的事他也知道啦。不过他既然在这儿,应该属于此中高手吧?再次回身,按了按自己的帽子,无奈地笑着道:“还差三百两。”
李卫面露惊异之:“只差三百两?看来您这几年没少挣呀!那您带了多少本钱?”
我伸出三指:“三十两。”
李卫跳后一步,挑眉道:“什么?你胆子不小呀?想用三十两赢三百两?”顿了顿,又伸出手来道:“拇吧,今儿个碰上我算你运气。”
我毫不犹豫地掏出银子递了过去,“发财致富就靠你了。”
李卫接过银子在手中颠了颠,歪头对我道:“你又不认识我,上次为什没让伙计打我?这次又为什么爽快地给钱?”望着我摇摇头:“我不明白。”
我呵呵一笑:“我会看相,你天生大富大贵之命。”
“啊?”李卫当即行礼,深深一揖:“那您就是我的大贵人。”
我诧异,不由自主退后半步:“你这是何意?”
李卫上前一步低声道:“实不相瞒,一个月前我在酒馆儿里和几位朋友酒后打赌说我能在全扬州城最好的客栈,也就是方小佟方老板开的龙门客栈吃饭不给钱,赌金十两银子。结果旁边桌的一位爷对说我若真能如此他就给我一百两银子。”他嘴一撇,伸出大拇指接着道:“就是后来我一直跟着的四爷。我当时酒劲上来了,也没多想便应承下来,为了一百两挨顿打算得了什么?结果没想到您真的不收钱,还轰我走,我自己都没闹明白,后来四爷说您是半仙儿附体,没想到真的如此。”
我瞠目结舌,合着李卫能当上都是因为我,竟然是因为我?
我立即换了嘴脸:“那不快帮我赢钱!”想了想又道:“今儿这事儿可不能告诉四爷,他那人罗嗦的很。”我朝李卫挤眉弄眼儿:“颈是回报我间接知遇之恩,如何?”
李卫哈哈一笑:“那个当然,四爷这几日就没在扬州城。”说完将银子抛向空中手腕一转又将银子收回手里:“您就瞧好吧。”
他带着我挤进一桌,只见庄家一边晃动着骰盅,一边吆喝:“买定离手,多下多赚,少下少赚,光炕下没得赚呀。”
李卫一会儿押大、一会儿押小,而且每局必赢,不多时我们已经赢了将近二百两银子。
我恍惚间仿佛看到每次庄家把骰盅扣到桌上时李卫的耳朵都会动动,莫非他就是传说中的赌神?周润发的前生?
“喂,你怎么赢的?教教我。”我试探地启口。
李卫指指自己的耳朵道:“没练个十年八载可不成,等有功夫再教你。”
我吐吐舌头道:“德行,不教拉倒。”
李卫嘴角上扬:“你来玩儿一把,押大押小?”
我低头看了看押大的那边下的注比小的那边好像多一点儿,沉思片刻道:“我压豹子!”
李卫一挑眉:“口气不小,你以前玩儿过?”
我摇头晃脑地瞎喷:“从来没玩儿过,我乃半仙儿附体,掐指一算便知晓。”说完还用拇指按住中指的指肚,做算命先生状。
此时庄家已然将骰盅倒扣好,李卫一撇嘴,耸耸肩挑眉道:“你等下把算好了再押吧。”说完将所有的钱都压在小的那一边。
我白了他一眼,见庄家拿起骰盅,拉长了声道:“三个一~~,豹子通吃~。”我闻声好像当头一棒,低头一看只见三粒骰子都是一颗红心向上,犹如三把尖刀插入我的心、肝、肺。伸手一戳李卫的脑门儿,斥道:“让你押豹子你不押,现在都输光了,你不是已经练了十年八年了吗?怎么搞的?”
李卫像看ET一样的看着我,20秒后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一直被他拉出赌坊,我一甩手道:“钱被你输光了,四爷又不在扬州,我明个儿怎么办?”
李卫却双眼瞪得像两颗铜铃:“你当真是神仙?怪不得”他言又止,拍拍胸脯道:“四爷没在还有我呢,明儿个我陪你去知府雅,你一文钱也不用带。”
我有些将信将疑:“当真?”
李卫哈哈一笑:“四爷临走前都交代好了,本来我明早要去龙门客栈的,没想到今日能在这儿遇见您”说完凑到我耳边道:“您这位仙姑下凡。”
我瞪了他一眼,支支吾吾地道:“四爷身边就你一个人?没别人吗?”
李卫疑惑地道:“没别人呀?爷不是一向独来独往吗?”
我随意地点点头,心里有些窃喜,又有些失落,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第二日一早我嘱咐可乐让那两位酷哥在客栈歇息,就与李卫一同前往知府雅。衙役一见是我,立即把我二人迎进后堂。
徐宏锦和李貌然都在后堂,我大摇大摆地进去也不给他二人行礼,颇有狐假虎威之势。徐宏锦有些诧异,朝李卫道:“请问您是?”
李卫抿嘴儿一笑,从怀中掏出折子递了过去。徐宏锦接过折子打开一看,立即行礼:“下有眼无珠不知您是钦差大人,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恕罪。”
嗯?钦差大人?他也配?他不是刚跟着雍正混一个月吗?
李卫看了我一眼,背着手朝徐宏锦冷冷地道:“徐知府,你可知罪?”
徐宏锦慌忙道:“钦差大人何出此言?下自上任以来一直矜矜业业,惟恐有过,还请钦差大人明查。”
我轻咳了两声,“咳、咳。”
徐宏锦赶忙道:“前几日下又详查了龙门客栈一案,发现疑点颇多,正想今日向方老板解释。哦,对了,还是让死者地父亲自己说吧。”
李貌然立即接过话茬:“正是,正是,一位下人后来想起我儿曾在死前的里喝过一碗隔的豆粥,他一向身子骨不好,想是那碗豆粥有问题,但现在已经无法查下去。草民今日是来销案的。”
李卫讥讽道:“哟!那我今日算是白来了,有您徐知府在可保一方平安。”
徐宏锦忙道:“大人此言真是折煞下啦,下却有失察之过,差点儿铸成大错,今后一定多加小心,多加小心。”
李卫道:“得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今后谁也不许再提。从今以后谁要再找方老板麻烦便是找我的麻烦。”
徐宏锦道:“是,是,是,您说的是。”
李卫道:“一会儿派人把这三年的账私龙门客栈,我要查账。”
徐宏锦道:“客栈鱼龙混杂,不如您住在”
“嗯?”李卫挑眉高喝:“我住哪儿还要你管吗?”
徐宏锦连忙道:“不敢,不敢,下只是建议,既然大人觉得客栈更方便,下派人把账送过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