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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宜有恨 原名茧傲 作者:残花败柳(重生 父子年上 腹黑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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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扑进奶娘怀里奶声奶气喊道,“乃乃。”
  奶娘立刻停止落泪,全身僵硬不得动弹。可怜的女人,被彻底吓坏了。
  先不说他对她一反冷淡而作出拥抱这样的亲密动作,就一声“乃乃”已经够她产生想昏倒的冲动。她一直以为,可怜的小少爷是个哑巴痴儿。是的,她一直这么认为。
  “乃乃,好吃。”他拖着奶娘坐到桌旁,随手拿起桌上精致的糕点放到她嘴边。
  他知道,在南宫笑傲离开后,就有人被派来暗中监视他。也许,是南宫笑傲看出了什么。无妨,那就让他看吧。反正他对扮演弱智痴儿的恶趣味游戏,还是很有热忱的。
  “四少爷,你,还记得你娘亲吗?”奶娘忽然眼神一暗问道。
  他从一盘糕点里抬起头,疑惑的眨眨眼。“娘?乃乃。”
  奶娘忍不住又落下些许眼泪,半响后轻摇头,“不,你的娘亲是二夫人。”
  他习惯性伸出袖子胡乱擦擦嘴,一脸认真道,“不,乃乃。”
  奶娘不由破涕而笑,拿出手巾为他细细擦拭脸上的饼屑。“可以的话,你以后向老爷要求去看看二夫人吧。她其实,很可怜。”
  他第一次用心打量起眼前这张充满岁月刻痕的苍老脸孔,其实不过二十芳龄,却已华发早生两鬓斑白。
  然而,他从未见她怨天尤人过。就连此刻,她眼中流露出的欣慰,也是别样的美丽。
  他忽然有点儿明白,为何他自认为结束的结果,却是一个开始。
  奶娘以为他的呆滞是听不懂,爱怜的摸摸他的头,“你现在还小,以后就会懂了。”
  随后的日子开始忙碌而充实,他扮起痴儿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这段时间里他很少有机会见到南宫笑傲本人,这让他感到庆幸。除了明白那人善于扮演一副无害的表象,他并不知道对方的真正目的。
  至于“血浓于水”之说,他从来就不相信,南宫笑傲是有如此觉悟之人。
  至于另外一件好事,关于思然,一个相当令人满意的贴身小厮。
  大约十一、二岁的年纪,不仅唇红齿白,模样清秀,更是个话少的人。但他其实最喜欢思然的眼睛,空荡,明净,似无所求。
  因此,就算明知道思然是南宫笑傲派来就近监视他的人,他依然决定要喜欢他。
  然后,还有一件于他来说万分不痛快的事情。每天必须与南宫尹一同上课,这是南宫笑傲的特别吩咐。
  鉴于初次见面时他有狠狠咬过南宫尹一口,所以面对南宫尹他总是显得特别小心翼翼、不敢造次。
  尽管南宫尹明显是个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那种小屁孩,始终对他热情如初。
  教导他们的夫子是个年过三十的白面书生,长相普通,身材纤细,倒自有清风道骨的气质。
  初次上课的时候,夫子教他念三字经。
  南宫尹很快就能在一旁倒背如流,他却只能停留在首句不得前进。
  原来基本的发音朗诵对他来说已是问题,更何况背诵?
  他知道,夫子对他大失所望。好像身为南宫笑傲亲自从冷宫中钦点而出的儿子,就必须得有什么过人之处一般。
  他觉得,自己明明早有“过人之处”。
  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他坡脚的行为有了改善,只有在跑动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
  但是面上一张界限分明的阴阳脸已为他本就平凡的五官增色不少,从不少府里丫鬟在路上遇到他时仍然会被他吓得尖叫中可见一般。
  想到这里,他忽然首次因为重生后变为男性这件事情感到明确的庆幸。
  他认为,男人,那是可以不要脸的。

  零 三

  年关将至,府里开始热闹起来。南宫茧才知道,这个陌生的朝代,也有过年的习俗。
  奶娘与思然同他一起住在原来的小院落里,尽管南宫笑傲曾打算给他换个更大的住处,他却坚持不想更换。当然,除此之外,他们的伙食也算有了质的飞跃。
  在上了一个月三字经的课程,而他仍然停留在口齿不清的阶段后,夫子终于彻底放弃了他的发音,开始教他练字。也许夫子认为他在说的方面不行,写字总能行吧。
  可惜,这个朝代通用的是繁体字。很多时候他仅仅认识那些字,却根本不会写,更遑论需要用毛笔写出来。另外,他从以前,就很讨厌练字这种极耗耐性的行为。
  到了第三个月,还没等夫子头疼的想出该教他什么,他就直接病倒了。一场热病,让他足足好睡了大半个月。
  醒来后听思然说南宫笑傲又请人来看过,仍然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一时半会儿根本治不好。这样的说辞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反正无性命之忧,他也不放在心上。
  距离除夕夜还有三日这天,他趁着外面艳阳高照,让思然搬出他的专用躺椅放到院子中。
  虽然这里的冬天似乎并不下雪,气候也不算寒冷,阴冷潮湿的空气总是让人提不起精神。
  倒难得有这样一个温暖的午后,可以懒洋洋的窝在躺椅上晒太阳,脸上再盖本他万分深恶痛绝的三字经,好不快活!
  闭上眼假寐,耳边隐约可闻府里到处波涛汹涌的喧闹。与他所在之处的清净,似乎反差很大。
  这个小院落向来没有闲杂人等进出,不排除是由于南宫笑傲的有意为之。
  “少爷,日头太大了,您快进屋休息吧。”呆得半醒半梦间,思然清淡却温润的声音近在耳边响起。他虽然冷脸且话不多,却是个绝对尽职的小厮。
  南宫茧拿下盖在脸上的书眯起眼,阳光下,视线里都是金灿灿一片。他不由奶声奶气呢喃道,“暖暖。”
  “晒久了您身子会发热。”思然站在一旁耐心劝道。
  南宫茧突然伸手触上思然的脸,一脸调皮。“手,冰。”
  思然微微皱眉,“少爷需要加件衣服吗?”
  南宫茧拼命摇头,开玩笑,他已经穿得跟颗球没两样了。这具身体的体质如此,倒也不是他怕冷。
  “少爷切不可以受寒,过几日除夕夜您要和老爷夫人共进晚膳。”
  南宫茧一脸不快,扁着嘴,“不。乃乃,思然。”
  “我们下人身份卑微,不可以同主人一起进膳,这是规矩。”思然安抚道。
  南宫茧耸拉着脑袋臭着脸,“凶凶,怕。”
  “怎么会。有老爷在你放心。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南宫茧忽然扑进思然的怀里撒娇道,“思然,最喜欢。”
  思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先是僵了身体,然后只得暗自低叹口气随南宫茧一把鼻涕一滩口水涂在他的衣服上。
  遇上这样一位主子,也不知道是他的幸或不幸?
  转眼就是除夕日。南宫茧刚从睡梦中醒来,就见四只黑得发亮的眼珠近在眼前死死盯着他,差点没把他吓得。
  “快、快,来不及了。”奶娘一路唠叨着,跟思然两人合力把他扒光就往木桶里扔,迅速的给他洗了个挫皮澡。然后又是梳头又是换新衣,等他被折腾的就快睡着后,终于有人来请他入宴了。
  从下人们忙得人仰马翻的程度不难看出这个晚宴的重要性。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之前都没有机会参与传说中一年一次的家庭聚餐。
  所以这是南宫茧几年来第一次以南宫府四少爷的身份正式出现在众人面前,更是第一次与南宫府另外一些主子打上照面。
  好在思然已经跟他详细介绍过这个复杂家庭的成员结构。
  家主南宫笑傲共有三个妾氏,育有四子。
  从年长者依次往下排列分别是南宫澈、南宫霖、南宫尹以及他南宫茧。令人奇怪的是,南宫笑傲没有女儿。
  南宫茧到场的时候还不见南宫笑傲。大夫人和三夫人分别坐在主位两侧,她们身旁各自坐着自己的孩子。
  他并没有看到他的娘亲,南宫府的二夫人。想必,他们母子俩一个疯子一个傻子都同样不待人见。
  南宫尹看到他后笑眯眯的招呼他,他只得硬着头皮迎着在座所有人审视的眼光坐到南宫尹身旁。
  待彼此的距离拉近,大夫人与三夫人同时倒抽口气,飞快的拿出手帕掩住微张的口。
  南宫霖更是吓得扑到三夫人怀里,“娘亲,这个丑八怪是谁?”
  南宫尹皱着眉头拉起南宫茧紧紧揪着衣角的手,冲对面的南宫霖喊道,“他才不是丑八怪。他是四弟。”
  南宫茧低垂着头微微红了眼眶,耳边响起大夫人的声音,“尹儿,不得无礼。”
  “娘。四弟不是丑八怪。”南宫尹不满道。
  南宫茧挣开他的手抬起头望向对面,委屈的扁着嘴,“不丑。”
  “丑八怪还是痴儿。痴儿痴儿。”南宫霖大叫着拍起手。
  南宫茧就差没哭出来,双手紧握成拳,憋红一张丑脸。“茧,不是。”
  “好了。霖儿别闹了。”一直在旁看好戏的三夫人终于出声制止南宫霖。
  等南宫笑傲摆好家主的排场姗姗来迟时,南宫茧不知已经偷偷流过多少眼泪了。他的生活一向单纯,当面被这样羞辱对低龄小儿来说恐怕也过于残酷了。
  南宫笑傲一一扫过席上各怀心思的众人,最后对上南宫茧红肿的双眸,微挑眉。
  大夫人与三夫人各自变了变的脸色,幸而,南宫笑傲如往年一般简单过问几个小孩读书近况后就开始享用晚膳。
  南宫茧顶着一副受尽委屈的可怜儿模样,暗自记下这一顿食不知味的年夜饭所结下的仇怨。其中,犹以南宫笑傲为头号梁子。
  回到小院时已是入夜,南宫茧远远就瞧见奶娘与思然二人站在门口等他。
  忽然就难以抑制内心的激昂,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奶娘怀里,顿时委屈的大哭起来。
  奶娘摸着他的头也跟着拼命落泪,想是知会了他今晚所遇,嘴上不停念叨着,“我可怜的孩子啊!”
  思然在一旁头疼的望着哭得浑然忘我的一老一小,绷紧的冷脸有一瞬间的裂痕。
  “奶娘,外面冷,先让少爷进屋吧。”
  “对对。瞧我。这大过年的要让少爷着凉了可不好。”奶娘赶紧扯起袖子帮南宫茧擦干眼泪,让思然把南宫茧抱进屋。
  南宫茧抽噎了几声显然是哭到累极,没过多久就在思然怀里睡着了。
  思然冷着脸拧了热毛巾给他细细擦拭眼泪鼻涕混成一团的脏脸,才把他抱上床。
  望着被子里自发蜷缩着一团的小人儿,思然幽幽叹了口气,他首次觉得,自家老爷是不是把人欺负的太过分了?

  零 四

  半夜里被外头此起彼伏的烟火声吵醒,南宫茧迷迷糊糊起身后找寻不见思然。
  窗外各色明媚的烟火不时照亮黑暗的夜空。没有惊醒在隔壁屋里安然睡着的奶娘,他随手披了件外衣推开门,打算夜游南宫府。
  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好好逛过这个地方。
  在这个不平的年夜里,他突然真正意识到,他现在是一个彻底的古人。
  这个到处暗潮汹涌的南宫府,不管他到底喜欢与否,都是他的家了。而一味的装傻,根本不能解决长远问题。
  不过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丑娃娃,在这个没有半点人权的封建社会里,毫无自保之术的他随时都会像一只蚂蚁般被轻易捏死。
  胡思乱想的走着,待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怎么走进了一片黑漆漆的丛林里。
  奇怪,府里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大片树丛?远远望去,黑漆漆的前方仿佛永远没有出口。
  突然间,有细微的人声从不远处传来。他静静思索了会儿,终是踏出步伐走向发声处。
  早已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很快捕捉到画面里的人物。那是——南宫笑傲?还有,南宫澈?
  南宫茧明明记得,在晚间那顿年夜饭上,南宫笑傲对南宫澈的态度颇为冷淡。至少,他们之间,不应该如眼前这般亲近。
  早先从下人那儿听过不少流言,好像这个南宫澈并不是府内任何一位夫人所生,不过是南宫笑傲年少时经常眷顾的青楼女子意外怀上的骨肉。
  倒是还有另外一种流言,说得是南宫笑傲至今未定妻位人选,为的就是这个英年早逝的青楼名妓。
  至于其中真假,本就与他无关。、
  他原打算就此掉头往回走,欲动的身子却因为突然瞧见的一幕僵住。
  “谁?”低沉的声音刚响起,南宫茧发现他的脸颊同时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
  邪虱的舔了舔从脸上滑落到嘴边的鲜血,他敛了眼中精光,缓缓拨开一直挡在身前的浓密树枝。
  “你都看见了?”南宫笑傲的眼神暗了暗,仿佛并不意外他的出现,不紧不慢的开口。
  南宫茧看向他怀中似乎失去知觉的清丽少年,不语。
  “怎么,不装痴儿了?”南宫笑傲语出惊人,面上依然风度翩翩的微笑着。
  南宫茧伸出袖子抹去脸上的血迹,扬起嘴角轻笑,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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