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宫茧不由冷哼一声,本来是约定好等他病好后才行动。也罢,他压根就没有相信过这些人!
转了转心思,他压下内心的情绪问,“收获如何?”
“消息走漏,南宫笑傲好生聪明,提前把人都转走了。”对方不无遗憾道。
“打草惊蛇,乃兵家之大忌!你不会不知道吧?”南宫茧嘲讽道。如今,因为对方的冒失也害得他得提前与南宫笑傲撕破脸。
“那是因为,你根本还不了解南宫世家。”对方的神色忽然变得万分凝重。
“在世人眼里,我们是至高无上的掌权者。殊不知,真正的掌权者是一直隐藏在黑暗中控制一切的南宫世家。这一次,我们为此准备了这么久,原本打算一击命中,把他们连根拔起。可惜,坏就坏在我们还是轻敌了。如今对方若要反击,我们根本就没有余力还手。”
南宫茧凝神眯起眼,“你的意思是,我会活不过今晚?”
就算他是真的还不了解南宫世府的底细,但他十分清楚,何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恐怕,以后都不会再有好机会,可以对付南宫笑傲那个男人。倒是他自己,今后过不过得上亡命天涯的日子,还是个问题!
“你只怕还不清楚,自己的价值吧。”对方正了正脸色,忽而望向南宫茧背后。
南宫茧回头,不意外的看见木然领着好几个暗夜影卫向他疾速行来。
南宫茧微挑眉,对身边人没好气道,“你的人呢?”
“忘了告诉你,我带来的好手,已经全灭了!”对方说着露出无奈的苦笑。
南宫茧看向对方,怒极反笑。这家伙好样的!这么大的事现在才记起来告诉他。
“我是不是还得感激你在如此危及的情况下仍然记得前来救我?”
“那倒不必!我之所以前来救你,只是觉得只有你才能救得了我。”对方诚实的给出回应。
“他连自救都成问题,又如何救你?太子殿下。”突如其来的低沉嗓音在近处响起。
南宫茧沉下脸色,没了再与身旁之人继续调笑的心情。
果然就见南宫笑傲面带微笑从木然身后走出,一袭青衣,怎生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被称为太子的人轻笑着扯下脸上的黑色面罩,露出他的真实面貌——赫然是几年前唯一那次会客晚宴上黄爷身旁的年轻公子。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呢,皇叔!不过,你还是会有料错的时候。”
南宫笑傲挑起一边眉毛,脸上的笑意加深。“你说的,可是他?”他的眼睛望向南宫茧。
“皇叔,难道你没有发现吗?他是你所有孩儿中,与你最像的。”太子笑道。
除去外貌五官,这对父子的神情,不管是挑眉或冷笑,包括眼眸中的狠色,简直如出一辙。
“你想说什么?”南宫笑傲愣了下,继续挑高眉。
“你以为,你料想到的,南宫茧会想不到?”太子笑得如阳光般灿烂,在黑夜中露出一口白净的牙齿。
“是吗?”南宫笑傲沉声道,隐隐发现南宫茧的身体忽然微微颤动了下。“莫不是太子你想多了罢?!”
壹 一
南宫茧不由莞尔一笑,南宫笑傲此话确实代他说出事实。
只见太子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犹自逞强道,“可见皇叔您似乎不太了解自己的儿子呢!”
南宫笑傲微挑眉,不置可否,转向南宫茧道,“你是打算流血过多致死吗?”
耳边刚听到熟悉的调侃语气,南宫茧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迎面射来,顿时打落了他手心里藏匿的飞刀。
南宫茧暗自握紧手掌,借着手上被划破的血口所传递出的疼痛感来刺激逐渐涣散的心神,模糊的视线总算得以暂时恢复清晰。
他的脚下,已经积了好大一滩鲜血。黑夜里,依然让人瞧着触目惊心。只是之前,谁都没注意到。
为了抵抗高烧不清的神智,他只得用这种自虐的方法让自己保持清醒。天知道,他其实多想立刻昏过去。
“你怎么了?”一旁的太子敏锐嗅到不正常的气息,刚好接住南宫茧忽然倒向他肩上的身子。
南宫茧抿起毫无血色的嘴唇,低声道,“抱歉,太子殿下!您实在太看得起我了。”
“喂,不是吧!我都已经为你夸下海口了,你怎能这样不争气?!”
南宫茧不难想象此刻太子殿下的脸上将露出怎生滑稽的表情,可惜他再没力气好好欣赏。他缓缓扯唇微笑,“你放心,至少黄泉路上还有我与你作伴。”
“够了!”太子刚要出口的反驳被南宫笑傲硬生生打断。
只见南宫笑傲眯起眼,扬高唇角,笑望南宫茧。“我只要你,跟我走。”
南宫茧轻轻推开一旁靠着的太子站直微微晃动的身体,嗤笑了声,“太子殿下,原来您的性命比不过我的贱命一条?你看人家都不愿意要你!”
“不,是你的命太值钱了!况且,皇叔只是不欲带我走,并不意味他会就此放过我。”太子低叹着摇头。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留,还是不留?”南宫笑傲微微不耐的沉下脸色。
南宫茧轻笑道,“怎么,你以为我还愿意留下来替你卖命?记得你曾说过,只留我十年!让我算算,这期限就快到了吧?”
“是的!你明明就快得到自由了,为何选择在这个时候背叛我?”南宫笑傲说着居然还露出一脸痛心的模样。
“自由?”南宫茧疑惑的反问,眼中的神色愈加幽暗,“只怕我就快没命享受自由倒是真的!”
南宫笑傲脸上的笑意并未到达眼里,越显得其冷酷无情。“你也清楚,知道太多的人,通常都不长命!”如此,身不由己!
“是的!这世上,只有死人,才守得住秘密。”南宫茧相当赞同的点头,“可是,我却还不想死!”
他的话音刚落,瞬间,局势突变!
本该完全没有行动力的南宫茧忽然飞身欺向南宫笑傲,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使出所有实力。
待一竿影卫彻底反应过来,南宫笑傲的脖子上已经架了把小巧的匕首,冷冽的微光刺得他们不得动弹。
而匕首的主人,是南宫茧。
与此同时,太子也在趁人不备之时架起仍在昏迷中的思然挡在身前权当护身符,因此彻底封杀了南宫笑傲手下最为忠心护主的木然的动作。
到此,大局已定。南宫茧忍不住对太子露出欣慰的笑容,这小子还算聪明,能看得懂他的暗号,没白费刚才给他吃去的那么多豆腐,
“你似乎很想让这只手废掉?”南宫笑傲脸上的笑容依旧,似乎一点也不把自个儿颈上的利器放在眼里。
南宫茧挑衅般紧了紧握住匕首的那只手,手心里的伤口因此越加扩大。殷红的血液沿着匕柄慢慢滑落,一滴一滴,沾上南宫笑傲的青衣。
而南宫茧仿佛完全失去痛觉般,笑得愈加放肆。“有劳费心!我想它暂时还算灵活。”
“哈哈哈,有意思!你如此拼命作甚?我放你走就是!”南宫笑傲愉悦的大笑出声,眼里眉梢间尽是兴味。
南宫茧闻言微愣,颇为意外南宫笑傲的干脆。用眼睛示意暗夜影卫不准妄动,他拖着南宫笑傲向后倒退几步。抽空回嘴道,“我不相信你!你以为,你能困得住我?”
南宫笑傲忽然伸手握上颈上的利刃,流出的鲜血渐渐与南宫茧的混合在一起。“你别无选择,只有相信我!”
南宫茧眯起眼冷哼一声,“你可知,我最厌恶受人威胁?特别是受你的威胁!”
南宫笑傲神色不变,“既然十年前你已向我妥协过,为何十年后的你又不敢了?”:
“那么,这次我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南宫茧压下声线,幽然道。
“倒也不是什么大代价!你只要藏好一点,千万别让我太快找到!”南宫笑傲云淡风轻的口气,像是在谈论一个关于捉迷藏的游戏。当然,躲的那人越早被发现,游戏也越不好玩。
“很好。我等着你!”南宫茧扬起唇角,露出这世以来最真心的笑容。
他飞快的从南宫笑傲手中抽出匕首,用力推开他。清凉的夜风吹来,却怎么也无法消除他持续升温的身体所带来的燥热感。
一时间,南宫茧略带血丝的死寂眼眸异常明亮。他最后看了南宫笑傲一眼,毅然转身离去。
一旁的太子也在同时把手中的思然扔回给木然,飞身跟上南宫茧。几个起落后,两人很快不见踪影。
南宫笑傲立在原地,目送南宫茧瘦弱的身影在黑夜中渐渐远去。
“主子,您的手?”木然安顿好仍在昏迷的思然,才向静默许久的南宫笑傲迟疑开口。
南宫笑傲握紧受伤的手掌,细细感受那份让南宫茧毫无知觉甚至可以说是享受一般的疼痛,隐隐回望了木然一眼。那眼中,除了一贯势在必得的冷酷外,竟然还出现一丝破天荒的痴迷。
木然失态的怔住。他这位英明神武,阴狠狡诈,深沉难测的主子。从一出生就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他何曾见过主子竟不自觉露出如此神态?!
那个根本不像一般黄毛小儿的南宫茧,到底有何能耐让主子这般另眼相看?
南宫笑傲抬手遣退所有暗影,遥望南宫茧离去的方向,眼前尽是那人离别前无比绚烂的笑容。黑暗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缓缓幻化出一张柔情似水的脸孔。
那人热烫的体温,似乎在他们紧紧相贴的那会儿也传染到他身上。他的衣上,还沾有那人的血液,仿佛是他俩立下契约的证明。
“小家伙,我该让你等多久呢?”
风中似乎传来一声呢喃。木然忍不住在半路上回头,远远望去,已不见南宫笑傲的身影。
插播:番外二三事
壹 二
半夜,南宫茧睡得正熟,忽然被身上的重量压醒。
他迷糊的睁开眼,就觉下巴上紧靠着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有尖细的牙齿正在啃噬他可怜的薄弱颈项。
南宫茧慵懒的轻哼一声,“痛。”
南宫笑傲抬起头,用自己挺直的鼻子爱蹭了蹭南宫茧的脸,沙哑着声道,“我想要你。”
南宫茧的思绪还沉浸在困乏的睡意,微微挣扎着推开身上之人。下意识翻过身趴倒,打着哈欠道,“速度快点,我好困!”
南宫笑傲一愣,随即狠狠眯起眼,显然是被对方冷淡的态度激怒了。
他三两下把南宫茧的衣服剥光,用手指胡乱开发两下就抬起下身粗鲁的一举插入。
紧致的入口由于太过干涩,原本该是何等媚惑的嫩肉死死咬住欲望的前头,让他无法再进一步深入。
差点又睡着的南宫茧因此痛叫一声,转过头,对上南宫笑傲凶狠的表情。他微眯起眼,冷然道,“出去!”
南宫笑傲脸上毫无笑意,根本毫不理会南宫茧的要求。
挺起下身更是故意加强力道,欲狠狠顶入怀中人火热的体内予以惩罚,嘴上不忘讽道,“不是你叫我快点?”
南宫茧眼神一暗,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如果你喜欢奸尸。随便你!”话音刚落,他忽然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南宫笑傲心一紧,迅速抽出下身抱起南宫茧。这才发现对方的□已经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殷红的色泽很快也沾满他一身。
该死的!他竟然又伤害到他了。
南宫笑傲阴沉着脸,心思复杂。他远远只是想,好好的抱抱对方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眼前瘦弱的人儿一脸完全失去血色的惨白模样让南宫笑傲越觉刺目,他赶紧慌乱的找来药膏为南宫茧清理伤口。
昏迷中的南宫茧因为疼痛每不自觉皱眉一次,南宫笑傲的心就跟着微微刺痛一下。他手上的动作也愈加轻柔起来,唯恐一个不注意再次弄痛对方。
待一切打理清楚,南宫笑傲已是满头大汗。他叹息着伏在床边细细抚摸南宫茧一头柔软的发丝,想不通自己为何总是如此矛盾?
依南宫笑傲的本性,他总喜欢在床事上狠狠撕裂对方,继而看到对方露出痛苦的表情向他求饶。
然而每当南宫茧真的被他所伤,最受不得的人反而是他自己,更因此时常气得几欲发狂。
至于南宫茧,又是心思何等透彻之人,怎会不知南宫笑傲心中所想?反而总是以激怒南宫笑傲为乐,好不快活!
可怜的南宫笑傲,明知道很多时候都是南宫茧的有意为之。他却一再头脑发热、不管不顾就跳下了对方设好的陷阱里,再没了平时的阴狠狡诈。
再度思索无果,南宫笑傲只得轻轻窝回南宫茧身旁,伸出双手紧紧环中对方。谁叫他,爱上的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这时,睡着的南宫茧像是对南宫笑傲的所思所想有感应般,嘴边缓缓绽开一朵甜美的笑花。
南宫笑傲见着了,忍不住倾身上前轻啄对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