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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熙一看球飞奔而来,想也没想,直接凌空大脚抽射。
六人欢呼鼓掌:“耶,进了!”
观众席上。
夏夫人捧脸梦幻:“我家琰儿好帅啊!”
白夫人捧脸梦幻:“我家沉雅好帅好帅!”
言夫人捧脸梦幻:“我家喻为太帅了!”
花夫人捧脸梦幻:“我家艳阳真是帅呆了!”
京城百姓集体梦幻:“公子们个个都很帅!”
其他观众:“”
最高御座上。
青龙后给青龙帝的小纸条:皇上!
青龙帝给青龙后的小纸条:皇后,冷、冷静点!
青龙后给青龙帝的小纸条:臣妾无法冷静!两个皇儿,两个皇儿实在是太帅了!嗷嗷嗷嗷嗷嗷嗷——!
青龙帝:“”
*
午休时间,青龙厢房。
青龙六子没了闲情逸致,一个个趴在桌子上、床上,唉声叹气,愁眉不展,满屋愁云惨淡。
白恒:“怎么搞的,竟然被玄武反超了,郁闷啊。”
言泓:“而且还超了54分。”
花熙:“都是射箭那里失的分。”
夏平:“还有赛马。”
夙轩:“其实我们算好的,白虎和朱雀拉开的分数更大。”
步霄:“下午还有一项。”
白恒:“要是下午再输怎么办。”
言泓:“你不会说点好听的?干嘛老想着输?下午才是咱们的长项。”
花熙:“玄武太强了,我对玄武有恐惧症了。”
夏平:“我也有点了,本来还信心满满。”
夙轩:“最后一场比试应该会加一个新单项,不知道会出什么题目。”
步霄:“想赢,不管是什么题,都要拿高分。”
白花言夏夙:“唉”
过了一会儿,没精打采的几人哀叹完。
花熙好奇道:“话说,咱们六个,谁上午的分数最高?”
白恒趴在桌子上无力道:“没心情看,听到总分被超就没力气了。”
言泓指了指躺在床上四脚朝天的人:“他。”
花熙和白恒同时张大嘴巴:“夙轩?怎么可能!”
夙轩更加郁闷:“为什么不可能。只许你们第一,我就不成?什么道理?”
花熙摆手道:“不是啦,但是我一直以为第一不是子琰就是步霄的说。”
白恒点头:“对啊,你哥不是很厉害吗?一直都是他拿高分吧?”
步霄面色平静的道:“不是我。”
夙轩努努嘴:“呐,听到了?我哥自己都承认了。”
花熙还是很难相信:“你怎么会拿第一呢?”
言泓握着小镜子,趴在桌上边照边道:“子琰就比他少一分。”
白恒和花熙的嘴巴再次张成“O”型:“一分?”
夏平自若的点点头,“嗯,没错,我比夙兄少一分。第一是他。”
夙轩不乐意了,“喂,你们什么反应?我怎么说在两个单项上都是第一好不好?”
言泓道:“啊?不是只有射箭你拿了满分,单项得了第一吗?还有哪个?”
花熙&白恒:“同问。”
夙轩坐起身拿过软枕抱在怀里,败倒指控道:“你们就这样忽视我?枉费我那么拼命那么认真的比试啊,无力了,伤心,太伤心了,心要冰凉了。”
白恒花熙和言泓三人这次跟着步霄夙轩一起参赛后,经过这几天,对他们的敌意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甚至真正的生出了一种同伴的感觉,因此面对夙轩唱作俱佳的指控,三人都有些心虚。
白恒虚心讨教道:“呃,子琰,你知道吗?另一个单项?”
夏平正靠坐在自己的床头中央,抱着膝不知在盘算着什么,听见白恒的问话,便抬起头来道:“知道啊,第三项的技战题,和玄武的蔡仲天在擂台上单打那场,夙兄拿了全场最高的97分,怎么,你们忘了?”
静默,静默是悄悄无言。
半晌之后,花熙小声喃喃道:“错,不是忘了,是根本就没记。”
白恒也小声自语:“子琰对数字的记忆力太强大了。”
言泓同样小声道:“单人得分的话,除了子琰和我自己的分数,其它的我一个也没记。”
夏平察觉到有股赤热的视线火辣辣的注视着自己,于是扭头看去。
只见夙轩抱着软枕,双目炯炯有神闪亮闪亮。
“怎么了?”他不解的问。
“我实在是太感动了,听到子琰你的一席话,冰凉的心一瞬间就恢复了温度,”夙轩激动的说,只差热泪盈眶了,“这就是被人记住的感觉啊,好温暖。”
桌子旁的白花言三人同时掉黑线:“”
夏平眼睛亮了亮,忽现清纯无瑕的笑,美目轻眨,睫羽羞涩:“嗯,既然这样的话,夙兄可有东西免费相赠?虽然说,感动不一定非要以礼相报答,不过,要是夙兄实在想给的话,我,我也却之不恭,对吧?”
夙轩顿时瞠目结舌,被震憾的失语了,相隔多年再次石化。
彼时窗外,蓝天白云,绿树红花,有乌鸦携带着鄙视的眼神嘎嘎飞过。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算错了,原来以为七章才够二万个字,其实六章就凑够了
这几天琐事缠身,各位大人们,真的非常抱歉,我闪身再去码,虽然今天已经绝对不可能再出一章了,只能勉强完成榜单
猛虎落地势,拜托了,请允许我晚一天交上传说中的= =
3…10
3…10明朗晴空,流云朵朵。
热闹非凡的四国赛最后一场在众所期盼下闪亮登场。
欢腾的人海,沸腾的鼓声,连向来清冷淡定的年轻礼部侍郎本次四国赛的司仪官柳靖柳大人也面泛淡淡的笑容。
最后的一场比试,最轻松愉悦的一场比试,最俱观赏性的一场比试——
就要开始啦!
“四国赛第六项比试:技艺题。”柳靖朗声说明道:“技艺题是展示一国选手在琴棋书画方面的才华和技能水平,也是最具表演性质的项目,本届四国赛的技艺题在传统的琴棋书画四个单项之外,另外增加一个神秘单项,每位选手每个单项都要参加,每人一百分,每个单项20分,评审依各人表现进行扣分”
青龙六子站在一起并肩含笑,就如六根挺拔白嫩的青葱。
夏平看着身侧,笑的像只偷了鸡的小狐狸,喜孜孜的道:“夙兄欠我的什么时候给?”
夙轩轻笑,“你笑的越发不像样子了。”这种狐狸笑是跟谁学的?还是原本清纯的笑好看点,至少一看到那种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夏平秀眉一挑,睨眼看他:“其实你也不吃亏,你上午赢了我们五个人,可以要五样东西。”
夙轩俊眼瞟他,“明明是你提议的,这也要眼红?”
夏平似笑非笑道:“你就知道我一定会眼红?”
夙轩看着他唇畔的浅笑,微怔片刻,轻抬起手,伸至夏平颊边。
夏平眼角眉梢微动,抬起一双清亮含笑的眼盯着他不语。
“一枚春叶沾到你肩上了。”夙轩拿下来在夏平眼前一绕,淡淡笑道:“喏,就是它。”
夏平目光流转,良久,轻轻嗯了一声。
站在夙轩另一侧的花熙耳朵一动,“怎么了?”
夙轩不着痕迹的收起手上那枚春叶,笑答:“没什么,我正在想该问花兄要什么东西好。”
花熙哼一声,扭头去跟言泓说话,再不答理他了。
由于青龙是东道国,所以按照惯例,这最后一项便由远道而来的三国选手先进行比试。
说是比试,其实也是表演。
光华大殿外的露天比试场此时又是另一种模样,青龙帝后和三公六卿的豪华专座仍然稳占上座,两旁是以筵席形式流水般摆开的几条一字长蛇大长桌,前来观赛的人们坐在桌旁,贵宾们座在靠前的位置,京城百姓们依手中的票号顺序往后坐,前排坐不下的就顺次延到后排。
每个人面前都摆放着瓜果茶点,气氛十分轻松自在。
观众席上。
京城百姓A:“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公子,我心好逑!公子四艺,琴棋书画,我盼公子,满载而归!”
京城百姓B:“盼望着盼望着,春天来了,公子们的脚步近了!终于盼到了这一刻!我要擦亮眼睛,把这些画面刻在脑海里!”
京城百姓C:“假如我有三天光明,我要用它来看四国赛;假如我有一天光明,我要用它来看今天的比赛;假如我有一刻的光明,我要用它来看现在!”
京城百姓D:“风吹柳花满城香,桃李花开百蜂忙,满腹心思无处唱,我为公子思如狂!”
观众席上的其他京城百姓:“”
贵宾席上。
白虎国贵宾戊:“公子看白虎,貌美如冠玉!”
朱雀国贵宾戊:“公子看朱雀,貌美似神仙!”
玄武国贵宾戊:“公子看玄武,貌美若琼琚!”
其他贵宾:“”
评审席上。
青龙书院院长:“琴悦心田音难练。”
白虎书院院长:“棋静气宇费神思。”
朱雀书院院长:“书显骨格章难写。”
玄武书院院长:“画是形神染墨难。”
评审席上剩下的六位夫子:“”
*
琴棋书画,虽则说来普通,男女老少皆可习之,只要想学,总学得会一二,充风雅也好,扮斯文也行,闲来无事打发无聊亦可,于浪费时间一途之上,再没有比此更甚者。
可其于比试一途却又大有不同。
于比试,仅此四艺就能生出万千种变化,可文,可武,可简单,可复杂,可清爽静雅,亦可眼花缭乱。
最重要的是,于比试上,想悦人眼目容易,但要在一众终日与此为伍术业高深的评审面前取得高分,确属不易。
青龙六子因为垫底上阵,此刻正悠闲的按抽签顺序排坐在青龙选手休息区处欣赏其他三国选手的风范。
白恒边看边剥了一小碟瓜子肉,传给言泓,转花熙,再经夙轩的手,终于传到夏平面前桌台:“琴是朱雀的蓝千兰、梁素弦和玄武国的姚芳意弹的最好。”
言泓边看边细巧利落的削了一个苹果,放在单碟之中,端给花熙,再转夙轩的手,稳稳落在夏平面前桌台:“画是白虎的姜伯西和朱雀的荀紫真画的最好。”
花熙边看边把剥开但未完全剥掉皮的桔子排在单碟上,端起来,抬手交给夙轩,也顺利的在夏平面前的桌台上占了一席之地:“虽然讨厌,不过书法还是白虎的祸水和朱雀的那只鸟写的最好。”
夙轩义务当完传递员,撑着大脸,侧头颇有趣的问:“你们全都鼓着脸又是为了什么?”
“唰唰唰”三道整齐划一的怒目瞪来,齐声道:“当然是气玄武的那个色胚!”
夙轩眨眨眼睛。
目光放远,落到站在青玉案前挥毫作画的“色胚”姬茶身上,挑了挑眉,垂了垂眸,皱了皱鼻子,信手抓了一只番邦进贡的大红苹果咬了起来。
姬凌霜,四国之中唯一一个在四国赛上从头至尾表现都无可挑剔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初初见面,就对夏子琰告白求婚的人。
“苹果好酸”夙轩喃喃的说。
“嗯?”夏平正在咬言泓削好的那只苹果,闻声斜眼过来,“不会啊,很甜。”
夙轩:“”
玄武的姬茶公子作完画后,便轮到东道主青龙六子登场了。
夏平六人向青龙帝后和评审们行了礼,然后夏平踏前一步扬着清俊的俏颜,水眸盈着浅浅微笑,礼貌的清声问道:“学生想问,是不是只要每人每项都参加就算完成比赛?”
评审席上的评审们点了点头。
夏平又含笑温言而问:“可还有其它限定?”
十位评审稍愣片刻,四国书院的院长合计了一下,由白虎书院的院长代表回答:“没有。”
夏平一笑,一转身,朝其余五子微微颔首。
步霄和夙轩来到棋盘旁盘膝对坐,白恒言泓和花熙走到青玉案前,夏平走到居中琴畔而坐,素长纤指在琴弦上划了两声调了调音。
琴声缓缓如流水响起之时,步霄和夙轩猜先,步霄执黑稳健先行;白恒花熙二人研磨起笔蘸墨,挥豪而下;言泓和水调色,墨笔深浅有致游走于宣纸之上
夏平展颜露齿一笑,顿生百样涟漪微澜,檀口轻启,吟唱道:“谁在千年前的那一眼望尽了繁华谁在千年后的那一眼看穿了桃花绕过绿水青山谁又在那里千年凝伫形成了壁画前尘往事尽随风化千年春如烟花绚烂数着桃花飞舞醉眼看凡间流年轻弹 亘古寂寞化纠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