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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
“奇怪,许久没有动静了。风寒喷嚏也是能忍得住的么?”
南宫煜疑惑着欠身而坐,转头望向隔他老远的倾雪。
“死女人,竟敢给本王发烧!来人,去熬姜汤,请太医!”
朕的女人6
倾雪沐浴后因为和南宫煜吵翻,无处可去,随便披了件风衣孤独的坐在御花园吹了一晚上冷风。
加上身体本来就有点本质性的变化,所以这场突如其来的发烧,竟是高烧不退。
“给朕解释清楚,凶险是什么意思?”南宫煜寒着脸,怒叱太医。
“皇上,这姑娘虽然表面看似染了风寒,其实心中郁结忧思不已。
如果不及时调理,恐怕身子会变得比以前羸弱。
微臣说的凶险,是这风寒来的太凶险。怕是一两日内不能立即痊愈。”
太医颤颤巍巍的解释着,惟恐皇上一个震怒把他砍了。
“那还不滚回去煎药!”怒叱升级,转为咆哮。
太医连滚带爬的远去,南宫煜伸手试了试倾雪的额头,滚烫炙热。
“死女人,明明很烫,却在颤抖。到底是冷还是热?”声音郁闷。
发烧神志不清的倾雪,感受到额上大手的抚触,朦胧中以为自己躺在21世纪的家里。
“老爸雪儿冷”朦胧中,呓语般的委屈控诉着。
南宫煜表情一呆,老爸?哦,是她父亲。
死女人,竟然把本王当成你爹来撒娇!
又望了一眼那瑟缩颤抖的好像要破碎掉得痛苦小人。
叹了口气,把那纤瘦的娇躯侧躺,搂入怀中,脊背弯曲,把怀中小人儿包裹在自己身体的温暖里
“女人,朕给你温暖,不准再抖!”
精致的宫灯中跳动着昏黄的烛火,氤氲的整个寝室一片柔光。
紧紧相拥的俩人,忘却了时间空间,只是相互依存倾听着彼此的呼吸。
*
“女人,起来喝药。”
床上人儿秀眉微蹙,粉嫩的俏脸因高温而晕红。呼吸非正常的轻喘两下,终是没有回复。
南宫煜皱眉,对湘儿命令道:“喂下去。”
一小勺深褐色的药汁,倒入口中,又沿着唇角缓缓流淌而下。
湘儿为难的看向南宫煜:“皇上恕罪,小姐不张嘴,奴婢喂不进去。”
某男怒吼:“滚出去!”
扳过那通红小脸,捏住下颌打开那因脱水而干裂苍白的唇瓣,南宫煜笨拙的把勺中的药汁倒入倾雪口中。
“该死的笨女人,不会吞咽?”
再次擦拭掉唇角流淌的药汁,南宫煜低头自己喝了一口。
低头,吻上那干裂滚烫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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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噙着一口苦涩的药汁,南宫煜剑眉紧蹙。
吻上倾雪的唇,眼睛注视着她微微颤抖的弯翘长睫。
舌尖探寻逗引,樱唇缓缓轻启,将那口中一丝苦涩,滑入她的喉。
满意的看到药汁没有流洒,南宫煜皱眉望着碗中的药汁,再次喝了一大口。
发烧意识朦胧的倾雪,隐隐感觉干渴的唇舌被芬芳的雨露滋润。
贪恋的吮吸着,渴望的舔舐着期待更多
呓语般的声音轻微的令人心疼不已:“水还要”
南宫煜看着药碗中已然空荡,吩咐湘儿又倒了些温热开水。
眼观鼻、唇对唇,继续以极其暧昧亲密的方式喂入那微微张开的小嘴。
倾雪贪恋的承接着他的一次次灌溉滋润,嫩滑的粉色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唇瓣。
被润泽过的樱唇恢复了最初的粉红,因发烧而晕红的面颊,
配上那微微轻启的红唇和无意识伸到唇瓣、唇角舔舐的香舌
在本来就因唇舌相交喂药,而心猿意马的南宫煜眼中,俨然成了魅惑天成的春!药。
低呼一声,丢掉手中的半碗水,低头欺上了那令他濒临崩溃边缘的柔唇。
朦胧中,倾雪的意识飘回了那场遭遇气流的航班上。
她暗恋了九年的佟悦,轻轻把她搂入怀中,神情而忧郁的吻上她的唇。
对她耳语:“我也喜欢你”
她喜欢的少年,带着烟草味道的唇舌,令她娇羞的张嘴迎合。
轻吻变成深吻,深吻变成缠绵舌吻,淡淡的烟草味道,在口中消失
阵阵喜悦随着少年温热的触觉传遍全身,被幸福充斥的她,呻吟嘤咛着轻唤他:
“佟悦哥”
深情埋入她唇瓣温柔轻咬的南宫煜,听到她那声呓语般的“哥”,有些意外的抬起俊逸的五官。
哥?她还有个兄长?她,此刻一定很思念家人吧?
如果真的如她所说,她来自于另一个时空国度,她的父亲和大哥一定也在担心她的安危。
这笨女人,昏迷睡梦中在想家。心里,突然掠过一丝怜惜轻痛。
怜惜的吻上莹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南宫煜轻声承诺:
“女人,在你回家之前,本王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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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惜的吻上莹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南宫煜轻声承诺:
“女人,在你回家之前,本王保护你”
倾雪未动,朦胧中从鼻息间发出一丝含混呓语。
南宫煜视线迷离,心神如同中蛊般,贪恋沁闻着她身上与众不同的少女馨香。
“女人,你是我的。本王不会放你离开。哪怕你父兄来接你,也不行。”
朦胧中,倾雪感到身体传来陌生而又恍然熟悉的炙热。
那种炙热中夹杂着深深的渴望和隐秘的羞耻感,有些疑惑,有些陌生。
浑噩朦胧的意识,突然从甜蜜的梦靥中苏醒。
这样对待她的,不会是哥哥。不会是那个宁静如水的少年。
这个点燃她身体渴望的温热躯体,是暴君南宫煜!
残存的意识,抗拒的扭动着娇躯,想要挣开男人热烈的索求和占有。
“走开!你不爱我,不要碰我”
沉溺在欲望海洋中的南宫煜,闻言后剑眉耸动。
“爱?那是什么东西?本王现在就在爱你,要你就是爱你”
身体的虚弱,倾雪挣扎无果。眼角流下晶莹的泪滴。
南宫煜停下动作,轻轻拥她入怀,大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里多了分温暖:
“女人,不准哭!本王不懂你要的爱是什么,本王要你,不会让你父兄把你带走。”
倾雪抬手抓住脸旁的那只大手,对着手背,用尽生平力气狠狠的咬了下去。
这混蛋竟然不放她走,这混蛋竟然趁人之危在她生病的时候也不忘记强占她的身体。
所有的误解和恨意,以及那种不能回家渴盼亲人的委屈,全部发泄在了洁白皓齿上。
“啪!”清脆的一巴掌,打在了倾雪脸上。
“贱人!竟敢咬朕!”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容忍得了她标新立异的骂人,却无法容忍她的人身攻击。
望着手背上流血的两排齿痕,南宫煜的声音寒若极地冰川:
“本王待你比对那些贱人强多了,你竟然敢咬人!你到底想要什么?”
倾雪因为发烧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被南宫煜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下之后,
更是疼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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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雪因为发烧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被南宫煜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下之后,
更是疼痛欲裂。
紧咬下唇怒视着南宫煜,声音清泠而悲怆:
“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童话爱情。
你这种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的暴君,给不起。
就算你整日把我压在床上蹂躏致死,我也不会爱上你。
因为,你这种只把女人当肉枕泄欲工具的男人,不会懂爱,也不配懂爱。”
说完后,因为身体的不适,和被南宫煜再次占有后心里觉得恶心。
胃里一阵翻涌,趴到床边呕吐了起来。
南宫煜被她从肉体到人格连续攻击,气的失去理智,一脚把她踢到床下。
指着离龙榻两三米远的地面大声吩咐道:
“来人!给朕在那个角落里,为这贱人加上一张床!
再去随便传一位贱人来侍寝”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朕平生第一次帮别人喂药。
她不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就罢了,竟然骂朕不懂爱!
一生一世一双人?朕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一生只看着一张脸就寝!
女人,果然都是贱人。只不过贱的方式不同而已!
听着他的咆哮,倾雪擦拭着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忍着全身酸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在表情担忧欲泣的湘儿搀扶下,缓缓走到了寝宫外殿。
床,很快架好。铆钉结构的雕花木床,宫廷中很常见的那种。
面积不大,仅容两个人相拥而眠,睡倾雪一个,完全绰绰有余。
被褥铺好以后,湘儿颤抖着双膝向南宫煜请示:
“皇上,床已经铺设停当,请问,可否让慕容小姐就寝,她还在病中”
南宫煜余怒未消,语气不善吼道:
“她的死活,与朕无关。爱睡便睡!人带到了没有?”
外殿的秦公公远远的就听到他的咆哮,一路高声回着话,脚下紧赶慢赶的一溜小跑奔了进来。
“回皇上,伶妃娘娘带到了,带到了!”
南宫煜闻听后,声音陡提了一个分贝怒吼:
“为何是伶妃而不是丽妃?”这些狗奴才,不知道他要故意气死那女人么?
应该带丽妃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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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公身体一僵,擦着额角冷汗卑躬屈膝的辩解道:
“皇上,奴才不知您要找丽妃娘娘侍寝。皇上吩咐的是‘随便带一位’。
丽妃娘娘今儿惹您不高兴了,奴才就自作主张没传丽妃娘娘。
皇上要是仍坚持找丽妃,那奴才这就把伶妃娘娘送回去,转去请丽妃娘娘”
南宫煜听他叽里咕噜啰嗦了一大串,不耐烦的吼道:
“行了,是个女人就行,你们都滚吧!”
倾雪被吵得睡不着,脑袋缩在柔软的丝绸被褥中,看着那位“伶妃”。
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没有丽妃那种销魂蚀骨的媚惑。
也没有那位擦肩而过的淑妃娘娘那种纤尘不染的冷傲。
此女若是打扮的低调清新些,就会给人有秀外慧中的错觉。
若是像此刻这般,刻意把脸涂抹的犹如调色盘,则更透着几分撩人的妖娆。
整个身体被包裹在一层薄薄的锦被中,俨然是那种亘古不变的狗血的后宫侍寝方式——
洗沐干净穿件睡衣,裹在被子里,被太监们扛到皇帝的寝宫
伶妃诧异的看了一眼寝宫内多出来的那张床。
以及锦被中缩着的那个纤瘦的少女。眉梢挑起,心中思忖。
看来这位就是让丽妃那狐媚女人吃瘪的少女。不知皇上为何准许她睡在寝宫。
对于倾雪,她仅仅是一个眼神,一念闪过。
继而转身面对着难得一见的皇上南宫煜。
把披在身上的被褥轻轻一抛,口中娇唤一声:
“皇上,臣妾还以为您忘了我了,这么久都不翻臣妾的牌子招臣妾来侍寝。”
聪明有所求的女人,知道该说什么话,和假装遗忘什么话。
秦公公和皇上关于“为何不是丽妃”的问答,被她装聋作哑的遗忘了。
见南宫煜冷哼一声,做了个示意上床的手势。
她立刻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爬上了床,且像个八爪鱼一样攀在南宫煜的身上。
声音嗲的把缩在被子里的倾雪恶心到浑身颤抖。
“皇上,臣妾想死你了”
南宫煜漠然的望了一眼旁边床上瑟瑟发抖的锦被,眼神中闪过一丝霸道桀骜。
他南宫煜的女人,就应该这样,用乞求的语气,说着她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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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的语气,倨傲的眼神,对趴在身上无尾熊般的女人命令道:
“你会如愿以偿的,不过,先给本王宽衣、按摩、松骨”
伶妃嘤咛一声,假装嗔怒幽怨道:“是,臣妾这就给皇上捶背捏脚”
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快,南宫煜勾起她的下巴冷冷说道:
“贱人,你要是不情愿,马上可以滚。心甘情愿服侍本王的女人,都在后面排队。”
说话间,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