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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贱人,竟敢装聋作哑欺负我,我我活该给你吃这种馊臭的剩饭!干脆吃死噎死你!”
倾雪仍旧一脸粲然笑容,不停摆着葱白的玉手高声说道:
“孩子,你说的什么?你是在问姑奶奶为什么没吃饭是吧?
姑奶奶担心有人不放心,会顾不得用早膳就过来看我,
所以这饭是给你留着的,我不饿,你吃吧,吃吧,别客气”
绿衫宫女终于抵挡不住她的装疯卖傻打击人功力,眼皮一翻身体一软,当场气晕了过去。
打狗也得看主人,何况那狗是在主人的眼皮子底下活生生瘫软在地的。
丽妃凤目含愠,黛眉倒竖,怒火就好比那已经上好膛的机关枪,就等待东风助阵的扣动扳机那一下。
而,此刻,丽妃那张红颜的嘴唇就是机关枪的扳机
“狗奴才好大胆!竟敢把珍儿气昏厥!你这贱人,到底是从何而来?又是受谁的指使来行刺皇上和本宫?”
慕容倾雪听闻这话,倏忽从地上站起,明澈如秋湖的大眼中,迅速氤氲出凛然不可侵的桀骜。
声音不大,却字正腔圆阴霾淡漠:“首先,本小姐不是你的奴才,请把你骂人的话吞回去反送给自己慢慢消化。
其次,你从夜间到现在,前后总共叫了我三次‘贱人’,
试问你那般赤裸奢淫驰骋在那个混蛋皇帝身上时,
除了用‘贱人’这个词语最为恰当,请教还有什么词汇更为贴切?
最后,这奴才狗仗人势十步笑百步忘了尊卑,晕死过去纯属咎由自取,且已经算是便宜她了。
难道你觉得我替你婉转的教育你的奴才,让她时刻记得不要抢夺主子的发言权,有错?”
胸大无脑4
随着倾雪气势逼人的咄咄言辞,丽妃妖娆的面庞被气得五彩斑斓风云变色。
白皙的皮面不停抽搐抖动着,口中却形成不了完美犀利的反驳语句。
玉臂直伸,颤抖着手指着倾雪:“你这贱人!你敢侮辱恫吓本宫,你这贱胚”
倾雪大眼微眯,周身慑人杀气纵横萦绕,一字一句说道:
“女人,恃宠而骄需有度。我说过,我对你们这个慢半拍的时代完全不感兴趣。
聪明人不说废话。今日你既然能闯入天牢站在我面前想要满足你窥探的欲望,
就说明你在这后宫中也算站得住脚的主子一个。
我若是没猜错,凭你这头脑,肯定是有强大的家族势力在支撑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你要是聪明的女人,就选择和我合作。你保我在宫中无虞,我会从头到脚的改变包装你。
包括你这个气势凌人的化妆,还有这身俗不可耐的猩红色装扮。
如果你那位皇上真的喜爱女色的话,我倒是有六七分把握,能让你装扮的赏心悦目,每天在他眼前一亮过目不忘。
或许,你的称谓,会把丽妃后面那个‘妃’字,升级为‘后’。
当然了,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这奴才如此资质,我也很怀疑你是否是有资格和我合作的那种聪明女人。
如果你觉得我太狂妄,触动了你那廉价的自尊和暂时的权柄。
那请你当我这番话是对着空气放P,拉起你的奴婢向后转,咱们不要相看两厌污浊了彼此的眼。”
看着眼前突然变得气场慑人的慕容倾雪,原本气的眼皮乱跳的丽妃,脸色莫名多了几分畏惧。
声音质疑、明显颤抖的问:“你是说,你有能力让皇上喜欢上我,并封我为皇后?”
这可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
自从因为家族势力被塞给皇上为妃,皇上虽然对她行着周公之礼,眼神和心扉却永远像隔着万年冰川那样遥不可及
倾雪秀眉微挑:“我没说能让他喜欢上你,那可是高技术含量的心理层次的课题。
我只能够保证,他绝对会关注你。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如果他的视线看向你,你都没有本事抓住,那就是你太笨,皇后那个位置也决计不会适合你。”
胸大无脑5
说完后,倾雪有些心虚。
她只是赌了一把,赌注是女人的争宠占有欲。
她根本不知道这个后宫中没有皇后,只是根据丽妃对待李廖的蛮横态度推断:
这显然没有头脑的丽妃,既然能如此嚣张无所忌惮,肯定有个庞大的家族势力。
而,所有这种背景的后宫女人,都会多多少少觊觎那个‘母仪天下’的虚名头衔。
没想到,歪打正着,这宫中竟然没有皇后。这一点,倒是着实令她意外。
本来想忽悠她抢,现在难度陡然降低了。呵呵。
丽妃急促的点点头,狭长的凤目中已经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权欲光芒。
“好,我可以答应你,咱们友情合作。
不过你凭什么能让我相信,你能助我当上皇后?”
丽妃话音刚落,隔壁囚室的那位手脚都被铁链困住的憔悴男子,突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发狂嚎叫了一声。
转瞬间便拖着手链脚镣扑到了栏杆上,爆炸的鸡窝头发型和脏兮兮遍布污垢的面庞,也毫无悬念的展露在丽妃的眼前。
丽妃陡见这么邋遢骇人的重犯从旁边牢房中,扑到了离她不到一米的距离。
当即吓得花容失色惨声大叫着后退了五六步。
那名始终沉默,却突然扑出来的被囚男子,瘦骨嶙峋的脸上,只剩下了眼窝凹陷的大眼球。
从五官的轮廓判断,没落魄前应该是一位相貌不错的年轻人。
他伸出那两只伤痕遍布、被铁链锁紧的手臂,冲着丽妃不停含混咆哮的叫着:
“王怄!王怄!”
仔细听上去,会发现他因为口齿不清,疯狂呼唤的“皇后”一词,只能发出了‘王怄’音。
丽妃看清了他的五官后,瞬间脸色惨白如纸。
浑身颤抖的像筛糠一样,丰满的身姿,仿佛随时就要在恐惧中破碎。
门外闻讯跑入的几名侍卫,把吓到崩溃边缘的丽妃,和倒在地上的宫女,“礼貌”的请了出去。
被半拖半拽带出去的丽妃,只留下了凄厉的声音在天牢走道里回荡——
“是他!是他!他竟然没死!皇上居然割了他的舌”
胸大无脑6
慕容倾雪挑选丽妃作为培养合作对象,真是高估她了。
因为那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从天牢里被委婉轰出去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到了皇帝南宫煜的寝宫。
“皇上,丽妃娘娘在外求见,奴才回禀过娘娘说您还未起床,可娘娘”
太监总管秦震亮的话还没有讲完,丽妃那怒不可遏的尖细女高音就闯入了南宫煜耳膜。
“狗奴才,都给本宫滚开!本宫要见皇上!”
南宫煜伸手制止了咬转身出去阻拦的秦公公,紧蹙剑眉冷冷道:“让她进来。”
冲入寝殿的丽妃,看到南宫煜缓缓坐起,赤裸的胸膛在窗缝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诱人的男子气息。
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继而未忘来意的忤逆质问。
“皇上,臣妾刚才去宫内天牢,无意间见到了一个本该死去的人!
是你下令关押的么?为什么要割去他的舌头把他折磨成那副模样?”
丽妃一句话出口,南宫煜本来淡漠的神情瞬间陡变成一脸狰狞。
箭步跨到丽妃面前,伸手卡住她的脖子:“谁准许你进入内宫天牢的?”
墨玉般的眼眸因愤怒而布满了丝丝血红,声音阴寒的仿佛来自地狱。
丽妃从未见过南宫煜如此盛怒,惊慌之下膝盖发软小腿仿佛不是自己的。
因为,南宫煜的眼神中,真真切切的迸发着杀意。
她牙齿打颤辩解道:“皇上饶命,臣妾知错了。
臣妾只是想去看看昨夜那名奇怪的妖女。臣妾真的不是故意闯禁地去内宫天牢的。
皇上不能杀臣妾看在臣妾的父兄鞠躬尽瘁咳咳”
南宫煜一个甩手,把她摔的跌倒在地。
狠戾的声音逐字警告着:“朕可以当做你没来问过,你也要当做从未进去过从未看到过。
若是你走漏出半个字风声,朕会让你先他一步去阎王殿报道。滚!”
“皇上,臣妾知错了,您别生气,臣妾这就滚。”
哽咽着说着话,丽妃趴在地上捡着跌落在红毯上的翠玉发簪,那是姐姐送给她的,一定要捡起来带走
咎由自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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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知错了,您别生气,臣妾这就滚。”
哽咽着说着话,丽妃趴在地上捡着跌落在红毯上的翠玉发簪,那是姐姐送给她的,一定要捡起来带走
本就怒火中烧的南宫煜,见她磨磨蹭蹭趴在地上还不走。
待看清楚她手中紧握的那支翠玉莲花簪时,想到了那翠玉莲花簪的旧主人,汹涌澎湃的怒火瞬间直冲头顶。
强横的抓住丽妃的胳膊,臂力一纵便把那惊慌失措的女子丢到了雕龙御榻上。
本就刚从锦被中爬出来的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明黄丝绸亵裤。
癫狂之下狂暴怒视着丽妃:“你竟然保留着那贱人的玉簪,好,既然你们向家这么热衷于把女儿都送来给朕暖床。
朕今日就成全你!昨夜你不是很享受么?朕命令你,继续叫,叫的像昨夜那般放!荡!”
南宫煜残忍的命令中,掺杂着无端的恨意。根本不顾及丽妃告饶的祈求。
丽妃疼痛中眼角划过一行委屈的清泪,口中喃喃解释着:
“皇上,臣妾不是故意保留这玉簪的,只因那玉簪是姐姐送给臣妾的。臣妾思念姐姐心切,这才保留着,臣妾没有别的意思啊,请皇上明鉴”
南宫煜闻言后,双眸更似点燃了愤怒火焰。扬手一巴掌抽在了佳人面颊上。
“朕没让你废话,朕命令你侍寝,你这贱人竟敢逆旨?”
白皙的俏面上,立时浮现了四个血红色的指印,丽妃牵起嘴角,露出遍布血色的贝齿艰难的笑着。
那牵强的笑容叫声,听起来竟是比哭还要心酸。
男子声音寒洌的却似不世修罗。“收起你那廉价虚伪的泪水,既然你敢拿你父兄要挟我,就要尽到你做妃子的本分。”
她姐姐?她父兄?每一个都是他恨意的根源!所以,对眼前这女人,他委实温柔不起来!
争权谋势,位极后宫她项家只有这点一次次毁灭他的愿望而已。
不可饶恕!!
春日朝阳,告别破晓,撕裂云层,猛升高空,霸占了整片东方领地。
丝丝缕缕的光影,穿越门窗缝隙,透过鹅黄色轻纱帷帐,窥见了一场毫无情爱可言的纠缠。
咎由自取2
春日朝阳,告别破晓,撕裂云层,猛升高空,霸占了整片东方领地。
丝丝缕缕的光影,穿越门窗缝隙,透过鹅黄色轻纱帷帐,窥见了一场毫无情爱可言的纠缠。
女人悲哀低泣的哀哀声,惊飞了殿顶停驻的几只青鸟。
展翅扑簌间,直穿凌霄而去
南宫煜大步跨下御榻,高大欣长的赤裸背影对着丽妃,伸手扯过一件真丝睡袍随意披在肩上。
头也不回的冷冷说道:“收拾好属于你的肮脏破布,滚出去!”
丽妃原本因运动而红晕的脸庞,瞬间惨白。
紧咬着下唇拾取着床上的衣衫碎片,诀别般望了一眼被南宫煜踩断的莲花翠玉簪。
寝殿外殿静悄悄的进来了两名宫女,捧着一件并不花哨的妃子宫装帮丽妃穿上。
继而躬身行礼,沉默着退出了内殿。
听着丽妃抽泣着离开了,南宫煜才恨恨的望了一眼脚下踩着的翠玉簪。
瞳眸中再次氤氲起仇恨的火焰,抬脚把那两截玉簪踢飞。
神经质般的视线,追随着玉簪的降落弧线,却发现那朵莲花簪头掉在了一个奇怪的‘包裹’旁边。
正是慕容倾雪穿越时背来的全副装备——书包。
回忆起丽妃仓惶辩解时,说去天牢的目的便是看那奇怪的女子。
他剑眉紧蹙,大步走过去拎起那奇怪的包裹。
凝视着书包结构好几分钟,才忐忑按开可以自动闭合的金属嵌扣,犹豫了一下后,拉开了拉链。
对他来说,倾雪包里的所有东西,除了那只智能玩具狗和那瓶巧克力豆,
其他的都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