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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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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笑,看来自己和他还真是八字犯冲,天生不合。
  “华梨不交出来也可以,”令狐谦略一思索,摩挲着右手拇指的白玉扳指:“三个月内,你要交到国库五百万两白银。”
  惊讶的话脱口而出:“五百万?!不可能!”疯了吧,三个月的时间,就算拉紧华梨现在南楚境内全部的产业链也做不到,再说这样一笔巨款,他要做什么?!
  “这是你要保下华梨的代价。”令狐谦并没有解释的打算:“朕可以好心的提醒你一下,不足的部分你可以从以往存下的身家里面取出来填进国库。朕要的是结果。”
  芷榕气的直哆嗦:“令狐谦你太过分了,明明说的是合作,可是你这分明就是强抢!比拦路抢劫的山匪还可恶还肆无忌惮!从我答应你那一天起,华梨的三成利润我一文未少的按时缴纳,你有什么理由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朕问过李楠,前几个月的入账显示,华梨前两个月上缴国库的是30万两/月,司部介入后的两个月是50万两/月。”令狐谦没有强硬的直接拍板,而是冷静的开始分析:“也就是说华梨现在每月的盈利约在150万两左右,换算成营业额的话,每月不少于300万,我说的对吗?”
  冷汗一层层的冒出来,芷榕顾不得擦拭:“没那么多”
  令狐谦深深看了她一眼,继续:“真也好假也罢,朕贵为一国天子,不会言而无信强取豪夺,只当是提前支取一年的利润分成。此外为了华梨的休养生息,多放你半年的时间不抽成,你看如何?”
  芷榕艰难的抗拒着:“不行,我一下子抽不出那么多银两”
  看着眼前明明国色天香的女子一副精明商人挨宰肉疼的模样,令狐谦突然觉得很好笑:“半年的抽成足有三百万两,你想清楚了。这笔买卖怎么算你都不吃亏,华梨不是只顾眼前蝇头小利的人吧。”
  此刻芷榕已经顾不得自己跟令狐谦之间尴尬莫名的关系了,直接切换到在商言商的华梨状态,本能的辩驳:“话不能这么说,你一下子抽我这么大一笔资金,各地的周转都会受到影响。到时候若有人趁虚而入收购华梨的产业,我连一点反击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这种行为无异于杀鸡取卵。何况年初正是最吃紧的萧条时间。”
  看着芷榕神采飞扬分析的头头是道,令狐谦有些微的出神。某种念头突如其来——
  将这样一个擅于商业运筹的女子关在后宫,是不是太残忍了?
  芷榕住了嘴,疑惑的看着令狐谦若有所思的打量,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若你是个男子为朕所用,该有多好。”令狐谦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话,却让芷榕惊愕的接不下去了。
  这算是,某种示好吗?
  心跳一下子变得又快又急,或许此时是合适提出的时机。
  “皇上,”芷榕强迫自己镇定,只是微颤的手指泄露了她的紧张:“华梨愿意效忠朝廷,为皇上所用。”
  沉默将等待无限碾长,终会令人心生惴惴。
  令狐谦哼笑,不置之否的站起身:“朕先回去批阅奏折。”
  没有拒绝或许就是一线生机,芷榕止不住激动。然后就犯了普通人心情激越后乱说话的通病:“皇上慢走。”
  令狐谦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包罗万象,直看的芷榕心虚万分的低下头,懊恼自己的失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9 章

  老话说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古人诚不我欺。
  淇澜一行四人才雇了雪橇和两个当地的向导上了泾河冰面不久,身后就传来了马蹄踏雪的闷响声。
  小吴嘴唇都吓白了,看着穿着臃肿厚实几乎挡住整张小脸的淇澜紧张万分:“公、公子,怎、怎么办?”
  “按照商议好的办。”淇澜冷静的回答,身侧挨着的福儿身子也抖了起来。
  一句话的功夫,后面的人已经赶了上来。即使是这样白雪覆盖滑不溜足的冰面依旧是训练有素的踏蹄声,马上功夫极俊。
  淇澜不做声,心思却是百转千回间沉了一沉。
  若是一般的劫匪还好办,只是听这蹄声就能明白对方的身份,今日怕是撞到了枪口上,遇到达达草原的骑兵了。
  四五匹高大神骏的枣红马打着响鼻拦在雪橇前头,四蹄包着结实保暖的麂皮,线条流畅肌肉结实,动作整齐划一,丝毫没有畏惧那两个拉雪橇大型犬的意思。一看就知道是上过战场经过金戈洗礼的战马。马背上坐着的几个人穿着藏青滚毛边的厚棉袍,头上戴着翻毛的毡帽,黑红的脸膛线条刚硬,在经年的恶劣环境洗礼下带着些许的沧桑粗粝。
  两只黑背狼犬呲着牙弓起背低低咆哮,四蹄示威的向后刨着雪,野性未改的样子。
  拉雪橇的两个当地人吓坏了,在他们的认知里,达达草原上的军队,性子比野狼还要凶残,力气比黑熊还要无穷,原本因为地处边境就会时不时的受到些骚扰抢劫。此时再加上对方在南楚大军手下刚吃了败仗,自是对南楚人恨之入骨。
  淇澜她们在打量对方,马上的几个男人也在掂量这几人的分量。
  领头的男子高大魁梧,厚实的嘴唇给人以憨直本分的错觉。男子策马前行了一步,声音低沉:“你们这是要到哪儿去?”
  拉雪橇的李二和一直紧绷着的小吴同时开口:“去扎闯我们去呼兰特省亲”
  淇澜心里咯噔一下子叫苦不迭。扎闯是南楚大军驻扎地,敏感万分提都不能提,这个李二是吓糊涂了还是自寻死路?
  呼兰特是靠近迎春城的一个重镇,沿着泾河一路下行,两个时辰就到,说起来堂皇多了。
  领头的男子眯起锐利的目光狐疑的看着淇澜,他很直觉的发现了这群人的主心骨。手中握着的黝黑马鞭陡然举起指着淇澜:“你来说话。”
  淇澜落落大方的站起来,双手抱了下拳以示客气:“不知几位好汉所为何事?在下姑母居住呼兰特,今日得悉重病在身,故等不及冰雪消融行走泾河,还望几位行个方便。”她给小吴使个眼色,小吴也踉跄一下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元宝递过去:“天寒地冻,几位好汉喝杯水酒暖暖身子,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索性淇澜也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把这几个人认作拦路打劫的山贼之流。
  左侧一个身材瘦小存在感极弱的小个子嗤笑出声:“庞哥,别听这小子忽悠,我跟了他们两天,他们就是要去扎闯的南楚狗贼。这小子是个大肥羊,出手阔绰,不知道是不是来送军饷的。”
  福儿怯怯的又靠近淇澜一些,一张圆润的俏脸冻的通红,双手抖个不停。
  庞哥犹疑不定,上下打量着淇澜:“你是南楚朝廷派来的?”
  “绝对不是,”淇澜斩钉截铁的回答,诚挚万分:“在下虽是南楚人士,却与朝廷没有半点关系,不过只是一介平民百姓,好汉还望万勿误会。我们只想借个路,还请行个方便。”
  “庞哥,”小个子提着马缰走上前:“南楚人最狡猾,你可千万别被他们蒙骗了。”
  庞哥像是下定了决心:“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去哪儿?”李二和小吴再度异口同声。
  “穆尔衮大军营地。”
  话音刚落,一直躲在淇澜身后没做声的红喜竟然跃身上前发了难,谁都想不到她会动手,是以包括淇澜在内,全都张大嘴巴瞪圆眼睛忘记了反应。
  小个子口中响起一声响亮的唿哨,j□j骏马扬蹄后退:“庞哥小心。”说是这样说,语气里却没有一点担心的情绪。
  红喜也正是奔着庞哥去的。所谓擒贼先擒王,她想的也简单,只要抓住这个领头的男人,还怕不能顺利通过么?
  庞哥坐在马背上,看着红喜娇小的身子扑过来,缰绳轻提身躯一晃,轻而易举的让红喜落了空。
  淇澜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恼怒万分的喝令出口:“红喜,住手!”这个丫头太没分寸了,擅自做主不说,还不懂的权衡利弊。若是绣儿在,定然不会不知轻重的出手。
  红喜也是护住心切,哪里敢让自家的王妃落入如狼似虎的穆尔衮军队手里?是以一听到对方的要求,一下子就急火攻心,什么都顾不得了。
  “咦?庞哥,这好像是个妞~”小个子低头看着落在雪地上正准备再度出击的红喜,声音带着嗤笑,手下已经毫不含糊的松了两圈捆在腰间的困马索,跃跃欲试:“长的还真不赖~”
  红喜勃然大怒,刚刚因为淇澜的呵斥而压下去的急躁再度窜起:“找死!”拔出袖中贴身的匕首就再度攻向庞哥。她打得如意算盘是,大家肯定都以为她盛怒之下必会改去袭击小个子,这样的前提下,那个领头的男人也会因为一时大意而增加自己得手的机会。
  可是她还是小看这些刀头舔血拼杀疆场的草原士兵了。
  红喜这边孤注一掷拼了全力,那边庞哥倒是没再退避躲闪,端坐马上气定悠闲,眼见雪亮的匕首到了面前,伸出右掌竖了个掌刀,稳狠准的劈在红喜持刀的手腕上。红喜手中一软,匕首松脱。庞哥右手就势下沉接住匕首,甩手就扔到了十米开外。与此同时左手一记小擒拿,抓住红喜的手臂反身一拧压在自己身前的马背上,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红喜的毡帽掉落地上,咕噜噜的滚出很远,露出一头秀美及腰的黑亮长发。
  看着被自己钳制住无法动弹的红喜,庞哥咧了嘴露出一口雪亮的白牙看向小个子:“敦查,这还真是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0 章

  因为红喜的沉不住气,几人的状况再度恶劣到了极致。
  淇澜和福儿也成为了被怀疑的对象,只是那几个穆尔衮士兵也没真的怎么样,如同红喜般的看了两人没有喉结,又是雪白粉嫩的肌肤,自然归之为扮了男装的女人。
  结果同行的小吴作为唯一一个男人,悲催的被反捆了双臂扔在一个士兵身后的马屁股上,小个子让出了自己的坐骑,让淇澜和福儿共乘一骑,红喜依旧被庞哥抓着安置在自己身前,五匹骏马转瞬就调转了方向直奔达达草原而去。
  李二和另外一个车夫当场被割了喉,溅了一地的鲜血先一刻还冒着热气,下一秒已经冻成了冰凌。融在纯净无暇的雪地上,视觉效果极为惊心。
  淇澜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整个人郁闷的要爆炸。
  这个冒失的红喜,真是害死人了。早知道就是带毫无功夫的锦儿出来也不会带她的。
  一群人闷不吭声的策马赶路,过了泾河沿岸的一片树林,进入草原的时候风雪一下子大了起来,像是沙砾一般,伴着呼呼的北风刷在脸颊丝丝疼痛。
  穆尔衮的士兵早已习惯,全然的不以为意,可是淇澜她们几个自幼生长在温暖的南方,这一路行来也是万般的注意保暖和防寒措施,眼下这被带出了飞驰的行军速度,不过几分钟的功夫,身上厚厚的棉袍就失去了御寒的作用,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冻僵了。
  然后红喜因为是被横着放在马上,这样颠簸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翻滚的肠胃,脸色青白的张口呕吐出来。
  饶是庞哥闪的快,右脚的靴子还是溅到了几许的污渍,那张本就黝黑的脸孔一下子变成了锅底,看那嫌恶的架势,只想把红喜一脚踢下马去。
  吸进鼻腔的冷冽空气肆虐的钻进身体,整张脸都麻木的没了知觉。淇澜觉得自己连开口说话都困难万分。
  万幸那个庞哥还算有点善心,喝令身后的兄弟减速,将快速行军的疾驰勒慢下来。他考虑的也全面,若是不管不顾,估计还没等到军营,这几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就冻死了。
  就这样迎着风雪一路北行,足足过了漫长的半日,才远远看到穆尔衮军营上空迎风招展猎猎作响的蓝色镶红边战旗。
  本以为接踵而来的必是军队统帅或者掌权者的拷问相询,谁料淇澜红喜福儿三人跟小吴分开后关在一间连窗子都没有的毡房里,一关就是三天。
  没人提审没人过问。除了门口还有两个持长矛看守她们的士兵,像是被彻底遗忘的角落。
  整个穆尔衮军营也极为奇怪,每日上午的操练雷打不动,粗犷的男儿口号声震九霄,过了午时的饭点,却是上下一片静悄悄,让人摸不到头脑。
  淇澜能够理解这样的天气不利于打仗,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撤回去或者有所行动?这样干耗着貌似损失巨大吧。
  第四天傍晚的时候,三个人正挤在一起取暖,毡房的门帘一掀,身着盔甲的庞哥走了进来,指着红喜开口:“你跟我出来。”
  淇澜站起身,将两人挡在身后:“这里我做主,有事找我谈。”
  庞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门口微弱的一点点光线,只看到黑乎乎的轮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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