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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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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了力气的腿只抬了一半就颓然的落下,却带动着绳圈连在墙壁里面的铁索哗啦的响了起来。
  令狐谦若有所思的低头,看着她微晃的双脚和上面虚套着的绳圈。
  芷榕闭着眼,疼痛让她失去了抵抗力,可是她起码还能选择不求饶。
  下一秒,双脚传来巨大的牵扯力,一左一右,拉着她的双腿向两侧分开。
  芷榕大惊,骇然的睁眼。令狐谦不知动了什么机关,那两个本是虚虚挂在脚踝的绳圈开始收紧,随着墙壁传来的拉力不可抗拒的拉着她,直至双腿绷成一条直线。
  轻微的喀拉声后,机关停顿下来。芷榕整个身体被诡异的扯平,上身绷紧,双腿大开,全然的任人宰割。
  这个样子,即使没脑子的人都知道会有怎样凄惨的下场。
  令狐谦浅笑,拇指刮过她的唇瓣:“皇后你说,这种姿势会是什么刑罚?”顿了顿又挑了挑眉,邪佞的轻哼:“朕猜测,应是对付不守妇道的妃子是那边的木驴么?”
  无法自持的随着他的言语暗示看向墙角那个与腰身等高的刑具。
  干涸的血渍模糊了它的材质,看不出是木还是铁。驴首刻画的惟妙惟肖,从口中延伸出一个手柄,连着腹中的绞盘,最刺目的是平坦的脊背上,那根粗长狰狞的木棍。
  “不!”芷榕抖的厉害,几乎使出全身的力气叫的凄厉:“令狐谦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心中泛起没顶的绝望,芷榕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张嘴就欲咬舌自尽。与其这样死的没有尊严,她但求一个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0 章

  大手眼疾手快的捏住了她的下颌,些微的血渍沿着唇角挂下,触目惊心。
  “咬舌自尽?”令狐谦低低的声音带着切齿的恨意,那种震怒后莫名的后怕涌上,是想都不敢想的结果。
  “令狐谦,我诅咒你生不如死”芷榕紧阖双目咽下嘴里的咸腥,连看都不想再看见他的疏离。
  “朕若活在地狱里,又怎能少了皇后的陪伴?”她的话远不如她的表情让自己更不舒服,那种从心底里传出来的排斥和远离,让自己恨不能撑开她的双眼,生拉硬拽也要将她锢在身边。
  危险的扬起颜色浅淡的薄唇,令狐谦手上用力迫使芷榕张嘴,将一颗药丸扔进去,入喉即化,带着丝丝若有若无的甜腻气味。
  “你给我吃什么”被捏着下巴说不出话,芷榕费力的想要挣脱,那吞咽入腹的不只是药丸,还有面对未知险恶的深切恐惧。
  有些东西,是比死还可怕的~
  “不知道。”令狐谦答的干脆,扬起手中精致的小瓷瓶:“上面写着残玉春,不知时隔这么久还有什么样的药效?”
  不好的预感兜头袭来,连牙齿都忍不住加入进来咔咔作祟:“残残玉春”
  “这名字好生耳熟,让朕想想”令狐谦手上没松,凝眉细思的样子有种亦正亦邪的魅…惑堕…落之美。
  芷榕很快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了。
  身体里窜起酥麻的热力,痒痒的能将骨头化掉一般,即使是百炼精钢也会变成绕指柔~
  “朕想起来了,好像是宫内已经失传的一种秘药,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妃子”令狐谦恍然,抬头看到芷榕已是呼吸急促俏脸通红,放心的松开了钳制她的大手。
  芷榕嘤咛着想要扭动身子,却被三股力量死死的固定住,动弹不了分毫:“嗯”
  
  (河蟹爬过,老规矩)
  隔日,后宫传出皇后凤体染恙的消息。芷榕皇后抱病永宁宫,足不出户。
  议政殿,面无表情的令狐谦高坐于上位,面前跪着噤若寒蝉的王太医。
  “多久了?”令狐谦声音淡漠,像是说着与己无关的事情。
  “回禀皇上,”王太医定定心神:“应是才有一周。”
  “确定?”
  王太医身子一抖,有点结巴:“谨遵皇上吩咐,微臣已经验了十余日。今早特意以补气血之名为李贵人诊了脉,腹中确已暗结龙胎。”王太医有种家传的诊孕方法,几种草药相配,颇为相似于二十一世纪的验孕棒,最早一周就能查出。
  “很好。”虽然令狐谦的表情实在不像是龙颜大悦:“这件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讲,若有违抗朕诛你九族。”
  王太医哭丧着脸:“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只是李贵人那边”他不说,可是旒毓宫那边人多嘴杂,一个不小心就是人尽皆知的结果。何况这样的喜事,妃子们巴不得昭告全天下以博圣宠,又岂会掖着瞒着。
  怎么想都是死路一条
  “这个不用你操心。”帝王的表情实在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陷入沉思,半晌才问了一句:“若是提前一个月生产,可能保证孩子无恙?”
  被皇帝堪称疯狂的念头吓呆了,王太医嚅嚅的却不敢质疑:“如果提前生产,微臣配个方子催产是可以的。只是孩子未足月而被迫娩出,难免会体弱多病,而且,而且母体会有生命危险”
  令狐谦听了却像是松了一口气,喃喃的更像是自语:“体弱多病无碍,朕只要他活着”至于王太医后面那句生命危险,他像是没听进耳朵一样,忽略不计。                    
  作者有话要说:  


☆、秦王陨落

  再入楚月宫,令狐谦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建设。
  他不会发怒,更不会惹得淇澜伤心伤身,如今她的命和她腹中胎儿的命胜过一切,即使她再怎么如上次般以言语激怒自己,也不会重蹈覆辙了。
  出乎意料的,令狐谦迈进楚月宫大门的时候,一直暮霭沉沉了无生气躺在床上的淇澜竟然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
  虽然还是一副没什么精神怔忡发呆的样子,可是她肯出门,已是一种无言的妥协和变化,聪慧如令狐谦又岂会看不出来。
  一霎那的狂喜涌上心头,是想要冲过去将之紧紧抱在怀中的冲动~
  强压下频临破堤的激动,令狐谦走过去柔声开口:“外面凉,澜儿怎不多加件外衣?”
  足足过了好几秒,淇澜才仿佛发觉他的存在般,迟钝的转过头看着他。那眼神空洞无望,陌生的盯着他一会儿才又无声的转回去顾自继续发呆。
  “澜儿,”令狐谦心头拧的生疼,却小心翼翼的怕惊到她:“今天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朕让太医过来给你看看?”
  淇澜继续不说话,近在眼前的那株美人蕉仿佛敛尽天地芳华般的吸引着她的注意力,可是细看又会发现,她的目光分明的穿了过去,落入了某处不存在的虚空。
  “晚膳想吃什么?朕让御膳房做。”令狐谦想伸手抱她入怀,却怕惹她不快,大手伸到一半,复又悄悄的握拳缩了回去。那个意气风发的帝王此刻宛如小心卑微的普通男子,一举一动都想要获得心爱女子的注意,却生恐一个不小心惹的佳人发怒。
  白芍拿着织锦的湛蓝色披风过来,看到令狐谦在,停住了匆匆的步子低身一福:“奴婢参见皇上。”
  伸手接过白芍手中的披风,令狐谦挥挥手让她下去,亲自蹲下来怜惜的披在淇澜的身上:“澜儿是要做母亲的人了,要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
  淇澜沉默着,不知道有没有听进他的话。
  虽然不习惯这样的淇澜,可是总比针锋相对永无宁日的好。令狐谦细心的将大氅领口扣好,满意的点点头:“这样才好澜儿不要担心,你和孩子都会平安无事,朕会视如己出,待他很好。”
  旁边池塘里已经养的肥壮的青背鲫鱼像是受了惊,一甩尾巴游进黝黑的深处不见踪影,徒留下水面上涟漪阵阵一圈圈荡漾开来。
  微风中,有树叶摇曳沙沙的轻响,带着御花园里怒放的百花香气,萦绕在鼻端,眷恋不去。
  令狐谦凝视着澜儿清丽脱俗的容颜,清风挑起她鬓角的一缕发丝,调皮的划过自己的脸颊,带着懵懂的亲昵,一切都恍惚的像是一个梦,一个让自己想到心疼的梦。
  “敬目那边送来了新鲜的夏黑,酸甜可口,朕回头让人送些过来给澜儿。”令狐谦忍不住伸出手指,想要将那缕发丝别在她的耳后。
  只是木偶般的淇澜却无意识的避开了他的动作,微颦的眉头带着本能的防御。
  令狐谦大手僵在了半空,过了半晌才自嘲的收回来,轻叹一声站起身:“就这样陪在朕的身边,也很好。”
  黯然转身,令狐谦的脚步如灌了铅,一步步走远。
  身后背向的淇澜本是木然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转瞬即逝。
  坐在软榻上,令狐谦动都没动白芍泡好的龙井,一颗心全部系在外面那个不言不语的佳人身上:“芙蓉公主这几日怎样?”
  “回皇上,”白芍毕恭毕敬的低着头:“主子倒是不再绝食相抗了,只是您也看到了,就这个样子不说话也不笑,奴才们给吃就吃,让散步就散步,坐在那里一坐就是半天”
  “那两个从王府调过来的丫头呢?”
  “在偏房待着,主子好像,不喜她们接近,会情绪不稳~”白芍谨慎的措辞,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帝王。
  令狐谦没再说话,沉默了片刻后站起身:“小心伺候着,有事通知朕。”
  “奴婢明白。”白芍恭顺的屈膝行礼,看着高大的背影离开,轻轻的叹口气。
  夜幕笼罩,昏暗的大牢里一灯如豆。
  “参见皇上~”狱卒跪倒一地。
  “都下去。”令狐谦挥挥手,斜睨了一眼连珏:“你在外面等着朕。”
  连珏将手中精巧的酒壶酒杯连着托盘小心翼翼的递给令狐谦,一言不发的躬身退下。
  冷冷清清的大狱只剩下一黑一白兄弟二人。
  白衣胜雪姿态如仙秦骏白,黑袍在身霸气天成令狐谦。
  他今日未穿龙袍,一如在宁月城外的装扮,纯粹以长兄之态来为骏白送行。
  两人站定牢中,昏暗阴森的囚室依旧遮掩不住那耀眼的光芒。这本就是权倾天下不分伯仲的两位男子,又岂会因为所处环境的污秽而晦暗丁点的高洁!
  “骏白,为兄亲自来送你。”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坦然的以兄之名义自称,也会是今生的最后一次。
  “罪臣不敢。”骏白微微一笑,是松柏傲雪寒梅竞芳的出尘姿容,只是那小小的一朵笑意,却在牢中挥散开宛如清风霁月一般的惊为天人之感。
  自古以来飞鸟尽良弓藏,又有哪个忠良之臣能够戎马一生死于安逸?何况是皇家姓氏的亲兄弟?
  “下辈子,别再托生帝王家”令狐谦的喟叹一声声,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骏白不语,温和的眸子中并无将死的恐惧,那种坦然平和,是穿透岁月凝结静好的奇异存在,不嗔不怒不怨不尤~
  时光在两人间悄无声息的穿梭,即使碾长成细细的麻绳,终有到头的一刻。
  “你可是恨我这般待你?”令狐谦低了声音,斟酒的手一颤,有几滴酒液落在他的衣衫上,转瞬消匿无踪。
  骏白笑意不改,伸手拿过精巧的酒杯一饮而尽,洒脱的将之扔在地上,转身走向墙壁盘膝而坐:“我若是恨你,又怎会喝了这杯酒”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终至最后渺无声音。
  令狐谦心思复杂的站在那里,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那抹身影,这辈子作为帝王最后一个血脉相连的至亲兄弟,即使是饮鸩而亡也绝不萎顿倒地,折了那份清高的傲骨~
  眼眶有微微的温热,连带着身体里某些再也留不住的亲情,消逝无踪
  次日晨,宫中贴出公告,秦王毙于刑部大牢。
  南楚一代神将悄然陨落~                    
  作者有话要说:  


☆、整肃后宫

  秦王之薨,在后宫悄无声息的压了下来。
  承了令狐谦的口谕,没有人敢乱嚼舌根,新近训练出的影卫遍布后宫,一经逮到就是凌迟处死的酷刑。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皇上这是为了谁,只是真正能够做到韬光养晦不触逆鳞的又有几个?
  这后宫,自作聪明的多如过江之鲫
  小邓子拎着装满夏黑葡萄的食盒行色匆匆的赶往楚月宫,即使垂眉敛目依旧掩饰不住内心将要见到昔日主子的惊喜。
  只是
  悄悄的叹口气,心中悲苦。希望主子能够平安打开这个心结。在这深宫,无心无情才会过的安然顺利呵~
  光顾着陷入自己的思绪,小邓子并没发现迎面走过来的一众人等。待到几乎迎头撞上,躲避已是来不及。
  将身子躬到最低,小邓子侧立路旁:“奴才参见陈夫人~”
  陈蓉蓉一张娇美的容颜此刻被嫉恨扭曲的变了样子。刚刚在楚月宫门口吃了个闭门羹,简直要气死她了,这会儿居然被个狗奴才差点撞到。顿时一腔怒火转到了小邓子身上:“你这个狗奴才,眼睛长到脚底了吗?御花园这么宽的路,你是诚心撞过来找本夫人茬的?”
  小邓子面露诚惶诚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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