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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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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两个丫头打闹,淇澜心思一动:“你们两个出去玩吧,不用闷在这里陪我。”
  “才不闷呢。”福儿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连小巧的耳朵都变的粉粉的,煞是可爱。
  “锦儿,去把绣儿叫过来。”淇澜端起绿豆汤浅浅啜饮了一口,入口是丝丝的清甜,驱赶了心头的烦躁。
  两个丫头退了出去,没一会儿,绣儿安静的垂着头走了进来:“主子。”
  淇澜抬眼看过去,不过四五日,本就话不多的丫头更见清瘦了。许是心里的压力与不安,此时更形憔悴。
  “我不怪你了,”淇澜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所以你用不着心怀负疚。”
  绣儿讶然的抬头,眼底有不可置信的喜悦,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真的?”
  “蒸的?还煮的呢。”淇澜叹口气,毫无芥蒂一时间也不可能,不过说实话她倒是有心放下这个心结:“就是要责怪,也轮不到你。”
  绣儿的大眼里浮上一层水雾,贝齿咬着下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别这样好像我欺负你似的表情。”淇澜头疼的扭开头不看她。连这个一向沉默寡言冷静淡然的丫头都沾染了这样小女人的娇嗲之气啊
  “绣儿太高兴了,对不起”绣儿狼狈的胡乱抹了抹眼角,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
  “我找你来,还有一件事。”淇澜松开眉头看着她:“这次离开皇宫,你的事情是我欠缺考虑,可是眼下已成定局,放你回去也不现实。”
  绣儿一头雾水,还没从惊喜中回过神来:“什么?主子在哪儿绣儿就去哪儿,怎么又会回去皇宫?”
  “傻子。”淇澜叹口气,索性挑破:“那你的连城呢?”
  绣儿这下子顿悟了,脸色立时绯红灼热,像是鲜艳的血色要滴出来一样:“主子”
  “你们两个当时费了那么大的劲救我出去,连城一定受了不少的责难。”淇澜不去想也不去提那个名字,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本来我以为可以帮到你们。”
  绣儿更加不敢说连城被令狐谦重伤之事,咬着唇急切的解释:“主子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和他,不会有结果的。”说到最后,自己心里一片惨凉。
  想到连城的影卫身份,淇澜也知道这其中的难度。想了想也暂时无解,只好宽慰绣儿:“你也别想太多,说不定过两年,有新的影卫训练出来,连城就能脱身而出了。”
  “主子,”绣儿笑的凄苦,脸色苍白:“有影卫能活着出那个皇宫吗?”
  淇澜闭上嘴巴,心头隐隐后悔自己提出这个话题了。
  绣儿振作了一下,重新恢复往日的平静:“绣儿不想其他,只想着主子你要好好的,幸福健康,快快乐乐的。绣儿,就知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重大揭秘,给肉肉童鞋解惑,嗷嗷嗷嗷顶锅盖飘走


☆、短兵相接

  南楚二十万大兵扎营疏月边境之时,恰好太子亓樗一行也将将进了沙陵城门。
  刚刚走马上任的丞相,原内阁大学士李龙亲自带了礼部的一众官员至城门口相迎。这阵仗,隆重的有些诡异。
  再怎么不解,众位官员也都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尽管恭敬的尾随着丞相,一路护送着疏月国的太子亓樗进了皇宫。
  并不长的一路上,从华丽的马车中时不时的传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咳嗽声和虚弱的喘息声,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众位官员都为这位明显不太好的太子捏了一把汗,反观骑马走在最前面的丞相李龙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自在神情,其他人也就老老实实的敛了表情,谁也不敢造次的多说一句话。
  进了内宫换上小巧的软轿,四位公公沉默的抬着亓樗直奔议政殿。
  而一众侍从却被丞相李龙客气的请去了偏殿喝茶,说是皇帝跟太子亓樗有要事相商。
  再怎么忧虑心焦,进了皇宫也已经是南楚帝王的地盘。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侍从卫兵纵使不放心太子孤身一人,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有心无力。
  议政殿。
  令狐谦坐在朱红色的书案后面,埋头批阅奏折,像是一点不忌讳这样的军机要地被别国的太子看到一样。
  不是金銮殿,也不是太和殿,反倒是令狐谦操持国家大事接见重臣的议政殿。
  这样的安排——
  “皇上,疏月国太子到了。”朱令宇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进了令狐谦的耳朵。
  放下手中沾饱了墨汁的狼毫,令狐谦面无表情的抬头:“宣。”
  一袭海蓝色的长袍宽宽大大的挂在瘦削孱弱的身上,愈发衬得男子脸色青白,乌黑的长发整整齐齐的束了起来,头顶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金冠。
  “疏月国咳咳太子亓樗咳咳参见南楚皇帝咳咳”
  令狐谦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个风吹欲倒的病弱太子行足了大礼,顿了半晌才出了声音:“赐座。”
  亓樗颦着眉捂着胸口坐到了侧面宽大的圈椅上,静静的等待令狐谦即将说出的话,决定疏月国生死命运的话。
  令狐谦竟然也不说话,就那么把他晾到了一旁,端起大太监刚刚换过的新茶慢条斯理的啜饮了起来。
  半柱香的时间,大殿里安安静静,只有袅袅的檀香气息,在窗棂映进来的光线中,袅袅散开灰白的颜色。
  “你是疏月国太子亓樗?”令狐谦放下茶杯,锐利的目光看向那个病入膏肓还挣扎着不敢死的男子。
  “是。”亓樗不卑不亢,强行压下咳嗽,眉间却浮上痛苦之色。
  “把面具摘下来。”令狐谦没什么情绪的淡淡语气:“朕不喜欢。”
  亓樗咬着牙:“亓樗是代表疏月国来咳咳和谈的不如直接谈正事”
  “这么就沉不住气了?”令狐谦嗤笑,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对眼前宛若行将就木男子的怜悯神色:“你没诚意。”
  不知道为什么,亓樗倒是异常的坚持:“疏月国的诚意毋庸置疑可是它不在亓樗的脸上”
  令狐谦笑的愈发淡然,看过去却让人浑身发寒:“或者,朕该称呼你作华梨公子?”
  “亓樗不明白”又是一阵猛咳,让人忧心他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既然无意和谈,”令狐谦双眸闪过一丝冷洌:“太子就回去给你父皇收尸吧。”
  一阵静默。
  亓樗缓缓直起腰,还是那张青白孱弱的平淡面孔,神色却发生了变化,不再是涣散虚弱的样子:“南楚皇帝想见的,不是疏月国的太子亓樗么?”
  “据说富甲天下的华梨公子,从来无人见过其真面目。”令狐谦站起身,不疾不徐的从桌案后面走出来:“常年戴着的假面具,朕很好奇。”
  亓樗身子向后一仰,那张平淡无奇的容颜漠漠的迎着走近的令狐谦:“好说。”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一分钟前重病缠身的半点影子?
  “你要见亓樗,亓樗来了,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令狐谦站定在亓樗面前三步之遥,迫人的气势毫不掩饰的压了过来:“朕要你摘了面具说话。”
  隐忍的怒意释放开来,亓樗冷笑着站起身体,伸手去揭开脸上的面具:“如你所愿。”
  一张美艳倾城的绝色之容露了出来。
  令狐谦的眼底突然滑过一抹怔忡。这副容貌,他见过
  “皇上现在可以说话了吗?”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站直了身体,依然矮了令狐谦大半个头。
  “我见过你。”令狐谦的神情陷入思索之中,他的记忆好的惊人,没有道理会想不起来。
  亓樗的神色难得的浮起慌乱,一闪即逝:“世上相似之人太多。”
  令狐谦又跨前一步,迷茫的眸子渐渐恢复清明,仔细看,还能从中看出星点的恍然。
  亓樗退后,忘记了身后的椅子,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跌坐下去,变成了气势更弱的仰视:“令狐谦”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那略带薄茧的手指擒住了他的下巴,更因为令狐谦随后而出冰寒似雪的话语。
  “朕该叫你亓樗?华梨?还是疏月国长公主亓芷榕?”
  落针可闻的可怕安静。
  “真是天下无双的好记性。”亓樗轻笑,伸手推开令狐谦的钳制:“我现在开始庆幸,幸好当时没有得罪你。”
  令狐谦却也没再继续为难的意思,就势松开了手,退后几步看着眼前一身男装的长公主站起来。十年前,他曾跟随先帝去疏月国,在国宴上与长公主亓芷榕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令狐谦十七岁,亓芷榕七岁。
  意料之外的发现打乱了令狐谦早就安排好的计划。
  “父王无意与南楚为敌,疏月自愿臣服,皇上对这个答复可还满意?”亓樗,不,应该称呼亓芷榕才对。眼下只想速战速决。这个深沉难测的君王令她不安。
  令狐谦略一思忖,心里有了更好的计较:“不出兵可以,两个条件。”
  亓芷榕面上不动声色,一颗心却沉了下去。她一直不愿意来见这个皇帝,不管是以亓樗的身份还是华梨。果然,这是个她惹不起的大麻烦:“请说。”
  “一,疏月无条件臣服南楚,朕保你疏月百姓平安。”令狐谦略一停顿,望向她的目光愈发幽深无情:“二,疏月国长公主嫁入南楚皇宫和亲。”
  心脏猛的一缩,然后又是停跳一拍。想都不想的脱口拒绝:“你做梦。”
  令狐谦也不气,淡淡的:“朕给你三日时间考虑。”
  “不可能!”亓芷榕略显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两朵羞恼的红云:“想都别想!”
  令狐谦哼笑,不置之否的斜睨了她一眼。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亓芷榕握紧双拳深呼吸,旋即又慢慢的放开。再开口已是涩涩的喑哑:“我愿意用华梨公子的全部身家来交换疏月的太平。”
  纵有千般不舍,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先舍弃华梨再说。
  “你觉得朕会同意吗?”令狐谦的眼神让亓芷榕很不爽。
  那是什么表情?看傻瓜吗?
  “这不就是你最终的目的吗?”亓芷榕针锋相对:“你敢说你要亓樗过来谈判,觊觎的不是身后华梨公子富可敌国的丰厚身家?”
  “曾经是,”令狐谦改口的云淡风轻,一点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妥:“朕改主意了。”
  “卑鄙!”亓芷榕气红了脸:“你当初要见华梨谈合作,怎么这样出尔反尔!”
  “此一时彼一时,”令狐谦沉沉的笑:“朕当时给华梨公子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如今,没有了。”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亓芷榕多年沉浮尔虞我诈的商场,很快就稳住了自己的焦躁:“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十年后的长公主,真是让朕另眼看待。”令狐谦的目光透露着志在必得,只是那里面装满的尽是算尽天下的野心与自负,丝毫无关情爱。
  “那好,三日后再说。”芷榕不再废话,转身打算离开。
  “三日后朕等长公主的好消息,”身后传来令狐谦淡淡的语气:“不然朕不介意让秦王兵临疏月。”
  芷榕握拳的手再度紧了紧,指节泛出苍白之色,终究还是忍住了,一声不吭的出了议政殿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冒泡超过五人,晚上加更哦


☆、亓樗病疫

  一夜之间,荷塘上几朵紧合的荷苞全都绽放了开来,嫩粉清濯的颜色,看的人移不开眼睛。
  一道娇美如荷的身影静静的坐在荷塘正中的凉亭里,看着水中的游鱼半晌不动。
  锦儿远远过来看了一眼,叹口气又回去了。
  淇澜的明眸蒙上了一层哀色的阴霾,红肿的样子出卖了她刚刚哭过的事实。
  前世的小七不曾哭过,那是懦弱的行为。
  即使这一世成为沭淇澜,她哭泣的时候也不多,因为知道那样解决不了问题。
  可是今天的噩耗来的猝不及防,一下子把她打懵住了。
  即使心里有准备,可是还是难以接受。
  眼眶又忍不住的热了。
  淇澜吸吸鼻子,倦怠的将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埋到臂弯里,闭上眼睛逼着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疏月国太子亓樗昨日薨于南楚国都沙陵,南楚接受疏月臣服,追封亓樗为疏亲王,为表忠诚之意,疏月长公主亓芷榕和亲南楚。
  已经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终究生生的与亓樗失之交臂,天人永隔。
  心里痛到难以自抑,快要无法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
  亓樗不在了。那个挂在她胳膊上嬉皮笑脸耍宝的亓樗,再也回不来了。
  都怪自己的犹豫不定,担心着这样去往皇宫不合适。
  若是昨天去了,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锥心的后悔。
  亓樗,你会原谅我的懦弱吗?
  因为一己之私而不敢去面对,去探望病重的你
  清亮的泪珠濡湿了玉白的衣衫,清风吹过,是温温的凉意。
  “主子,节哀。”绣儿鼓起勇气走进来,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不该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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