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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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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您要不要进去看看王妃?”绣儿鼓起勇气说出这原本逾越了自己本分的话。
  “明早再说吧。”知道她没事也就安心了。一路奔波的疲惫倦怠担忧焦虑此刻统统蜂拥而至淹没过来,眼睛都要睁不动的虚无:“好好照顾王妃。”
  绣儿看着那个夜色中寂寥萧瑟的背影,心里如同针扎般的疼了一下。
  秦王于她,从来都是神袛般的存在,只可仰望
  次日早,天色才蒙蒙亮。
  睡的昏昏沉沉的淇澜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就是头疼欲裂的虚弱漂浮。
  身子倒是没有高烧发热那么难受了,可是这气势汹汹的高烧一退,紧接着就是难熬的虚弱无力期。
  唇边溢出一抹无奈的苦笑。这具身子娇贵的居然连风寒都挡不住了,小七啊小七,你偷懒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不觉得难为情吗?
  “王妃你醒了?”惊喜的声音传来,是福儿。
  没力气去纠正她再次的犯错称呼,淇澜好笑的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是了,她刚刚穿越进这具身子醒来,第一个听到的声音就是福儿。唯一不同的,那时候她还是她的大小姐。
  福儿细心的拿着湿热的帕子代淇澜擦了擦汗湿的额头脸颊,旋即又利落的端了一杯温水凑到淇澜干裂的唇边:“先喝点水。”
  喝了几口水,觉得身体舒服了不少,淇澜侧过脸示意福儿把杯子端走。
  福儿这丫头倒是伶俐,拿走喝了一半的水杯放到桌子上,看了眼只隔着一道珠帘的外室,转向淇澜说重点:“王爷来了一会儿了,看您在睡着就没进来。”
  淇澜有些意外。秦骏白不是应该在疏月边境吗?据她所知,就算是撤兵也没这么快吧。
  “王妃?”听不到答复的福儿暗暗焦急,挤眉弄眼的看着淇澜。
  淇澜看着失笑,开口的声音虚弱嘶哑:“请王爷进来吧。”
  昨夜累成那个样子依旧睡不踏实,才不过两个时辰,天色刚一放亮他就醒了过来,心中隐隐的,记挂着一墙之隔病倒床榻上的娇小女子。
  曾经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巾帼不让须眉,如今却被这皇城磨平了棱角,渐渐沉寂了下来。心中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很不好受。
  福儿知趣的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坐在床沿的秦骏白和卧病在床的淇澜。
  “你回来的倒真快。”没了旁人,淇澜也不想再王爷王妃的虚假客套,何况她也没那气力。
  “听起来好像不是惊喜。”秦骏白莞尔,再自然不过的伸手探上她的额头,仔细的感受掌心传来的温度:“退烧了。”
  额头上温热干净的触感让淇澜不自在的动了下身子:“没事,小感冒而已。”
  “感冒?”秦骏白疑惑的皱眉。
  发觉自己说漏嘴的新词汇,淇澜连忙补救:“就是受了风寒,昨晚出了很多汗,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秦骏白收回手,深深的望着她:“高烧了好几天,一会儿让厨房弄点清粥先养养胃,多休息,过些日子就没事了。”
  这样躺着被注视着,怎么都觉得自己太过弱势尴尬,淇澜撑着想要坐起身:“现在就好很多了,我没那么娇气”
  伸手轻按上她细弱的肩,秦骏白笑的无奈:“你能不能不逞强?”看来他刚刚的看法是错误的,这个女人骨子里还是那么的坚韧倔强不服输~
  “我不是逞强。”不知道是不是又有发烧的迹象,淇澜只觉得脸上微微的热:“躺了好几天,全身骨头都要散了。”
  “这是抱怨吗?”好笑她难得的哀怨模样,秦骏白还是不忍拂她的意,大手伸过去扶着她半坐起身,靠了两个厚厚的垫子调整到舒服的姿势。
  靠的这样近,秦骏白倒是心无旁骛,仿佛这样照顾她再正常不过。对于淇澜却是全身僵硬的动弹不得,窘迫万状。
  即使是因为生病而嗅觉失灵,鼻翼间还是浮动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沉香味道,很好闻,很放松。属于秦骏白的味道。
  “疏月那边的事情结束了?”淇澜不知道说什么,可是如果不说,气氛又实在诡异的让她不知如何自处。
  秦骏白简单的应了一声,没有详说的打算。
  “王爷,清粥煮好了。”锦儿隔着珠帘小声的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拿进来先放着,一会儿凉些再吃。”秦骏白淡声吩咐。
  房间里浮起米粥的清香,很温暖。
  “该去早朝了吧。”淇澜没话找话。
  “我还在路上。”秦骏白漫不经心的说出让人啼笑皆非的话:“还有三四天才能到。”
  淇澜想笑又觉得太放肆,忍了半天还是忍俊不禁:“这算是消极旷工吗?”
  虽然她说的词汇比较奇怪,可是秦骏白还是能揣摩出大意,微微笑着看着那张稍稍有了血色的小脸:“这原本就是我的假期。”
  呃,婚假~
  淇澜转开头望向桌上的玉碗:“原来清粥也是有香味的。”
  秦骏白也不迫她,顺势站起身过去拿了清粥回来,用小勺搅拌了几下散去热气,舀了一勺凑到她唇边:“饿了就吃吧。”
  淇澜大窘,伸手欲接过玉碗:“我可以自己来。”晕倒,她还没病死呢,何况手又没受伤~
  温润如玉的男子很顽固,根本没打算顺她的意:“你现在身子还很虚弱。”
  其实原本前两天都是锦儿她们这样喂她吃的,却也没觉得多别扭。可是此时换成秦骏白,就是说不出的奇怪尴尬:“秦骏白,我可以”
  “吃饭。”温和却毋庸置疑的语气及动作,彻底打败了某女的坚持。
  一口口的清粥滑下空空如也的腹中,慢慢的盈满了暖意,只是脸上也跟着越来越红,最后秀气的琼鼻上竟然沁出了针尖般的汗滴。
  “这天气还真是热了。”淇澜举手在颊边扇了扇,微弱的风根本解决不了她脸上的燥热:“才一大早”
  秦骏白处变不惊的将空碗放到床头的案几上,修长玉立的身体站了起来:“你先好好歇着”
  落在耳中是如同福音般的解脱,淇澜忙不迭的点头:“你去忙,不用管我。”
  咽下了原本打算说的话,秦骏白点点头:“我去书房,下午再来看你。”
  听着脚步声远去,淇澜松口气靠在垫子上。
  秦骏白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莫名其妙到让她想到了柔情似水这个词语?
  恶寒~淇澜觉得自己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看样子自己这病倒是真好了,都有心思恶趣味了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温情脉脉嗷嗷


☆、婚假病假

  被秦骏白硬逼着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天某病人终于忍无可忍的反抗了。
  准备了一大堆理直气壮的说辞,甚至必要时那些古人未必明了的现代医学理论都打好了腹稿。结果淇澜很悲剧的发现自己一拳打到了棉花堆里
  她才开了个头,豁出去的架势说,自己一定要出去散步吹风走动一下,然后等着秦骏白每日的否定~
  秦骏白居然二话不说的点头应允,只是嘱她不要去花园那边空旷吹风的地方。
  淇澜差点吐血。
  谁能告诉她,这个人这么老奸巨猾为了哪般?
  她所准备好的一切还没来得及发挥就胎死腹中了,什么意思啊啊啊~
  恼怒了一会儿,到底出门的诱惑更大,淇澜也就顾不得生气,穿戴整齐就下了楼。
  已经过了巳时,夏日的太阳还不到毒辣的时候,多走了几步身上还是起了薄薄的汗意。淇澜也不敢真转去花园凉亭吹风,就在回廊的阴凉里坐下歇了歇。
  随行的莲儿眼尖手快的递上干净的手帕:“主子您擦擦汗~”
  福儿笑嘻嘻的从不远处跑过来,手里端着一碟细点:“才做好的芸豆糕。”
  “馋丫头,”看着福儿圆圆的小脸弯弯的笑眼,淇澜就忍不住逗她:“瞧瞧福儿这才几天,小脸都有双下巴了。”
  莲儿掩着嘴吃吃的笑,眼看着福儿俏脸生起了红晕。
  “哪有~”福儿嘟着嘴巴不依的跺脚,小女孩娇憨之态毕露无遗:“福儿才没有胖,这个是拿给王妃用的点心。”
  淇澜一本正经的接过来:“莲儿我们两个不要辜负了福儿的一片心意,反正她也是不吃的,正好一人一半。”
  莲儿老实的摇头:“莲儿不吃,主子您自己用就好了。”
  福儿扁扁嘴,看过去委屈的不行:“福儿也没说要吃”
  淇澜再也忍不住,银铃般的笑声四散开来,惊起枝头的鸟雀三两只,扑棱棱的展开翅膀飞到远处。
  树上的知了振翅鸣叫着,徐徐的微风沿着敞开的窗子卷进去,调皮的掀起端坐男子纤尘不染的白衫。原本专注于手中所执书卷的清癯面容,此刻被不远处传来的笑声所干扰,长睫微动,侧耳倾听,唇角浮上一抹宠溺的笑意。
  用午膳的时候,淇澜的胃口好了不少。躺在床上的时候病恹恹的,看见什么食物都直觉的不想吃。今天这样下来走了一圈,不仅身体舒畅了很多,连心情也跟着多云转晴。
  膳后撤了碗盘换上清茶的时候,丫头红喜看着主子们心情好,就逗趣说了件沙陵近日的新鲜事。
  福儿心急,虽然在王爷面前还是不敢造次,可是眼巴巴的看着红喜,就差冲过去摇着袖子催促了。
  红喜倒是个讲故事的好手,一件小事也给她绘声绘色描述的妙趣横生。
  说是住在城南的富户翁员外家的掌上明珠翁小姐到了适婚的年纪,由于容貌身段不俗家境又殷实,上门提亲的媒婆差点踏破了门槛。可是人家翁小姐统统不屑一顾,因为自幼活泼好动,翁员外又疼爱有加,是以跟着家里的护院武师学了不少的拳脚功夫。这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又或者是受了什么刺激,前些日子就异想天开的提出了自己要比武招亲。
  这翁员外是又头疼又无奈。自家千金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可是偏又无法拒绝翁小姐的固执己见。动手吧,上了擂台拳脚无眼,不动手吧,女儿又死活不依。
  最后也不知道哪个狗头军师给出了个主意,让有意招亲的男子抽签四人一组上台打擂,最后每组胜出的人选统一站到台下,让翁小姐抛绣球选择,被选中的男子上台与翁小姐意思意思过过招,比武结束。
  这样狗血兼弱智的决定居然通过了翁家上下的一致决定,翁小姐想来想去,最后迫于无奈也就这样默许了。
  消息一经放出,前来报名的壮士男丁差点把翁家的大门都挤破了,直到比赛前截止一统计,足足有一百零八名,最小的差一个月十五岁,最大的差一个月四十岁。这一百零八名好汉里面,有打算一鸣惊人的贩夫走卒,还有正在军中服役的士兵,据说还有一名了不得的南楚一十三营铁骑军。
  初赛比完了,这胜出的二十七人让翁员外看着头晕,可是话已经放出去了,也只能择日让小姐抛绣球选郎君。
  这件全城瞩目的新鲜事最后的噱头即将隆重上演,而这日子恰巧就是明天。
  红喜这故事从头到尾细细道来,听的淇澜都有了兴致,一时间只想着明天出去看看热闹,瞧瞧这传说中的比武招亲抛绣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骏白看着淇澜兴致勃勃的样子,略一思索也就点头应允了,只是说要换男装,并且由他随行保护。
  一想到能出去看看真正的市井百态,淇澜简直兴奋的不能自已。这跟在甘南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时候心里有事情压着,华梨公子又成天阴沉着一张脸,她哪有半点的兴致出去逛街散心?
  如今在床上病了几日,整个人闲散的要发霉,乍然听到这样可以易容出行的机会怎能不让她喜出望外?
  一高兴感谢的话就脱口而出——
  秦骏白你真是太好了。
  这样狗腿的话,秦骏白听了也只是纵容的笑笑。反倒是几个丫头互相之间心照不宣的挤眉弄眼,掩着嘴吃吃的笑,生生的把淇澜笑的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后来秦骏白也被笑的有些不自在了,微微拧了眉头刚要说话,管家王伯就那么巧的冒了出来,表情严肃的把几个丫头轰去花园剪草扫地给锦鲤喂食。
  这么一折腾,淇澜只觉得神清气爽,周身的酸痛也不翼而飞,哪里还有半点病人的自觉?
  偌大的正厅里只剩下王爷王妃镇定而沉默的喝茶,午后金灿灿的阳光从敞开的窗户大门水银般无孔不入的倾泻进来,照亮了精灵般浮动旋舞的细小尘埃。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居然都写到一百章了,慨然万千乎


☆、绣球乱飞

  天气很好,万里无云。
  考虑到过去的路程及种种,秦骏白特意安排提前了一个时辰出门。
  因为位于城南比较远,胡尔套了一辆马车,从外面看是再平常不过的灰黑色轿棚,里面却是宽敞舒服一点都不拥挤的空间。
  出行的五个人都换了寻常人家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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