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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骏白自然不会说破华梨公子的身份。听到淇澜这样的话,微眯了双眸迫近了一步:“娘子怀疑为夫?”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秦骏白本就比淇澜高了一头,这样靠近过来,立即的让淇澜周身自动竖起了警觉的信号,下意识的退后,却没发觉自己已经退到了墙角:“不是”貌似很没骨气?秦骏白轻轻松松的压迫就让自己妥协的转了风向?
“秦某认为,娘子还是亲自检查一下的好。”秦骏白低低的笑声带着难得的促狭之意,修长清瘦的手指轻勾起淇澜的下巴,缓缓靠了过去:“你说呢?”
淇澜的心一下子乱了。不是那种猛烈到要反抗的惊骇,反倒是不知所措的茫然。秦骏白身上的气息兜头将她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面,那让她莫名安心的味道萦绕在呼吸之间,一时间昏昏沉沉的忘记了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本来只想逗弄她一下,谁知道淇澜樱唇微启,明眸蒙霾的娇俏模样,仿佛任君采撷一般,倒是刺激的秦骏白心神微漾,愈发渴望品尝属于她的甜美。
眼前那张日渐熟悉的俊颜一寸寸压下,淇澜仿佛陷入了梦魇中一般动弹不得,只是睁着双眸看着,呼吸都要停止了
“闭上眼睛。”那么低哑的声音,是属于秦骏白的吗?还是出现了幻觉幻听?
淇澜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脸色更显酡红,贵妃醉酒般引人遐思。
看着那睁得大大的眼睛完全没有要听话的意思,秦骏白不再说话,薄唇带着温柔的凉意覆了上去。
轰的一声,淇澜的大脑炸开了绚烂的烟花。唇瓣上传来的温度让她失了思想,跟着失了力气。下意识的抓住眼前的衣袖,防止自己腿软到跌倒的丢人地步~
只是哭笑不得的是,秦骏白在男女j□j这方面纯白如纸,即使是本能,他却也不知道吻上去后接着该怎样,只觉得淇澜绵软的唇瓣带着诱人的芳香,让他想要索取更多却无措的寻不到出路。
那份年轻男子的青涩终于唤回了淇澜迷失的魂魄,回过神的一霎那,眼前的现状让她大窘,脸色绯红欲滴,热的要死掉:“秦哎呀”
急于分开双唇的后果是,淇澜后脑勺和墙壁来了无间的亲密接触。
砰的一声,实打实的几欲眼冒金星。
秦骏白也从初吻的离魂状态里挣脱出来,心疼的一把抱住淇澜,伸手覆上了她的后脑:“怎么样?要不要紧?”
淇澜一时间羞愤的简直想投河自尽。有没有人比自己更倒霉啊,这种时刻出糗至斯,还让不让人活了?!
怜惜的轻轻揉着,手下小心翼翼的不敢加大力道,话说秦骏白也很郁闷。
揉着揉着,秦骏白看着鸵鸟一样乖乖闷在自己怀里的淇澜又笑了。
淇澜没听到笑声,可是她感受到了胸口传来的轻微震动,以为他在取笑自己愈发的尴尬,头也不抬瓮声瓮气的捶了秦骏白两下解恨:“很好笑?笑死你!”
“不是,”秦骏白一本正经:“只是发现福儿这次没出来捣乱,想着是不是回头要给些赏赐。”
噗嗤一声没忍住,淇澜也笑软在他怀里。
远远望去,窗前的一对璧人说不出的赏心悦目,连天上的太阳都不好意思打扰他们此时的温馨,悄悄藏到云朵后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分离
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无论怎么强迫自己好好休息,淇澜还是失眠了。
早上顶着一双熊猫眼出来送行,才发觉对于她来说是无法见人的尴尬,对府中其他人来说,是满面的喜色。
瞧瞧自家的王爷王妃感情多好啊,因为王爷的外出公干,王妃彻夜难眠~
想通了大家的心思,淇澜更加的郁结。感情自己就是出来娱乐大众的,放在二十一世纪,她和秦骏白两人就是王府中这小小一方世界的明星,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绯闻j□j都牵动着众人的心啊
虽然此去天泽路途遥远,可是成行的依旧只有秦骏白和胡尔主仆二人,一辆轻便马车。
秦骏白神采奕奕,看过去更似人逢喜事精神爽。人比人,气死人
淇澜很无语,心里盘算着送走这尊大神之后,回去补觉。
府中的奴仆丫头齐刷刷的站了两三排,把王府大门口堵的严严实实。
在这种注目下,秦骏白却毫不在意的走到淇澜面前,笑意盎然如沐春风。
在家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嗯~
要出门的话,带着绣儿或者红喜,她们会些粗浅功夫,能保护你。
嗯~
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去找秦檬商量,或者闷的话也可以去串门聊天。
嗯~
等我回来。
淇澜觉得门前站的那些人隐忍的浑身都要筛糠了,再憋下去说不定就要内伤了。
偏生这个秦骏白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磨磨蹭蹭的不肯上马车。
秦骏白你该出发了。
淇澜其实很想一脚追加上去,直接把人踹到车厢里。
好吧,她本质上是没那么暴力的,不过这也要分情况区别对待不是么?就好比眼下,秦骏白不介意当众上演情感大剧,可是她介意啊~
最终还是被秦骏白熊抱了一下,才让那个家伙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只是望着远去的车尘,淇澜莫名的就有些消沉,刚刚那些巴不得秦骏白马上离开的念头此刻都变成了惆怅。
终于不再依靠任何人过活,哪怕只是两三个月,可是她的心里一点没有解脱的轻松,反倒沉甸甸的,充满了离别的伤春秋。
秦骏白是什么时候,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她的心里?
淇澜逐渐放慢脚步,最终停了下来。
站在回廊里望着荷塘的一池碧水,手指无意识的抚上了唇瓣,仿佛上面还依稀残留着秦骏白的眷恋和温度
一路上虽然不至于风餐露宿,可是秦骏白的克己也是令人肃然的。
天黑投店住宿,天亮启程出发,中午打尖也只是吃顿饭略做休息,其余时间都是马不停蹄的赶路。
也幸好是胡尔这么多年习惯了这个主子,换做他人早就怨声载道了。
两人刚进琼华城,华梨公子的眼线就找了过来。
秦骏白不发一言的扫过素白的信笺,旋即放在客栈的烛火上燃成灰烬。
胡尔垂着眼睑站在门旁,不发一语。
“先去休息,明天继续赶路。”秦骏白言简意赅的交代,没有多说的打算。
胡尔也不多问,点点头出门:“有事叫我。”
房间重归静谧,秦骏白站在窗边,定定的看着外面出神。
华梨的要求不过分。何况目前看来他也确实不易抛头露面处理。
坐地分得了三年的抽成,虽然是各取所需,可是经营上的事情华梨从不让自己插手,自己也一直懒得过问。如今出了清扬公子抢地盘的事情,居然还是不动声色的夺走将近两成的生意
秦骏白突然对这个隐在暗处的清扬公子有了兴趣。
一开始的时候,他不是没怀疑过,清扬公子就是华梨抛出的烟雾弹,不过是华梨自己障眼的另外一重身份。此刻看来,也许是他多想了。
清扬公子。
秦骏白随手倒了一杯清茶,唇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浅淡笑意。
出了琼华城,很快就进了天泽的地界。
天泽现在臣服于南楚,却又不同于齐哲。齐哲是郡,郡太守及一众官员都是南楚派去的,那是被牢牢掌控在手心的一块属地。通俗点讲,齐哲现在是亲生的孩子。
天泽就不一样。虽然称臣,却还拥有自己的国家君王朝廷甚至军队。虽然会被主子压榨到最微弱的地步,可是随时都有不可控的风险存在。也就是说那是别人家的孩子领养来的,什么时候反叛出门都有可能。
是以这种臣属关系最不稳定,如若不是主家不够强势到彻底吞并,一般都是缓兵之计。最多一年半载,不是主家灭了臣服国,就是臣服国自强不息,缓过一口气绝地反击。
眼下指望天泽国的周帝卧薪尝胆,简直比蜀道登天还难。这大半年的臣服时间,无论是大量的岁贡掏空了国库还是南楚强硬解散了三分之二的军队,再或者说朝堂之上由南楚派过来美其名曰辅政的官员——那都是慢慢坐大的野心之狼,与养尊处优惯了胆小怕事的天泽臣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周帝也是完全的无奈。打又打不过人家,谈判又落不到好处。除了得过且过还能怎样?眼下的七国岌岌可危,仅有天泽和疏月是这种臣属国,其他的都已经并入南楚疆土,改立为郡。
是以秦骏白入城,是完全的光明正大,因为令狐谦让他过来做的,就是明面上的事。
南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王到了京都,那可是轰动不已的大事,不仅震惊朝野,而且犹如龙卷风过境一般的冲击了所有人的耳目。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近日来酒肆茶楼点击率最高的话题就是秦王的造访。有人惴惴不安,有人摩拳擦掌,有人兴奋不已,有人暗中准备。
最着慌的就是天泽的周帝,接到讯息的时候,秦王已经过了凉水河。
他真是乱的什么都顾不上了,十万火急的召集了一众官员,亲自率队迎出城门。
能让一国之君亲自迎接的,自然不是小人物,何况还是让天泽武将闻风丧胆的秦王!
望眼欲穿的终于等到秦骏白的身影,周帝傻眼了。这一主一仆一马车的寒酸队伍,就是赫赫有名的南楚名将秦骏白?
等到来相迎的原南楚官员认出秦骏白并恭敬无比的参见后,周帝终于肯定了这令自己无论如何都难以置信的现状。
由之而来的揣测和忐忑更是让年老的周帝惶惶了好几日,夜不能寐。
不过短短数日,周帝一下子老了十岁。
作者有话要说:
☆、重访后宫
信鸽到达的时候,淇澜正坐在凉亭,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发呆。
空中传来翅膀扑棱棱的声音,淇澜才抬起头,一只雪白的鸽子就落在了她手边的栏杆上,一点都不惧怕人的样子。
一开始淇澜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有趣。居然有这么大胆的鸽子?不怕自己捉了去炖汤?
后一步才看到鸽子腿上绑着的小竹筒——
信使?
好奇的四下看了看,不知道是谁家的信鸽找错了主人?
那鸽子咕咕叫了两声,居然又向她的方向靠近了两步,黑豆似的眼珠定定的看着她。
淇澜笑笑的摸了摸它雪白的羽毛:“小家伙,难不成是找我的?”
信鸽听不懂,只是歪着头对着她咕咕又叫了两声。
想了想,淇澜伸手解下了小竹筒。
展开素白的信笺,上面是行云流水般清隽飘逸的楷书,见字如见人。
淇澜的心突然就快了节奏。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一字一顿,字字惊心。
这是怎样惊心动魄却又婉约含蓄的情话呵~
那种微微的眩晕感,犹如漂浮在空中无处着力,又似不胜酒力而浅笑绰约的醺醺然。
淇澜将不足巴掌大的信笺捂在心口,那里砰砰乱跳的像是个疯子。
秦骏白给她写的情书。
明明是妇人思念夫君的诗词,却被秦骏白用的恰是妙处,一点不见唐突。
只是那浸透其中的深情
淇澜自己都没有发觉,她此刻灿若梨花的生动笑意,仿佛黑夜中瞬间点亮的烛火,明媚闪耀,一如情窦初开的未出阁少女。
被人这样惦念着,诉说着意料之外的绵绵情话
不得不说,即使是淇澜足够冷静超然的性子,也还是有着自幼天生的小女儿心态,对于这样千里鸿雁传书述情的方式,还是没办法镇静如常~
鸽子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咕咕的叫着,仿佛在喃喃的倾诉着什么。
手指抚上脖颈挂着的小小香囊,那是秦骏白临走时代她挂上的。
是她熟悉之至的伽南香味道。
本以为是那个男子含蓄的表述,就像是他留在她身边一样。此刻想来,莫非这香囊才是鸽子寻找的目标?
前世的小七,除却好友小五的关怀相伴,孤独的二十多年,不曾体会过任何情谊的温暖。今世的淇澜,身边有了靖远福儿莲儿她们的陪伴,虽然亓樗的事情让她感到很受伤,不过她倒也看得开,不至于钻牛角尖去怨恨什么。
在感情方面,无论是慕容长磊的关怀备至,萧然狂热却自卑的迷恋,亦或者是令狐谦爱恨两难的霸道j□j,对于淇澜而言,都是能够理智分析并一步步冷静做出决断转身离开的情形。而秦骏白一点一滴的温情脉脉,尊重她意愿的谦谦之举,耐心等候她回应并毫无怨言的心思
不得不承认,淇澜动心了。
没有人比她更深刻的了解那种刻骨的孤独,能够坚持却更加渴望拥有。
淇澜伸手将鸽子抱在怀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