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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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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商方面华梨有天分,又师出名门,可是作为长公主她终究没有做女帝的打算,也被这个时代女子根深蒂固的观念所困,才会最后落到如今这样尴尬境地,被令狐谦拿捏住了七寸,动弹不得。
  阴雨绵绵了多日,窗外难得的放晴。院子里丫头奴仆在晾晒沾了潮气的物什,细碎的悉索声却无人说话。
  这几天她脾气阴骛,底下伺候的一众人等大气都不敢喘,这会儿恰是早膳用完午时未到,自然没人敢进来自触霉头。看来,她也快要成孤家寡人了。
  矮几上的清茶已经失了袅袅的热气,温吞的波澜不兴,一如面前陷入回忆的主人。
  亓芷榕十岁师从七国间赫赫有名的经商奇才鬼算盘,天资聪颖又敏而好学,十三岁以华梨身份出道就大放异彩,没什么波折的一路高歌猛进。同样有所得有所失,华梨在经商方面狡如狐,感情上面却是十足的负情商人才。
  十五岁在沙陵,华梨第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经人引荐对手幕后的大当家时初见秦骏白,一颗芳心就此沉沦。只是碍于假扮的身份及女儿家的矜持羞涩,一直只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另一方面,又因不是养于深闺的寻常女子,更不屑于后宫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及心机而白白浪费了经年的光阴。总以为这样下去,被华梨捆在一起的两人,总会有一天秦骏白会明白自己的心思。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中途j□j来一个沭淇澜,秦骏白的深情及认真连掩饰都欠奉,直让她心中苦涩难当。
  说起来,无论是作为华梨还是长公主亓芷榕,无论是事业还是感情,她在秦骏白面前都是一败涂地,毫无翻身的可能。
  怎样都不甘心。可是又能如何?
  事事成竹在胸了这么久,这是亓芷榕第一次茫然到不知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肉,最近河蟹再度横行,千万表被锁文


☆、后宫风云

  丞相李龙这些日子快忙疯了,恨不得一天四十八小时,自己生出四只手八双脚才够用。
  频繁的出入议政殿,被皇帝的一系列新政快要逼的上吊。
  七国一统,所有的皇室全部撤掉,百废待兴却也机会无限。
  新版图的划分,各郡都城的确定,调离升迁降贬相应的官员加上金秋科举大考此次恰逢非常时期,皇帝异常重视,所有事情碰到一起,不仅是丞相李龙,朝堂上下文武百官都忙的团团转,叫苦不迭。
  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这些倒霉的臣子那是摊上了工作狂上司,除了过劳死没有别的出路。
  在这人人都踩着风火轮前进的时刻,秦王很低调的退到了后面。令狐谦登基至今,破天荒第一次,丞相李龙的作用跑到了他的前面。朝廷局势发生微妙变化,一向崇武轻文的风气正在慢慢扭转,连民间都悄然感受到了其中的氛围,想要凭借这次金秋科举光耀门楣效力国家的文人踊跃报名,一举成为南楚建国以来规模最大数量最多的一次考试。
  作为一国之君,令狐谦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国政的处理上,一连数日吃住都在议政殿,本就备受冷落的后宫更是怨声载道。新设立的皇后又是完全的不作为,甚至连日常一些诸如各宫月银划分杂物纠纷等事物都不予理会,那些本还提心吊胆冷眼旁观的嫔妃慢慢品出个中滋味了,原来这个新后懦弱无用啊~
  有见风使舵的立刻转去巴结后宫唯一盛宠不衰并怀有龙胎的无双贵妃,不管暗地里怎样羡慕嫉妒恨或是打算使绊子犯坏,表面上都是上下嘴皮翻飞着将无双贵妃捧得高高的,同样将皇后贬踩至底,恨不能这两人斗个不亦乐乎最好两败俱伤
  无双贵妃性子没那些弯弯绕却也不傻,本就因为暂代的后宫管理一直交不出去而一个头有两个大,现在被那些妃子见天的烦着,偏生面上还得好言相哄着。一来二去的,心底真是烦躁的不行,索性放话出去说要保胎静养,这才渐渐杜绝了那些成天赶集似的往清风宫跑来的众人。
  无双来这皇宫,本就是爱慕令狐谦而率性为之,如今受了冷落,虽然是大势所趋导致的一碗水端平,谁也没多沾半分的龙宠,可是暗地里还是委屈的不行。
  后来也不知道是被宫中丫头说动了心思还是怎地,某日起床就嚷着身子不舒服叫传太医,结果不到午膳时分,果然成功的看到了那抹牵挂至极的挺拔身影行色匆匆的进了清风宫。
  太医那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即使无双贵妃脉象结实有力全无半点不妥,那也能郑重其事的说出一大套的静养安胎调理之类的废话,奉迎主子又得了赏赐,这等好事何乐而不为?
  一身龙袍的令狐谦眉宇间有着连日忙碌的倦怠之色,只是再怎么忙,这皇家子嗣还是无比的重要,即使他猜得到可能只是无双耍小性子迫自己来而找的借口。无妨,只要不过分,他都会由着她。
  无双眉目间喜色连连,缠着令狐谦叽叽喳喳的说些有的没的,又一起用了午膳。
  令狐谦心里一直惦念着议政殿那边还有不少的奏折未批,吃着饭就有些心不在焉,不防察言观色的无双此时却告了状,将那些嫔妃的骚扰及皇后的不作为统统一吐恶气,成功的拉回了令狐谦的注意力。
  思索了片刻,令狐谦也有了主意,好言安慰了无双一番并承诺次日还来看她,这才在对方依依不舍的注视下转身离开。
  掌灯时分,本是各宫用晚膳的时间,永宁宫内却因为主子的心情不悦而早早进入休息状态。
  各宫女太监都回了房,只有守大门夜值的小喜子公公和宿在皇后寝室隔壁相陪的宫女巧儿。
  亓芷榕泡在水汽氤氲的池子里,放松着身子一动不动。
  这皇宫里能够专门砌出水池以供沐浴享用的,除了皇帝的乾池宫,也就只有眼下皇后居住的永宁宫了。这种享受自是跟简单的木桶不可同日而语。修葺浴池专用的是取自地底深处的罕见暖玉石,自带温度冬暖夏凉;两米乘两米的大小也是恰到好处的宽敞气派;至于滋润用的牛乳花瓣什么的,更是不要钱似的撒满偌大的水面。
  巧儿怕夜里更深露重,主子沐浴沾染风寒,还在室内点了两个炭炉。
  因为皇后不喜人打扰,连伺候的巧儿都赶了出去,一个人泡在水里想心事。
  酒壶就放在触手可及的池子边,亓芷榕忍了又忍,还是鬼使神差的抓在了手里。
  喝了几口之后烦乱的心思终于安静下来。
  芷榕自嘲的笑,这还真是成了酒鬼废人,下的决心连一天都没有就被自己朝令夕改了。戒酒?
  想不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是这般脆弱的不堪一击。
  房间内很安静,只有炭火偶尔发出极其微弱的噼啪声音。
  明明毫无半点的异动,练武之人的敏锐却让芷榕倏然感受到了来自身后门口的压力。
  “谁?!”
  “朕来看看皇后。”映入眼帘可不正是这几天来没日没夜忙碌在议政殿的令狐谦?
  这种情形下的相见,纵使芷榕平日洒脱惯了,可是眼下完全没法泰然自若:“令狐谦你出去,”顿了顿又惊觉不妥的放软语气:“地上湿滑,皇上万金之体不容有失,还是移步外间,臣妾随后就来。”该死的,他怎么就突然的跑过来了?
  令狐谦站在那里不动,穿透性的目光若有所思,仿似有形。
  水汽蒸腾上来,薰的芷榕双颊染了桃粉:“令狐谦”那些浮在水面上的花瓣随着水波的微微荡漾而小船似的摇摆起来,并未曾密集到遮蔽全部的水面。于是那花瓣间清透的温水下,欲语还休的诱惑风情隐隐的,遮不住却也看不清,撩的人心痒难耐。
  这样的亓芷榕,完全不同于她在令狐谦面前一贯的样子,凭空生了几许妖精般的媚态。
  “朕的皇后,竟是这般的绝色迷人。”令狐谦微微一笑,眸子中的颜色渐变深沉:“朕差点忘了,皇后入宫至今,还未曾圆房。不如今日就由皇后侍寝如何?”
  亓芷榕大惊,羞怒之下的脸色绯红欲滴,竟是更加的诱人犯罪:“令狐谦你”直觉的慌乱让她失了主意,向着远离令狐谦的方向划去。不防水面本就稀疏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而四散漾去,那本掩在水下玲珑有致的曲线顿时被出卖的一干二净。
  亓芷榕又羞又恼,狼狈的伸臂堪堪挡住前胸:“令狐谦我当这皇后不过就是个傀儡,你我之间谈好的利益往来,你你”她没有淇澜那种二十一世纪女子理直气壮的要求没有爱就不能性的勇气,她也知道自己没立场反对。可是潜意识里,还是向往那种心动的缠绵,是恰当的时间和正确的人。
  “物尽其用而已。”笑意并不达眼底。最初的惊艳后,身边从不缺乏美色的经历让令狐谦很快恢复常态。只是不动心不代表不动情。身体的直觉反应忠实的表现出了想要的欲…望。伸手慢条斯理的解开前襟的盘扣,简单的交代:“朕与皇后一起沐浴。”                    
  作者有话要说:  呃,是谦滴你猜对了吗猜对了吗(此处回音一百余次,效仿远古某正大综艺节目)


☆、在劫难逃

  眼看着事态已经滑向无法控制的局面,早年经历的大风大浪反倒让芷榕很快沉静了下来,没有如同一般女子那样惊慌失措惶恐不安,虽然心底变快的律动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和绝望。
  男子结实有力的身体滑入水中,是连呼吸都艰难万分的窒息感扑面压来。
  “我洗好了,”一刻都停不下去,芷榕转开目光打算离开:“你自便。”
  “代朕洗浴。”令狐谦并不放过她,清冷的声音不带感情的命令。整个人放松的靠在背后的池壁上,双眼微阖气定悠闲。
  双手紧握又松开,芷榕垂下眼睑,万分艰难的走过去,拿起池畔的毛巾一时犹豫不决。
  脑海里突兀的浮现出一个恶念,若是先发制人,能不能在他反抗之前掐死他
  “想杀了我?”令狐谦没睁眼,甚至连适当的反应都没有,依然那样闲适的靠坐着。
  不切实际的想法顿时幻灭。手中的毛巾拭上他胸口的肌肤:“不敢。”
  这么近的距离,令狐谦身上的混着檀香的男子气息笼罩过来,虐刑般的难熬。
  亓芷榕再怎么故作镇定,毕竟不过才十七岁未经人事的少女,要比沉得住气,在这种方面又岂如后宫三千的令狐谦?令狐谦虽不是是纵…欲之君,可好歹自成人至今,身边伺候的侍妾妃子也大差不差的七七八八,男女之事比起空白一片的亓芷榕可谓纯熟许多。
  隔着毛巾的柔荑所过之处,奇迹般的点起滔天大火。沉寂了许久的身体蠢蠢欲动,一切只想凭借本能~~
  这么想的,令狐谦也是这么做的。
  伸手到水下握住那只形似作乱的纤细小手轻轻一带,重心不稳的娇躯就倒了过来,更像是投怀送抱。
  哗的一声水响,下一秒令狐谦已经从水中站起,打横抱起芷榕,扯过月白的大毛巾,顺势裹住莹白如脂的身子。一气呵成毫无凝滞。
  直至跌落在绵软的床榻,芷榕昏沉的脑子才稍许清明过来。
  令狐谦熟悉之至的一张俊颜放大的近在咫尺,压下来的身躯肌肤相贴,贴在腿间的炙热一触即发,将主人的心思显露无疑。
  芷榕很慌,慌到没办法如常的思考,只凭本能:“令狐谦你先起啊”一双素手徒劳慌乱的捶着面前男子的肩臂想要推开他的侵占,撕裂的疼痛让她扬起脖颈,晶莹的泪珠沾上长睫:“好痛”
  没有给她任何心理建设的准备机会,令狐谦就那么长驱直入的撞了进去,美好的温热紧致层层包裹住他,是差点把控不住的失态。
  终究心软的停滞了片刻,大手抚上她绷紧弓起的脊背,咬着牙等候漫长的放松。
  疼痛的汗意和泪珠交织着,在芷榕的眼前画出一幅色彩奇异曲线模糊的图像,身体里的异样存在和身上覆着的坚硬躯体前所未有的冲击着她的内心,撕扯身体的疼痛缓缓退去~
  敏感的察觉到了身下僵硬的纤细身子渐渐放松,令狐谦低头,拇指清浅的划过她的眼角,抹去那滴晶莹,叫嚣的火热再也忍耐不住的狠狠律动起来。
  她的味道,甜美青涩的让他停不下来,从未有过的情愫席卷着他的理智,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想要进入的更深,占领她的每一寸领土。
  芷榕混乱的呜咽着,双手无措的揪紧身下的床单,被动的迎合着令狐谦霸道的节奏。
  一切都乱了,从这一刻起,有什么被打破了,又有什么重新建立了
  恋恋不舍的退出,然后是更深更狠的进入。
  身下女子周身的肌肤都因为这激烈而泛起了引人遐思的粉红色,可是她紧咬的下唇,微阖却不停落出泪珠的双眸,带着诱人的受虐感,引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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