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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见此情形,少女无奈拧眉。“坐下(Osuwari)!”
作者有话要说:飘走鸟~~~~睡觉觉去 累吖累吖 心累身也累吖
杀篱情人节番外
早樱纷落,如雨。
和室内,敞然雅致。矮柜上的电视机里,喧哗吵杂。欢快的旋律到了他耳中,也成了噪音。小几前,雪衣男子盘腿坐着,微微拧眉,瞪着那方形屏幕里的身影。
“犬夜叉”绿裙少女朝妖化的半妖少年走去,背景是如室外一般的旖旎樱落。
他敛起眼眸,眸底清冰一片。手上一直把玩着一只细青瓷杯,手指收紧,尖锐的指甲搭在瓷杯上,重重滑过,响起奇怪的声音。滋啦啦~~~滋啦啦~~~~~~~~
“犬夜叉,醒醒”绿裙少女走到血红双眸的半妖面前,主动扑进他怀中,抬头,仰脸
滋啦!!!!嘶——
他手中浮起青色雾气,那只细青瓷杯的寿命自此终结。
一双纯澈的金眸灿亮如厮,熠熠发光,如燃烧着两把火一般。分明是起了怒气,但他薄唇微掀,却是扯出一抹极淡极淡的冷笑。
半妖!!!竟敢哼哼
就在他不断蕴酿怒气的时候,一道橘色纱裙的纤细身影翩然从和室门外飞进来,扑到他背上。软软的女音响起:“父亲大人!!!又在这里看《犬夜叉》了?!”
他煞气一敛,已恢复平静,转眸看着肩膀后那张盈然笑颜,眼神温和下来。“小里。”他和那人的女儿,日暮樱里。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已初具少女轮廊,长得极其秀美温柔,一双琥珀样黑眸跟那人一模一样。
少女身体一挪,轻快地在他身侧落坐。手抓过几上的遥控器,换台。笑道:“呐呐,今天是情人节耶,你跟妈咪没有什么节目安排吗?”她眼睛一转,直勾勾地看着雪衣男子。啧啧,真是绝色风华冰美人,跟她母亲倒是绝配。但是,一个是万年冰山加闷骚,一个是表里不一天然呆,这样一对夫妇,着实让人好奇,值此情人佳节盛日,他们会如何度过?
什么是情人节?他的眼神滞了一下,脑中浮起大大疑问,不过贯来面无表情的脸色似乎不易察觉他心绪的变化。
不待他说任何,少女已经盈盈起坐,抚平裙上折痕,再轻然转了个圈,笑得眉弯眼弯唇弯。“父亲大人,女儿我现在要去约会喽——”一本小册子自她袖中掉出来,摊开的书页上赫赫然写着:9:30,东京桥,上野元津;12:30,银星咖啡厅,藤代佐川;14:50,江首公园,XXXX
他怔了一下。这是
少女一只纤白小手快速地收起册子,然后食指中指并在唇边啄了一下,挥过来。眨眨右眼,笑得愈发温柔。“对了,小丸说他有事不能回神社。嗯嗯,神社就留给您二老慢慢使用吧——”小丸是煞月丸,她的双胞胎哥哥。
身影轻若蝶,已飘到门边,她又盈盈回首,暧昧一笑。“一年一度的情人节,浪漫与爱交织的气氛,父亲大人,不要浪费了喔”再眨眨右眼,她已翩然飞了出去。
“”无语,默。转过脸来,他继续看着电视屏幕,频道已经被少女转到了其它:樱落纷纷,一对俊男美女相偕走在樱树下,目光深情款款对望,分食一盒黑色块状物。
不断传来悠扬如风的旋律以及深情缓慢的声音。
“我爱你”
“我也爱你”一对男女深情款款对望,相拥,然后唇唇相贴。樱落,纷然。
屏幕倏然浮现一行日文:甜蜜的吻,献给最爱的你。东京频道谨以此片赠天下有情男女,愿白头偕老,一生相伴。情人节,特辑。
他的眉挑高,再挑高,突然迅速低下目光。“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简直伤风败俗!”他心里想。忽而像记起什么,脸颊微熏,白皙如玉的脸像染上了两抹淡淡红晕,而颊侧那划出来的妖纹更显血红。
他想自己终于明白那人有时会突然而来的脱线行为了——奇怪的时代造就奇怪的人。
电视机里屏幕一转,又传来喧哗吵杂的声音。
“情人节,你告白了吗?”
“情人节,巧克力的盛会。凡在XX商场购进者,一律八点五折,不二价”
“说起这个情人节的由来呢,其实有好几种说法,今天我们东京频道要为电视机前的各位观众朋友介绍的,是最通俗也是最有说服力的一种有一位叫Valentine的传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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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端着饭碗的手抖了一下,眼皮抬起,刚好看到那张冷漠的脸望过来若有所思的目光。迷惑了下。待到她看他时,他却平静地移开目光,挟了块百合花片放进嘴中,细细咀嚼,动作极其斯文。恍若什么事都没有一般。
她继续低下头去认真吃饭。不久,又感觉到对面那男子落在自己身上的清淡目光。她抬起脸来,微微一笑。
“是今天的饭菜不合口味吗?”她还记得那妖怪说过的话——我不吃人类的食物。但却吃了她煮的饭菜。他的口味极淡,不喜肉腻油腥。她探筷挟了一片竹笋到他碗中。
“没有。”他摇了摇头,微微掀唇,平淡说道。金眸垂下,视线又移了开去。挟起那片竹笋放入口中,似乎是吃得很认真。
见她重又低下头去认真吃饭,他的目光又落回她身上。莲青色纱裙的人类女子,青丝绾髻斜簪一杆修剪过的御神木花枝,神色安然。那眉那眼那鼻那唇樱嫩粉嫣的
他的眉一敛,迅速移开视线。
咻——
嗯?!眼睛瞠大,瞪着碗中凭空出现的一块肉片。抬脸一看那妖怪,只见他一脸平静无事的样子。阿篱唇角的笑僵了一下。NA NA NI?他今天是怎么了???诡异至极。心底浮起的可不是感动,而是惊吓。
她放下碗筷,抬起右手摸上他的额头,再抬起左手摸上自己额头,两相对比温度。自己的体温温热,而他的一如既往的冰冰凉凉。眨了眨眼。“难道杀生丸这是冰坏了???”
他的眼眸一沉,上身后侧,避开了她的手:“今日特别。”
“今日特别???”她眨着眼睛,怔怔地看着他。不笑也翘的眼角仿佛为那张脸添上温然笑意。他觉得她似乎在偷笑,心里一虚,放下碗筷站起身来。“我吃饱了。”抛下一句便走开去。
厨房里饭桌旁,那女子还在低喃自问:“今日特别?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结婚纪念日?不对,我们根本没有举行过正式的婚礼?我的生日?还没到杀生丸的生日?对了,杀生丸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好像一直没有问过难道”
阿篱的眉拧得死紧。“难道今天真是他的生日”
他的身影顿了一下,听着她的喃喃自语,只觉得眼角嘴角有抽搐的冲动。这迟顿的女人——不是说情人节这天,女方都会送巧克力给心爱的男子吗?怎么到了她那一点动静也没有!!!
无力感与挫败感浮上心头,他突然觉得,自己闷伤了。他都说得那么明白了
阿篱看着雪衣男妖搁了碗走开,那背影仍如往常一样高大,却似乎她的眼神柔软下来,微笑。
呵呵。红得浅淡的唇角开出莲花,肆意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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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柜上那台旧式的古董电话铃铃地吵起来,在男妖慢步路过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侧眸扫视一眼那奇怪的铁盒子,这个时代的许多东西还是他所不能理解的。幸而他也只是偶尔陪着那个心爱的女子回来小住,看看一双双胞胎的儿女,更多时候都是她陪着他在战国时代里旅行。
身后有蹬蹬的脚步声趋近,很快一只纤白的手提起了话筒,他转身低头,看着女子把脸贴在冰凉的圆柱盒子上。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阿篱很快绽开笑容,“嗨!MOXI MOXI,我是阿篱。美代,我已经吃过午饭了”
不知是哪里窜进了满屋子的风,屋外有樱花飘进来,最后落在她肩上。杀生丸低眼看着她跟未知的声音巧笑倩兮,偶然瞥到她耳边略有些凌乱的长发,抬手帮她捋顺。尖锐的妖指自她发间穿过,便沾染上了她的气味,浅浅淡淡的雅香。黑发绵绵顺顺落下时带起了微风,她肩上停的樱花被吹落。
“嗯。好,我在神社阶楼下等你。”朝电话那头的美代告别完,挂了电话,她抬眼看他,“杀生丸,我跟美代他们约好了要一起出去逛街,你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到处乱跑。”
杀生丸默。同样的嘱咐她已经说了十多年,每回他来这边,每回都会听她念叨上好几回。
阿篱笑得眉眼弯弯,对于男妖额头滑落的隐形黑线视而不见,踮起脚尖拉下他的头,在他唇角浅浅一吻,便飘然上楼。不多会儿她再次飘然下楼。
“好好待在家里,我很快就回来了。”说‘很快’时阿篱明显很有些心虚。事实上每年回来时都会跟他说‘很快就回来’,可是三人组——由佳美代和绘理的逛街功力和闲挂谈能力越来越超出她的预计之外。面对男妖安静的目光,她讪笑两声,摆了摆手,“啊,这回是真的会很快回来,嗯!那我出去喽”
杀生丸站在后面,静静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最后看到她挎了皮包出去。门怦得关上,女子身上的淡香却来越远,屋内空空荡荡,寂静无比。站在玄关处许久,他突然后知后觉地回忆到方才那一幕中的怪异之处:女子下楼时装裹了一身雪纺纱的白裙,连长发也特意绾了髻,脸上略施脂粉,似乎精心妆扮过。
纤秀修长的眉微拧,莫名地心里有些不是味儿了。
以前跟她口中那些朋友出去时,都没有特意装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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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篱蹬蹬地步下阶楼,便看到了由佳的红色小车,大波浪卷黑长的女子摇下车窗,朝她笑:“上车吧,等你好久了呢!”车里已经坐了美代和绘理,不约而同地扭过脸来,也是笑:“啊,KAGOME!你这家伙每回都迟到呢!”
阿篱拉开车门坐进去,讪笑,双手合十连连躬腰,一叠身道:“抱歉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们可以出发了吧?呵呵”难得回来,她一定会跟三位好友约着去逛街,就像学生时代时那样,四人窝在肯德基店里谈天说地,快乐自在。
车绝尘而去。由佳的驾车技术一直都是四人之中最好的,而阿篱是最差的。
“对了,阿篱,你们家小里呢?好久没见小丫头了。”
“小里说她今天有约会,一大早就出去了。”
“诶?啊,SOGA!想起来了,今天是情人节,难怪少年少女们这么兴奋。呵呵。”
“情人节已经不是我们过的节日了。”
“说的是呐,孩子都这么大了,家里那位顶多算是老头子,看了这么多年也看得腻了,实在提不起过情人节的兴趣呵呵。”
老头子?阿篱猛然想起家里那张万年青春绝色的脸,黑线,“额这、这个嘛”
绘理最先反驳;“别把我跟你们算作一块儿,我家有娇妻,怎么会是老头子呢”
阿篱不禁弯唇,转过脸看车窗外流过的云空绿树,觉得满心幸福。现在,大家都幸福了吧尽管有过悲伤,最终都得到幸福了吧
旁边坐的美代推了推她,问:“呐呐,阿篱,这一次还是不方便让我们见一见你丈夫么?大家一直都很好奇,能给你幸福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看她那双小儿女的黑白美型配(小里黑发如云,小丸银发如雪),她们心底的迷惑也越来越深。
“额,其实小丸跟他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如果你们想知道他的长相的话,呵呵呵呵。”几次讪笑,三人没看到阿篱后脑勺那一大滴汗。
有人点着下巴,迷惑不已:“那个你老公岂不是跟小丸子一样喜欢在脸上画油彩?”对于儿子脸上的妖纹,她向来是解释成儿子的特殊爱好,而额头上的那弯新月是出生时带出来的胎印。
“不过小丸还真是超级漫画迷呢,居然把自己的脸画得跟《犬夜叉》里的杀生丸似的”由佳在前边儿插话。
呵呵呵呵呵呵
阿篱此时除了讪笑,也只能讪笑了。要不是他不肯脱了那身华贵的雪衣银裘,换上符合这边审美观点的衣服,就像小丸一样伪装掉自己属于妖怪的印记,她也不必总得说来,她不肯让他爆光,都是因为他的死板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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