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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半妖少年比孩子还要孩子脾性,仍吊高了膀子拿那署片在七宝头顶晃,“不给不给就不给看你能拿我怎么着”
七宝索性赖倒在地上,大哭起来。戈薇眉一挑,心烦意躁,“犬夜叉,坐”下?诶?
阿篱抱它起身,轻拍尽泥尘树叶,“七宝,男子汉是不可以轻易哭的噢。”仰起头来便见女子静雅的笑颜,眉眼温柔亲切。七宝的哭声止了,抽抽噎噎起来,扑进她怀里撒娇,“阿篱~~犬夜叉坏死了,署片全都自己独占。”对于自己独占棒棒糖的事只语不提。
戈薇在一旁猛汗,提醒道:“七宝;我带来的棒棒糖也全进了你口袋了也难怪犬夜叉”只不过她总是私心里想要宠着这幼失双亲的小狐妖。
犬夜叉听了,一撇嘴,“就是!想要署片,拿糖来换!”
原来如此,她倒是没有注意到。阿篱了然,把七宝推出怀中。笑意温和地问:“七宝,棒棒糖可不可以分我三根?我也很久没吃过这东西,挺怀念的。”
神色里的恳切和温柔令人无法拒绝。
七宝脸色一赧,扭捏了会,这才从怀里慢慢地摸出两枚,慢慢地递过去,“喏,只给你三个。只给三个”头顶被揉了揉,“嗨!谢谢可爱的七宝!”它脸一红,坐下来一边剥糖纸一边乐呵呵地傻笑。
那厢犬夜叉瞪着眼前飘过来的纤白掌心——里的一枚棒棒糖,再一抬眼皮,入目是跟戈薇一模一样但是难得见到的温柔笑颜,嘴角一抽,红了“那、那个,你想干嘛?”他讪讪地问。叼在嘴上的署片掉落。
阿篱笑弯了眉眼,温声软语地请求:“我可以用这个跟你交换署片么?”一根棒棒糖,橙色的糖纸,甜蜜的预兆。香橙口味。至于还有两根被她收进了袖中,不知道要做什么。
戈薇、珊瑚和弥勒瞠大了眼睛瞪着他们,总觉得这气氛很是暧昧。半妖脸红得快冒烟,一把抓过棒棒糖然后把署片袋子塞过去,“喏!给你!”女子笑吟吟地接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脑袋,“谢谢你,犬夜叉!”手掌不小心擦过那狗耳,停了一下,反射性地捏捏揉揉,感叹莫名:“触感果然跟想象中一样好呐!”
轰!!!银发上有小火山爆发,犬夜叉向后倒去,一边呻吟:“受不了了这样的戈薇”四肢一伸,抽个不停,显然是受打击过重。
戈薇听了那呻吟,眼角嘴角抽搐半晌,“这家伙平时到底在YY我什么”珊瑚和弥勒相视一笑,“果然是温柔无敌呢,呵呵——”七宝撇嘴,背过身去小心嘀咕:“犬夜叉这家伙大概有恋母情结先喜欢上的桔梗也是,看上去比他明显要稳重很多嘛;现在的阿篱也是根本就是姐弟的感觉”
云母眨了眨眼睛,迷惑。七宝拍拍它的脑袋,“云母,像这种感情的事,你是不会懂的。嗯——啊!”仰起脸看到阿篱把从犬夜叉手里交换来的署片放到自己面前,惊喜地扑上去,感动得泪盈满眶:“谢谢你阿篱~~~”咯吱咯吱地吃起来。
戈薇决定漠视那抽风的半妖,看向阿篱,好奇地问:“还有两根棒棒糖你是拿来干什么的?”
阿篱摸了摸袖底的圆球,淡笑回答:“玲和邪见没有吃过,想下次见面时带给他们尝尝。”
戈薇一怔,“玲和邪见啊”居然敢追随在杀生丸身边的人类女童,有过几面之缘,还记得那干净纯粹的笑容,如暖阳初绽。而邪见,聒躁得非常讨人厌,但是和沉默寡言的杀生丸比起来,要可爱许多。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除了七宝嚼署片的声音,大家安静下来,享受着难得舒适的午后。
转眼间秋意便深了,一行路过人类村庄时,村庄外河岸上满是枫红枫落,枫叶旋转过的河水明净如镜。阿篱默默吃完了自己那份杯面,挪到河岸边,掬把水洗脸。水溅落河面,又点起无数水花。黑发绾髻的女子脸孔在水面倒影随着水花摇晃破碎。
她唇角一弯。再掬了把水洗净脸,然后掏出袖底的手巾拭净脸上的水珠。仰起脸来,叶缝间漏下的细碎阳光落了一身,枝梢上的枫红与她身上橘色的和服相衬。
“真好的天气呐!”阿篱伸了个懒腰,回头朝后面的人一笑,“我前段时间学会了吹笛子。我给你们吹一曲吧!”
诶?戈薇怔了一下,看着她自怀中摸出失而复得的短笛,长指起落,吹奏出袅袅的笛音。唇角是恬然的微笑,安静如莲的气质弥散开来,慰贴着人心。
戈薇的眼神温柔下来,自己的唇角也挽着淡淡的笑意,侧了侧眸,看身边坐着的犬夜叉。
“犬夜叉”难得轻柔地呼唤。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身侧银发红衣的半妖倚着树干,默默看着河水上的枫树枝桠,眼神静默而怀念。金瞳里映出的全是枫红枫落,如此旖旎,如此靡丽。像是蔓殊莎华的颜色。
少女的眼神黯下来,“犬夜叉”她一直都在努力让他快乐起来,可是偶然的时刻里关于于桔梗的回忆还是会占据了所有的他,轻易取代了她所有的努力。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能为他做
从一开始就便不是努力不努力的问题,而是她根本无能为力。
弥勒原本一直认真倾听,突然微微一笑,恍然大悟,“啊,想起来了。这曲子叫《竹音》。”珊瑚转过脸来,好奇:“法师怎么会知道?我从来都没听过呢”他脑后沁出一小滴汗,讪讪地笑:“啊,这个嘛。走得地方多了,见多识广”她很怀疑:“法师这笑容有点心虚。”
弥勒掩了掩额头,冷汗,“这是那次遇到的娑罗小姐吹奏过的曲子,所以还记得。”而曲名他一直到现在才想起来,其实以前也曾听过某位美丽的少女吹奏驱魔退邪的时候
珊瑚看着他,“嗯。”扭头看着枫落中的女子,微笑,“一定是带来幸福的笛声吧”
弥勒没有答话,更没有告诉她一曲竹音不过是爱而不得的悲歌。悄悄地把手伸过去,将她微凉的手捏在掌心里,微笑,“嗯,一定会幸福吧,珊瑚。”
“我看到了喔!!!”一句戏谑的笑声插入两人中间,一张灿烂的笑脸混夹着泥尘凭空出现。暧昧被抓个现形的两人迅速分开,一左一右地架起武器挡在来者身上。
天蓝的眼眸,褐色的马尾
两人一怔,“钢牙?!”
诶?“钢牙?”戈薇也有些惊讶,看一眼无动于衷的犬夜叉,奇怪地问:“犬夜叉怎么都没反应的?没嗅到钢牙的味道么?”出神的半妖仍是看着吹笛女子的背影。
戈薇攥了攥拳头,脸色有些不悦。居然不理她?嗯哼还来不及发飙,双手已经被握住,钢牙蹲在面前热切地看着她:“戈薇,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你看上去瘦了些,是不是臭狗又欺负你了?尽管告诉我钢牙,我会帮你报仇的!”
“啊——没、没有,钢牙你不用”她很尴尬,直冒冷汗,上身后仰,尽量拉开这太过亲密的距离。“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妖狼族少主深情款款地望入她眼底深处,“当然是为了你啊,戈薇小姐!嫁给我吧——”其实事实真相是他正好路过人类村庄,却遇上了难缠的对手,追了他三天三夜。这毅力实在让他佩服无比。
众人汗。“哎哎,犬夜叉,戈薇快要被别人抢走了,你”七宝上去推犬夜叉,结果半妖的身体对于它来说实在是宠然,推一动不动;使劲推一动不动;再推呼,抹汗。“奇怪,怎么没反应的?”
弥勒脸色一变,上前又捏又揉一番,眉皱得紧紧 ,“奇怪了,怎么会这样?”
戈薇忙推开钢牙,上前也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然使劲捏半妖的耳朵都没跳脚,严肃起来,“弥勒法师,犬夜叉这是怎么了?”
珊瑚拧了拧眉,“好端端的,犬夜叉怎么回事了?”
钢牙叉着腰一笑,“不会是张着眼睛睡着了吧?哎,臭狗!”咦?真没反应?他奇了,忽然坏心一笑,拉开了弥勒和戈薇,抬起长腿:“踹一脚总也该醒了!看我的!戈薇你别担心 !”长腿从高处飞旋过去,眼看着要踹到半妖身上。
戈薇一脸担忧,终于还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拦住了他,“不要!!!”身体扑了过去,挡在犬夜叉身上。没有人发觉睁大的金眸里瞳孔收缩瞬间的变化。
钢牙的腿硬生生收了回来,在一边的地上踹出大坑。提起脚,他摇头无奈,“戈薇,没事吧对不起。”突然又说了抱歉。少女起身,惊魄未定中仍不忘朝他安慰一笑,“没事。”
他灿烂一笑,“没事就好!”忽然脸色一变,“糟糕,他们追上来了!”猛然转身望着河水对岸,然后枫红枫落里奏笛的橘衣背影印入眼底。
一样的气味,戈薇?他转过头来,看到少女唇瓣张张合合,“是另一个我,十年后的戈薇。”脚已经移动,往她飞去,“危险!”
河水对岸的树丛里冲出来几名僧侣模样的男子,其中似乎为首的老人见了吹笛的女子,脸色大变,迅速地结出法印,然后掷出法杖。法杖挟卷着灵力的蓝光,往她高速刺去,杀意重重。
“妖怪,敢用笛音幻象为害,受死吧!”
额前的刘海被风吹动,符纸燃烧出的气味飘进鼻间。长指在笛孔上摁下最后一个音,然后她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眩蓝。身体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却被扑倒。
山林青草露水的味道。
温热柔软的拥抱。
剧烈的心跳。
对方痛苦地闷哼一声,仍是紧紧护她在怀中,而后才问:“没事吧?”
不属于自己的褐色的发丝垂落到脸上,还有入目一双天蓝色的眼眸。
阿篱怔了一下,“你是?”似曾相识。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完结章节倒计数
线索
短笛滚落铺了红枫的地上,灵力充斥的法杖追着它飞去,将它钉入泥土三寸多。蓝光散去,法杖带着铃音摔下,短笛陷入了泥土里,仅寸小半截青玉似的笛尾。一圈玲珑的光芒闪过,归于寻常。
“阿篱,钢牙,没事吧!”一帮人跑上来。而此时犬夜叉似乎也恢复了神智,一跃而起,拔了铁碎牙便跟一行僧侣对峙,“可恶!绝对不准你伤害阿篱!”
丢出法杖的老者带着一帮年轻僧人踱水过来,捡起了自己的法杖,然后扶起檐帽,平静地说:“又见面了。”目光落在绿裙少女身上。戈薇怔了一怔,有些惊讶:“云崖法师?”七宝和云母早就蹭蹭到戈薇身后,拥着对方瑟瑟发抖。
“小姑娘。你们还是跟妖怪待在一起吗?这么执迷不悟?”云崖的目光扫视过珊瑚弥勒等人,拢眉。“原来连妖狼你们也认识?”他意有所指的是钢牙。他正扶着橘色和服的女子站起来,“喏,戈薇,她应该没事吧?”
戈薇上前扶过阿篱,关切地打量了一遍,问:“还好吧?”阿篱微微一笑,“嗯。多亏了钢牙,不然真的有点麻烦呢。”她看着那双天蓝色的眼眸,又听了刚才他们叫他的名字,这才有点印象了。就是漫画里那爽朗大气的妖狼族少主。
钢牙四望了下,拔起那根短笛递回给她,“这是你的东西。”纤白的手接过去,彼此的指尖不意间擦过,她把笛子接了过去,他自然地收回了手。
“谢谢。”与戈薇一模一样的脸,但是唇角噙着前所未见的温柔微笑,温和地看着他。妖狼少主不觉脸色赧然,戈薇何尝这么温柔地凝望过他抬手挠挠后脑勺,笑得大大咧咧:“不客气!”
是另一个我,十年后的戈薇
什么?他仍是迷惑。挠完了后脑垂下手,忽然又怔了怔,把手指凑近鼻端,嗅嗅,嗅嗅,是女子身上淡雅的香味,方才不经意间他沾染了一手的香。以后再不曾闻到过这样的香味。
阿篱正握住短笛,松了口气,四周投射过来的目光却诡异得严肃。
云崖看着那柄玉质短笛,眉拢得更紧,“你那笛子是从哪里得来的,姑娘?你知道它是危险的妖器吗?居然敢吹奏妖器——”
“妖器?”弥勒法师敛了敛眉。“人类怎么可能使用妖笛,云崖师父,你弄错了吧。”
云崖身后的弟子有人出来反驳:“云崖师父是战国第一退邪僧人,怎么可能说错!”
云崖抬手制止了年轻气盛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