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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在这里】(2000字×二更ig)(VIP)
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到把柄似地,看到他深情的注视,殷晓佳顿时便将头一低,闪躲着他的视线,却仍是控制不住快的吓人的心跳,索性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胸膛,鼻息间顷刻就溢满了专属于御皇冶的味道,霎那竟是令她有种喝醉酒般的晕眩肋
殷晓佳,你真没出息只能在心里头,默默嘟哝自己的不争气。
“呵呵。”沉沉的笑声宛如被风击打的风铃,迷人又悦耳。
举步,颀长的身影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就在那挺拔的身影即将消失于黑暗的时候,御皇冶身后,藏在暗处那双熠熠闪烁火光的金眸却是溢满了浓浓怒气。
黑色的夜幕之下,蜿蜒而平整的道路,两旁闪烁着朦朦的灯光,耳畔充斥着忽长忽短的虫鸣,夜风徐徐吹佛,辨不清方向,却使人有种说不出的舒逸与酣然。
“御皇冶,还没到么?”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而有力的心跳,殷晓佳已经开始晕晕乎乎,神智不清了起来。
“还没。”夹杂笑意的嗓音淡淡的回答她,忽的又扬起声音,“安安,叫夫君。”
御皇冶、御皇冶,尽管她这么叫自己也不是不可以,但他更喜欢她软绵绵的唤他“夫君”。
“御皇冶,你可以‘咻’的一下就到另一个地方吧。”闭着眼,殷晓佳意识不清的咕哝。镬
这丫头,都困成这样了还是不肯听他的话改口么?微微皱眉,御皇冶困惑的问道,“什么‘咻’的一下?”
“就是像放烟火那样,‘咻’的一下就从这里不见,然后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去。”
一怔,继而明白了她的意思,勾起薄唇,“嗯,我可以‘咻’一下就到另一个地方去。”
“那你干嘛还要走路?有这么省时的方法怎么不用?”说道最后,她已是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黑色的眸子溢满了宠溺与爱怜,低头,深深凝视怀里像猫儿一般的女子,轻柔的声音如同最清澈的泉水,“因为想多抱抱你,所以我宁愿一步步走回去,这个答案满意么?”
怀里头,女子没了声音,小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柔光。
“清醒了?”御皇冶淡淡的问着,薄唇扬起魅惑的弧度,“安安,要叫‘夫君’知道么?”
蓦地,怀中的女子似是无意的侧转,小脸贴上他的胸膛,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仿若已经睡的很熟
“哎”空气中,传来一声沉沉的叹息,风中却飘扬着甜蜜的味道。
纵使再想抱她在怀,可始终还是走到了殷晓佳小小的院子里头。
走到门前,御皇冶空出一只手去推门,刚刚打开一个缝隙,清冷的女声便飘入了耳中,“多谢九殿下,您可以放我下去了。”
唇畔,轻柔的笑僵住,低头,淡褐色的眸子正漠然的看着自己,有些艰涩的张唇,“你醒了?”
“嗯,您可以放开我了。”一字一句都说的清晰无比,没有丝毫模糊的迹象。
刚才他们之间的对话她其实是有印象的,后来便真的睡着了,并且她还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吧。
梦里头,她成了琉璃醉,而琉璃醉却成了她,她看到她与御皇冶携手渐渐远去,而自己拼命叫着御皇冶的名字,终于他停下脚步扭头看她,可他的眼神却是森寒似冰,那一霎,便吞没了她所有的叫嚷,浓浓的恐惧仿若毒蛇将她死死纠缠,她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惊慌的醒来,便看到御皇冶正在推门的手,同时也感到他并没有放开自己,于是很快的意识到他应该没有离开的打算,可现在她不想和他在一起,在没有理清自己的思绪以前,她不可能和他回答从前
况且,昨天他还是那样对待她呢她就更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面对他
深邃的眸子盯住她许久,慢慢的,眼中覆上了一层不甚清晰的痛楚,同时,御皇冶将她放到了地上。
脚尖刚碰到地面,殷晓佳就是一个摇晃,险些摔倒,御皇冶忙去扶她,她却飞快躲开了他的碰触,急匆匆的推门进了屋子,“九殿下请回吧。”不待御皇冶有所反应,门扉已是紧紧合上
殷晓佳背靠着门扉,迎面是满室的漆黑,蓦然生出了一股凄凉,摸索着走到桌边,将灯引燃,微微闪动的烛火霎那照亮了整个房间
缓缓在凳子上坐下,四周都被烛火铺照成了暖暖的橘黄色,可为什么她心里还是空荡荡的呢。
不知道坐了多久,猛然,她扭头看向门口的地方,暗红的木门雕刻着复杂的花样,被烛光一照,映衬而出的也是花里胡哨的倒影
鬼使神差,她呐呐冲着门口轻喊,“御皇冶!”
时间,仿若凝滞了一般,她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心里头的期许渐渐消散
慢慢的,殷晓佳把头转了过来,一瞬却听到夹杂着无奈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叫声‘夫君’就那么难么?”
杏眸,陡的瞠圆,起身快步走到了门口,正要开口讲话,蓦地,动作一顿,抿抿唇,用着再随意不过的口吻,“你没走?”
“嗯。”
“为什么还不走?”心底里,其实有个声音在说,她其实并不想他离开。
“不能走。”轻轻一咳,御皇冶说的认真无比。
“为什么不能?”
“因为你在这里。”
正文 【可怎么办】(2000字×三更ig)(VIP)
良久,隔着那扇门扉,再没有她地声音,御皇冶以为她睡着了,有些担心的张口,同时却听到殷晓佳有些闷闷的声音,“花言巧语的工夫你到是一流。”
怔了怔,御皇冶有些急促的解释道,“安安,我没骗过你的,从来没有。”肋
笼罩屋内暖暖的光晕忽的晃动了一下,殷晓佳听到他这句话只觉得十分可笑,从来没有么?那之前又算怎么回事?
“你和琉璃醉”艰难的,她将两个人的名字牵扯到了一起,不等她说完,御皇冶已是急急的打断了她,“宫宴之上,我对她所说的那些话你都没有听到?!”
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他与琉璃醉对立而站的样子,冷硬的声音,不容抗拒的态度,以及御皇冶冰冷的眼神
她又开始困惑起来,他真的是御皇冶么?
“安安,我说过要你相信我的,我不会骗你,永远都不会。”
门外,御皇冶说的认真无比,声音里甚至有着不难察觉的乞求。
苦涩的笑了笑,那浑浑噩噩的三天,顿时清晰无比的闪现于她脑中。如此说来,那些都是他在做戏?都是刻意演给她看的?
抱住双臂,殷晓佳忽然觉得一阵寒意袭来,莫名的感到有些害怕,连声音都微微的震颤,“那些都是你故意装给我看的?”镬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御皇冶,她真的不认识吧
英挺的眉宇豁的皱起,御皇冶小心翼翼的问着,“你怕我?”
“小娃娃不是这样的,他不会有这么深的心思更不会,有如此出色的演技”最后那一句话,她说的极轻,却也布满了讽刺。
小娃娃?一道怒气自御皇冶的幽眸中划过,说出的话更有种赌气的意味,“我不是小孩子了!”
他低低的吼声穿透了她的耳膜,低下头,愣愣的看着地面,心里头蓦地很不是滋味,那个小小的家伙真的永远消失了吗门外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不是小娃娃
沉沉的呼了口气,御皇冶盯着她被烛光所照耀的身影,懊恼的开口,“她琉璃醉,毕竟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只想用这三天时间好好的偿还她,把她对我的付出统统都还回去,想与她两不相欠。可若是有你在我身边,我根本不可能那样对她。所以,安安,我才会忽然对你改变态度。”
殷晓佳没有吭声,只是抿紧了唇,静静的聆听
“将你赶走我也不忍心,但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只有这样我才能静下心补偿琉璃醉但是安安,即便如此,我还是会一直想你想得心都痛了,可我的身边却找不到你,我就只有不停的喝酒这样,心里的感觉才会好受一些”
薄唇,凄然的勾起,他可是御皇冶,众人眼中狂傲又不可一世的妖族堂堂九皇子,可面对心爱的女子,他却无计可施如此,说来,还真像一个笑话呢脑中,却陡然灵光一闪。
不停的喝酒?殷晓佳愣住,回忆起那日到寝宫中自己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你才会一大清早就喝酒么?”
都是因为自己?
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将唇轻轻贴到了门上,温润的歌声就这么毫无预警的飘进了她的耳朵:
【失眠的夜漫漫飘过来
想念的心没什么阻碍
好像听说最近你也在失眠
一个人发呆
喜欢你笑得像个小孩
想每天和你粘在一块
听一首老歌就会流泪的女孩
没我可怎么办】
瞠圆的眸子,不可思议的盯着紧闭的木门,诧异的微张起了唇瓣,浓浓的暖意伴随着涩涩的酸楚冷不防从心底生出,飞快的蔓延
这首歌,是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她牵着他在宫宴上所唱的,他竟然能够一字不落的唱出来
眼眶,陡然热的不像话,捂着唇,殷晓佳抑制着几欲冲口而出的抽泣怔怔的盯着暗红的大门,仿若有很多话哽在喉间,可是,又什么都讲不出来
轻慢的歌声盘旋缭绕,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仿佛可以为了她,永远的唱下去,找不到尽头久久,磁性的歌声渐渐停歇,唇边洋溢着柔柔的笑意,“花薇安,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吱嘎——”巨大的声响,木门倏然被人从里面大力的打开。
女子噙着眼泪,一双淡褐的杏眸尽是水光,脸颊红红的,唇瓣抿得死紧,定定的目光有着复杂的情绪,狠狠盯住眼前俊美如斯的男子,好一会儿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秀气的柳眉猛的用力皱紧,包着泪水,殷晓佳狠狠说道,“御、皇、冶、你、混、蛋!”
一霎,明媚的笑容自御皇冶唇边绽开,伸臂用力扯她入怀,责怪的口吻声音却满含了宠爱,“笨安安,说了好多回了,要叫‘夫君’。”
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殷晓佳瓮声瓮气的抗议,“‘夫君’个头。御皇冶,下次不许再这样!”
“好。”
“你以为心痛的只有你吗?!你有没有想过我!!”她像一个小疯子,不管不顾的边流着泪边对他进行控诉。
“对不起。”
“你自己说的撒谎会得到惩罚的!!”
“不是已经罚了?惩罚我整整三天都必须对你不闻不问。”
小手,揪紧了他的衣袍,一时间,她有些讲不出话来
头顶,却突然响起他沉沉的声音,万般怜爱的唤她,“安安。”
“嗯?”下意识的仰起脖子,眼睛红红的看着他。
“我爱你。”
泪水,仍旧不停滚落,水灵灵的眸子却是木讷的盯着他,似乎是被他刚才的话吓傻了一样,直到他的俊颜慢慢的欺向自己,殷晓佳才猛的回神,埋下脑袋,滚烫的小脸紧挨他的胸膛,心跳如击鼓般的响彻在她耳边。
御皇冶,我也爱你。
心中,她听到自己轻轻柔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回应着他
正文 【真的难吃】(一更×2000字ing)'VIP'
翌日,是一个晴空万里地好天气,昨晚,是殷晓佳这段日子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拗不过御皇冶的死缠烂打,最后她还是答应让他留下,而这里只有一张床
原本她打算自己睡到地上,把床让给御皇冶睡,不过那家伙一句“如果不睡在一起,我们就找其他的事来做。”把她吓坏了,他说话时候那痞痞的模样这会儿想起来也会令她面红耳赤,不是她爱乱想,而是他那样的表情已经将他当时的想法出卖。肋
找其他的事做她才不要!!尽管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不过这么快就她还是接受不了。无奈只得点头顺了御皇冶的意思,见她答应,御皇冶心满意足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接着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外袍,顺便也帮她将衣服脱了下来,然后不由分说就的抱着她躺到了床上
被变成少年的他这样抱着,一时间殷晓佳依然有些不能接受,好半天都僵硬着身体,瞠大了眼睛不敢动弹,可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晕晕乎乎的闭上了眼睛继而,便是一夜的好眠。
昨晚,她也没做那奇怪的梦,没有御皇夜也没有纯白,好久她都不曾睡得这么踏实了
可是,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她会做那么奇怪的梦,梦里头她成了纯白,还和御皇夜对那个冷傲的男人,从始自终她都没有好感,却偏偏梦到自己和他镬
这究竟是为什么?
坐在桌边,她不禁愣神起来
“安安。”御皇夜轻柔的低唤在她耳边响起,抬起头,他仍旧穿着昨夜那身明黄的衣袍,一边往桌上放着托盘一边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在想什么?”
微微一怔,殷晓佳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