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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可人的视线凝住在她的身上,款款走了过去,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她淡笑道,“妹妹们都起身吧,虽然姐姐我也很讨厌这些繁文缛节,但,我们可是太子爷的女人,这代表的可是我们太子府的家教呢,所以啊,这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省的,妹妹们说是也不是啊?”
“是!”
一个个,乖乖地低头,几个面子薄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羞愧的红晕。
柳湘怡在心中轻蔑地冷哼一声,心里不以为然,脸上却是另一番表情。
她故作谦逊地附和,“姐姐说的极是,是妹妹们刚才谈得太尽兴了,一时疏忽。”
“嗯,这疏忽一次也就罢了,下次可别再犯了,妹妹们也是知道的,爷最讨厌的就是没有规矩的女人。”
“是!”一个个身子一哆嗦,继续点头答是。
黎可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到柳湘怡的身子上,这女人的身材倒是不错,整个就是勾魂的尤物,不过,她这人尽可夫俗不可耐的模样,蓝一鸣那家伙会看上她?
刚刚听到蓝一鸣昨晚在这女人房里过夜的时候黎可人心里确实来气,但,这会儿看到这个浓妆艳抹,恨不得将所有名贵的首饰都套到身上来显摆的俗套女人之后,她反而怀疑这件事的可信度了。
这个女人就连她看了都反胃啊,那个对女人有洁癖的蓝一鸣又怎么可能会看上她呢?
若说是喝醉了,然后又受到了她的刺激,那他也大可以找别人去吧,这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比这个柳湘怡强。
柳湘怡不知道黎可人心里的腹诽,还以为她这么盯着她看是在嫉妒她昨晚得了恩宠呢。
于是,尾巴一翘,她眼里的得瑟毫不隐藏。
一阵风吹来,柳湘怡身上浓郁的香味扩散,黎可人冷不丁地被呛了一下,郁闷地清咳了两声。
秀眉轻挑,她真心怀疑这女人是什么品位。
女人在身上擦香水本是正常的事情,可是,把自己当成了花蝴蝶死命地把香水往身上倒那可就不敢恭维了。
就说这柳湘怡吧,真真侮辱了郁金香的香味。
咦,郁金香?
黎可人倏然眼睛一亮,蓝一鸣那家伙不是对郁金香过敏么?
☆、事情真相
黎可人倏然眼睛一亮,蓝一鸣那家伙不是对浓郁的花香过敏么?
记得那次去海之崖的路上见到了满地盛开的郁金香,她一时兴起采摘了一大束在手中把玩着,当初那个家伙的脸色怪怪的,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在半个时辰之后竟然很逊的呕吐了起来。
后来她追问了原因,那笨蛋才告诉她他受不了浓郁的花香,尤其是郁金香,他闻到了会忍不住反胃。
只是当初见她喜欢,不想扫了她的兴才没有告诉她而已。
往事历历在目,宛若一道温热的暖流在黎可人的心田流淌
黎可人不动声色的问柳湘怡,“湘怡妹妹这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呢,是什么花香?”
“姐姐也觉得很好闻是不是?”柳湘怡得意地扬起唇角,“这是郁金香的香味,我们东冥国可是没有这种花呢。”
“哦,那妹妹是从哪里得来了这么个好东西?”
“嘻嘻,就我一个朋友送的。”柳湘怡回答这话的时候,脸上浮现了娇羞的女儿态,虽然不明显,可黎可人还是注意到了。
她所谓的好朋友也许就是那个晚上偷偷和她私会的男人吧?
眸中精光一闪,黎可人的唇角上扬,状似无意地问,“这还真是稀罕的好东西呢,看妹妹这么喜欢,肯定天天都用吧?”
“那是自然了。太子妃姐姐你不知道,柳姐姐可是天天都用这个呢。”回话的是施艳艳,她和柳湘怡走得近,对她用什么香水自然是最清楚的。
“哦?!”黎可人笑了!
真心的笑了!
既然这胸大无脑的女人天天都用这个,那蓝一鸣那家伙肯定是不会靠近她的,更不可能喜欢她。
至于昨晚,所谓的太子在柳苑中过夜,也许就是他故意做出来刺激她的表像吧!
这么一想,黎可人的心中阴霾顿扫,阳光明媚。
再套问了柳湘怡几句,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之后,黎可人见时辰已经不早了,便离开了花园,径直往蓝一鸣的书房走去。
书房里,刚下朝回来的蓝一鸣静坐在宽敞的楠木椅上,他阴沉着脸问赵平,“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平是他的贴身侍卫,哪怕是在晚上,蓝一鸣没有入睡之前,他也会默默地守护在暗处。
而昨晚,明显有蹊跷。
赵平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哆嗦,饶是跟在蓝一鸣的身边那么多年,可他还没有见过太子爷这么可怕的眼神呢。
低头,他单膝点地,诚实禀报昨晚他所见到的一切。
昨晚,他目送太子和太子妃回房之后,他像往常一样守在了门外的大树上。
正想打个盹儿,没想到房间里却吵了起来,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可内力深厚的他还是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中正为太子打抱不平的时候,蓝一鸣怒气冲冲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路喊着要他去找酒来。
于是,赵平给蓝一鸣带来了两坛子酒之后,蓝一鸣就在院子里闷喝了起来。
赵平看着不忍心,不顾身份地走上前劝了几句,心情恶劣的蓝一鸣烦躁地赶他离开。
☆、赵平的擅作主张
赵平看着不忍心,不顾身份地走上前劝了几句,心情恶劣的蓝一鸣烦躁地赶他离开。
主人醉得糊涂,忠心护主的赵平自然是不敢丢下他独自离开的,于是,他退回了暗处,默默地看着他最最崇拜的太子爷为一个女人借酒浇愁,心中难免唏嘘。
柳湘怡是在四更天的时候出现在院子里的,当时,和她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男人。
赵平对那个男人的底细很清楚。
那个男人就是柳湘怡偷情的对象,曾经是西寮国的一名宫内侍卫,据说是企图偷吃冷宫弃妃被西寮国的皇帝判了死刑,后来用金子买通了关系逃窜到了东冥国来,改了身份当了太子府的一名守门护卫。
暗地里,那人也是大皇子派来的细作。
对于柳湘怡和那守门护卫偷情的事情蓝一鸣也是知道的,不过,他目前还要利用他向大皇子传递假消息,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戳穿他们。
柳湘怡在院子里见到蓝一鸣之后就起了坏心思,她将护卫打发走了之后,走到了蓝一鸣的面前献殷勤,见蓝一鸣醉得不醒人事,计上心头,喜上眉梢,悄悄将蓝一鸣搀扶着回了柳苑。
虽说酒后易乱性,但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醉成一滩烂泥的男人是没有那方面的兴趣与能力的。
柳湘怡将醉得一塌糊涂的蓝一鸣扶回她的柳苑,有什么阴谋诡异明眼人一看便知,赵平自然也不傻。
但,一整个晚上都在为蓝一鸣打抱不平的赵平却任由柳湘怡那么做了。
他想,就让太子爷到柳苑去也好,这样就可以给太子妃一个危机意识,教育她懂得珍惜太子爷的爱。
“属下该死!请太子爷降罪!”赵平知道自己犯了蓝一鸣的大忌,自觉地跪到地上请罪。
低头,他不敢直视男人盛怒的眼睛。
是的,是盛怒,虽然没有大发雷霆的怒吼,但,瞧瞧太子爷那张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的俊脸,赵平再次弱弱地低了低头。
“啪”的一声,蓝一鸣手中的狼毫顿时成了两半。那咬牙切齿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的召唤,“赵平,你好大的胆子!”
赵平的身子一阵哆嗦,却一点也不后悔,“爷,属下是为你打抱不平,请爷责罚!”
“当然要责罚你!”
蓝一鸣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形一闪,如虎爪的右手猛然捏在了赵平修长的脖颈上,他阴狠地问,“你应该知道自作主张的下场。”
赵平跟在他的身边也有几年了,他自然知道昨晚擅作主张的后果,虽然没有给他和太子妃造成实际上的伤害,但,他知道,爷真的很在乎太子妃,哪怕是让她误会一下伤心一场都舍不得。
缓缓闭上眼睛,赵平默默地等待蓝一鸣的惩罚。
“哼!”蓝一鸣猛然将赵平的身子甩了开去,赵平的身子撞到了门板,嘭的一声,他趔趄地跪到了地上,一双深黑的眸子里却是感激,“赵平谢过殿下的不杀之恩。”
☆、爷,您请看
“哼!”蓝一鸣猛然将赵平的身子甩了开去,赵平的身子撞到了门板,嘭的一声,他趔趄地跪到了地上,一双深黑的眸子里却是感激,“赵平谢过殿下的不杀之恩。”
蓝一鸣的拳头紧捏,青筋爆起,他冷冷地启唇,“你应该知道下不为例的道理。”
“是!属下明白!”赵平点头,因为刚才的生死一线,他已经汩出了一身冷汗。
蓝一鸣沉默地走到了窗前,举目眺望着潇湘苑的方向,现在再细细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他的心中依然恼火。
但,恼火之余,他也忍不住再细细琢磨黎可人的话。
按理说,黎可人和他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没有理由为了魔尊而潜伏在他的身边。
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
只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她不该对他有所隐瞒的,哪怕是善意的也不该!
这次不管是不是误会,他都下定了决心让那个女人深刻的明白什么是情人之间的坦诚相待。
是的,感情若是要长久,他和黎可人之间还需要很多的磨合。
抿唇,再次转过身来时,蓝一鸣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请罪的赵平,他转移话题,“太后那里现在有什么动静?”
“爷,您请看。”
赵平从身上掏出了一张小小的纸条,举起双手恭敬地递到了蓝一鸣的面前,蓝一鸣接过来一看,面色一沉。
好一个老妖婆,竟妄想动到她的身上去。
想杀黎可人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眸中的精光被一抹嗜血取代,转手他又将字条交给了赵平。
赵平疑惑,“爷,这次我们不换掉它吗?”
以往,太后和柳湘怡偷偷飞鸽传书的内容被赵平截下来之后,蓝一鸣都会模仿对方的语气和笔迹偷偷换了相关信息,但,这次蓝一鸣却将原字条交到了赵平的手里,赵平不禁困惑。
蓝一鸣冷冷地瞥了一眼字条,嗜血地说,“不必了!”
赵平:“”为什么?
“柳湘怡这个女人是时候除掉了。”蓝一鸣冷冷启唇,敢算计到他的感情上来,那女人留着作甚?
赵平的身子一震,随即明白了蓝一鸣的意思,点了头,便退出了书房。
黎可人走到了书房门外,见书房里静悄悄的,不禁皱了皱眉,“都快到晌午了,还没有回来么?”
轻轻地敲了敲书房的门,她屏息等待回应。
可,书房里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回头见一个巡逻的侍卫走过,黎可人叫住他询问,“太子爷回来了没有?”
侍卫给黎可人行礼,恭敬地回答,“属下没有看到太子殿下。”
“哦。”没有见到并不代表没有回来吧?
黎可人悻悻地瞥了书房门一眼,转身,她在书房门外的大石上坐了下来,小脚无聊地踢着地上枯黄的小草。
冷风吹过,她瑟缩了一下脖子,从来没有哄过男人的她感觉无比蛋疼。
若是依照她以往的个性,她才不理别人对她有没有误会生不生他的气呢,但是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谈恋爱是多么折腾人的事情。
☆、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若是依照她以往的个性,她才不理别人对她有没有误会生不生他的气呢,但是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谈恋爱是多么折腾人的事情。
算了,谁让她对他有隐瞒在先呢,也活该他会误会了。
低头,倚靠着树干,某女反省中。
暖暖的阳光洒着在她娇小的身子上,一夜未眠的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好困啊!那家伙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小小地嘀咕一声,眼皮子疲惫的一张一阖。
终于,她忍不住打了哈欠,疲惫地眯上了眼睛。
书房的房门悄悄地打了开来,一道颀长的身影闷闷地站在萧瑟的冷风中,一见那个该死的女人在寒冷的天气中靠着树干睡觉,他一张俊美无瑕的脸沉了又沉。
拳头上的青筋爆起,他一阵风似的闪身到了女人的跟前,见她双手下意识地环在胸前取暖,他闷哼了一声笨蛋!
真真是笨蛋!困了不会回房间去睡觉么?
想着凉也别在他的面前!
蓝一鸣咬牙切齿,心中将女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俯身,准备抱起某女。
他的手帮碰触到女人的腰身,倏然,女人的眼睛大开,嘴角呷着一抹得逞的笑意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慧黠的眼睛里哪里还有一丝困意啊!
蓝一鸣顿觉自己上当了,转身,绷着脸就要走回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