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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性,是不是二少逼你的?他不是普通男子,这种事”
“姐姐!”忍不住地打断梁爽越发没边际的猜想,揉揉太阳穴,“他只是邀我赏景,别的什么都没有。我饿了,姐姐帮我弄点吃的可好?”除了在酒楼喝了一杯点雪,腹中再无半点囤积。
“吃的早就备好了。”梁爽不甘心地撇撇嘴,又道:“吃之前先喝杯姜茶去去寒气。”
梁爽不放心,晚膳后又让我在郡王府的超大浴池中泡足了半个时辰,热气从里到外散了出来,一身舒爽地回到房间,千儿等在门口,推着我入了房内,身上的热气还未散完,房内涌上来的暖流熏地我胸口发闷,“怎么这么热?”
“梁夫人担心小姐受凉命千儿多加了几个火盆。”我看了看四周,八扇窗户闭地紧紧的,这样下去非中毒不可,我挥挥手,“去把窗户都打开,碳烧久了要换气,我出去晃一下,待会儿回来。”
“这么晚了千儿陪小姐一起吧。”
“不用了,我就在院中,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唤你。”我也没力气跑了,胳膊到现在还没完全缓回劲。月已正空,院中笼罩在一层银白色的光辉之下,干净而皎洁。坐了半天,我揉了揉腿,这几天的针灸起了一些作用,本来没什么力气的腿慢慢恢复,我撑着胳膊试着站起来,胳膊本就没力,稍不注意手一松,虚软的腿撑不住全身的重量,不到一秒‘噗通’便坐了下去。这么一试来了兴趣,我歇了一会儿甩甩胳膊,继续站起来再‘噗通’坐下,几番下来胳膊还好,屁股麻了半边。擦了擦额间的汗,我正要继续——
“我来帮你。”雪沐站在院口,轻声道。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
“睡不着。”雪沐动动唇,走到我面前,我这才看到他的脸有点红,凑近竟然有一股酒香绕于鼻间。
“你喝酒了?”我奇道,虽然雪沐不像华寇般厌酒,可也没见他喝过。
“恩。”雪沐挨着我的轮椅蹲了下来,身形有些不稳,我扶住他的胳膊,“你醉了。”
“没有。”雪沐边说边点头,我凑近几分,酒气更浓,应是喝了不少,“怎么会喝酒?”
“修郡王今晚设宴,敬酒的人多了点。”雪沐尚存几分清醒,歪着头靠在我扶着把手的手背上,“安余,我头晕。”语气竟带着一分撒娇的意味,我瞪大眼仔细地看着他。
“安余,你的腿疼吗?”他低下头,看着我的腿,“已经不疼了”
“安余,你的腿疼吗?”他又问了一遍,额头靠回我的手背,蹙着眉:“安余,我头晕”
不知所措地看着他,雪沐眨眨眼,努力地睁大看着我:“安余,你的腿疼吗?”
扶着额,看来真的醉了,“你先起来,我回屋再告诉你。”
“安余,回不去了”雪沐的双眸含着水光,咬着唇摇摇头,执意地靠在我手背上不愿意挪开,“安余我好难过,这里疼地厉害。”雪沐点了点胸口,忽地直起身子,我愣了下,他伸手猛地拥住我:“抓住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了,配合着道:“我是被你抓住了,你起来,我们一起回屋。”
雪沐抬起头,细致泛着红晕的脸挨地极近,润过水的双眸亮如子星:“安余,我怎么看不清你你在不在?”
叹了口气,我拉开他的脸:“离那么近怎么看的清。”
“不对,是不够近。”雪沐摇头,“安余我想亲亲你。”
我眨着眼,雪沐的唇片刻的功夫就挨了上来,微凉的唇瓣带着一丝酒香,他堵着我唇,轻轻地舔了舔,我瞪大眼,一时间没了动作。
亲密接触
柔软的双唇贴着顿了顿,“安余”雪沐环紧双臂,我抵住他的肩膀,往后靠了靠,雪沐眨眨眼,落空的唇微微撅起,蹙着眉看着我:“安余,你说过不跑的。”
“我”还未完,身子被拉着往前一倾,雪沐靠在我肩头,额头蹭着我的颈间,迷迷糊糊道:“安余这里跳的好快”拉着我的手按住他的胸口,“原本不会跳的看到你就跳了跳的好快”
颈间湿湿热热地有软物在研磨,后背一僵,酒醉的雪沐赖在我身上不肯离开。“安余你好香”雪沐贴着我动脉呢喃,柔软的双唇在敏感的颈间磨动,我的脸瞬间就红了,体内忽起的热气躁动不安。
冰凉柔顺的头发扫了下来滑到颈侧,刺激地我微微一颤,脑中清醒过来。我推了推雪沐,软下声道:“外面好冷,我的腿不能受凉,我们回屋好不好?”
雪沐这才抬起头,“安余冷了”
“恩。”我赶紧点头。
“这样抱着还会冷吗?”雪沐歪着头,忽闪着眼睛一脸求知。
“恩,会冷。”
雪沐皱着眉苦恼地思索了片刻,扶着把手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我松了口气,正要推开轮椅,雪沐忽地俯下身抱起我,慌乱下我抓紧他的肩,瞪大眼看着他,他摇了摇头,双眼迷糊口气却格外认真:“不行,放开会冷”
酒醉的雪沐固执异常,好在离屋没多远,我叹了口气,不意外地看到千儿瞪圆的眼睛,“千儿,去煮点醒酒汤。”
“千儿这就去。”千儿眼睛不离半刻,见我皱眉才应声离开。
屋内散了半刻的热气,空气流畅了很多,“屋里不冷了,你放下我吧。”我指了指桌边的圈椅。
雪沐摇摇头,“不放,放不下”
显然无法沟通了,换了个说法:“我这样难受,需要坐着。”
雪沐四下看了看,走到桌后抱着我一同坐下,“好点了吗?”
我无力地垂下肩,还是等千儿的醒酒汤来吧。雪沐脸上的红晕渐升,下巴抵在我的肩头歪着脸,发烫地热气熨烫着我的耳垂,一下一下麻痒难耐,我忍不住地动了动耳朵,耳垂一热,被一团湿热包裹住,柔滑的舌尖绕着我的耳垂戏耍。刚刚消停的热气又涌了上来,身子困在桌子和雪沐之间动弹不得,我挣了挣,雪沐收紧手,含着我的耳垂轻轻地咬了口。
浑身一震,一股热流顺着耳垂漫过全身,忍不住地‘哼’了声。耳垂一凉,雪沐松开口,轻轻地对着我耳朵吹气,“不疼不疼”
我喘着气说不出话,侧开头避开敏感,扭脸正对着他。雪沐红着脸,水亮的眼睛轻轻地眨,浮起一层薄雾,秀挺的鼻尖凑过来蹭蹭我的脸,淡粉的唇瓣动了动:“不疼安余”
心里漫起一股别样的感觉,看着雪沐小心翼翼的样子,鼻尖泛酸柔声道:“我不疼了”雪沐往上蹭了蹭,唇依着唇慢慢地磨,几番的隐忍终于破功,我用力咬了口雪沐的下唇,雪沐吃疼瞪大眼,“你再继续下去,我就不忍了。”
雪沐眨眨眼,反应了一会儿,眼里闪过一道光,倾身压住我,手臂搁在我的腰与桌面之间,热切地吻了上来。呼吸交融在彼此间,下巴一紧,被雪沐空出的一只手握住,湿滑的舌尖窜入口中,意识才有些清醒顿时被搅得糊成了一团,雪沐的眼睛亮地惊人,我一时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酒醒了。
稍稍分开喘了口气,雪沐抱起我换了个正面的坐姿,我不安地动了动,“不舒服吗?要不要再换一个?”雪沐垂下眼,放好我垂在两侧的腿。
“不用了,这样就”忽然觉得这样的对话实在有些奇怪,我停下来仔细看着雪沐。“雪沐,你看得清我吗?”
雪沐点点头,手指点着我的唇,认真道:“你在这里。”
看来还没醒,我皱起眉再这样继续,后果堪忧。雪沐笑了笑,忽道:“男上女下。”
“什么?”我倒吸了口气,雪沐弯起唇:“安余,不喜欢吗?这样坐着也行。”
推到还是忍下去?是个难题,我咬着牙犹豫,雪沐十分可爱地看着我,“安余喜欢哪种?”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内心的火烘烘地,雪沐身上的酒香若有似无地缠绕在鼻间,丝丝缕缕地在四周布下一层网,困住我不得动弹。
雪沐点点头,又抱住我,低声道:“我知道。”
窗边一道人影正试图悄悄地离开,身形一看便知是千儿,想开口唤住可看看现在的状态还是忍下了,那鬼灵精不定已是看到了才悄悄离开。
沉思了片刻,抵在雪沐胸前的手往下滑直抵腰间,拉松腰封,手顺势滑了进去,我的手很凉,贴上雪沐发烫紧绷的腰间,雪沐顿时拧着眉轻轻‘哼’了声,眼里出现短暂的清明。达到效果了,我正要往回收回,雪沐隔着衣襟按住我的手,眸色氲深黑亮。他喘了口气,道:“安余,我帮你捂捂手。”
雪沐拉起我另一只手也放了进去,雪沐腰间的肌肤因寒冷的刺激微微收缩着,细腻的触感跃然于指间,手指不由自主地四处攀爬起来,指下震动异常,我停下手,雪沐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安余还冷吗”雪沐呼吸明显不稳,两眼还是那么真切地看着我。
“这样就不冷了。”忍了一晚上我不想再忍了,我拉下雪沐的头,热切地吻了上去,雪沐愣了愣很快地回应起来。舌尖舞动纠缠,探索着彼此的极限,胸腔的空气所剩无几雪沐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眼眸一转,放在胸前的手指往旁边移了移,细巧的凸起在指间揉弄,雪沐呼吸一紧,松开口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我得空喘了喘气,雪沐拉过我又堵了上来,细密的啃噬酥麻异常,我的手差点软了下来,环住的胳膊越拉越紧,两腿间悄然间抵上一处坚硬的热烫
我瞪大眼,心跳地异常激烈,雪沐好似没有察觉,身子反而又向前靠了靠,那处坚硬抵在柔软处不住地磨着,一股热流聚积到下腹,嘴被雪沐牢牢地封住,声音闷在他口中出不来,身子越靠越紧,雪沐的手不知何时托在了我臀下,那处坚硬厮磨着,隔着衣服就要挤入。我倒吸一口气,忙抽出手掰开雪沐的头,雪沐目光迷离,淡粉的双唇红肿水亮,估计我的也好不到哪去,“安余,你的脸好红。”
不说不打紧,一说我的脸更烧了,想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挪,可我现在几乎坐在了雪沐的手上,垂下脸,正好对上那处凸起,我尴尬地正回脸。雪沐也瞧着那处,原本就红的脸更红了,目光闪烁地躲开我的视线,侧抱起我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了床边,他放下我,俯身帮我脱下鞋,拉过被子盖好,坐下道:“好好休息。”
“你怎么办?”雪沐眼中渐显清明,应是酒醒了。被我这么一问,脸红底快要滴血,他撇开脸拉拉下摆的衣袍,断断续续道:“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
一咬牙,我拉过雪沐的身子,“我帮你。”
雪沐显然没听懂我的意思,眼睛忽闪着不解地看着我,拉开他的裤带探了进去,雪沐身子一僵,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据说这个半路停会很难受,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地握了上去,目测的远没有实测来的惊人,胸口‘砰砰砰’地跳着。雪沐咬着唇眸光如水,分不清他到底是难过还是舒服,我试着动了动,他立刻闷哼出声,我吓得停住手,他拉住我的手,声音干哑:“不要停。”
我稍稍松了口气,心跳溢到了喉间,手加快了速度,只感觉那处坚硬在我手中灼热地跳动,我咽了咽干涩的嗓子,下意识地又伸出另一只手一同抓住,雪沐粗重的喘气身喷在耳边,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雪沐一声长长的低吟,手心里一阵灼热喷过,我低下头,白色粘液布满了指间,眼前一片白,脑子里也成了一片空白
夏瓷的救命之恩
“想什么呢?”梁爽捏了捏我的脸,“问了你半天也不答话。”
我推开眼前的奶白色的汤药,皱眉道:“这是什么?”
“赶紧趁热喝了,我好不容易找齐了配药,荭絮对你的腿伤很有效。”梁爽将药碗推回我面前,不自在地撇过视线,不是不想喝,实在是让我起了某些联想,“待会儿喝,我赶紧把这个跟姐姐说清楚。”
“我刚说了,矿山有。大部分归朝廷管着,用来打制兵器,妹妹问这个做什么?”
“除了兵器,其他的呢?”
“其他的用途很少,民间用的青铜铁具有专门的矿山,与朝廷的无关。”
“兵器的话可以随意买到吗?”
“民间不允许私造兵器,不过妹妹如果想要,倒不是弄不到。”
“妹妹有什么想法?”
“暂时没有,姐姐先将兵器带来给我看看,最好是最新的那种。”按照雪沐的手稿内容,南胤的兵器制作已算精良,只是没有具体的描述,南胤的圣皇十分注重防范这方面,以防别国偷师。原本想以着南胤善兵器的特点开辟条商道,可看上去不是那么容易,我决定先了解下程度再继续。
拿出这几日画的一些图稿,“姐姐,你先看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