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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待会儿让你在上面。”雪沐嘴角勾起,眼里春光四溢。
心神一荡,不自觉地吞了吞干涩的嗓子,“说话算数”莫名地结巴起来,雪沐的眼睛更亮了,一只胳膊抬高压住我的双手,温热柔软的唇贴着我的,模糊地应道:“说话算数”
雪沐的身上烫地厉害,微凉的发丝时不时地扫过我们周身,他莹亮的眸子很快地起了一层雾,肌肤相贴的一刹那,他禁不住地颤了一下,微微喘着气,“安余,你身上好凉”
“是你身上太烫了,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了?”我挣扎着要起身,无奈双手被他压地紧紧的,雪沐摇摇头,“没关系是药效发了,待会儿就好了”
“安余,你别动”雪沐撩开我脸上的发丝,火热的坚硬抵在入口慢条斯理地磨着,我咬住唇,双腿早没了力气,只能任着他摆弄。
“安余,你这里跳地好快。”雪沐的唇含住我的,雾气横生的眸子带着笑意。
上下的敏感处都被他掌控着,雪沐额角沁出汗珠,却迟迟地徘徊在外,极有耐心地诱着我始终不肯进来。眼前的景象早变成了幻影,“雪沐雪沐”一声声地叫着他的名字,雪沐抬起头,手指转到我身下,抵着的炽热退开一些,指间的轻拢慢捻让我刚刚有些清醒的神智瞬间消失了。
“雪”身子敏感地受不住半点挑动,体内像绷紧的弦,雪沐手指抵在了某一处,轻轻一转,顷刻间一股热流,无法控制地从那处突然涌出,我忍不住地喊出声,全身发着抖。雪沐贴着我的太阳穴轻轻地吻着,手指还在那里,安抚性地按揉着。
过了片刻,雪沐放开我的胳膊,将衣服从我身上完全脱了下来。我喘着气,他抱起我转了个方向,让我转成趴在他的身上,酒后和刚刚的激情让我根本没了力气,他抚着我的后背,声音暗哑:“现在你在上面,想怎么样都随你”。
我动了动,两腿间挤进一处热烫。掀开眼,雪沐的眼睛闪着光,他扶起我的腰,我深吸了一口气,撑着胳膊坐起身,发现腿软地根本支撑不了太久。雪沐的腿抬了抬,身后一个推力,我又趴了回去,“雪沐,你”
“我给了你机会,看来你不行。”雪沐白晃晃的牙一闪而过,那处热烫也随之冲了进来,我咬住他的颈侧,心中悲愤:果然是玲珑才绝暮雪之,玲珑才绝啊。
启程
晨间醒来时,雪沐还沉沉地睡着,他歪着头倚在我的头边,鼻尖擦着我的耳朵,轻浅的呼吸映在我耳廓处。稍稍侧开头躲开麻痒,压在胸前的手臂动了动,呼吸一缓,雪沐慢慢睁开眼,嗓间咕哝了一声,“安余”。
我赶紧闭起眼佯作未醒,身子动了动想要翻身背对他,昨晚太丢人了,只要一想起,我的脸颊就止不住地发烫。翻身未遂,反被雪沐一个使力拉进他怀中,光滑温热的肌肤贴在一起,雪沐拨了拨我耳边的碎发,亲昵地蹭了蹭,“安余,醒了没?”
我死闭着眼,坚决不发一声,雪沐的指尖在我脸颊上挠了挠,“安余,睡着了脸怎么还这么红
我猛地睁开眼,雪沐带笑的眼眸离地极近,粉唇勾起动人的弧度。
“你”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根本出不来声音。
雪沐的手指滑到我的颈间,轻轻揉捏着,“等等,昨晚你太用力”
我慌忙伸手堵住他的唇,雪沐的眼角更弯了,气闷地甩下手,撑着胳膊试图坐起身。雪沐从身后贴住我,手臂环我的在腰间:“安余,昨天郡王是不是说了什么?”
我愣住,听得他道:“你昨日回来时一脸心事。”
回过身,看着雪沐,顿了半响才道:“郡王派我做使臣,要我去蜀煊。”
“后天出发,雪沐,你和团团就在这里吧。”虽然以使臣的身份去,并不代表安全,思虑再三,雪沐最好还是留在南胤。
“不行,我也要去。”雪沐攥紧我的手,固执道。
“太危险了!放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贸然行事,有整个南胤做我的靠山,蜀煊的圣皇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安余,我要和你一起。”雪沐忽然犯起了执拗。
“团团需要你陪,你听话,我很快就回来了。”
“安余,你不需要我吗?”雪沐抱紧我,声音发颤。“安余,给我一次机会,让你相信我好吗?”
拍拍雪沐微颤的身子,缓缓叹了一口气:“好”的确,我是在担心,皇城这一次会不会又有什么变化,前景是什么我一无所知,现在的是短暂的幸福还是长久的厮守我也不能肯定,虽然不舍不过是不是也该做个了断了
梁爽今个一早就被叫去了郡王府,回来时已经知晓了一切,其他的话她没有多说。只是告诉我她向郡王讨了我的生辰礼物,守着修郡王府的暗卫抽了三分之一跟我去蜀煊,“姐姐最不放心的就是你的安全,有了他们,我才能让你去。”
“团团就交给你小姐夫吧。”梁爽皱皱眉,嘴角却带着笑:“他就是太闲了。”
“姐姐,你真”还没来得及脱口的感谢被梁爽一记轻叩敲了回去,“皮崩紧点儿,这次再搞出什么舍生取义,我要你好看!”
一切按照原定的计划,从南胤到蜀煊差不多得要七天的时间,修郡王要我慢慢去,不然显不出路途的艰辛。我坐在船头,手里把玩着棋子,这老狐狸多半是想摆摆派头。正好,难得有这么悠闲的公差,我索性吩咐下去我的腿受不了河风的寒气,船的速度立时慢地如同原地踏步。“安余,该你了。”雪沐落下一子,观察着棋盘。
又败了,我扫了眼棋局,皱起眉,“雪沐,你当真不肯让我。”
雪沐摇摇头,嘴角隐着笑,“安余,你说过连赢十局的人要满足另一个人的任何一个愿望,现在已经是第五局了。”
随口的玩笑话被当了真,我打起精神认真地观摩棋局,死局就是死局,无论几遍还是死局。这么走下去的话,别说连输十局,连输二十局都有可能。
我放下棋子,走了一步安全棋,咬着唇皱起眉,手不着痕迹地按着腿。雪沐随之落下子,果然早锁定胜局了。等他抬起眼看向我时,我立刻将视线移向棋盘,嘴角咬地更紧了。
“安余,怎么了?腿疼了吗?”雪沐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我松了口气,憋着脸状似无事地摇摇头,“没有,继续。”
雪沐甩下手中的棋子,坐到我一边,手探到我的膝盖处,“怎么这么凉?”
外面的裤子当然会凉,我扯扯嘴皮,随手丢了棋子,手臂撑着棋盘,棋子‘哗’地一声全乱了,“雪沐,我们回船舱下吧。”
“不下了,都这样了。”雪沐的手不住地揉着我的膝盖,手探到我的膝下抱起我大步走向船舱。
船舱里面暖气四溢,千儿早就备好了火盆,见我们进来,笑着上前,“小姐,千儿去准备晚餐了。”
雪沐抱着我坐在了软榻上,热气包围着我,和身上的寒气一冲撞,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还冷吗?”雪沐拿过长袍披到我身上。
“不冷,刚进屋不习惯。”我扯松衣领,喘了喘气。
喝着千儿刚沏的热茶,围着火盆坐着,没一会儿浑身都热了起来。雪沐放下茶盏,坐到我身边,朝我笑了笑,“安余,把裤子脱了。”
“咳咳咳”热烫的茶水呛在嗓间,我双眼泛红地瞪着雪沐。
雪沐拍拍我的后背,嘴角笑意不改,“刚刚不是说腿疼吗?让我看看。”
“已经好多了,”我摇摇头,抹了抹嘴角的茶水。
雪沐起身从小柜中拿出一盒软膏,“梁夫人临行前交给我的,每隔三天或是感到疼痛时都要帮你上药,现在正好第三天,而且你又疼了。”
“以前怎么没用过这个?”自打能站起身后,除了每日必须的复建外,只需要喝一副姐姐配制的药贴。
“梁夫人说你的腿刚刚适应了南胤的气候,这番去蜀煊定是又要重新适应,有了这个会好一些。”雪沐闻了闻软膏,坐到我身边,拉开棉被盖到我身上,“现在火盆温度刚好,待会儿就该冷了。”
“好了。”在棉被下脱好裤子,“药膏给我吧,我自己搽。”不是我装害羞,是脱了里裤后,下身就再没遮蔽物了,单薄的纸糊窗户光线充足,照地舱内亮堂堂的。雪沐垂下眼,手中的软膏没有递给我,“梁夫人会交给我是因为我懂医术,膝间的穴位有差别,你随意涂涂达不到效果的。”
到达皇城
雪沐抬起眼,放下手中的软膏,卷起棉被到膝上处。下意识地缩缩腿,他伸手拉住,并直放好,又卷起另一条棉被,压倒膝下的腿上,“还冷不冷?”
我看着只露出膝盖的双腿,干笑地摇摇头:“不冷。”
雪沐掏出软膏,熟练地在我膝上按压起来,“嘶——”按到一处凹陷时,我忍不住闷哼了声,雪沐手指一顿,“这里疼吗?”
我点点头,梁夫人也说过这里是断骨重接的地方,损伤造成后难以愈合,虽不影响走路,但遇到寒冷潮湿的天气,便会酸疼难抑。
雪沐俯低身子认真地看了看,眉峰快拧成结了,“安余,忍一忍,很快就好。”雪沐指尖忽地用力点压,我疼地冷汗直冒,抓紧腿上的棉被隐忍着
“好了。”雪沐松了口气,额角一层细密的汗珠。
试着动了动,隐隐的酸疼消失了,“果然好多了。”我开心地蹬蹬腿,棉被随着我的动作掀了开来,一股冷风袭过,只感觉双腿忽然凉了。雪沐本是正对着我的身子忽然转了过去,细白的耳垂变得通红,我慌忙拉起棉被,懊恼地直想撞墙。
“安余”雪沐转回头,眼里闪着笑意却一脸正经,好像最近他经常这个表情。我郁卒地撇开眼,他盖好软膏,用湿布擦了擦手,脱掉外袍坐到我旁边。
“下次疼,不要忍着,一定要跟我说。”雪沐认真道。
“恩。”含含糊糊地答道,这次也是自找的。手在被子里摸索着裤子,刚刚那一下,里裤不知道被掀去哪了。
“在找这个?”雪沐从被缝中拉出我寻了半天的里裤。
“小姐,晚膳准备好了。”门外传来千儿的声音,我拿过里裤慌忙套了起来,雪沐站起身,走过去忽然拉开门,慌乱下我只来得及盖上棉被
千儿低着头走了进来,眼珠滴溜地转到我这边,嘴角立刻勾起,暧昧地朝我眨眨眼。“小姐,要不要准备热水?”
“备一些吧。”我正色道,身上刚刚出了一身汗,这时半干未干地贴在身上
“千儿这就去。”千儿眼睛更亮了,我无奈地摇摇头,既然都误会了,不如误会到底吧。
雪沐嘴角的笑快溢了出来,气恼地瞪着他,我迅速地穿好裤子。下了床,走了几步觉得比着以往还要顺畅,雪沐布好了碗筷,看着我气呼呼地走来,立刻空出手,拉住我坐下。
我想甩开被他拉地更紧了,“今个有你喜欢吃的麻辣豆腐。”
提到豆腐,我不禁转了心思,歪着头打量身边的大块嫩豆腐,我琢磨着该从哪儿下口好。雪沐见我没了回应,扭过头,“安余,怎么不吃?”
正待我要扑向大豆腐时,门外又响了,“梁上主,属下有事相禀。”
我拧起眉,这是随我同去的使官之一周易,整理好衣服,我清清嗓子道:“进来吧
周易应声进门,手里拿着一份盖着红章的信函,“刚刚收到郡王的加急密函,上主。”
拿过密信,打开草草扫过,“郡王要我们尽快赶到皇城,夏侯那边出了点问题。”信中没有说清缘由,只是要我们尽快赶过去,我看了眼雪沐,低头沉吟片刻,吩咐道:“加快船速,我们尽快赶去。大船速度有限,连夜派出十名暗卫坐小船提前赶去皇城,一有情况立刻通知我们,务必打探好皇城内究竟发生何事。”
周易领命退下后,我将密函递给了雪沐,担忧道:“难道夏狐狸的计划有误?”
“应该不会,夏侯行事严谨周全。亲郡侯的势力也不容小觑,要在他们间找破绽,蜀煊圣皇的实力还不够。”雪沐看着密函,“能让夏侯的问题传到修郡王耳中,这件事比不是小事。尤清来信中并没有提及皇城有任何大事发生”雪沐沉思着,“这样的话,这件事必在我们能掌控的范围内,修郡王知道我们和夏侯的约定吗?”
我摇摇头,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卫桑?”按着和夏瓷的约定,卫桑要辞去鑫王府的官职转去亲郡王府上,这事可大可小,修郡王不知情的前提下的确会有所担心。
“恩,”雪沐点点头,“除了这个,我暂时想不到其他。
原本悠闲的晃悠变成了加急的赶路,五天的路程两天半便到了。暗卫的回信也到了,和我们预想的一样,问题确实出现在卫桑身上
站在船头,我头晕沉地又想吐了。揉揉太阳穴,我吩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