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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想到新婚夜,两个人都是不懂的,可如何圆房。但是要有经验,不就得靠楚楚么。啊,不成不成。楚楚一定会杀死他的,杀死他?她舍得么?
然而,薛傲也不能真侮辱了柳初妍,毕竟他不要脸,她还是要的,估摸着搂搂亲亲抱抱已是极限了。没看见晚上她听说他提二人做夫妻的事情,脸色就变得不能看了么。
美妙的身体搂在怀中,细腻的发丝撩在脸上,薛傲简直情难自禁。而手下覆着的地方,稍微一蹭,就有一阵阵难言的刺激飞速弥漫到全身,那滋味,简直了!
柳初妍在睡梦中,依稀感觉到有一双不安分的手在摩挲着她胸前,还有脖子上也有一点点刺痛,似乎有人在吮她。
薛傲却是不能够满足,几乎忘了外边还有两个人,而且耳力过人,吮着她修长的颈部,就向下滑去,吻了吻她美妙的锁骨。
柳初妍睁眼,恰看见他的头埋在她胸前,而衣领已经被扯开了一半,露出了浅粉色的肚兜边缘,那包起的双峰就在他手里一点点变了形,还有点痛。当即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柳初妍扬起手就要一巴掌甩下去,可意识到那是薛傲,动作就滞住了,声音一冷:“薛子盛。”
薛傲琢磨她着的身子,正在兴头上,忽而上方一声愠怒的轻喝,吓得立马放开了她,面色赧红:“楚楚我”
“你”柳初妍知道薛傲这个人色胆包天,可她还是放心他的,所以他要亲她抱她,她都随意,毕竟她早就看中了他,他就是她心里那个人。但是此举,已是触及她的底线,若不是在这马车上,她一定甩他两个耳光。
“楚楚”柳初妍可从未这样恼过他,便是从前误会重重也未有过。可此时没有了身份上的顾忌,柳初妍也不怕他,他却是实实在在地怕她恨他。薛傲急忙抱住她,替她理好衣裳,“楚楚,是我的错。我太心急了。我不是故意辱没你。我只是,我抱着你,看着你,就忍不住。若是你能早日过门,我就不用憋得这么辛苦了。”
“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咯?”
柳初妍秀眉一扬,薛傲心里抖了三抖,楚楚生起气来还真是吓人呢。
“不不,楚楚,是我的错。”薛傲低下头去,“是我说错了话,做错了事。”
“哼,你想要女人,尽管去找就好,何必,何必在这儿”柳初妍见此,心里忿忿不平,可是说着说着,心里就一丝丝的委屈和苦楚冒了上来,抱住胸前,泪若泉涌,泣不成声。
在她的生辰日,他没管住自己,居然还闹得她哭了恼了,可薛傲是真拿她没办法,结结巴巴地更解释不清。
“楚楚,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的全部,所以忍不住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埋汰我。我不会要其他女人,就是叫我打一辈子光棍,我也甘愿。”
然而,薛傲的安慰再多也无用了。这个人在马车上就敢做这样的事情,等到了他的私宅,就是他的天下,还得了。
“薛傲,我不去了,你送我回府。”
“楚楚”薛傲呆住了,他,他这是彻底惹怒柳初妍了,只怕就是打他一顿都不解气。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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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拒绝
“我要回府!秦严;停车!”柳初妍霎时发飙,外边两个人闻言,吁一声;马车就停了下来。
“爷?”秦严和秦肃相互推搡几下,最终还是秦肃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薛傲也头疼,可若这会儿让她回去了,他就难有机会讨她欢心了,立时抱住她的腰;蹭她的脸颊:“楚楚;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以后就安安分分的;你不让我动;我绝不碰你一下。只要你别恼我。”
“我要回府!”奈何柳初妍就是油盐不进;薛傲便是再认错也无用。
“楚楚,别闹,小心让人听见了。”薛傲无法,只得拿这个恐吓她。
果然,柳初妍当即安静了下来,却还是咬牙切齿地:“你送我回去。”
薛傲见此法奏效,顾不得她的抗议,忙附到她耳边去,轻轻呵着气:“楚楚,你还没去看我们的家呢。等看完,我再送你回去,可好?”
“不好不好。”柳初妍仍旧不答应,扭着身子挣扎。
薛傲长长地叹了口气,怕她闹起来,更不愿搭理他,只得叫秦严两个回头。
回到自己闺房,柳初妍就小心地锁上门,关紧轩窗,生怕薛傲又来作弄她。这个人,是个绝对的色中饿狼,她可得防好了他。她忽而瞧见桌上她给他备的生辰礼,方才未来得及给他,待明日恐怕也没机会了。
他适才在她耳边说什么:“今日不见,可就不知何时了。”
这是何意?
柳初妍想不通,右眼皮却突突地跳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不过第二日,她就知道了。薛府的生辰宴都未来得及办,薛傲就得了朝廷命令去往江浙打倭寇。也不知道薛傲怎么想的,昨夜竟不告诉她,甚至走了也不留个信给她。
她是不能亲自去信国公府问的,便只好去刘颂贤处旁敲侧击。
刘颂贤明白她的心思,自然不会叫她担心。说是此次倭寇来势突然且凶猛,而大顺与瓦剌边界的战争也展开了拉锯战,还有大顺西边也不平静。她作为护国将军,得在朝中镇守,运筹帷幄,还得防着阉党暗地里使绊子,只好派了得力干将去边界。至于江浙的倭寇,只能派薛傲去了。
柳初妍听说过两年前的倭寇战,但是那时薛傲在她心里不过是个人名罢了,此时却是她心尖上的人。早知如此,昨夜她就不与他闹了,可眼下就是后悔亦无用了。
然而,柳初妍在这儿神伤,林谨欢处却是实实在在地热闹了起来。为了在百日内完婚,同时给信国公冲喜,薛太太很快就与将军府谈妥了,决定以一月之期为限,完成六礼。
因为时间紧急,林谨欢就只绣嫁衣,其余的全交待给绣坊了。便是嫁衣,她还求了柳初妍去帮忙。
“初妍,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林谨欢是打心眼里喜欢薛谈,所以对着明显被算计的婚事毫无异议,反而觉得因祸得福,高兴得很。她见柳初妍神游天外,笑着打趣道,“是不是想薛二爷了?”
柳初妍闻言,神情一滞,摸了摸脸颊:她表现得这样明显么?
事实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林谨欢见她羞涩又茫然的模样,笑得越发开怀:“你放心,薛二爷是有能耐的人,过段时日就能凯旋而归。到时候呀,他就会上门提亲。我们两个,还能住在一个府里,做最亲近的妯娌。”
柳初妍想起薛傲私自置办的宅子,外人都是不知道的,她也不能与林谨欢说,只是埋头,故作娇羞地笑了笑。
一直在旁看着她们绣嫁衣的刘关雎听此,若有所思地抹了抹鼻头,凑到柳初妍身边:“初妍姐姐,听说你爹爹的忌日快到了,你要不回杭州一趟?”
柳初妍顿时怔忪起来,是了,她可以去杭州,去杭州她就能见到他了。但是江浙有倭寇,特别是宁波绍兴一带,分外猖獗。她回去,只怕会给他添麻烦,还是罢了,摇摇头。
“小姐,老夫人身边的梅枝来寻你,说是老夫人找你有事。”正当柳初妍纠结时,松苓从外边进来了。
“梅枝找我?”梅枝作为老夫人的大丫鬟,向来不离身,今日却大老远地跑到林谨欢的院子里找她,定然发生了什么大事,柳初妍忙放下手头的活,出去。
林谨欢见她随着梅枝走远,也纳闷了,戳了戳刘关雎:“关雎,你去瞧瞧。”
“好。”
柳初妍走在小径上,就觉着有些不对劲,因为梅枝是不同于往日的喜悦,几乎可说是满面喜气。便是路上碰到几个丫头,都笑着望向她,却故作正经地行着礼。
“松苓,发生何事了?”柳初妍侧身,问后边的松苓。
松苓也纳罕,摇摇头:“奴婢不知,不过猜着是好事。”
“好事?”真的是好事吗?柳初妍心中怎么比听到薛傲去江浙还心慌。不过,到刘老将军那儿,她就会知道了,还是压下内心的好奇吧。
至刘老将军处时,柳初妍就远远地看到金太太坐在那儿,还有金翎,就立在老将军跟前。
“妍妍,来来。”刘老将军见她进门,朝她招手。
柳初妍便与刘老将军行了礼,又见过金太太,才端端正正地走到刘老将军身边去:“祖母,发生何事了?”虽说金翎与将军府关系匪浅,可是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在这儿,也不知回避一下,真是无礼。还有老将军与金太太,竟也忘了礼数,真是奇了怪了。
但是出乎柳初妍意料的是,刘老将军握住她的手,就笑着问她:“妍妍呐,金太太与郡铖,你先前都见过。今日,金太太是来提亲的。但是怕太过唐突,就未抬聘礼,只人先过来了。虽然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娘不在了,我与你表姑婆决定就好。但是我们将军府也没那么多规矩,祖母就想着,还不如问你自己。你若觉得合心意,祖母就找你表姑婆,一同给你定下来。你若想在家里多玩耍一阵子,也可再推一推。你金家婶婶和郡铖哥哥也不会怪罪的。”
这是提亲?柳初妍呆住了。金太太大概是怕被她拒绝了丢脸,所以就先来与刘老将军商议。但是刘老将军是个开明的人,便找她过来,亲自问她意见。若是能成,金家就会与将军府议亲了。若是她不答应,金太太就当没这回事。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可是刘老将军明知道她与薛傲有情,还这般做,是故意的吧?她这是存心想气死薛傲,或者只是为了探探薛太太的态度?
柳初妍理不清头绪,但此刻,最紧要的是想办法拒绝金翎,她也得想好说辞,不能叫金家丢脸。尽管只是私下提提而已,可万一传了出去,也不是好听的。她思忖片刻,就将关雎的提议搬了出来。
“金太太,金公子,初妍虽及笄,但是婚姻之事向来听父母的。我父母已过世,我就只能听祖母与义父义母的。而今日,祖母偏来问初妍的意见,我本不该多嘴。但是我爹爹忌日将到,正准备与祖母说,过几日就去杭州拜祭。眼下,初妍还无心婚嫁,还请金太太与金公子海涵。”
金太太是因为儿子恳求,才上门来提亲的,但她早就听说薛傲与柳初妍有些意思,而柳初妍定会拒绝金翎的。她前几日就开始给儿子物色其他姑娘了,今日带他来,不过是叫他死心。因此,她听着柳初妍拒绝,也仍旧笑着,不带一丝恼怒。
倒是金翎,俊脸煞白,哆嗦着唇:“初妍妹妹,我,我是我不够好吗?”他们初见时,柳初妍对他含情脉脉的,远不是今日这冷淡模样,金翎几乎要以为那日是他看错了。可他记得清清楚楚,她一双水眸,与他眉目传情,是多么娇羞可人。她美妙的样子,那一日就印在他心底了。好容易熬到她及笄了,他就求着母亲上门提亲,生怕叫人捷足先登,万万想不到,柳初妍拒绝了他!
“郡”柳初妍想顺着他的话,叫他郡铖哥哥,好不显得那么生分,可怎么叫怎么别扭,终究还是改了口,“金公子是人中俊杰,金陵数得上的风流人物,哪里会不够好。只是初妍心系过世的爹娘,暂时无心婚嫁。再者,初妍才到将军府,还想好好侍奉祖母与义父义母,以尽孝心。”
“你嫁了我,我陪你一道回杭州祭祖岂不更好?还有,你嫁到我金府,仍旧能够孝顺老将军他们的。此事并非不可调和,初妍妹妹”
“翎儿。”金太太听着自己儿子结结巴巴的,有些听不下去了。她虽然想叫儿子死心,却不能让柳初妍辱没了,阻住了他。
“娘——”金翎拖长了尾音,抱怨她的打断。
金太太充耳不闻,起身朝刘老将军作礼:“舅妈,今日之事真是麻烦了。初妍是个孝顺孩子,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是打心眼里喜欢她。但是她既牵挂过世的父亲,意欲往杭州去祭拜,那就过段时日再说吧。”
“嗯,也好。”刘老将军颔首应下,微微而笑。
金翎还想说什么,却被金太太一记眼刀就给制住了,而后好说歹说给弄了出去。
刘老将军目送他们远去,神色渐渐凝滞:“妍妍,你要去杭州?”
“是,我爹爹忌日将到了。”
“可最近江浙倭寇横行,便是杭州也不安全,不成,不成。”
“我”
“妍妍,你可是想去见子盛?”刘老将军走过的桥比她走的路还多,哪能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拧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