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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楚楚见暗红的血液顿时染红了他灰色的袍子,哇一声便哭开了,大声哭喊着还不顾死活去推那个要杀小胖子的黑衣人:“你杀了我哥哥,你还我哥哥,你还我哥哥。”
“哟,还真是个傻子。”却是抓她的那个黑衣人,上去抓住她的衣领就悬空拎了起来,“不过你们两个胆子倒是不小,敢演戏,还敢给我下药?”
“老三,这个小的还有用,别吓死了她。”
“知道了,老大。”叫老三的黑衣人不服气地应了,却掐住了小楚楚的脖子。
“老三,你做什么!”
小楚楚从未尝过窒息的感觉,现在却知道了,真是难受呢,可是为什么还是没人救她,那个老大不是说不能吓死她吗,难道就能杀死她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去见外祖父的时候,突然听到“啊”一声,黑衣人的手突然松了,呼吸瞬间通畅起来。她重重地咳了几下,才发现小胖子不知何时已经从那个黑衣人刀下逃出,将她救了下来。
《
“楚楚,楚楚,别怕。”小胖子自己肩窝受伤,却顾不上,
抱着她的肩膀给她顺着气。
“哥哥,他要杀你!”小楚楚清楚地看到一个人在小胖子身后要对他下黑手,惊得几乎失声,却被他抱住一个轱辘往后方滚了出去。然而这一滚就打不住了,小胖子也停不下来。
等小楚楚反应过来耳边呼呼的是山崖底的风声时,连叫都不会叫,哭都不会哭了。这山崖,至少得有百丈高吧,他们这是要死了吧?
呜呜,她还不想死呢。她虽然很想念外祖父外祖母,可是她暂时还不想见他们,呜呜。
“嘭——”
呜呜,她的腰好像要断了,但是两个人似乎已经不再下落。她摸了摸身下,有点软有点硬,有点潮有点干,扭头一看,原来两人摔在了草垛上。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是郡铖哥哥的状况似乎不是很好。他肩窝处的血
在流着,面色惨白,双眼紧闭,好像是晕过去了。
“郡铖哥哥,郡铖哥哥”小楚楚叫了一声又一声,他只痛呼一声再无回应,无奈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只能靠自己了,小楚楚坐起来看看这个地方,上边的黑衣人肯定以为他们已经死了。但是她不可能拖着小胖子走,因为他太重了,她只能等他醒来一起走。可小胖子受了伤,晕倒了,他们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这儿看起来都是杂草,那有洞吗?
如果有番薯洞就最好了。她这般想着,已经下了草垛去找山洞。
既然是山,那么洞是肯定有的,而小楚楚也很快就找着了一个,只可惜不是番薯洞,而是个普普通通的石洞。不过有个能栖身的地方就不错了。
好不容易将小胖子拖到山洞里,她又去外边搬干草来,准备铺个小床,还好她聪明,一看就会。小楚楚对于自己的心灵手巧分外满意。
令人惊喜的是,山洞外还有一股细细的山泉,只要捡一张大的树叶就能给郡铖哥哥喂好多水。他流了很多血,补些水应当是有用的。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得止血。
幸而她小时候还听外祖父提过几样止血的药草,在医书上看过形状。她出去找了一大圈,找着几样不确定的,和书上的图画不十分像的只能弃用,而另两样确定的,就忍着苦味嚼碎了给他贴上。这儿也没有绷带,只能撕了裙角给他包扎。
好像止住了呢。小楚楚托着腮坐着等了一会儿,见他嘴唇又干又白,猜着他是口渴了,又去接水给他喝。
只是不知道,他何时才能醒来。还有爹爹,能找到这里救她出去吗?她深深地怀疑。
不过眼下并无他法,只能等他醒来一起想办法了。
她就坐着踹踹腿,玩玩他的手指头,饿了就咬半个番薯,渴了就喝山水,这样熬到夜里。
然而,下半夜,小胖子就开始叫冷,身子差点蜷成一个球。小楚楚惊醒后,摸摸他额头,才知是发烧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受伤还发烧,身子又发冷。小楚楚顾不得别的,就脱了自己的衣裳给他盖上。想找条绢帕浸水给他擦额头,却怎么也找不着,裙角也已经撕得差不多了。总不能脱裤子吧,她犹豫良久,慢吞吞地脱了肚兜。左右他也昏迷着,看不到她,无事吧。
小楚楚这样安慰自己,拿着件肚兜来回跑,给他擦拭额头,幸而这崖底比昨日那个林子暖和,跑来跑去身上还热得冒汗,而且郡铖哥哥的烧渐渐退下去了。不过她已经累得不行了,摸着他额头不怎么烫了就倒在他身旁呼呼睡去。
小胖子醒来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看到怀里半裸的一个小女孩,手脚都缠在他身上,似乎是在汲取温暖。她胸前有一只小蝴蝶,粉嫩欲飞。他难以置信地擦擦眼睛,才敢确定那是楚楚。她身上的衣裳都盖在他这儿,撕掉的裙角则包在他肩膀处,她手心里捏着半湿的肚兜。看样子,昨夜他发烧了。可这丫头,半裸着躺在他怀里
》
小楚楚虽然才五岁,他可十岁了,很多该懂不该懂的都懂了。他看了她身子,是要对她负责的。
可她还这样小。
小胖子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玉,那他就只能将她先定下来,将来再娶她了。而且她还救了他,他该以身相许的。何况,他心里挺喜欢她的。他想着,能跟她盖一张被子过一辈子就兴奋地想唱歌跳舞。他明明不喜欢唱歌跳舞来着,真是被她蛊惑吸引了呢。还有,这小蝴蝶,是胎记吗?真是可爱,像是上天送的礼物。她,也是上天送他的礼物。
“哥哥,你醒啦?”小楚楚因为担心他,睡眠极浅,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胸前,倏地睁眼。
小胖子如触电般,刹那间将手收了回来,呵呵着直挠后脑勺:“啊,是啊,楚楚,你也醒了。”
“你没事了吧?不发烧了吧?肩窝那里还疼吗?”小楚楚全然忘了自己还未穿衣裳,抱住他的胳膊关怀问道。
“不疼,不发烧,我都好了。”小胖子又扫了一眼那蝴蝶,将衣裳还给她,“你快穿上衣裳吧。等穿好了,我有话跟你说。”
“哦。”小楚楚听话地迅速穿戴完毕,笑嘻嘻地坐在他对面,“郡铖哥哥,我们怎么回杭州呀?”
“唔,这个先放放,我有另外一件事跟你说。”
“什么?”
“这个给你。”小胖子说着,已将玉解了下来,系到她脖子上,“这个算我们的定情信物吧。”
《
“什么是定情信物?”
“就是,嗯,刚刚我看了你的身子,我得负责的。”
“负责?”小楚楚茫然地眨巴着大眼。
“没错,就是负责,我以后会娶你的。”
“你为什么娶我?”小楚楚嘴巴里
问着,却低头看了看胸前,这玉观音真好看,好喜欢。
“因为我看了你的身子。”
“哦。”这话题又绕回来了,小楚楚却不再纠缠,只知道她现在肚子好饿,好想回家。
小胖子凝视着一头雾水的她,嘟哝了一句:“还有,因为我,挺喜欢你的。”
“嗯,我也喜欢郡铖哥哥。”小楚楚抬头,眉眼弯弯,忽而一侧头,“似乎有人找来了,我听到我爹爹的声音了。”
“好像我也听到我爹的声音了。”小胖子扶着她站了起来,带她迅速出了山洞。
“楚楚!”
“爹!”小楚楚有了爹爹就忘了他,撒开手就跑。《
小胖子看见沉着脸的薛景宜就朝洞里躲了躲,却还是被他拎过去扔给了跟来的护卫。他还想跟楚楚道个别的,可是那些护卫只听薛景宜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他放到马上,驰出了山谷。
薛景宜与小楚楚的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也追了上来。
远远的,他就只看到楚楚那一双盈满泪水,不舍又担忧的眼。及至很多年后,他还记得那个场景。
就是那一刻,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练武,将来好好保护他想保护的楚楚。
作者有话要说:小楚楚和小嗷嗷的番外完毕~~(≧▽≦)/~啦啦啦~关于胎记的事情,真不是小嗷嗷的错,哈哈~
至于绑架案和黑衣人的谜,要很多很多年后,才会解开,么么哒~
谢谢kiki的地雷,╭(╯3╰)╮
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215:22:27
第98章 宅子
薛傲瞅了瞅柳初妍;无言以对;只得端起酒杯,仰头灌下。
“还有两杯。”松苓雀跃着起哄;却被他瞪了一眼就缩了头。
秦严见此;急忙安抚她。
柳初妍好笑又好气地拍他胳膊:“我干了;你随意。”
说得好像他刚刚没喝似的,薛傲瞟她一眼,却乖乖地端起了秦肃给他倒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就是第三杯。所幸不是烈酒,薛傲喝了也没甚感觉;倒是柳初妍;一杯下肚,便脸颊绯红,醉眼微醺。
柳初妍浑不自觉,又倒了一杯去敬秦严和秦肃:“你们两个”
秦严秦肃哪敢让她敬他们,立马起身,也不要人倒酒,径直自斟一杯,豪气饮尽:“柳姑娘,我们兄弟二人敬你,多谢你”
“谢我什么?”柳初妍眯了眯眼,眼见着他们两个面色涨红,侧目瞧了瞧低头的松苓和青禾。
松苓正欲偷偷抬眼瞧一瞧,就撞上了柳初妍的眼神,羞羞一笑,再次埋头,开始扯衣角。
青禾是知道秦严和松苓两个的,早已暗度陈仓,互许终身,而且小姐也默认了。可她,还没到许出去的年纪呢。只是秦肃那个人没个正经的,不知道是不是被秦严给带坏了,日日过来捉弄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偏偏小姐看薛二爷的面子,便是知道她被欺负了也不给做主,真真要气死了。
薛傲看他那两个手下当着柳初妍的面是既干脆又识相,摆明了讨好她好取媳妇的,全然忘了还有他在场,哼哼一声抢过柳初妍的酒杯:“楚楚不能喝酒,我替她喝。”
“诶,子盛哥哥,你这就不对了。你替她喝?你是她什么人呀?”刘关雎一脸不乐意,却笑嘻嘻地跟个小贼似的。
柳初妍哪能不知道刘关雎心里那点小九九,不就想套薛傲的话,好臊她么,伸手敲了敲她脑袋:“关雎,要我敬你一杯吗?”
“好哇。”不料,刘关雎还真答应了,站起身,不够高,就踏到凳子上,重重地拍了拍胸脯,“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关雎”薛傲眼睛一眯,拖长了尾音。
刘关雎才不怕他,而且她站在凳子上,比他还高呢,抬了下巴,鼻孔看人。
柳初妍今日兴致好,可也不能让刘关雎的小丫头下了套子,抿唇笑了笑,端端坐正:“关雎,你把薛二爷喝倒了,我就跟你喝。”
把薛傲喝倒?三个刘关雎都不够看的,她斜眼瞅了瞅薛傲,罢了,不捉弄柳初妍了,谁叫她有后台呢。那就,跟小猫玩游戏吧,她笑着摆摆手:“你们一唱一和,尽会欺负我,我不跟你们玩,我找小猫。”
柳初妍还当她有多大的出息,结果碰上薛傲不战自败,转头就找柳翰墨去了,无奈笑笑。可是这酒劲好似有些大呢,那晕晕的感觉上头了。
薛傲见她眸中起雾,就知道她是个一杯倒,将她那杯喝了,抬手叫秦严两个坐下:“坐吧,安分些吃菜,否则我把你们赶到外边去扫雪。”
“是。”扫雪可就没有美人看,没有美酒喝了,秦严秦肃才不敢得罪他,应得越发利索。
柳初妍见此,顿觉无趣,盯了一眼薛傲:“不若你与秦严两个猜拳吧,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的。”
“你真是聪明啊。”薛傲哈哈大笑,“楚楚,我今日才知道你如意算盘打得如此精妙。不过,你忘了吗,今日可是除夕。”
“除夕就守岁,不找点乐子,如何撑得住。”柳初妍撇嘴,往常都有长辈撑场面,她就靠在一旁打盹,戌时过后吃个鸡,到子时了,打了百子炮后上一炷香,祈福完毕便去睡。而今日,她是这屋子的主人,可没那兴头强撑,反而神情蔫蔫的。
薛傲无奈:“罢了,先吃饱肚子再说,吃完我找个好玩的东西给你。”
“什么好玩的?”
“吃饱再说。”薛傲给夹了两筷子菜,笑得意味深长。
“有什么好玩的?”刘关雎听见了,登时转过头来。
薛傲伸出手将她的脑袋拨回去,呵呵道:“别多管闲事,否则晚上别想睡安稳觉。”
这人真是,大年夜也不叫人好好玩耍,刘关雎瞪他一眼,可也只是敢瞪他而已,转头继续与柳翰墨玩。
柳初妍看着薛傲的样子不像是骗她,而且前两天他确实神神秘秘地叫秦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