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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九朔微抬眼,她赶忙道,“你不要说你不认识那姑娘,我看见你牵她的手,还抱她,你不要想着骗我,当我是傻子”
方九朔挑衅一般的瞅着她不说话,夜离影哼哼道,“我是吃醋了,怎么样!”
方九朔莫名的软了语气,“她是罗鸣前辈的女儿—罗青依,罗前辈就是俗称的‘江湖百晓生’,他有不为人知晓的古怪法子,可以知道这个江湖上任何的秘事,他也愿意替人解答,只要找他的人,给得起他要的东西,便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不管是什么答案,他都给的出”
夜离影默默的望着他,他吻了吻她的眼角,又道,“罗鸣前辈为人古怪,孤癖颇多,索要的东西千奇百怪,什么都可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路边分文不值的石头,生的死的,有用的没用的,甚至是人的身体据说,有个美丽的舞姬,寻找失散的亲人不得,听了别人的话,求到了他门前,他帮那舞姬找到了亲人却要了人家的一双腿是以,江湖上很多人想要找他问一些事,却都因为害怕付不清代价而望之却步。”
“那是什么意思?”她疑惑着,突兀的不安起来,不由抓住他的双臂,方九朔却笑了下,“小离,你可知道,当日在月华山庄我是怎么知晓你身份的?”
夜离影瞪大了眼睛,显然想出了答案,方九朔望着她的脸,记得许多事,记得了最初见她,那红衣飒飒、言语另类的惊叹;记得了她易容成小婢女,装模作样在他面前卖乖的有趣;还有她为了独自留在庄里给自己下了软药,明明身子无力却还跳下水救人的决然,当他悄悄跟着她身后,看见平日里满脸堆笑的她,居然一个人孤零零的,蜷着发抖的身子,抱着双膝蹲在大雨中哭泣,这一幕,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刻他的心便失了神的问说,‘这个浑身发抖的女子究竟是经历了什么?她是极冷的么?’然后,他发现他还生出了一个想法—要用这一生将她温暖。
便是这些林林总总成了他斩不断的牵绊,方九朔性子极傲,从不求人,彼时,他却为了一个误打误撞闯入他生命的女子,伤透了脑筋,头一回求了人,问了一个问题
“我问了潜在我府中红衣女子的身份,他给了我提示,也向我要了东西,只是那东西我很容易便找到了,这次我寻着父亲的死,有求于他的却没想到他要我”他说了一半,却停住了。
“要你什么!”夜离影急了,急的掐他的胳膊,他吃了痛,才道,“青依,她说她第一眼见到我,就喜欢上我,罗前辈爱女心切,这次他要我以婚为谢,娶他的女儿。”
夜离影脑海一翁,猝然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他,他嘴角微扬着,居然笑着说,“小依说,对我一见倾心,若是我不愿娶她,她便终身不嫁她是一个好姑娘,我一直带着她,时间处的久了,难免不是两情相悦,卿卿我我,眉来眼去。”
夜离影在经历了短暂的空白之后,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推着他便要下床,他却早就发觉了搂着她,不让她动,夜离影挣扎着,大声道,“混蛋,松手,放开我,你去找你那两情相悦的好姑娘!”
方九朔死死的压着她,闷笑着说,“还说自己不是傻子?小傻子!”
夜离影算是明白了,推搡他,“方九朔,你骗我,你个大骗子!”
“一半一半,”他面不改色的承认,忽然正了脸色,“小离,与我而言,没有多少事是我做不到的,即使是父亲的死。我不会去问他的,更不会去求他,因着这始终是身为人子应该自己解决的事情,没有什么应该利用的捷径”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分开之后,我寻着线索去了益州,不想竟是碰见了罗家被仇敌灭门,我到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杀了罗家所有的人,只有罗鸣前辈和罗青依两个活着,当时罗前辈身受重伤,他”方九朔蹙了眉,想起了那个中年男子弥留之际的话,那些话,是他这一生最后悔听到的话,若是时间在来一次,他便不会选择再听一次的,他淡淡说,“罗前辈请我照顾她的女儿,就是小依,我答应了他但是小依,我只当她是我的妹妹嗯,几天前的尚日节,你我遇见那次,我抱她便是因为她看见满地的死人,有些受刺激。”
妹妹?夜离影盯着他的脸,头一回觉得这个称呼如此的刺耳的,她笑了,清了清嗓子,甜腻腻的,酥麻麻的,拉长了声调,“九朔哥哥”
方九朔显然被她这个一声‘哥哥’惊住了,回神过来,只见她脸色绯红,嗔怒的模样十分诱人,不由动情,大手在她凝脂的脊背上一溜,婆娑她的腰肢,俯首寻着她的嘴来亲,口中道,“小离,告诉我,有没有这样喊过别人?”
夜离影抱着他,刚要张嘴说话,却被他窥视已久的舌头乘虚而入,吞没了她的言语,他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口中点火,她立即觉得灵魂被丢到火堆里去了,明明是又晕又热的,却又想要更多,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满心的羞愧懊恼,却不晓得是方九朔引的她的,他早就存了坏心思,不想再同她多讲一句了
夜离影的双手像是两条光滑的小鱼,自由抚着他滚烫的胸膛,他的胸膛肌理,如同玉石一般美好,可她却在那顺滑而坚韧的肌肤上触到了一处粗糙,一时一刻,方九朔的身子僵住了,她的手就停在他右胸膛的位置,她喘息着睁眼,方九朔染着情|欲却微有一丝痛苦的眼睛望着她,那样的痛苦像是一把刀刺了她的心口,无需一秒,她便晓得那是什么,手指颤抖了,身上的温度猝然凉了下去,蜷缩了指尖要撤离那处。
方九朔却抓住了她的手指,她涨满歉疚的脸低了不愿看他,他也不强迫,只是吮吸她的手指,一根根的吮吸她,缓缓的,慢慢的,仔细的,像是一个家境平困的小孩,得了一块垂涎已久的糖果,那是要偷偷的怀着庆幸的心来品尝的东西,他吮着她的手指,直到她的手指湿润,火热,直到她哭着,将战栗的身子埋进他的胸膛,学着他吮吸他胸前的被她用簪子刺伤留下的疤痕,她没有说话,只是疼惜的吻着那处,可是,他知道她在心里遍遍说着‘对不起’,他也早在那之前在心里说了更多遍的—‘小离,我早已不怪你了。’“小离,不要再找慕容倾煜了,不要再和慕容家扯上任何的关系,以前不开心的事情,关于你师父的死,或者是其他不相干的人的,都忘了罢”
他的手抚摸着她眼角的泪痣,他的身体就在她的体内,一寸寸的推进、或者远离,她不受控制的呻吟着,嘴角逸出破碎不堪的却动人心扉的吟唱,随着他的频率在他肩膀抓绕着,留下缠绵欢爱的痕迹,好似听见他的话了,有些没有听到他的话,她低迷的浅浅嗯了下。
方九朔暮然停在她的身体里,任凭身子绷紧到痛的折磨,任凭她留在情海的中央,困惑不已的看他,他道,“小离,我要带你回月华山庄,我要娶你作我的妻子,答应我,什么都不要找了,我不想你和他们有任何的关系,我会对你好的,帮着你忘记一切,你可愿意?”
☆、第九章 骗我的人不能是你!
夜离影没有答话,茅屋外的风雨不知何时盛大起来,拼命的拍打着那张小木门,似要破门而入,那小木门在风雨中艰难的发出痛苦的啼哭,他见她的思绪飘离了,惩罚一般猝不及防的插入她的深处,她重重的呻吟出声,他撕扯着沙哑的声音道,“答应我,答应我!”
一滴滚烫的汗,从他紧缩着的若轩的眉间滴落,落在她的胸口,落在她的心上,滚烫了她的心,她没了力气,却执拗的仰头吻他眉间的汗滴,“方九朔,以后,我只想一直留在你身边!”
“无论你我之间发生了任何事,你都不会离开我,都会一直留在我身边么?”
“是。”
他和她水|ru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在是自己的了,只是捧在他手中的细碎的白沙,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每每当她以为自己就要从他指间逃的时候,他却又抓牢了她,将她抛上云霄,洒入雾海
她的温软仿佛水润的水藻,紧紧的包裹着他,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绽放着极致的美丽,像是九重天上的瑶花,他觉得自己像是饮了过多的杏花酒,深深的沉醉,他不愿抽身,早就不能抽身,他从不晓得她会令他癫狂,也只有她可以宁他发狂了,她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那一双眸子,里头盛着璀然扎眼的星辰,他暮然吻上她的眼眸,逼得她闭上了眼睛,消失了星星,她朝他摇头,她无力的推搡他,他懂得那是什么意思,他知道她累了,也醉了,醉的一塌糊涂的
他搂紧了她的身子,压着她的身子,将头放在她的颈部,肌肤的每一处都紧贴着她,不愿再留下一丝缝隙,她累的睡着了,他吻在她的耳后,低低道,“小离,对不起,我从不晓得会是如此,你的师父,你的师父他是我欠了你的,你若是晓得了,你定然是此生都不会再见我的”
夜离影模模糊糊侧了侧身子,在这个温暖的怀抱寻了个更加舒适的位置,沉沉的睡去了,喃喃的唤了好几回九朔。
冷雨击打着庙前的暗色台阶,拾阶而上的青石空地上,九层浮屠象牙宝塔,六角的琉璃小铃,在冷风中摇晃着,灵空的声响,丁玲,丁玲
那紫衣的男子唇边抵着一只琥珀薄埙,朝立在断崖边的女子笑,‘知道么,我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伤心了,女人一哭我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不如,我讲个秘密哄你笑。’那女子警惕的退了一步,脚边的碎石跌入了深谷,没有任何的回音,她冷冷的却急切的问,“什么秘密?”
“你确定你想知道?”男子桃花眼微扬。
“是。”女子说。
未及看清,那男子移到女子跟前,将那阴寒的月牙铲刺入她的腹部,然后,将她推入万丈断崖,那嗤笑的声音混着琉璃铃声在风雨中旋转,“这个秘密就是你最敬爱的师父其实是你最心爱的男人所杀,夜离影你不要骗你自己了,你其实一直知道方九朔他是个魔鬼,他杀了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啪的一声巨响,那本该在床榻上熟睡的女子忽然滚到了床下,蜷着身子捂着腹部发抖,方九朔正端着个瓷碗,从屋外步入,正看见这一幕,手腕一反,瓷碗稳稳飞落四方竹木小桌上的一刻,他人已走过抱她,触到她身子的一刻,她猛地醒了,抓住他的双臂,“是真的?”
方九朔一滞,“什么?”
夜离影没有讲话,只是抓着他的胳膊,他就那样看着她,她正低着头,发丝有些凌乱的低垂着,脸色苍白如纸,有些茫然,他道,“小离,你作了什么梦么?若是你梦见我说娶要你,要用八抬大轿迎你,想同你生上五六个孩子什么的,那便是真的。”
夜离影啊了声,方九朔抚了下她额头,有些滚烫,他蹙了下眉毛,“你嫌少?那七个八个可好。”
什么啊?夜离影道,“你以为我是你们月华山庄里养的母猪?”
“不是我家的母猪,倒是快成了庄里的女主人,”他轻轻的将她从冰凉的地上抱起来,脸颊贴着她的额头,低喃道,“你感染了风寒,腹部的伤口有些溃烂都是我不好,那晚在水里我不该那样不顾你的身体,还有第二日你腹部的伤,我已经包扎好了的,你这几日还是不要乱动的好”顿了顿,“对不起,害你受这样的痛楚。”
他从不晓得他可以粗心至此,不知是气昏了头还是乐过了头,居然没发现她腹部的伤口,若不是她睡着时候,一直捂着腹无意识的喊了声痛,他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发现
夜离影的脑袋一片混沌不清,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恍惚的抬头看他,微微黛色中她却看见他眉宇黯然,她笑着伸手轻轻展着他紧锁着的眉,他这样的男人真的不该锁着眉,兴许这世上真的有心有灵犀,她居然想着他会不会自责呢?不禁说,“九朔,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么,我喜欢看你笑的,你不要蹙着眉毛好不好,你是在担心我?我很开心的,真的,师父离开以后,你就是我在这世上最想念的人,也只有你对我最好了,有你在身边,我就很好的,即便是为你生了病,我也是开心的”
方九朔弯着腰正欲放她在床上的身姿,玉山般的岿然了,抱着她的双手紧了又紧,她居然这样委屈自己,瞒着他,只为了想他安心,想他开心,可是他却良久,他将她放到床榻,她一直专心之至的抚着他的眉,想着:为什么忽然怎么也抚不平那抹担忧?
她的手暮然被他捉住了,攥在掌中,她原本老是冰凉的小手,此刻温软的像是他头的心头肉可他却担心这样的温软到底会有多久他望着她,“小离,若是你发现有一个人,为了某个缘由,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