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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她这一晕就晕了多久,反正她是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的,睁开双眼后,她表情木然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一只温热手掌遮住了她的双眼,那人身上飘着淡淡的青草味,她知道是夏桑,她没动,夏桑也没动,两人就这么沉默的僵持着,忽然夏桑感觉掌心有些痒痒的,然后就是一阵湿意,就只见两行清泪从苏妙戈的脸上缓缓滑过,然后没入鬓发,他想把手移开,可是刚刚动了一下就被苏妙戈紧紧捉住了,苏妙戈不想被他看见自己哭的样子,她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流泪,即使那个人是他就这样两个人,一个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另一个则是默默看着她流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妙戈终于放开了夏桑的手,她有些不适的闭了闭眼发现眼睛根本睁不开了,她转过脸不想让夏桑看到她的脸,“我睡了多久?我妈妈,她怎么样了?”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泪水,嗓音也显得粗嘎难听。
夏桑并没有强迫她,只是把用冷水沾湿了的毛巾递给她,“苏伯母已经被送去殡仪馆了,苏伯伯他们都回去布置灵堂了,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苏妙戈正用冷毛巾盖在眼睛上,闻言她错愕的转过脸面对着夏桑问道:“我睡了那么久?”
苏妙戈的脸上因为情绪激动而显现出来的不正常红色尚未完全消褪,鼻头因为哭泣看起来红红的,那双大眼睛也此时红肿的只能看到一条细缝,她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滑稽的小丑,可是夏桑看着她却觉得心痛难当,在她昏迷的这一天一夜里,他看着她安静的躺在床上,除了眼角不时溢出的眼泪,她就好像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布娃娃,没人能明白他心中的恐慌和无力感,那是一种面对着最心爱的宝贝即将不再完整却束手无策的感觉。
夏桑定定的看着苏妙戈,不发一言,苏妙戈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她抬起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脸,她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难看极了,女为悦己者容,苏妙戈也不例外,忽然她的手被握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脸就撞进了一个怀抱中,她刚想挣扎,就听到夏桑带着明显压抑的低哑声音,“小结巴,我很担心你。”
“夏桑”苏妙戈怔怔地趴在夏桑胸膛上,手掌覆在他心脏的地方,感受他有规律而坚实的心跳声。
夏桑拥着她,他将她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开,手抚上她的长发,这让他有一种充实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在他的怀里,“我知道发生这种事情你很伤心,很难过,可是你知不知道看到你这样,我会感觉更加的心痛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那么多的亲人,还有我就算是为了我们,你也一定要坚强,你一定要撑过去,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让你们担心了真的对不起”此时苏妙戈已经是泪流满面的瘫倒在夏桑的怀里,她柔弱的身子在夏桑的怀里轻轻颤抖着。
夏桑满是怜惜地轻吻着她的发心,略有些粗茧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脸蛋上轻轻摩挲着,他抬起她的脸,看着她满脸的泪水,夏桑叹了口气,俯下脸,一个个不带丝毫□,如羽毛般的轻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尖上,唇上
在夏桑极力劝说下,苏妙戈又在医院休息了一天才在他的陪同下回到苏家,回国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苏妙戈整个人又瘦了一圈,原本就不粗的腰肢现在更细了,真是应了 古代仕女的标准,“盈盈一握”了,不过夏桑却没了调笑她兴致,他连碰触她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把她给折断了,小小的脸,尖尖的下颌,一双大眼睛突兀的嵌在那张还没有夏桑巴掌大的脸上,苏妙戈整个人看起来娇弱不堪,当真如是弱柳扶风,娇花照水了。
因为许惠惠是两天后出殡,苏妙戈回去的时候,苏家的别墅已经被布置成灵堂了,亲朋好友都聚集在苏家帮忙的帮忙,吊唁的吊唁,忙成一团,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夏桑和苏妙戈的出现,反正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夏桑就直接搂着苏妙戈回到她的房间。
夏桑把苏妙戈在床上安置好,不放心的嘱咐道:“你多休息,家里的事情那么多人呢,也轮不上你帮忙,不要逞强,这里已经够乱的了,就你这身体出去也是给人家惹麻烦。”他想了想又道:“你还是干脆跟我回去住吧,等苏伯母出殡那天我再送你过来,你这样身边又没人照顾,你让我怎么能放心?”
闻言,苏妙戈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去你家?不去,不去,我一个人待着挺好,我又不是残废,没关系的。”她这样去他家算什么?没名没份的
夏桑不高兴的眯起眼睛,凑到苏妙戈面前问道:“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回去住?你嫌弃我?”
她哪敢嫌弃他夏大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了,面对忽然放大的俊颜,苏妙戈为了让自己能够不被美色所惑,不露痕迹的往后仰了仰,拉开些许距离,然后一脸无辜地道:“没有啊,你太多心了。”
夏桑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似乎在考虑她这话的真实性,苏妙戈只能用更加无辜的表情面对着他,忽然只见夏桑露出一抹魅惑之极的笑容,“是吗?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一点都不嫌弃我?而且还很喜欢我?”
某只立场不坚定色女面对如此美色立马倒戈,晕晕乎乎地顺着他的话答道:“我一点都不嫌弃你,还很喜欢你。”
闻言,夏桑唇角的笑意更浓了,声音里的诱惑意味也更重了,“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到什么都愿意听我的?”
“我愿意听你的。”苏妙戈点头。
“那好,你跟我回家住。”夏桑十分轻快的道。
“”
许惠惠出殡那天,天空下着细雨,阴沉沉的,一如苏妙戈的心情,苏家,许家及两家的亲友几乎都到齐了,而夏桑做为夏家的代表也来了,苏妙戈一身黑色孤伶伶地站在人群里,平时肆意飞扬的长发也规规矩矩的盘在脑后。
悼念仪式结束后,苏妙戈没有同家人一起回去,甚至没有人发现她没有回去,当所有人离开后,她一个人蹲在母亲的墓地前,手指抚过墓碑上的照片和名字,“妈妈,你在那边还好吗?你知不知道,其实妙戈真的很想你”她没有撑伞,任由雨丝落在她的脸上,湿湿的
看着墓碑上母亲慈爱的笑脸,苏妙戈红着眼睛,唇角微微弯起一道弧度,“我这几天都在想,是不是因为我的脾气真得很坏,坏到让你都不愿意再理我了?不过我想,应该不是这样的,我又不笨,我知道妈妈比较偏心我,最心疼人就是我了,怎么会因为我脾气不好而不理我呢?”眼睛里的眼泪像克制不住的一样,缓缓落下,“那么,你现在又是为什么不要我了呢?我那样的求你,你都舍得离开为什么,为什么呢?我说过我一定会很乖,很听话的你听到了吗,妈妈?”苏妙戈的脸贴在冰冷的墓碑上,表情悲伤而茫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她的身子一轻,她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她尖叫了一声,然后疯狂的挣扎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够了!她身后传来夏桑低沉的嗓音,他的声音里透着怒火和心痛,“你在做什么?你答应过我什么?嗯?”
苏妙戈挣脱开来,一下子跌到地上,脑后的发髻也因为刚才激烈的挣扎而变得摇摇欲坠,她顾不得衣服上被沾染到的污渍,看着夏桑,声音尖锐的质问道:“我妈妈死了!她死了!她永远都不能跟我说话了,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陪她?”
“是的,她死了!那你想怎么样?她已经死了,难道你也要去死吗?”夏桑站在那里看着她质问道,他那么喜欢她,宝贝她,可是她为什么不能爱惜一点自己?
“那又如何?”苏妙戈挑衅地看着他,随即“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应声落在了她的脸上,这一耳光彻底把她的发髻打散了,长发全部披散下来,也遮住了她的脸上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她捂住被打的脸颊,抬起脸咬着唇,满脸倔强的看着他。
只见夏桑正望着刚才打了她耳光的手出神,他似乎难以置信他刚才居然打了她!他看到苏妙戈在看自己,刚准备说些什么,就看见苏妙戈指着墓园的出口方向道:“你走开!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闻言,夏桑心中原本的怜惜和愧疚瞬间被怒火代替,他怒瞪着趴在地上那个娇小的人儿好一会儿,终于还是离开了!
听到夏桑的脚步声,苏妙戈终于忍不住趴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咒骂,“混蛋!我爸爸都没打过我,你居然真的打我!混蛋,混蛋!让你走你就真的走了?你打了人,居然比人家还厉害啊?混蛋,我讨厌你!平时甜言蜜语的,这时候不会哄哄人家啊”不管以前的苏妙戈还是现在的苏妙戈都是受过良好的教育,对骂人一事实在不太在行,这声“混蛋”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粗话了。
“我哄了你,你真的就原谅我了?”忽然身后又传来了夏桑的声音。
苏妙戈一怔,转头一看,果然看见夏桑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她冷哼一声,撇过脸去就是不看他。
夏桑走到她面前,站了一会儿道:“回去吧,雨大了。”
苏妙戈咬着唇就是不说话,夏桑叹了口气,弯□子把她抱了起来,这次苏妙戈虽然身体有些僵硬却并没有再挣扎了。
夏桑把苏妙戈抱上车,自己也坐了上去,然后吩咐司机开车,苏妙戈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直到车子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这里居然不是她家!
“这是哪里?我要回家!”苏妙戈的长发已经全部被细雨打湿了,有几缕湿漉漉头发贴在脸上,衬着她苍白的脸,显现出几分诡异的艳色。
“你就这样回去?收拾好了,我会送你回去了的。”夏桑不悦的皱起眉。
“不要!我要回家!”苏妙戈拒绝。
夏桑皱着眉看了她几秒钟,忽然长臂一伸,直接把苏妙戈拖出车,然后抱起她的身子,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予理会,动作野蛮的把她扛到肩头,然后两人就在司机吃惊的目光中离开了。
夏桑带苏妙戈去的地方是他的一间的单身公寓,他打开房门,径自把她丢在了沙发上,双脚刚一落地的苏妙戈站起身就要往外跑,可是她才刚跑出几步她就又被夏桑给拦腰拖了回来,夏桑压住苏妙戈的手脚,抽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咬牙切齿的威胁道:“你乖一点,不然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苏妙戈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根本不理他。
夏桑也不在意,伸手开始解她的衣服,苏妙戈这才慌乱起来,她急急地道:“你做什么?”她想捉住夏桑的手,可是她的手脚都被夏桑压制住了。
对上苏妙戈慌乱的表情,夏桑邪肆一笑,“你说我要做什么?嗯?”
夏桑的那声“嗯?”暧昧极了,让苏妙戈想起在化装舞会的那一夜,她瞬间羞红了脸,夏桑看到苏妙戈布满了红晕的脸,知道她是想起来了,“我们上次的还没做完呢,要不今天就做完吧。”
苏妙戈顿时瞪大了眼睛,也顾不得正在跟他生气了,连忙哀求道:“不要这样,夏桑我害怕”
“你终于愿意跟我说话了?”夏桑轻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还痛吗?”
苏妙戈咬着唇不说话。
夏桑低头轻啄她的嘴唇,迫使她的牙齿松开她的唇,“别伤着自己,你这样折磨自己,我会更难过的。”
“那你刚才还打我?”苏妙戈瞪他。
“刚才是我不对,可是你怎么能说那样的话呢?”夏桑轻吻她的脸颊,“你知不知道,当你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有多生气?”
“哼!”苏妙戈虽然刻意撇过脸,可是身子却往夏桑怀里偎去。
“小结巴,我为我刚才的冲动道歉,但是你要保证以后不能说那样的话,好不好?”夏桑哄她。
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要她先保证?苏妙戈继续撇过脸,做拒绝状。
见状,夏桑也不说话了,他的手继续解苏妙戈的衣服,苏妙戈只得继续没骨气的哀求他,可是这次夏桑根本不理她,这次终于让苏妙戈充分了解了男人和女人之间力量的差距,很快夏桑就把她脱了个精光。
这时候是冬天,夏桑公寓里的空调还没来得及开,□的肌肤一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苏妙戈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夏桑,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夏桑斜睨着她。
“你夏桑,如果你真的这样对我,我一定会恨你的!”苏妙戈狠狠的瞪着她,可惜她的处境太劣势,这样的威胁听起来倒是很像一只小猫在张牙舞爪的虚张声势。
“是吗?”夏桑轻笑一声起身,不顾苏妙戈的挣扎,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就往卧室走去。
“夏桑你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