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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点师的炮灰之路-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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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想要不做出任何牺牲就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她在心中低低叹了口气,最低限度要保命。

小米抽开挡在他嘴前的手掌,浅笑着将他推倒在床上:“别急嘛,让人家来伺候你。”

许贱人淫猥地笑着:“好啊,如果你伺候得好,等会儿爷也伺候你,让你舒服舒服。”

小米自动屏蔽了他后面半句话,拼命回忆着以前看过的肉文,那些个妃子是肿么伺候皇上的?还有青楼女子是怎么做的来着?貌似有用手撸的,还有用舌头舔的

她去解许贱人的裤带,双手却因紧张而抖得厉害,解了半天都没解开来。

许贱人先前已经兴起,见她始终解不开裤带,等得不耐,翻身将她用力推倒在床上,压着她的双肩笑道:“还是让爷来伺候你吧!”

小米吓得大叫起来:“不要,不要!还是我来吧!”

☆、58寻找季风

小米被许贱人压在床上;不由吓得大叫起来:“不要;不要!还是我来吧!”

许贱人理也不理她;低头撕扯她的寝衣。

窗口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小米还没来得及转头去看窗口方向,就看见了一扇窗户以极快的速度从身旁掠过。

对;你没有看错;就是一扇窗户飞进了屋子。

窗户“砰”的一声撞上了房门;落在地上;散成一堆碎木条。

许贱人反应奇快;从小米身上跳了起来,蹿向门口。

小米呆了一呆,转头看向此时已经没有窗户的空荡荡的窗口。

窗外跃进一个青色的身影;飞掠到门前;一把攥住已经打开房门正要夺门而逃的许贱人左臂,将他拽得转过身来,同时一掌击向他胸口,只听骨骼碎裂声响起,紧接着青衣人飞起一脚将他横踢到屋子一脚。

料理了许贱人之后,那人奔至床前,将绑住小米脚踝的绳索拉断,见她未受伤的样子,似乎松了口气。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小米不及反应,愣愣地躺在床上,看着那个穿着青色深衣的男子解□上的深衣,裹在她身上。接着他俯身看着她,低声问道:“小瑜,你没事吧?”

小米摇摇头,接着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你怎么才来啊!吓死我了。这许贱人对我下毒,还掠了我来,要,要”

他将小米从床上抱起,轻轻搂住她,好像安慰小孩子一般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小米死死地抱紧他,哭得越发厉害,一边哭一边骂他:“魂淡,魂淡!都是你不好!谁让你不要我!谁让你非要叫刘妈送我回去!”

他亦将她抱紧,在她耳边喃喃道:“是我不好。”

小米越哭越恨,想起之前所受的折辱与惊吓,一低头咬在他肩上。

他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任她咬着。小米用力咬紧,直到口中尝到血腥味,才惊觉自己咬得太重,急忙松了口,但也不想道歉,只觉他是活该!她依旧勾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前不说话。

他抱着她跃出窗外,运起轻功向山下而去。

小米突然想起被他们留在房内的许贱人,把头抬起,怒视着他道:“那个许贱人呢?你就把他丢在那儿不管了?”他杀了季风,囚禁她,还想强了她,她要这贱人死一千遍一万遍!

姜邵离眸色暗沉:“刘伯会处理他,不会让他轻松死掉的。”

小米恨恨道:“带我回去,我要看着他吃苦头。”

姜邵离低头看着她,淡淡道:“你不会想看的,会做噩梦的。”

小米闻言却两眼放光:“刘伯会怎么处理他?活剐?还是切了他手脚?”说到会做噩梦,她就想起了在现代经常看的恐怖片,这种场面已经吓不到她了。

姜邵离见她如此神情,讶异地扬起眉头,随即无奈问道:“你要哪种?”

小米恶狠狠地说道:“两种都要!”

姜邵离摸出一支细长竹管,放在口中吹响,长长短短地数声之后,山上远远地传来一声短促的竹笛声呼应。他看向小米,微笑道:“如你所愿。”

小米亦对着他笑了一下,随即脸一板:“放我下来。”

姜邵离意外地停了脚步,将她轻轻放下地。小米看也不看他,站稳后转身就往山下走。

“小瑜?”

小米知道他跟在身后,冷冷道:“姜公子,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不过我现在没有银钱可以酬谢,只能说一声谢谢,还请姜公子见谅。”

“小瑜,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小米低头赶路:“我哪有生你的气?我在雁南就已经说过再也不见你了,如今只是遵守诺言而已。姜公子就不要再送了,我自会回鲁国去的。”

身后那人默默不言,但小米知道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她抬头看向前面的山路,正值夜深,月如细钩,月光浅淡晦暗,稍远处的山路便隐在树影里完全看不清楚。她猛然站住,然后转身向着他走去。

姜邵离亦止步,静静看着她走近。小米走到他身前,看也不看他地从他身边走过,一路向着山上而行。她要去问许贱人季风的下落,即使季风真的被他杀了,她也要找到季风的尸体。

他跟在她身后,亦不开口问她回去做什么——

刘伯听到屋外步声,出来查看,见小米与姜邵离以及刘妈三人回来,讶然问道:“少爷?”同时向着小米的方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里面场面血腥,可以让瑜小姐入内看见吗?

姜邵离轻而缓地点了一下头。刘伯便把门口的路让开了。

小米冷着脸进屋,见许贱人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左右两臂都折断了,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扭曲着。她暗觉解恨,但紧接着她闻到了屋内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屎尿的臭味,这种味道让她差一点吐出来,急忙转身奔出了屋子,脸色煞白的吸着气,好让胸腹间翻腾的欲呕的感觉平息下来。

姜邵离伸手轻抚她后背,小米却往前走了半步让开,刘妈上前扶住小米。姜邵离将举在半空的手收回,低声道:“还是走吧,剩下的事让刘伯料理。”

小米深深吸了几口林间清醒的空气,感觉好受许多,她缓步回到小屋外:“刘伯,许贱人可还清醒?”

刘伯道:“回九小姐,他已经半昏。”

“刘伯,设法弄醒他,问他季风现在何处。”

刘伯领命入内,很快屋里面响起了惨叫声,也不知刘伯用了什么手法让那贱人痛醒,随后低声问他季风所在。

许贱人虚弱地哈哈笑了几声:“死,死了呀。”

小米在外面冷声问道:“尸体呢?”

“丢在河里了。”

“到底丢在了何处?”

“哪里还会记得?”

小米恨恨道:“你若是说清楚地点,待我找到了他,可留你一命。不然我就让你痛足十天十夜才死。”

“他已经死了。”

“不管他是死是活,我要找到他。”

许贱人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九小姐我对你做了那些事之后,你当真会饶我?”

“会。”

许贱人低声道:“你待他可真是不一般。”

小米默然,她又何必去解释给这么一个贱人听,她和季风之间的情谊。“你说不说?”

“就在那驿站后面,往南穿过个小树林就有条河,扔在河里了。不过都过去两天了,现在多半被水冲远了”

小米匆匆下山,姜邵离陪着她走出一段后道:“季风或许没死。”

小米惊喜地望向他:“你怎知道?”

“我得刘妈传讯回来,就赶往你跑走的那个县城,追到你前晚所住客栈,却无人看见过你从那里出发。我联络季风联络不上,在附近寻找你的踪迹,倒是联络上了你的另外两名暗卫。”

小米点点头:“这两个是我发现季风不见了之后,派出去寻他的。”

姜邵离道:“他们在季风当晚所住房间后面找到些痕迹,一路寻至河边,又沿河往下游寻找,没有发现季风本人,但在岸边发现了他留下的暗记。暗记表明情况极其紧急,副队许建仁叛变,有害你之心,且说明了他可能的藏身之处。这两名暗卫来不及去找他,先赶回客栈,发现你也失踪后,主动找到我。否则我也不可能如此快地找到你的所在。”

小米默默咀嚼他的这一番话,许贱人说他是一刀入心,又将季风抛入河中,季风就算活着,也一定是极重的伤,所以无法自己回来,只能留下暗记说明情况,然而他身受重伤之后,又去了哪里?她叫来那两名暗卫:“你们去季风留下暗记的地点附近搜寻,一定要找到他!”

暗卫领命,很快消失在林间。

小米亦快步下山,坐马车赶往季风喝酒那晚所住的驿站。小米发现,原来许贱人囚禁她的这处地方正在驿站与她被迷昏那晚所住的市镇之间,且与驿站离得更近些。后半夜他们赶到了驿站,循着许贱人所述,穿过小树林之后果然有条河,夜色下,河水黑沉沉的,发出低沉的簌簌水流声,似乎非常湍急。

小米对着河水愣愣地看了一会儿,他当时一定失血严重,也许还顺流漂了一段,勉力爬上岸后,还支撑着留下了暗记,告知自己的所在。

可是之后呢?为何他没有留在原地?也许有人发现了受伤的他,把他带走了,也可能他怕许贱人去而复返,发现自己留下的暗记后销毁暗记,所以拼了命离开留下记号的地方?自他受伤至今,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夜,若是无人照料,他会不会已经死在了荒野外的某处?

小米想得心慌,急忙甩头,把这可怕的想法甩出脑海。不会的,他一定是被好心人发现了,带回家养伤,此时应该在静静地休养吧?

她从下山开始就一直没有正眼看过姜邵离,此时看向默默陪在身边的他,问道:“可否让刘伯刘妈一起帮着去找?”

姜邵离点点头,吩咐刘伯刘妈在附近搜寻季风踪迹,随后对着满脸忧虑的小米低声劝道:“等在这里也无用,先回驿站等消息吧。”

小米摇摇头,多一个人去找,就有可能早一个时辰发现他,他就会多一分活下去的机会。她顺着水流的方向,沿河岸向下游找去。

☆、59命垂一线

沿河走了不久;一名暗卫来向小米报告,说是在附近农家发现了季风。

小米喜极;急忙命他带路;与姜邵离一起赶到了那户农家;见到了昏迷中的季风。他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治疗更谈不上。这家的农夫只是让妻子喂了他些小米汤,让他在柴房隔壁的小房间休息。农夫称他本准备报官的;今天忙了一天的农活,才没去。

他脸颊上有着病态的红晕;嘴唇干裂。一名暗卫上前替他检查伤口,并简单上了药。小米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他的额头滚烫。

姜邵离道:“小瑜,不能耽搁,赶紧带他去县城看大夫。”

小米点点头,一名暗卫欲上前背起季风,小米阻止他道:“慢着。别随便搬动他。”随即她命两名暗卫拆下床板,直接把他抬上马车。

农夫嘀咕着表示不满。姜邵离摸出块碎银子给他,农夫这才释然。

他们赶到最近的县城时,天已经亮了。找到据说是方圆几十里内最好的大夫,别号赛华佗,请他替季风医治。赛华佗询问了伤情,检查了伤口,搭了脉,摇了摇头。

小米急道:“赛大夫,你倒是说明白啊,光摇头算怎么回事?”

赛华佗心道老夫别号赛华佗,又不是真的姓赛,这姑娘真是不学无术。他叹息道:“准备后事吧。”

“什么?!”小米大惊,站了起来。她习惯了现代的医疗水平,只觉得季风既然还活着,只要及时送医,医生就该积极治疗的,“他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怎么你都不给他治疗就说这种话?你这庸医不负责就不能”

赛华佗面有不豫:“姑娘这是怎么说话呢?”

小米衣物全落在了客栈,下山时身上只有一件寝衣,外面裹着姜邵离的深衣。为寻季风,她只在驿站匆忙换上了刘妈的衣裤,大小肥瘦极为不合适,头发亦是匆匆梳就,一样首饰都没戴,此时看来连个普通的丫鬟都不如。赛华佗见这粗使丫头不仅不学无术还出言不逊,不由斥责起她来了。

小米却没意识到这点,心中又忧虑季风伤情,见这大夫非但不积极治疗,反而如此不屑地斥责自己,不由得眼一瞪,就要和他吵起架来。

姜邵离急忙拉住小米,示意她先不要吵,随后面向赛华佗道:“舍妹心急伤者,出言鲁莽,还请大夫见谅。伤者情况到底如何,为何大夫说他不能治好?”

赛华佗讶异地看看姜邵离,再看看小米,心道这两人随便怎样都不像兄妹啊。他轻咳一声后慢慢道:“是这样的,伤者被人刺伤了肺,肋骨也折断了一根,断骨刺入肺中伤上加伤,又在冷水里泡了许久,没有及时治疗不是老夫不肯治,实在是回天无术啊。”

小米咬牙听完后问道:“他如今的情况,还能撑多久?”

赛华佗道:“亏得这位伤者本身体质强健,若换了普通人,受了这样的伤早就撑不住了,即便如此,以他这么重的伤能支持到现在本就是奇迹了”

“大夫,我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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