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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卿出使(二)
回到枫麓书院,我把要出使匈奴的事情跟爹还有哥哥一讲,这两人几欲昏厥。
我连忙安慰道:“不会有事的,圣上会派人保护我的。”
爹躺在床上,虚弱的看着我,灰白的脸上尽是焦虑:“碧儿,你可不能再有事了。”
哥哥第一次有些愠怒的对我道:“你怎的如此胡闹!”
我把哥哥按着坐下来,给他垂着腿,道:“哥哥,你的腿还没好完全,一定不要站太长时间,注意每天晚上都要按摩,这样才回彻底好起来的。”
见他还要说话,我打断道:“我一直为自己没有生为男儿身而遗憾,一直想为国效力,以前总是觉得不可能。现在好了啊,国家用得到我了,我为什么不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虽然我是个女人,但是我不认为这样就能阻止我。”说着对哥哥笑道:“这次也没有多危险,圣上还给我派了二百人护卫队,随行的还有很多官员,不会怎么样的。再说了,如果我把这件事干好了,你和繁玉公主就可以成婚啦!”
鬼才去为国效力,这国家都不把我当人,我这不是作嘛!
哥哥手紧紧的捏着我的肩膀,眉头紧皱:“哥不想要你去冒险,即使跟繁玉有缘无分也罢!”
什么有缘无分也罢!我看你分明就是死鸭子嘴硬!看看你这双忧郁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了!
我双手一摊,颇有些无奈道:“没办法,咱们的皇帝陛下已经下旨了,我不去也不行了。”
爹爹和哥哥无奈的叹口气,喝道:“下次不许再擅作主张!”
我赶紧点头如捣蒜,笑道:“一定一定!”
日暮西沉,京城城门外,会被载入史册的一个大事件,即使御史言官的笔只会留下只言片语。
景炎帝十二年,元月初十,年仅十六岁的太常寺少卿连碧,带领玄景使节团出使匈奴。
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一直延续道几里外,爹和哥哥一直跟着我,丝毫没有回去的念头,不得已,我策马飞奔起来,甩掉了他们俩。
一边潇洒的回头,道:“不必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很快,爹爹和哥哥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我终于停了下来,等着使节团追上我。
郊外的景色很美,夕阳晕染天边,一阵凄凉。
将近年关,我却要出远门,连一个新年都过不成,爹和哥哥是死活要跟我一起去的,说以要一起过新年。
但我却不能带他们去。
一百黑衣骑,我留下了包括照顾程范在内的十人,保护爹和哥哥还有小纶子。
胡思乱想间,听见有人在大喊大叫,我策马转头,看见几个人骑着大马向我飞奔而来。待得跑的近了,才看出来原来是黄班的几个同学。
户部尚书的公子郭始金在我身边停下,勒紧马缰,笑呵呵的看着我。
还有小鸡和程范以及他怀里的小纶子。
小纶子挣扎着要到我的马上来,我只好伸手抱过他,捏着他肉嘟嘟的小脸,道:“你跑出来干什么?这大冷的天,也不多穿点!”
哪知小纶子撅着嘴,白我一眼,道:“连碧,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一阵气结,揪着他的耳朵就嚎道:“你胆儿肥了啊!连爹都不叫了!叫我名字!”
小纶子耳朵被我揪的生疼,琉璃大眼泪花闪闪,可怜兮兮的道:“爹爹,你就带小纶子去吧!我可以保护你!”
我刚想嗤笑一声,你这四岁小孩的小体格还想保护我?做梦呢吧!
又突然想起他一拳打倒过一颗大树,不禁冷汗涔涔。
“小纶子听话,回去保护爷爷和大伯。我不放心他们,眼下,我只能指望你了啊!你可千万别给我出岔子啊。”我半哄半骗他。
哪知这小子不说话了,一个劲儿的在我怀里哭,眼泪都渗透进了我的衣服,身体一阵冰凉,我虽然不忍心,却不能让他跟我去冒险。
这小子可是正宗的贵族,现任水州州侯的儿子,我已经跟水州方面里联系过,他们不久就会派人来带走小纶子。
想到这里,我不禁涌起浓浓的不舍,这一别,我以后怕是都见不到小纶子了。
我揪着他的脸蛋儿,使劲啵了一口,道:“以后爹爹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实在没什么文化,就只能胡咧咧两句。
小纶子点点头。
我又道:“一定要想我!我以后会去水州看你的。”
小纶子琉璃大眼朦胧,流着鼻涕道:“我不回去,我就在枫麓山上等你!跟爷爷大伯一起等你。”
我欣慰的点点头,对着程范道:“带他回去吧。”
看着小纶子在马上一步三回头看着我,渐行渐远,我用衣袖擦了擦眼角。
突然朝郭始金还有小鸡喝道:“怎么就你们两个来送我?我混得太差了吧!”
我这一去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了,黄班的崽子们居然都不来送送我,好歹咱也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了啊。
郭始金笑道:“我和小鸡这是来追随夫子的,我们准备与夫子同去。”
我怀疑的看着小鸡,小鸡坚决的点点头。
我这才看见他们俩都穿着貂皮大袄,裹得严严实实,丝毫不露分。而且身后还背了大大的一包东西,显然石准备出远门了。
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我看着小鸡道:“郭始金去我还能接受,你去能干什么呀?”
小鸡面色坚毅,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况且,我准备投笔从戎,当然先要去边关好生锻炼一番,如果可能的话,我就直接进军营。”
郭始金点点头,显然他们俩都是这么想的,都是商量好的。
我一挥鞭子跑开了,不忘回头吼道:“我凭什么要带你们去!”
郭始金跟小鸡两个追了上来,一左一右拦住我,道:“夫子,我们是敬重你的,想跟着您去见见世面,再不想呆在京城这个地方跟一帮公子哥儿遛鸟斗蟋蟀了。”
我一想,也是。难得这两人有这份心思,将来总是需要这些人才的。
我勒紧缰绳停住,看着已经追上来的时节队伍,跳下马,朝着两人道:“也罢!就让你们同去!”转而笑道:“这一路上要经历千辛万苦,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这正是考验你们的时刻,你们就一路骑马吧!我先上马车了。”
在两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我跟随行的武将乐毅以及文官头子王献打过招呼,就上了特地为我准备的马车
一进马车,我顿时就惊住了。
穿着单薄的纱衣,风情万种的躺在我马车里的,不是蓝也是谁?
我揉揉冻得通红的鼻头,笑的有些谄媚:“蓝大爷,您怎么来了?”
蓝也冷哼,一声,不说话。
只用那修长的手指,捻起小几上的糕点往嘴里送去,慢慢吃着。
我看着他的红唇,一阵激动,继续讨好的过去,给他垂着腿,道:“蓝大爷,您吃慢点儿,别噎着了。”说着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他慵懒的瞥我一眼,轻启红唇:“有的人良心被狗吃了,我来看看她是不是有两颗心,所以被吃了一个也不在乎。”
我尴尬的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才好,只听他吩咐道:“继续,别停。”
我只好继续给他捶腿,还不时地偷看他一眼。
但见,蓝也只着一件薄薄的纱衣,柔滑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张绝美的脸上尽是不悦,眸子紧紧的闭着,但这却越发显出他的妖媚。
“不准偷看!”他发出命令。
我赶紧低下头,半晌,却又被他使劲儿敲了一下头。不许我看,你还穿成这样?
疼的我眼泪哗哗的,问道:“又怎么了?”
他哗的一下坐了起来,把我吓的往后一缩,又撞上了车壁,揉着发痛的脑袋。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戳着我的脑袋,道:“我怎么就不知道,世上竟会有你这种人呢!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反驳:“谁狼心狗肺了?谁不说我连夫子是个好人。”
他怒极反笑,戳着我的脑袋,道:“你给我好好想想,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居然又跑了,还不通知我!”
我捉住他戳我脑袋的手指,死死的攥紧在手里,不让他有机会戳我,道:“你不是还没回书院嘛!这次圣旨下的又急,容不得我耽误,这不,我现在就出来赶路了。”
“狡辩!”看他还要戳我,我赶紧抱住他的身体,脸在他的胸口蹭啊蹭。
蓝也顿时就没了声音,半晌,听到他嗓音低沉:“你是在邀请我吗?”
我老脸一红,赶紧离开,靠着车壁就坐了下来,车里铺上了上好的羊绒毯子,而且还烧了暖炉,丝毫都感觉不到冷,反而我现在觉得有些热。
蓝也靠了过来,把我挤得动弹不得,他的脸贴近我的,长长的睫毛扫着我的脸,让我心痒痒的。
轻松道:“你是不是想丢下我?”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道:“怎么会呢!我已经叫人去通知你了,谁知道你就跑这儿来的。”
看见他眼里的怀疑,我赶紧岔开话题,道:“我这次北上,凶险万分,你不能去。还是回枫麓山上等我吧。”
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伸出小舌舔了舔我的嘴角,把我骇的一抖。
紧接着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后腰,渐渐往上,我艰难的扭动。
“别动。”蓝也嗓音喑哑,紧接着嘴就附上了我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知道怎么送积分了,你们的评论但凡显示了【赠送积分】四个字的,我就送了~但是有的评论没显示【赠送积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H 酝酿中,我在想是不是直接就这么办了,还是在等等~
话说,我也不想废话,准备开始收尾了~预计这个月就会完结~我现在尽量日更,但是由于现在我【建筑图纸】要交了,所以现在比较忙,天天晚上都不能睡觉~ 真是个忙死人的月份~
☆、小少卿出使(三)
问过随行的王献,据他说,从这儿到兰州至少要一个月,而且,现在的兰州已经造反了。不过肯定是能穿过去跟匈奴谈判的,毕竟他们是同盟,都需要跟玄景的官方谈谈。
一路上,我都窝在马车里,伺候着蓝大爷,蓝大爷似乎很享受。
“茶。”懒懒的躺在车里,又穿的那么少,每天都换着花样的勾引我。
我赶紧倒茶,递上。
“这么烫。”
我赶紧吹吹吹吹吹,吹了半晌,才敢递给他。
“好了,开始吧。上次讲到了小龙女跳下绝情谷。”他换了个姿势,继续躺在那儿,闭目养神,等着我给他讲故事。
我看着他美美的脸,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道:“这次能先给点儿福利吗?”
蓝也嘴角微微勾起,然后隐去,皇太后似的,道:“好吧。”
我立马狼嚎一声,扑了上去,捧着他的脸,使劲儿啵了一口。
心满意足的蹲回原地,清清嗓子,道:“小龙女跳下绝情谷,并没有死,而是在那里生活了下来,并且一住就是十六年十六年后,神雕大侠杨过来到绝情谷纵身跳下,却意外在谷底遇见了姑姑”
我讲话故事,已经是口干舌燥,赶紧灌了一口茶水,才满足的擦擦嘴。
蓝眸看着我,神情幽幽,道:“如果我是小龙女,必定也会这么做。什么师徒,一切都不过是狗屁,只要我想要的,还管别人作甚。”
我心道,你干嘛不说你是杨过,尽把自己往美的方面靠。
只听他继续发表感言,道:“就算知道自己要死了,也想方设法的想让自己的爱人活下来,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我立马问道:“我死了,你会一起死吗?”
他瞥我一眼,道:“不会。”
我心立马凉了下来,臭着脸不理他。虽然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每个人都会这么做的,但他回答的这么快,还是让我很伤心。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我指控。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