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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之后和白墨的相处总有种逃不开的小心翼翼和手足无措。
明明,曾经是那么轻浮的男子,在公司的宴会上可以随手调情的少女杀手,连一个简单的笑容一个随意的眼神都让人感觉带着挑逗的意味,那些浮躁的曾经在遇见白墨的那一刻,都显得如此可笑。
原来,他也不是不会痴情,而是,一直没有遇见命定克他的那个人。
白墨像个孩子似的抱着抱枕把身子陷在软软的沙发里,跟那身典雅性感的睡衣格格不入,淡淡地瞟了一眼江柯,“生理痛。”
江柯想,自己修炼了这么久的功力算是都白费了,在白墨的面前,什么都令他措手不及。洛克曾经调侃他,说白墨是那种废话都不多说一个字的人,跟她在一起,心脏承受能力要绝好啊。
他知道他不算一个好男人,他的前女友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了,虽然他也不是很随便的人,但是也的确不是那种初谙情事的少年了,按理说,区区“生理痛”三个字是不足以震得他面红耳赤的,但事实就是,当你真的恋爱了,你才发现真实的自己的模样。
“那那个”江柯想了想措辞,“我去帮你烧点热水?洗个澡会不会好一点?想不想吃什么东西?我记得好像喝热牛奶也会有效果”
白墨听着他紧张混乱的语速,愣了愣,直直地看向他,江柯也忍不住迎上了她的视线,就在这样突然的片刻沉默后,江柯看到了白墨的笑容,笑得很浅,但是很舒心。
“我以为你是情场老手,没想到像个初恋的孩子似的。”白墨的淡笑转而带上了戏谑,颇有些玩味地看着局促的江柯,“卫生巾用完了,你会帮我买么。”
当江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拿着各种牌子的卫生巾站在了超市的收银台了。直到这一刻才突然醒悟过来,从一开始想要见白墨到慌慌张张开车到她楼下,再到现在,他显得有多么笨拙,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收银台的年轻姑娘本来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就是一个愣神,再突然看到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勾起一边唇角带着邪气的自嘲笑容,登时看傻了眼。
“呃帮女朋友买的。”江柯看收银员好半天没有反应,出声解释了一句。收银员立刻反应了过来,脸上匪夷所思地红了一片,立刻麻利地开始点钞找钱。
江柯拎着东西还没有走出超市就听到身后一阵喧哗。
“那个男人长得好帅啊!”
“他刚刚让你结账你看傻了吧!”
“我也好想要一个肯帮我买卫生巾的男人啊!”
江柯顿了顿步子,随即笑着走出了超市。原来,这么一件小事,在女孩子的心里竟然有这么重的地位。难不成,白墨是为了考验他?
再次走进公寓的时候,江柯已经找回了状态,能够比较自如地面对白墨了。白墨仍旧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说是这样可以转移注意力,肚子不会那么痛。江柯走过去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开始清东西。
“刚刚忘了问你习惯用什么牌子就把我记得的做了广告的牌子都买了一点。”江柯边说边把卫生巾清出来,一旁的白墨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清着清着,突然从大包小包中掉下几个小袋子。
“这是什么?”白墨好奇地问。
江柯不记得自己有买这种东西啊,拿起来看了一眼,脸又速度地红了。废了,这才过了多久,自己就彻底退化到这么纯情的地步,不过是两三个套套而已那个收银员哎,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墨凑了过来,看清他手里的东西的时候,突然笑开了。江柯有些吃惊,他和白墨见面以来,她笑的次数屈指可数,连她待人处事的时候,礼貌性的微笑都非常稀有,可是今天,他已经见她笑了好几次。
“看来,你在超市散发荷尔蒙了吧。”白墨带着笑意拿过他手里的套套,“是不是第一次知道,帮女孩子买卫生巾比起丢人,其实更是件很让女孩子心动的事情。心动到都要附赠你礼物了。”
看着白墨坦然地拿着套套,江柯也觉得自己有点反应太过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拿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却在下一秒喷了出来。
因为白墨略显清冷的声音幽幽响起,“是柠檬味的。”
江柯手忙脚乱地找东西擦茶几,白墨在一旁笑得更深。
等江柯收拾了残局,有些头痛地看着白墨,“你说我比你大了好几岁,也是社会上的人了,也不是第一次接触女孩子,怎么见到你就什么都做不好呢。”
白墨突然凑近了他,在他脸上轻轻印上一个吻,“逗你真好玩儿,慌乱的你挺好的。”
江柯愣了愣,也笑了,“调皮的你也挺好的。”
收拾好各种各样的卫生巾,把柠檬味的套套也一并放到白墨的房间里。江柯拿起刚刚买的蜂蜜和牛奶走到厨房去捣腾,看了看说明,把牛奶倒在杯子里放进微波炉热了一会儿,又搅上了一点儿蜂蜜,这才拿出去给白墨,而白墨已经靠在沙发里睡着了。
电视里的男女主角正在互表心意,江柯看着白墨,禁不住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伸手顺了顺她的发丝,轻轻地抱上床去。把牛奶杯放在床头,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江柯手忙脚乱地摁掉铃声,生怕吵醒了白墨。
走到阳台上回电话,是兄弟兼秘书打来的。
“喂?”
“明晚的宴会不要忘了啊,看你最近有点不在状态。”
“柏柏,我初恋了。”
“滚!”
“我说真的。”
“这次真的栽了?”
“栽了。”
“很好,宴会可以带家属,你懂的。”
“柏柏你怎么这么饥渴,那是我媳妇。”
“饥渴你妹!下次再叫老子柏柏,老子下次应酬给你点满桌子苦瓜!”
“咳咳,我带她去就是了,你别激动。”
“行了,我就说这事儿,你继续初恋吧。”
*
白墨在房间里换衣服的时候,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只是比前一天还是好了许多。江柯在客厅里等着,心里居然有些忐忑,像个初次约会的小鬼似的。
剪裁合体的西装衬在江柯衣架子一般的身材上,有股说不出的诱人,每次出席宴会,都势必吸引了众多女性的眼球。
只是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去流连花丛,因为他的身边终于站着一个他再也不想松开手的女子,而这个女子此刻正从房间里走出来,修身的旗袍将她娇娆的身材衬托得挠人心痒,墨色的长发,乌黑的眸子,浓郁的东方女子的气息带着神秘的性感扑面而来。
江柯愣神了片刻便走过去轻轻抱住了她,“肯定会有男人打你主意。”
白墨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那要看你给不给机会了。”
宴会上,白墨的旗袍成了人群中一抹亮丽的风景,在那成片的长裙晚礼服里,精简却又不失华贵的旗袍显得如此与众不同。参加宴会的时候,选择穿旗袍总是需要很大勇气的,旗袍不仅对身材的要求很高,而且对气质的要求更是苛刻,在多少酒店都选择用旗袍作为礼仪小姐的工作服的今天,怎样在这样的环境穿出高雅的格调,是一种挑战。而白墨,则把旗袍的精髓演绎得天衣无缝,后果则是,如果不是江柯将她一直带在身边,她已经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垂涎。
而江柯知道防备男人,却忘了防备女人,在江柯忙着应付一对老夫妇的时候,白墨被一个奢华的女子带到了阳台。
“你想和我说什么?”白墨手执红酒杯,轻轻倚靠在栏杆上,神情闲淡地看着女子。
何蕊看着眼前的人,带着讽意地笑了笑,“你就是江柯的新宠?我劝你不要太招摇。”
“嗯,为什么呢。”白墨丝毫没有被女子的挑衅激怒,自顾自地品着红酒。
“他有多少情人你不知道吧?他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你也没问过吧?”何蕊的眼神霎时变得有些凶狠,“你也不过是他众多情人里的一个,别把自己看重了。”
白墨把视线移向何蕊,清冷的表情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他曾经和谁恋爱,曾经和谁□,都和我没有关系,只是现在,他是我一个人的,我是不是自视甚高也和你没有关系。”
“哼,哈哈。”何蕊讽刺地笑了,“他是你一个人的?你不要做梦了!就在认识你之前他还抱过我,今晚我就能让他睡在我的床上!”
白墨的笑意丝毫未减,“真是可悲的女人,为了激怒我,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么。”
“谁说是出卖!”
“如果不是出卖,两人心甘情愿、鱼水之欢,何必做给人看?更何况,你现在这样气急败坏的模样,加上对我敌意这么重,是因为的确具有威胁性吧?那是不是就说明你也承认我在江柯的心里的确有地位?”白墨一字一句地说着,没有半刻的游移,看着何蕊越来越惨淡的神色,“你想和谁上床和我无关,至于他上不上你的床也是他的自由,但是最终选不选择他就是我的权利了。”
看着脸色发青再无言语的何蕊,白墨准备离开,回头看了看还顿在原地的何蕊,清冷的声音风轻云淡地说,“女人,不要作贱自己,你不把自己当一回事,说上床就上床,他又怎么可能把你当一回事。”
本来已经败得一派涂地的何蕊听到这番说教似的话突然怒火中烧,对着白墨就是一阵怒吼,“你别这么嚣张!你不知道我父母是谁!”
白墨听到这话愣了愣,不怒反笑,“还指望跟你说教,我真是太傻了。你父母是谁没关系,我父母只是打工仔,却是你父母雇不起的打工仔。”
说完这话,白墨转身离开,走出阳台的门的时候,一个男子正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惊愕地看着她,白墨看了看他,估计那些话他都听到了吧,也没什么,随即擦身而过。
柏义站在阳台的门口,看着那个女子和自己擦肩而过。本来是江柯发现她不见了又抽不开身要他帮忙来找,他却没有想到会遇见这样一幕。神一样的女子,柏义突然就冒出一个这样的评价。难怪江柯也有认真的一天,这样女子,若不是赌上一生的认真,谁能将她收入囊中?
柏义转身跟了上去,确保白墨不会再被找麻烦。白墨走回了大厅,看到正四处走动张望的江柯,却突然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在找她了。在人前,当然要底气十足地反驳回去,可是面对他,底气是否又真的这么足呢。
白墨站在大厅的一角,默默地转着手里的高脚杯,看着剩下地红酒一轮一轮地撞向杯壁。她知道他的过去不单纯,但是却不曾想过,是否今后也会背叛。她不是斤斤计较的女子,他的过去她可以一概不问,可是她不能容忍的,是以后。如果有以后,那么她,一定比他更决绝。
江柯找了几圈终于发现了白墨,立刻径直冲了过去,“我让柏柏帮我找,怎么他人倒是不见了。”
柏柏?白墨愣了愣,难道是阳台门口的那个男人。
“你去哪儿了?这里人太混杂了,别离我太远。”江柯伸手揽过了白墨的肩膀,却见到白墨有些漠然的神色,“发生什么事了?”
白墨抬头看向他,眼神里的意味有些
68、浪子的专情(上) 。。。
道不明,“如果有人找到你跟你说,我以前是个很随便的女人,你会怎么样?”
江柯的心里霎时凉了,难道有人跟白墨说了他曾经做过的那些蠢事。可是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江柯还是忍不住去想象,如果以前有人碰过白墨,不能想象!才刚刚开始想象,他就忍不住熊熊燃烧的妒火。
“我会把所有碰过你的男人杀了。”江柯伸手把白墨紧紧地抱进怀里,“可是你不是这样的女人,如果你是,就不会现在这样的气质,让人无可自拔的气质”
“女人终究和男人是不一样的。”白墨在他怀里叹了口气,“女人献身就和打上了标签一样,不可能恢复如初,而男人,和多少个女人都没有关系,反正一夜过后,还是完整的。”
“小墨你是不是知道了。”江柯像是生怕她要离开他似的,加重了抱着她的力气。
“一世,哪怕以后不和我在一起,也不要再去随便和人□,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过程,哪怕不是第一次。”白墨伸手回抱着他,却恍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