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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文也对听雨的身子感兴趣。他也没说什么,伸出手在听雨的背面滑行着。在她的腿上,屁股上又抓又捏的。听雨没有反抗,嘴上说:“笑文,你原来这么色呀。”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吗?”说着话,一指贴着臀沟往里进去。这一下弄得听雨啊的呻吟一声。笑文想到她还有病在身,不想更进一步,便意思一下就退了。
一会儿,笑文将听雨摆成平躺,自己在旁边大过手瘾。他心说,反正你是愿意的,我也没有强迫你。于是,笑文的双手在听雨的乳房上无礼起来。先是隔着胸罩摸,抓,后来兴奋起来,摘掉乳罩,那两只白桃一般的尤物就露出来了。两只樱桃翘翘的,红红的,嫩嫩的,害得笑文想当君子都不成。
为了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笑文用手也用嘴在听雨的胸上大做文章,刺激得听雨不但呻吟起来,玉体也扭动起来。笑文本想扒掉她的裤衩,干那好事的,可是又顾虑重重,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伸进手,试了一会儿地形就出来了。
听雨不解的问:“笑文,你为什么不占有我呢?”
笑文舔一下沾了春水的手指,说道:“有好多话,我还没有说呢。等我说完了,再要你也不迟呀。”
听雨问道:“你要跟我说你家里的事吗?”
笑文点头道:“是的,因为我喜欢你,你也真心对我好,我不能不说实话。”
听雨说道:“为什么不等做完爱再说?”
笑文微笑道:“那样的话就有点晚了。”
听雨黯然地说:“那你说好了,我听着呢。”她将自己的胸罩系好,带着紧张的心情,恭听笑文的下文。
笑文也不隐瞒,将自己家里的情况一一说明,主要讲了三个女人。听雨不等说完,就哭了起来,她趴在笑文身上,呜咽不止。见此光景,笑文大为后悔,我怎么这么糊涂呢,我又何必告诉她呢,不如就这么瞒着她的好。
笑文拍拍她的背,说道:“听雨呀,都是我不好,我伤害了你。”
听雨抬起泪濛濛的脸,说道:“我不怪你,笑文,你对我已经很诚实了。你是一个好人。”
笑文问道:“知道这些后,你是不是后悔喜欢了我?”
听雨摇头道:“我没有呀,我做事不后悔的。”
笑文说道:“那就好,这回我回去,你就跟我走吧,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加入我这个大家庭。”想到再加上一个听雨,艳福更是不同。
听雨说道:“不,不,我不想跟你走了。”
笑文问道:“这又是为什么呢?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在一起吗?”
听雨沉吟着,说道:“以前我只以为你有一个陈鱼,我还能接受的。现在你家里不算陈鱼就有三个女人,我有点受不了。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看我到底有没有勇气接受这样的现实。”
笑文摸着听雨的头发,说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跟我走。那样的话,我可以照顾你一生。”他越来越把师叔的警告当耳边风了。
听雨没有说话,躺在笑文身边,默默地想着心事。一边的笑文大为沮丧,心说,本来挺好的事,让我给破坏了。我真是太傻了。
第十五卷(25)查访
次日一早,笑文醒来时,见听雨还在睡着,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忧伤,不禁心里有愧,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他心说,如果你以后跟了我,我一定会让你天天快乐的。
他小心地起床,不弄出一点声音。穿好后,悄悄地下了楼,想到外边转一圈,或买点菜,或买点现成的,让听雨一睁眼就能闻到香味儿。
他出了楼区,慢慢踱到大街上,见几百米外有一个小布棚,还冒着烟,不用说,是卖小吃的地方了。他往那边走去,走不出几步,前边来了辆轿车,本来速度不快,当它离笑文不远时,突然加速,向笑文猛冲过来。笑文没留神,想不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暗害自己。那车来得太快,急如狂风,他连向旁闪的机会都没有。情急之下,他只好向高一纵,躲过攻势。那车反应很灵,见没有撞到,就向后一退,打算再次攻击,非撞死他不可。
笑文的反应也相当敏捷,不等身子在地上站稳,又向旁弹去,这回上了人行路。那车不敢再撞,因为人行路上人挺多的。它一拐弯,以电一般的速度逃跑了。那轿车玻璃是茶色的,看不到里边。连个车牌子都没有,看来是个黑车。不过笑文看清了,那车是红色的。
笑文惊魂未定,抹了一下头上的冷汗。他的反应稍微慢一点,就得去见上帝了。他心说,到底是谁想杀我呢?这个问题他不止重复一遍了。每回都没有什么结果。难道真是那群骗子干的事吗?为了一点小事,就要置我于死地?
笑文心事重重地买了点油条跟浆子等物,快步返回家,仿佛多在室外呆一会儿,便多一分危险似的。
他将东西放在桌上,再去看听雨时,小丫头已穿好衣服,正在叠被子呢。笑文问道:“听雨,昨晚睡得可好呀?”
听雨冲他一笑,似乎忘记了那些烦恼,说道:“不好,你占尽了我的便宜。我都想跟你玩命。”
笑文笑了笑,说道:“只怕我要不占你的便宜,你已经跟我玩命了。”
听雨哼了一声,将一个枕头向笑文打来。笑文接住后,哈哈一笑,走上前放下,说道:“小懒虫,你平时也这么晚起来吗?”
听雨冲笑文挤挤美目,向前一跳。笑文只好张开怀抱接住。听雨被男人抱在怀里,感觉不错,嘴上说:“这不是病了吗?平时上班时,我可从不迟到的。”
笑文象抱着小孩儿一样抱着听雨,关心地问道:“你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听雨微笑道:“都好了,没事了。”
笑文不信,摸摸她的头,果然不发烧了。见她没有事了,笑文心安,高兴地亲了她一口。听雨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羞涩地说:“你还没有真正的吻过我呢?”
笑文问道:“想要吗?”
听雨点头道:“我想要。”
笑文嘿嘿笑道:“那我现在就脱裤子。”
听雨听了吃吃笑道:“去去去,我才不要那玩意,我要你的吻。”
笑文咧嘴一笑,随即吻了上去。先是蜻蜓点水似的吻在她的脸上,接着落在她的红唇上。又舔又咬的,非常热烈。听雨被吻得热情高涨,乖乖地张开嘴,让笑文进去。于是两条舌头缠在一处,发出唧溜溜的淫糜之声,很是香艳。
她的唇又软又香,她的舌头又滑又腻,令笑文十分过瘾。他吻得畅快,便来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自己趴在她的身上狂吻。双手在她的胸上又抓又按,下身也不时在顶她。没过一会儿,小丫头红霞扑面,鼻哼频频,细腰扭动,象要男人了。
不过笑文并没有更进一步,他心里还是有顾虑的。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他要尊重她的选择。如果她义无反顾地跟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必然是扒光她,干她个痛快。
笑文在适当的时候放开她。听雨坐起来,娇喘着说:“笑文,想不到你还能当君子,我以为你会象狼一样把我给吃掉呢。”
笑文摸摸她的脸蛋,说道:“等你想通了,愿意无条件地投降时,我就把你给吃掉,一晚上让你多‘死’几次。”听雨想起他家的现状,三个女人当家呢,不禁皱眉,脸色也有点暗了。
笑文在旁一笑,说道:“小乖乖,别想那么多了,先吃饭吧。”说着将听雨抱起来走向桌子。吃饭时,听雨仍叫笑文抱着她喂她,仍如昨天的光景。
吃完饭时,听雨感慨道:“如果你能一辈子对我这样的话,那该多好呀。”
笑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道:“那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完全可以实现的。”
听雨摇头道:“就算我想进你家的门,你家那三个女人也不肯让我进的。”
笑文安慰道:“也许可能的,我可以努力呀。”
听雨苦笑两声,并没有说话。如果那么容易的话,笑文早就有表示了。他虽然同意自己跟他了,可在对她进门一事上,他并不是那么胸有成竹的。这一点从他的证据上,她能看得出来。
一会儿,笑文要领听雨去诊所。听雨摇头道:“我不去呀,笑文,我都已经好了。”
笑文哄她道:“医生不是说了吗,要再打两针的。快点,跟我走。你要听话,不然怎么当我的乖乖小老婆。”
听雨知道他是真正的关心她,就说道:“就听你的一次,不过以后你可得听我的。”笑文连连点头。
不久到了诊所,笑文又见到那位冷冰冰的医生。一见她,笑文心里不爽,也不跟她多说话。当医生给听雨打上针后,笑文陪着她说了一会儿话。想到这两天遭袭击的事,总是不能平静。他想搞个清楚。他决定去车站那里转一圈,看能不能找点线索出来。他凭直觉,觉得这事跟那伙骗子有关。
当医生不在屋时,笑文跟听雨说:“我要出去一会儿,你等我好吧?”
听雨甜甜一笑,说道:“那你快点回来,可不准抛弃我,不然的话,我就在这里哭。”
笑文在她的嘴上一亲,说道:“我可舍不得你哭。”说着话笑了笑走出屋。到了外屋,跟医生交代几句。那医生越听脸色越差,当笑文走出去时,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大了。
他坐上线车,来到那一片,那一带还是那么热闹。他转悠了半天,再也没有人来问他买碟。他心里说,难道我的拳头挺有用,将这伙骗子打飞了不成,不然的话怎么会风平浪静。
他从地上走到地下,从车站再绕回来,也没有人搭茬。笑文望着车站上的表盘,叹了口气,感到一种独孤求败般的失落跟孤单。本来想找一个对手的,不想竟没有人敢出来。
他转过身,向回走。走了能有十几步,旁边的商店出来一人,说道:“是宫笑文吗?”笑文一看,是个三十不到的青年,模样丑陋。
笑文站住,说道:“我就是,你是谁。”
那人嘿嘿一笑,说道:“我叫阿雕。你打了我们的弟兄,我大哥正要跟你算帐呢。有种的,跟我来。”
笑文不知道他大哥是谁,说道:“谁有种没种,拳头上见。”
那人不再多话,领着笑文向东走去。走了好久,拐了两个弯,一个胡同口停着一辆破吉普车。照样也是没牌子的。
笑文到了车前,车上下了四个人。为首的是又矮又瘦,但脸上透出精明劲儿。其他人都是大块头,横眉立目,象要吃人一样。
那小个问道:“就是你打了我的人?”
笑文点头道:“他们骗我的钱,我给他们点教训,这是应该的。”
小个打量一番笑文,说道:“好,有两下子,敢不敢跟我去比划一下。”
笑文傲然道:“我的手正有点痒呢,想找个人来出出气。”
那小个哈哈大笑,说道:“行,有胆量,象个爷们。那你上车吧。”
笑文毫不畏惧,开门上车。三个弟兄也纷纷上车。有两个没上来。那小个坐在笑文身边,一摆手,说道:“开车。”驾驶的弟兄说道:“好了。”一发动车,便传出刺耳的噪音,显然这车该进废品收购部了。虽然噪音大,可速度不慢,上了路后,很迅速地跑起来。
笑文不时转头瞅瞅这位小个,越看越觉得见过他。在哪里呢?笑文思索起来。那小个也注意到笑文看他了,不禁冷笑两声。他问道:“你在看什么呢?在想咱们见过没有,对吗?”
笑文突然一拍手,说道:“我想起来了,咱们是见过一回。”
那小个儿说道:“你先不要说话,到地方后我会跟你好好谈谈的。”
好一阵子,车来到荒凉的地带。几人下了车,小个儿让三人站在车前别动,自己领着笑文到枯草茂密处。那三人看不到这里。
笑文跟他站个对面,大声问道:“我来问你,那天晚上的火是不是你放的?”原来这小个正是那晚上起火前来他家问路的人之一。
那小个儿嘿嘿一笑,说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笑文怒道:“你不说是吧,我有办法,我抓你到公安局去,不怕你不开口。”
小个胸脯一挺,撇嘴道:“那也没有用,我只问个路,你就能证明我放火吗?你有什么证据。”
笑文嘴上不软,说道:“证据我一定会找到的。我觉得那事就是你干的。”
小个又笑了笑,说道:“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当心我告你诽谤。”
笑文没好气地说:“好好好,这事我会查清楚的。如果是你干的,你就等死吧。还有一件事,我也得问你。”
小个望望天,又瞅着笑文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知道这两天是谁想要你的命,对吧?”
笑文说道:“不错,这事你知道吧?”
小个得意地一咧嘴,说道:“这事我知道。”
笑文加大声音,瞪着眼问:“是谁想杀我?”
小个犹豫一下,突然目露凶光,一字一字地说道:“是我。”
笑文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