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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文瞅瞅柳云,说道:“我刚才在大道上碰到丁大好了。她说你找我有事。
柳云穿着肥大的孕妇装,美好的身材看不出来了。她的肚子大大的,象里边装了一个大西瓜。笑文知道一个与自己有关的小生命正在孕育当中
柳云让笑文坐在对面的凳子上,自己重新坐回沙发,脸带微笑道:“找你也没有别的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让你帮孩子取个名字.
笑文一愣,随即笑了,说道:“现在还没有生呢,现在取名字是不是太快了呢?再说了,连男女都不知道呢。
柳云笑得很幸福,问道:“笑文,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笑文想了想,回答道:“在我的眼里,男女都是一样的。
柳云表示道:“我自己最喜欢男孩子了。我希望我的孩子长大之后,是个顶天立她的男子汉,就跟你一样的。
笑文连连招手道:“最好别象我,我一点都不象真正的男子汉。我活在这个世上没什么出色的成绩,很愧对上天给我的宝贵的生命
柳云一笑,说道:“你也不要谦虚了,作为一个平常男人,你已经算不错了。不说别的,就说在女人方面吧,这个小镇上的男人有几个能象你一样家里拥有三个美女,天天享受无边的艳福呢。
这话说得笑文脸上一热。说道:“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这方面不值得炫耀的。如果让我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只找一个女人。
柳云爽朗地笑了起来。说道:“你这是得了便宜后才这么说地。如果你这辈子只碰一个女人的话,你会觉得自己挺窝囊的。
笑文沉思一会儿,说道:“也许你说得也对。人这东西,总是这山望着哪山高的,永远没有知足的时候。这是人自身的悲哀,人总有赶不走自己的心魔。
柳云说道:“知足者长乐,你也访知足了。有多少人活了一辈子连一个女人都弄不明白呢。而你弄明白了好多。这就是你地骄傲。
笑文苦笑两声,说道:“你真的把这事当成骄傲吗?
柳云坚决道:“那是当然了。总比窝囊的男人要强得多吧。如果我的儿子将来这方面有你的优点我就满意了。我至少不用担心他娶不到老婆。
笑文提醒道:“只怕到那个时候你又有新的烦恼了。
柳云旧话重提,说道:“你想好了孩子的名字没有?
笑文说道:“这事你应该跟丁大哥商量才对。毕竟他是孩子的老爸。”说这话时,笑文心里感到一点别扭
柳云倒不在意,仿佛忘了这婴儿的由来,说道:“我倒想跟他商量,可他没有什么文化。平时说说笑笑还成,取名字他是不行地。因此,才叫你来商量呀。
笑文思索一会儿才说道:“这事好办。等孩子一落地。咱们再取名也不晚。
柳云固执起来,说道:“我就想早点知道孩子的名字。我想这个忙你不会不帮吧?”说着,她美目睁圆了,瞅着笑文
笑文不想违背她的意思,让她失望,便说道:“好吧。好吧,柳云,我取名字就是了。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好好想想。一时间我想不出什么合适地名字。
柳云见他同意了,情绪更好了。说道:“你就取两个名字给我听。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既要好听了又要有深意,可不准应付。取名字可是很重要的。如果取好了,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有大出息的。
笑文点头笑道:“这很容易的。男的就叫成龙,女的就叫成凤,你看中不中呢?”脸上带着喜悦
柳云摇头道:“你这随口而出地名字不好。象成龙吧,早就有人叫了。我可不敢给一个大明星当妈妈的。成凤也显得俗了。得了,我给你几天时间,你好好想想吧。
笑文爽快地答应道:“好吧,我一定尽快地漂亮地完成任务,让你一百二十个满意。
这事说完后,柳云又关心地问起笑文的家事来。说来说去,柳云问道:“笑文呀,你天天跟你的老婆们住在一起,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她们怀孕呢?这有点不合常理吧。
笑文一笑,解释道:“你哪里知道呀。我们是很小心的,我让她们来取了避孕措施。现在可不能让她们鼓肚子的。”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序因,只是自己的猜想。他猜想她们一定是那么干的,不然的话,没有理由外边的女人连连有喜,而家里的却风平浪静
柳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这就不奇怪了。哪个现在怀孕了,倒是麻烦事了。你娶谁好像都不太合适。
笑文双手一摊,说道:“没有错,你考虑得我都考虑到了。看来我是很难让她们正儿八经地当新娘了。这实在是对不起她们了。
柳云感慨道:“就是呀,美贤不当新娘就算了。可是美柔跟菊影倒有点可惜了。我想她们穿上婚纱的样子,一定是很美很美的。
笑文又是一脸苦笑,不知道说什么好。何止是她们两个呀,还有听雨跟陈鱼呢,也许还有小米
二人又说了一阵子话,笑文起身告辞。柳云说哈送他到门口,又嘱咐他说:“以后有什么事,能帮忙的,你只管出声好了。咱们都是好朋友。
望着话话的柳云。笑文仍然会回忆起二人甜蜜的日子。那是永生难忘的,永远不会变色的。象一个美丽的童话。可惜呀,不能回头了
笑文也关心地说道:“你有空还是多出去走走,这样对身你有好处,对孩子也好。
柳云回答道:“行,我听你的。我以后经常出去走动,上你地小店去玩。
在充满温暖的气氛中,笑文出了门。跟柳云挥挥手,突然感到一阵心酸,便大步离开了,始终没有回头。这心酸地原因,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他也不敢多想了,想只能增加苦恼。那么就那么糊涂下去吧。糊涂是福
在以后的几天里,发生两件令笑文又怒又头疼的事。有好久没有发生什么事了,正感到平淡呢,生活来了点小出折。也当作是调料吧
第一件事砸窗事件。有一天深夜。笑文正搂着两个小老婆睡得香呢,突然听到沉闷而强烈的声音,象是什么碎了。笑文连忙钻出被窝。连件衣服都没穿,只着一个裤衩就奔前边小店去了。他通过判断知道声音来自那里
把灯一开了只见窗户上的一大块玻璃全碎了。碎片散落到窗台上,地上。还有货架上,看了叫人气恼。这时三个老婆也跑了过来。美柔是只穿了内衣,而菊影跟美贤穿着还比较完整
菊影还把笑文的衣服抱过来了。笑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想道:“让我抓住凶手。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说着话,打开房门,到外边观看动静。外边有淡淡地月光,借着月光,笑文看到地上多了一块太石头,而用来挡玻璃的窄板拼成的大板在中间处被砸断了。可以想象,那玻璃是怎么碎了
细细推想,对方也挺明白其中的道理的。知道普通的砖头打上去,未必能损坏玻璃,因为有外边的木板当盾牌呢。因此才改用大石头,即使不能直接砸碎,也要通过震力将其震碎。
老婆们也跟着笑文看过后回到屋。三女一边收拾着碎片,一边发表意见。美柔哼道:“他妈的,谁这么缺德,今天出门准叫车给轧死
笑文勉强一笑,说道:“要是你的诅咒真准就好了。
美柔清理着货物,说道:“小宫呀,你想过没有,人家为什么砸咱们的玻璃?”
笑文摇头道:“我不知道呀。我最近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呐?”
美柔提醒道:“你再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跟人打过架,你将人家的面子给卷了,人家一气之下,就想过这个招报复你。
菊影眨着黑幽幽的美目,也说道:“宫大哥,是不是人家报复仇家,没弄准地方,砸错人家了。
美贤冷笑两声,说道:“笑文呀,老实说,你最近是不是碰了不该碰地女人了?是不是把谁家的老婆给睡了,人家的男人不好心戴绿帽子,就想给你点颜色。
笑文听了忍不住一笑,说道:“没有呀,我最近睡的女人都是自家地,偶尔有别的女人,那也是没有主的。我想我不会得罪谁的。
美贤说道:“没哈事地时候,你再好好想想。我就不信,人家凭白无故的会砸咱们的窗户。
笑文长叹一口气,陷入沉思之中。他一一将最近睡过的女人过虑一遍,不觉得谁有报复自己的可能。也许应该问问几个女人,可能她们能提供好的线索呢
按美贤的意思,这事应该报案,但笑文心想,这只是小事,用得着麻烦人家警察吗?因此,就没有声张。天一亮,便又买来一块新玻璃安上。到了晚上,也不敢睡,就守在小店里,一连守了两天,再没有什么意外。他想这贼可能不会故计重施,同样的事不干第二回
过了几天,又有一件事发生了。那天晚上,笑文约丁松喝酒。喝完酒后分手,笑文往家走。他也没有喝多少酒,但是也有点头晕。从百货大楼正往北走,离不远就到家了。正这个时候,突然一辆摩托车滋地一声,停在身边。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呢,后在上的那人举起一个棒子。照准笑文的头上就是一下子
别看有了酒精作用,晕晕乎乎,但练武人跟凡人不同,他们的反应比常人要快多了。笑文本能地向旁一闪身,闪得稍快点,打在笑文的肩头上,痛得啊了一声。对方见没有打准。不敢逗留,开车就跑
笑文咬着牙望着逃跑的男人,嘴里直骂,但只能发发牢骚而已,人家根本就听不到。这一下子打得好痛,要不是笑文练过硬功,只怕肩骨都会打碎,尽管如此,也痛得笑文想大叫出来
回到家后。三女一见笑文的惨样,都惊叫出声,连忙脱掉他的外衣查看。只见肩膀地肌肉都肿了。美贤便决定领他看医生,笑文说不去也不行。到了诊所,医生认真查过后,说并不严重。用酒精擦了擦,又给笑文开了一些药,嘱咐他按时服用
一切弄完,再回到家里。四人坐下来谈话。美贤坚决说道:“笑文呀,咱们报案吧。咱们这么沉默下去,不知道还会出什么大事呢。
菊影也说道:“小宫呀,是得报案。不能便宜他们了。我们自己找不到凶子,就让警察帮着找。警察可是人民公仆呀。
菊影坐在笑文身边,深情地望着笑文,说道:“宫大哥,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再纵容他们了。咱们也得想办法。
笑文想了想,说道:“好吧,明天就报案,看警察有没有办法。
第二天笑文便到分局报案。巧的是负责人还是张彪。张彪听说笑文家出了两件事,大为关心,忍不住问美柔有没有事
笑文很干脆地回答他:“我怎么会让我心爱地女人有事呢?除非我死了。
张彪听说美柔没事,心里一轻,这才开始仔细地询问案情,又叫旁边的人作记录。做完这些事,张彪一副深沉的样子,说道:“你可以回去了,我们会帮你抓到凶手的。有什么情况,你一定要通知我们。
笑文点点头,往外走。张彪也跟了出来,但脸上的表情告诉他他并不是为了送他才出来的
走到院门处,张彪冷声说:“我提醒你,不准亏待美柔。不然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笑文一笑,说道:“张彪呀,我真不知道跟你说什么好。关于美柔的事,你不应该把责任归到我身上。因为我跟她好的时候,你们已经分手了。而且天地良心,你们相处时,我姓宫的绝没有做过一件破坏你们关系的坏事。
张彪听了这话,心里仍然不是僦味,一招手说道:“得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张彪也是个成年人,什么事我心里有数。现在我可以以个人的名义跟你说,谁伤害了我,我绝不会善罢干休的。
笑文听了心里一凉,马上说道:“张彪,我也以个人的名义告诉法你,有什么花招,只管冲我来好了。你不要伤害美柔。
张彪咬了咬牙,说道:“这话不用你提醒我。美柔那么好地女孩子,谁舍得伤害她呢?她一直是个聪明人,只是有时候太轻信于人了,被人家的甜言蜜语给骗了。”说着瞪了笑文一眼,一转身,大步走了,返回办公楼
笑文转头看时,只见两扇门在缓缓地一开一关的,张彪地影子已经不见了。笑文心说,我的对头太多了。连张彪都要算一个。不说远的,在这个小镇上,想让我倒下的人就不只三两个。我近日出地两件事就一点都不奇怪了。以后止不定还有什么大事发生呢。但我不怕,因为怕也没有用,该来的总会来的
养了几天后,笑文的伤好多了。幸好这几天比较平静,没再有什么事。这时丁松来看他,对他嘘寒问暖,并表示要帮着找凶手,给笑支口气
笑文笑了笑,说道:“如果丁大哥成了名捕就好了,什么贼咱们都不怕了。
丁松借势吹道:“我老丁这辈子就是选错行了。如果当初听老爸地话就好了。当年他有一位朋友在县里的政府部门工作。人家都跟我爸说了,让我先去当个临时警察,以后再图个转正什么的。而我当时说哈就没有去。
笑文自然要问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