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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呢,丁松大叫一声,挥拳向金丝猴打去。眼睛瞪得吓人。金丝猴早有防备,向旁边蹿了出去。动作之快,真象个猴子。
丁松大怒,大骂着追上去。众人在后边大呼小叫的助威。笑文知道这不是动真格的,因此,也没有上前帮忙。不过想起刚才那话,是够损的。丁松想必爱极了自己的老婆,即使别人占口头便宜也是不行的。
金丝猴左躲右闪的,丁松就是不放松。众人在旁边连喊带叫,惹得过路人都转头注视。有不少人停下来看热闹,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很快,金丝猴被抓,被丁松按倒骑上去,一顿拳头,打得金丝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众人怕打坏了,赶紧去拉架。
这里正闹得凶,这时,一辆倒骑驴跑过来。车上下来一位少妇。她高声叫道:“电线杆,你干嘛呢?耍猴呢?先别耍了,快过来干活。”
丁松从金丝猴身上下来,一边过来,一边说:“韩美人,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需要我伺侯吗?你只吩咐一声,我服务到底。”说着,脸上有了坏笑。
韩美人笑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活得不耐烦了。哪天,叫我老公扒你的皮。”
丁松不屑的一撇嘴,说道:“你老公的体格子行吗?我一脚就把他踹到南天门去。”
韩美人一挥手,说:“电线杆,少说废话。今天是找你干活的。你不挣这钱,我找别人了。”
丁松赶紧变正经了,说道:“韩美人,有什么好活儿照顾咱哥们,请指示吧。”
韩美人正色道:“电线杆,你再找五个人,我要搬家。搬到镇砖厂那幢楼去。”
丁松问:“不多找几个人吗?”
韩美人说:“六个人就够了。你们负责搬上搬下。我雇了一辆小解放。三四趟就搬完了。”正说着,一辆“小解放”已经开过来了。
丁松回头挑人,用手指了三个人,又叫了笑文。还有一个挑谁呢?大家睁大眼睛望着丁松,都想干这活。大家都知道,给这位美人非常合适。因为她每次给钱,都挺大方。
丁松瞅了一圈,叫道:“金丝猴,你也去吧。”金丝猴正一手扶墙,一手揉着被打的后背。听到这话,他答应一声,马上冲过来。
丁松说句:“出发吧。”这六个人便跳上车。韩美人冲车上人笑笑,便钻进车里。小车按按喇叭,向东而去。
从这位美人一出现,笑文便挺注意她。丁松喊她韩美人,并不算有意恭维。这女的的确挺美。
三十出头,面如桃花,眼睛媚媚的,有勾魂摄魄的魔力。她穿着黑色超短裙,扭腰时,裙子的接缝处,一圈白肉时隐时现,给人惊鸿一瞥之美。还故意不穿丝袜,让两条玉腿,在太阳下裸露。修长,浑圆,结实,油光粉嫩的大腿,不知让多少男人咽了多少口水呢。
笑文心说,这样的女人跟钟美贤不同。美贤使人敬重,而这位,是让人疯狂让人犯罪的那种。
五六分钟,便来到韩美人家楼下。韩美人上去开了门,大家便开始行动。按照韩美人安排,大家先把东西全搬下来,然后再一趟趟地往那边运。每趟韩美人都跟着。
在往下搬东西时,笑文专挑重的拿。第一次干活,可得给人一个好印象,不能偷懒。否则,会叫人说长道短的,搞坏名声就不好了。
笑文发现,别的人也一样勤快能干,跟他一样,没有一个偷懒的。就说金丝猴吧,别看矮小,别人能拿的东西,他也照样,一点都不含糊。好象少干了,便是耻辱。
当全部东西到楼下时,笑文已经头上见汗了。毕竟几年不干体力活了。丁松有意照顾他,便叫他在这儿看东西,领着另外四人去干活。笑文不想要照顾,但看丁松不悦的样子,只好在这呆着了。心中暗暗感激他。
中午时,活儿干完了,韩美人果然很大方,每人给三十块钱。大家都很高兴。韩美人请大家在她的新居的客厅里吃冷饮,跟大家闲聊。她的神态,风姿,眼神,都让大家要醉倒了。
笑文心中飘飘然的,不得不承认她的魅力。自己也管不住眼睛,总往她的高胸上,大腿上瞄。他心里叫道:“我怎么变成色狼了?自从结婚后,自己‘守身如玉’,从没有对别的女人这样过。”想到此,他强行将目光移开。
第一卷(4)乱想
一会儿,大家下楼。笑文走在最后,韩美人说:“小兄弟,你留下来,我有话问你。”丁松回头笑道:“韩美人,留下一会儿可以,别太久了。我怕俺兄弟会吃亏。”大家都笑了。韩美人笑骂道:“你个死电线杆,你想留下来,我还不肯呢。”
丁松对笑文说:“我在楼下等你。如果遇到危险,就喊救命。”大家又笑起来。
笑文跟韩美人重新坐下,坐个对面。韩美人瞧瞧他,说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打哪儿来的?”
笑文望着她漂亮的脸蛋,回答道:“小弟宫笑文。刚从省城来。姐姐怎么称呼?”
韩美人翘着二朗腿,因为裙子短,笑文竟看到了她的粉红的底裤。他有点不好意思,忙低下头。韩美人也意识到了,便改成正襟危坐,嘴上说:“我叫韩冰。你应该叫我姐姐吧。”说着,嫣然一笑。笑文一抬头,不禁一呆。她这一笑,真如玫瑰笑开,艳丽无比。
笑文忍不住,起了生理反应。现在他要站起来,肯定直不起腰来。韩冰也感觉到他的变化,脸上有了红霞。同时,又露出得意的笑容。
笑文斜一下身子,这才说:“韩姐姐,你真漂亮。我都有点受不了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一个象你这么迷人的女人呢。”
韩冰理一下肩上的长发,笑道:“你真会说话。我好喜欢听。”然后又问:“小兄弟,你一表人材的,干什么不好,非得干大板锹呢?如果找不到活儿干,我可以给你指路。”
笑文道:“谢谢韩姐姐。我刚来这里,谁都不认识。我想,先干两天再说。”
韩冰说:“我看你象个有志气的人。既然你叫我姐姐了,我拿你也不当外人。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笑文笑道:“好的,以后,我一定少不了麻烦姐姐的。”说着站起来告辞。
韩冰说:“你等一下。”又拎出半兜冷饮给笑文。笑文也不客气,大方的接过来,好象他真是她的亲弟弟似的。
韩冰打开门,跟笑文说:“以后,有空去对面的文具店玩。我常在店里的。”笑文说:“我一定去买文具。一天一趟”说着,挥手下楼。
韩冰又说:“回去把胡子剃了,头发理了,要不然,找对象都费劲儿。”笑文答应着,心说,你管得好宽呀。象我妈一样。不过,有个人关心真好,我妈过世多年了。
下了楼,丁松正在背荫处坐着。见笑文出来,便问啥情况。笑文提了提手中的冷饮。丁松裂嘴一乐,拿出根冷饮吃着,微笑道:“那娘们好象对你有意思呀。兄弟,别错过机会。”
笑文问道:“什么机会?”
丁松低声说:“这是条大鱼呀,你要泡上她,你这辈子可有钱花了。什么都不用干了。你瞧见没有。”丁松指着对面一家文具店,说道:“那是她家开的。别处还有几家店呢。她家得有个几百万的。”
笑文道:“丁大哥,我可不是吃软饭的。我宁可当一辈子大板锹,那种事我也是不做的。要做,你去做好了。”
说着,不理丁松,自己向前走。丁松哈哈大笑,追上来解释:“兄弟,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真当真了。我就是想泡她,她也不肯呢。我长得不帅呀。娘们都爱俏的。”
笑文摸摸自己的乱发和短须,跟丁松说:“我这样,还帅吗?”丁松瞧瞧他,以指敲头,说道:“我怎么就没看出你哪儿好看呢。”然后又问:“兄弟呀,你今晚住哪儿呢?”
笑文一听,立刻站住了,想了想说:“我今晚只好住在大街上了。这个小镇上,我也不认识谁。可我不好意思麻烦你呀。”
丁松大声道:“你要真把我当哥哥的话,就去我家,我家有地方。不过,说好了,不准多看我老婆。我怕她会喜欢你。”
笑文笑了,说道:“朋友妻,不可戏呀。何况是嫂子。”
丁松说:“这就好。咱们现在去哪里呢?这么早,就回去吗?”
笑文说:“我要去洗澡,去理发。大哥,一起去吧。兄弟请客。”
丁松拉起他的手,说:“走吧。你请客,我不会给你省的。一定让你心疼。”
到了一家澡堂,二人裸体相对。丁松长得黑黝黝的,高得出奇。肌肉挺结实,身上毛很多。那玩意并不大,软软的垂着。
丁松也在打量笑文,夸道:“兄弟,你这身体长得真好,难怪,女人喜欢你呢。
笑文身体强壮,骨肉匀称。古铜色的皮肤,很有男人味。那根东西,令丁松非常吃惊。丁松望着,眼中露出艳羡,赞叹的神色。笑文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便转过身。在喷头下沐浴。
细密的水线,雨一般洒下来,令人无比快意。笑文闭上眼,一个个美人,如画片一样,在心中闪过。恋人,老婆,钟雨贤,韩冰,最后定格为墙上的明星照。一想到那明星般的美女,笑文不禁有几分冲动。
怎么会这样呢?笑文不明白。若说因韩冰而硬,倒情有可原,韩冰毕竟是个勾魂的尤物,可这素不相识的嫂子,只是照片呀。照片又不暴露。怎么会有这样的后果?难道我想。。。。。。
笑文暗骂自己不是人。
第一卷(5)理发
二人洗完澡出来,觉得浑身清爽,好象体重都变轻了。笑文问丁松:“到哪儿理发好?”
丁松经过洗澡还是那么黑。他指指前边,说道:“几步远就到了。跟我来吧。”
这条路正是早上笑文往粥铺去的那条。向前走了十多米,道左一排牌匾,都是理发的。笑文随着丁松进入一家“小禾发廊”。
那位叫小禾的女子正坐在屋里看画报,见二人进来,忙站起来笑脸相迎。
“电线杆,来剪头了。小妹一定让你满意。”小禾笑得很甜。
丁松摸着自己的短发,笑道:“你丁哥我再剪头,就成秃驴了。是我这位小兄弟剪头。可得剪好点,要不,不给钱的。”
小禾一抖白布,说道:“我的技术你还不知道吗?哪有人不满意过。”
丁松笑道:“你的这个技术,我是知道的。至于别的技术,能不能让男人满意,只有试过才知道了。”
小禾脸一下红了,笑骂道:“你这个没正经的王八蛋,哪天叫嫂子修理你。”
丁松提醒道:“不准叫我王八蛋呀,我最怕这个骂法了。”
小禾听了,吃吃直笑。她知道丁松嫌不吉利,怕戴绿帽子。
笑文坐好,小禾把那块白布盖他身上系好,便拿剪子开始剪发。一边剪,一边跟笑文说:“这位大哥长得真帅呀,有点象张国荣呢。一定有好多女孩子喜欢你。”
笑文说:“我哪能跟他比。人家可是天皇巨星。我只是个大板锹。”
小禾说:“大板锹怎么了?不偷人家,不抢人家的,凭本事吃饭。再说,英雄也不论出身呀。那个朱元璋还是要饭的呢,还不照样当皇帝嘛。”
笑文说:“你说的也对,赶明个我不当大板锹了,我应该去要饭。朱元璋要饭,结果是当了皇帝。我虽然笨点吧,就算当不了皇帝,当个县官也成呀。”
小禾与丁松听了,都笑起来。这一笑,小禾觉得关系拉近不少。便问笑文:“帅哥,你怎么称呼?”
笑文听她有调侃的意思,这时他心情不错,全忘了曾经跳楼的事。随口答道:“我姓宫,叫宫笑文。”
小禾亲切地说:“原来是宫大哥。小妹刘小禾。”
笑文说:“女人们从不管我叫大哥的。”
小禾问:“不叫大哥,那叫什么呢?”
笑文正经地说:“比我大的女人,都管我叫小宫,而比我小的女人,当然都叫我老宫了。你没有我大吧?”
丁松听到这儿,哈哈地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的,差点从椅子上折过去。
这句话把小禾给弄得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忙活的手停下来,眼中尽是羞恼之色,还有几分悲伤。
笑文见此,忙道歉道:“对不起,小禾妹妹。我这个玩笑开过头了。你别生气呀。我给你陪罪好了。”
小禾摇头道:“我没有生气。你坐好,我接着剪头了。”说着,正了正笑文的头,又忙活起来。
笑文不曾想她会变脸,原以为干她们这一行的,都有副开朗的性格。哪知适得其反。这时候,想说点什么逗她开心,但又怕说错话,便沉默了。从墙上的大镜子里,望着自己和这位小禾师父。
小禾一会儿站他左侧,一会儿站他右侧。距离近,她身上的香味便一丝丝地飘进笑文的鼻子。那种清新的,温馨的,软软的,甜甜的气息,令笑文恋恋不舍,又胡思乱想。
他偷眼观察小禾,长得不算白,但容貌姣好,腰身婷婷。别看人不胖,胸可不小,她身上那件白大褂,在胸前明显的形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