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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笑文告辞,倩倩说:“等会儿。这是给你的。”说着,找出二十块钱递给笑文。笑文接过,说道:“以后,有什么活儿,只要我能干的,你尽管找我好了。我是随叫随到。”
倩倩说道:“我以后可不敢找你了。你这么色,跟你接触很危险的。我决定了,以后不见你了。”
笑文一听,做出很痛苦很失落的表情。说道:“那我来主动找你好了。”
倩倩大声说:“你要不怕我男人的话,你来好了。我可提醒你,我那个男人厉害得很,你别把小命丢了。”
笑文调侃道:“为了大美女,我还怕什么?我比荆柯还勇敢。”
倩倩说:“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好自为之吧。”
笑文走出门,说道:“明天见。等我。”
倩倩体微笑道:“你这人真赖皮。后会无期。”说着,砰地关上门。
出门后笑文微微一笑,心说,我是逗你开心的。你以为我真会来找你吗?我可不那么傻。听别人口气,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妇。很可能,你是别人包养的二奶。你那神情告诉我,你从不做家务的。回头,我去问一下丁大哥,一定能得到证实。
当笑文回到原地时,丁松不在。别人告诉他,电线杆回家睡觉去了。丁松不在,笑文也没兴趣在这里了。他便往丁松家走去。
一进屋,便听到丁松如雷般的鼾声,气势惊人。笑文进卧室看他,他正斜躺在床,鞋都没脱。脸上带着酒后的残红,睡得正香。
笑文坐在床边,给丁松脱鞋。两鞋一落地,丁松便醒了。一下坐起来,问道:“兄弟,你回来了。怎么样,活儿不难干吧?”
笑文便把刚才的事说一遍,当然,与倩倩调情,亲热的事,只字不提。丁松得知倩倩给笑文二十元钱,说道:“兄弟,干这活儿,来钱最容易了。哥哥象你长得这么帅就好了。光看这活儿,就能发家。”
笑文一笑,便问:“丁大哥,这个包倩倩是什么人?家里好象挺有钱的。”
丁松叹道:“她倒没有什么钱。她那位倒是有钱的。”
笑文问:“就是她老公吗?”
丁松摇头道:“不是。”
笑文又猜:“那是她的男朋友了?”
丁松说:“正确地说,是她的情夫。她是那人的二奶。也就是地下情人。可惜了,这么美的女人。她有今天的下场,有她本人的关系,也有她家的关系。可惜呀,可惜。”
笑文说:“她的情夫一定是很有本事的人了?”
丁松说:“来头不小呢。赵人杰是本地的大款,她的情夫是本地的官。”
笑文问:“官很大吗?”
丁松强调说:“不算大,但挺有实权的。是个肥差。”
笑文说:“这个包倩倩长得挺美的。快赶上嫂子了。”
丁松说:“你嫂子赶不上她。在本地的美人榜上,她排在你嫂子前边。”
笑文问:“美人榜?本地还有美人榜?都是哪些美人?”
丁松笑道:“想知道吗?哪天,你请我喝酒,我便详细的告诉你。说起来,这几天,你已经见过好几位榜上有名的大美女了。你要有兴趣的话,我领你挨个去见见。”
笑文说:“咱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这些美女能见咱们吗?”
丁松吹牛道:“在这个小镇,我老丁想见的女人,她不见我。我就把她给揪出来。这点本事都没有,我老丁可是白混了。”
笑文道:“好的,这话我当真了。改天跟大哥去看美女。”
丁松说:“只有你请客,我这儿没问题。”
两人说了会儿话,笑文到厨房做饭。饭做好后,等着柳云回来吃。
坐在自己炕上的笑文,想到今天跟倩倩亲热的情形,想到她的迷人的身子,不禁有点后悔。若自己再冲动一点就好了,狼就吃掉了羊。
第二卷(3)冲突
这天早上,丁松跟笑文去喝粥。美贤给上东西时,问笑文干活还习惯吗?笑文说:“有丁大哥跟钟姐姐的帮忙和照顾,我能过得不好吗?”
美贤笑了。丁松便问:“老板娘,你家美柔什么时候回来?”
美贤说:“快了,农村忙完这阵儿,就没事了。怎么,你想她了?当心有人扁你。”
丁松哼道:“谁呀?谁敢跟俺老丁过不去?”
美贤正要回答,门一开,进来一个警察,很年轻,长相威武。美贤一见,便过去打招呼。
笑文问:“他是谁呀?看起来挺威风的。”
丁松咬一口包子,说道:“这小子当然威风。他老爹是本地的分局长。他是美柔的对象,叫张彪。”
这边,张彪正在说话:“大姐,美柔还没有回来吗?”
美贤道:“还没呢。估计也快了。你急了吗?”
张彪笑笑,说道:“大姐,你有她的电话吗?”
美贤说:“那地方通讯不便。你还是等等吧。”
张彪嘱咐道:“大姐,她回来你可要及时通知我呀。”
美贤笑道:“看你说的,好象我妹妹成了犯罪嫌疑人了。”
张彪摇头道:“哪有这事,雨柔是最好不过的姑娘了。”说着,便告辞去了。
吃过东西,丁松跟笑文也走了。临出门时,美贤低声跟笑文说:“兄弟,在外边说话办事一定有小心,现在的小人多。”笑文点头说:“牢记姐姐教诲。有什么事我帮上忙,你只管开口。”
美贤说:“就是缺个服务员端盘子,你能行吗?”
笑文笑道:“有什么不行的。成,哪天你说话,我就来。”
美贤笑了,说道:“那我可当回事了。到时不准反悔。”笑文笑笑,向她挥手。
二人出了店门,向西走出不远。迎面碰到一个熟人,是赵人雄。就是赵人杰的亲兄弟。这是位青年,相貌朴实,说话和气。
赵人雄是来找丁松干活的。让丁松去给倒煤。原来他给孟雪晴妈家送了五吨煤,都缷在门外。需要把煤折腾到院子的棚子里。两个人已经够用,反正也不急。他问丁松得多少钱。
丁松是了解雪晴妈家的地形的。他沉吟道:“本来三十块钱就行。但门外离院里的棚子远了点,麻烦些。怎么也得五十块,看在咱们老交情的份上,你就给四十块吧。二老板,你看行不?”
赵人雄二话不说,爽快答道:“行,跟我走吧。”当先向西走去。到等活儿的楼下,两人拿了锹,又向南直行。十分钟后到了那里。
丁松笑道:“二老板,你好歹也是个老板,怎么没个车坐?”
赵人雄苦笑道:“我算什么老板,只是给人家干活的。”
丁松说:“什么叫人家呀,那不是你亲哥哥吗?你们是一家人,他有钱,你自然也有钱了。”
赵人雄摇头笑了笑,没出声。进院子给拿来扁担和土篮子。丁松说:“最好有独轮车。那样更省力,更快。”
赵人雄说:“我这就去借。”说着,倒跟前邻居家去了。
丁松坐在煤堆的一个大煤块上,吸起烟来,笑眯眯地望着院里的一幢砖房。
笑文在旁边问:“丁大哥,这是谁家呀?是二老板的对象妈家吗?”
丁松很深沉地一笑,说道:“这回你可猜错了。不是二老板的对象妈家。是赵人杰的对象妈家。不对,错了,是他情人的妈家。”
笑文点头,说道:“有钱真好呀,万事如意。”
丁松狠吸了一口烟,说道:“可不是吗?这姓赵的王八蛋,跟这个孟雪晴好了好几年了。那女的也贱,见人家有钱,就贴上来了。本来还算个正经女人。为了他那几个臭钱,跟老公离婚了,想嫁给他。哪知道,这姓赵的根本不想娶她,只是玩玩。这姓赵的又看上别人了。那是个超级大美女,比孟雪晴美多了,人家还是个大姑娘呢。这赵人杰真他妈的能做白日梦,我就不信,那个陈鱼能跟他。那姑娘眼睛长在额头上。”
笑文正想问陈鱼是谁,这时,赵人雄推着独轮车过来了。他便闭上嘴。
两人开始干活。赵人雄说:“我来帮你们装车吧。”丁松笑道:“不用了,不用了,你是老板。你要伸手的话,俺哥们的工钱,还得分你一份,我们吃亏了。”听这话,赵人雄笑了。
二人干活没几分钟,一辆摩托平稳地开过来,在煤堆旁停下。车上下来一位少妇,三十出头,一条粉色的纱裙,把优美的身材裹得撩人之极。秀发在脑后束成一个“把”。圆圆的额头,秀气的脸,杏眼桃腮。她的微笑,使其平添丽色。
笑文觉得很漂亮。他不认识她,丁松认识,知道这就是孟雪晴。
雪晴看看煤堆,又看看丁松二人,对赵人雄说:“人雄,你真有信用,说到做到。你哥哥远不如你。我跟她说了几百遍了,他只是答应,根本不办人事。她心里哪有我这个人。他不喜欢我了”说到这儿,眉头皱起来。
赵人雄说:“他一天事多,忙得要命。一定是忙忘了。我哥哥不喜欢你好,还能喜欢谁?”
雪晴说:“你老是替你你哥说话。好了,别在这儿吃灰了,跟我进屋。”
赵人雄说:“我在这儿吧,一会儿,他俩累了,我好伸手。”
雪晴一笑,说道:“拉倒吧你,你想当大板锹吗?想抢人家饭碗呀你。”说着去拉赵人雄。人雄不好意思跟她拉手,躲开后,跟她进屋了。
丁松推车,笑文装车。因为有风,煤灰飘起,不大一会儿,两人的脸便造得雀黑,好象才从井下上来似的。在完成一半时,远远地便见一辆轿车过来。丁松认得这车,便飞跑着给赵人雄报信。赵人雄以最快速度出来,脸上有点慌。
赵人雄才在窗前站好,赵人杰便从轿车上下来了。他是个大块头,穿着花衬衫,留着大背头,头发锃亮。象给牛犊子刚舔过似的。他的相貌跟他弟弟不同,他是大胖脸,脸上布满酒糟的炕。
赵人杰随意地扫视着,向院里走去。司机跟在后边。样子不象司机,倒象是保镖。
赵人雄上前跟哥哥打招呼:“大哥,你那么忙,不用过来了。这里有我就行了。”
赵人杰横了他一眼,将人雄拉到一旁,怒道:“人雄,你给她拉煤,怎么不告诉我一声。真是的。”
人雄解释道:“大哥,我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还用大哥操心吗?我就给办了。”
赵人杰叹道:“老二,你这人心太软了。干不了大事的。我告诉你,女人这东西是不能惯的。越惯越坏。”说着,向屋里瞄了一眼。
人雄说:“大哥教训的是。我以后记住了。”
赵人杰说道:“老二,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你去店里忙吧。店里更离不开你。去吧。”
人雄说:“我这就去。”说着转头要走,突然又转头说:“大哥,我答应给大板锹四十块钱。你别忘了。”
赵人杰一听,眼睛一瞪,说道:“好了,你去吧。我叫司机送你吧。”
人雄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吧。反正也不远。”
人雄跟丁松二人打过招呼,便向街里走去。赵人杰见他走了,对他的背影摇摇头,便匆匆地进屋了。
第二卷(4)发泄
屋里的雪晴,正跪在沙发上,看窗外的的两人在干活。电线杆他是认识的。在这个小镇上,几乎没有不认识电线杆的。这电线杆有什么好的,不就个子大吗?身体壮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竟然能娶到那么漂亮的老婆?这都跟我无关,却凭什么他的老婆在美人榜上的排名在我之前呢?我孟雪晴走在大街上回头率达到百分之百,我哪点比她老婆差。
再看那个年轻的大板锹,别看脸上有了灰,他的眼睛好亮,好有神采。女人见了,都会心跳加快的。再看鼻子,嘴巴,耳朵,脸型,无一不俊,跟那位大明星很象。再看身材,很顺眼,很匀称,也挺健壮的。只不知道“功夫”怎么样。
这么一想着,她的眼睛变水灵了,脸变热了,有了生理反应。
赵人杰进屋来。他有好些天没跟她亲热了。自从他提出分手,对方不同意以来,自己再没有碰过她的身子。此时,屋里光线良好,雪晴的脸蛋白里透红。嘴唇微翘,象在等人亲。再看那个姿势,是跪着的,好诱人。乳房把胸衣堕成鼓鼓的一团。裙子紧包的丰臀,跟腰的曲线连在一起,变成最具有杀伤力的风景。想着那里边的春色,赵人杰的一下子激动起来。
他笑嘻嘻地过来,说道:“心肝儿,你越来越迷人了。我一见,就上火。”
雪晴说:“少来这套,叫你给拉点煤,都那么费劲儿。象是从你身上割肉一样难。”
赵人杰在雪晴的美臀上摸着,嘴上说:“心肝儿,我这不是给你拉来了吗?”
雪晴打掉他那只不老实的手,说道:“你还有脸说。要不是我跟人雄说,这煤十年都拉不来。你想让我父母冬天冻死不成。”
赵人杰的手又回到老地方,讨好的说:“你父母不就是我父母吗?当儿子的不孝顺父母,要遭雷劈的。”
雪晴说:“说得好,做人也一样。我对你一心一意,你却要甩了我,你也会遭雷劈的。”
赵人杰说道:“那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