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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鱼眨眨眼,说道:“不会吧?”她又向那人看了几眼。那人不到三十岁,留着长发,颏下短须,生得浓眉大眼,风度不凡,再加上西装不系扣,领带歪歪,脚下布鞋,使他看起来那么另类,那么与众不同,象一个落魄的艺术家。
陈鱼摇头道:“他不象坏人呐。”
笑文哼道:“难道坏人头上还贴了帖子不成?快走吧,别看了。”说着不顾陈鱼的反对,硬把她拉出人群。
陈鱼睁圆了眼睛,怒道:“宫笑文,你干什么?我还不是你老婆呢,你就这么霸道,我要是嫁给你,还不得天天受气呀。”
笑文瞅瞅左右,说道:“你小声,让人听见,以为是小夫妻吵架了呢。”
陈鱼鼓鼓腮帮子,白他一眼,说道:“少占便宜,我和你可不是夫妻。”
笑文嘿嘿笑道:“你不要生气,我跟你说,那家伙不是东西。”说着话向台上那张开双臂,表情生动的朗诵者扫了一眼。
陈鱼也看一眼那人,问道:”你认识他吗?你说他不是东西,可有什么证据吗?“
笑文冷笑道:“我自然认识他,在大学时,我们三个男生号称三剑客,除了我,小董,就是他了。”
陈鱼啊了一声,瞅着笑文道:“他就是你们夫妻的第三者吗?”
笑文脸上一热,说道:“就是他,没有他的话,我前妻也不会跑。”
陈鱼又看那人一眼,说道:“那也不好说,如果你前妻的心都在你身上,就算别人想破坏你的家庭,也不能得逞。”
笑文没有说话,因为陈鱼说得也有道理。他也不想跟陈鱼辩论这个问题,他不想让陈鱼不痛快。他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正这个时候,那个台上的朗诵者已经朗诵完毕,博得阵阵掌声。他向大家行了礼,下了台却奔笑文过来了。笑文想拉陈鱼走,也已不及。
那人一过来就笑道:“笑文,老同学,咱们好久不见呀,你过得还好吧。”
笑文一肚子怒气,说道:“总算没给人气死,幸亏我心宽。”
那人笑了笑,耸耸肩,说道:“笑文,那件事你也不能全怪我,是她心甘情愿跟我走的,我可没有逼她。”
笑文沉声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谁的心是黑的,还是白的。”
那人尴尬地一笑,瞅着陈鱼道:“笑文,这位大美女是谁,快给我介绍一下。”
笑文瞪着他,没好气地说:“陈鱼,这是我大学同学,诗人李卓,不过他最大的特长不是写诗。”又瞅着陈鱼说道:“这是我的老婆陈鱼。”
李卓满脸堆笑,说道:“真是美如天仙,空前绝后的大美人,李卓失敬了。”说着伸手,要和陈鱼相握。
陈鱼说声:“不敢当。”瞅了瞅笑文,还是决定握手。她的手刚伸出来,就被笑文给握住。笑文瞅着李卓说道:“对不起了,我们正度蜜月呢,不喜欢被人插足。”说着拉陈鱼走了。
陈鱼回头一看,李卓还没有收回伸出的手,一脸的阴云。她心道,真看不出这么有气质的男人,竟是个伪君子。
走了一段,笑文问道:“陈鱼,你是不是怪我太粗鲁了。”
陈鱼摇头道:“怎么会呢?换了别的男人也会这么做的。”
笑文笑了,夸道:“你真通情达礼,是个好姑娘。”
陈鱼提醒道:“以后在人前,不许拿我开玩笑。”
笑文不解,问道:“你说什么?”
陈鱼嗔道:“你刚才说什么咱们过蜜月?也不害羞,谁是你老婆?”说着话脸都红了。”
笑文笑了笑,说道:“我是为了气气那个家伙,让他知道,他拐走了我一个老婆,我照样活得好好的,照样找到更好的女人。”
陈鱼警告道:“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笑文痛快答应了。二人向好玩的地方走去。在吃饭之前,二人逛商场,游乐场,动物园,公园等等。当陈鱼饿了时,二人就进了一家餐馆。笑文特地要了水煮鱼。到底是省城,菜做得相当不赖。陈鱼吃得非常开心。
吃完饭,笑文领着陈鱼走市场,搞调查,还用本子纪录各种结果,深入了解各种东西的外形质量及价格。在去小董那里之前,他要做到心里有谱。
陈鱼见笑文工作起来时,一本正经,一丝不苟,忍不住说道:“想不到你做起事来,还很细心的嘛。”
笑文自吹道:“我的优点太多了,够你挖掘一辈子。嗯,一辈子你也未必能挖完。”
陈鱼听了,笑得声音清脆。笑声一停,她说:“我现在就去取一把锹来。”
笑文皱眉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陈鱼正色地说:“你不是让我挖嘛,我现在就想挖呀,掘呀。”她做着挖掘动作,好看而滑稽。笑文不由笑了起来,李卓给自己的阴影一下子就淡下去了。
随后二人去了小董的‘福源’批发部。在那里一下车,笑文发现那‘福源’比原来大了一倍。原来只有四间门面那么长,现在得有八间长。想不到淑贤这么能干。
一进大厅,转了一圈,愣没有找到淑贤。笑文一打听服务员,才知道淑贤在玩呢。笑文说了自己的姓名,才有一个微胖的服务员领他们上了二楼。在二楼一个很背人的角落,敲了一会儿门,这才打开。
笑文一看,里边哗啦哗啦地正打麻将呢。一张桌上围着四个娘们。旁边还有几位观众,眼睛比打牌人睁得还大。
打牌的四个女人中,倒有三个在吸烟,虽开着窗户,房里还是烟气飘飘的。唯一一个不抽烟的,正是淑贤。她正大呼小叫地催大家给钱呢,显然这把她糊了。
笑文看见她时,她正笑眯眯地接着人家的钱。笑文就想,淑贤看来不但是生意做得好了,连打牌技术都进步了。
笑文一到,淑贤就站出来,收完大家的钱,这才离开桌子。她一起身,立刻有人替补。人家还嘟囔着,说淑贤赢钱就跑。
三人来到走廊,耳根才清静下来。笑文将陈鱼介绍给淑贤,淑贤惊叹道:“真漂亮呀,比她漂亮。你真是好艳福呀。”
笑文见陈鱼的脸红了,赶紧解释他们的关系。淑贤只是瞅着二人笑,并不多说什么。陈鱼知道人家仍将他们当两口子了。
笑文说明来意。淑贤说道:“这好办,你到这里,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说罢领他们下楼,挨样货看了起来。笑文一边看,一边打听价钱。淑贤一一作了回答。笑文一听,果然比别人家的便宜。由此可见,淑贤确实给了最低价。有些东西,笑文知道,人家只是平价给的,根本是不挣钱的。笑文心里很不好意思。
在楼下看完,淑贤又领笑文二人上楼,去看自己仓库里的存货。只见几个屋子都堆得满满的,淑贤告诉笑文说,这都是这几天新进的货,绝对是质量可靠,价钱最低。如果你拿到你们那个小地方卖,一年下来,你就妥了。
笑文看了连连点头,说道:“我现在可是穷光蛋,全靠你们帮忙了。”
淑贤微笑道:“你何必客气呢?这个店有今天,也多亏了你。你当初领小董一起干买卖时,可把我担心坏了。我知道他不是那块材料,幸好有你,他才挣了不少钱。”
笑文也说:“你不要这么说,他们虽然不擅长经商,但他爹有钱呐。没有他爹给掏本钱,我们上哪里赚钱呢?小董只是得到他该得到的。”
说了一会儿话,淑贤将笑文拉到一边,眼睛瞅着那边站立的陈鱼,低声说:“笑文,你见过听雪没有呢?她可是一直在找你。”
笑文摇头道:“我没有见她,我也不想见了。”
淑贤看一眼陈鱼,夸道:“这姑娘真出色,你很有眼光。你打算找她当老婆了吗?”
笑文笑道:“我很想娶她,可她不干。”
淑贤鼓励道:“你向来是自信的,无坚不摧。凭你的本事,再坚硬的骨头你也能啃动。”
笑文皱眉道:“这回可碰到刀枪不入,百毒不浸的了。”
淑贤拍拍笑文的肩膀,说道:“我对你有信心,千万别叫我失望。”
笑文点头道:“我要是能把她弄到手,我一定请你们两口子大吃一顿。”
淑贤哈哈一笑,说道:“说真的,找时间,我和小董请你和她到家吃点饭,现在难得能见到你。”
笑文愉快答应,又说好取货时间,这才领着陈鱼离开了。
二人一来到外边,陈鱼便问:“你们刚才鬼鬼祟祟的,说我什么呢?”陈鱼注意到淑贤看她好几眼呢,一定说自己的话了。
笑文回答道:“还不是夸你长得好,还说要请咱们去她家吃饭呢。”
陈鱼又问道:“还有别的吗?”
笑文摇头道:“就这么些了,还能有什么呢。我可全说了,一点不骗你。”
陈鱼沉思一会儿,说道:“你这位朋友老婆长得不错,又很热情大方,你也很喜欢她吧?”
笑文嘻嘻笑道:“你说什么呢?朋友妻,不可戏。再说我也不怎么喜欢她。”
陈鱼问道:“她又有什么不好的呢?我看挺吸引男人的。”
笑文解释道:“在大学时,她对我有意思,我最终没有选她。我总觉得她少了点女人味儿,跟她一起时,我没法产生欲望。”
陈鱼哼道:“你是典型的一个色狼,见到漂亮的女人就想上,真不是东西。”
笑文反驳道:“你这可是在冤枉我。如果我象你说的那样子,我早把你给上了,可我并没有那么干呐。”
陈鱼注视着他,说道:“想必你是怕我自杀,怕担责任,才没那么干吧。”
笑文一下子拉陈鱼的手,说道:“我主要是爱你,我不喜欢强迫女人的。对你更不能那么做了,我等你投怀送抱呢。”
陈鱼轻轻挣开他的手,说道:“那你就等吧,直等到白发花白时,也不能称心如愿。”
笑文咧嘴笑道:“只怕我活不到白头的年纪。”
陈鱼听得一愣,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呢?看你壮得跟跟头牛似的,怎么也不象短命鬼。”
笑文想到了师叔的预言,心中冷冷的,却不想影响陈鱼的情绪,只笑笑说:“没什么,我跟你说笑的。我还想老了时候,,咱们领着咱们的孙子,一起逛街呢。”
陈鱼皱眉道:“真是男儿本‘色’,什么时候都不忘了占我便宜。”
笑文也不搭话,拉起陈鱼的手就走。他心里默默地想,我真的象师叔怕说的短命吗?我身体一直是很健康的,活个七八十岁不成问题。他定然说的是意外,这世上的意外太多了,想防也防不了。
笑文见天色不晚,又跟陈鱼逛了好多地方。逛到内衣店时,笑文对那些暴露型的女士内衣大感兴趣。好多都只是布片,只能遮住奶头与暗沟,那要是穿上去,嘿,也真够瞧的。
笑文时而瞅瞅内衣,时而瞅瞅陈鱼,心里就想,要是这妞穿上那东西,还不知道怎么个美法呢。可惜我没有艳福呀,至今还没有见到她的裸体。我怎么想个法子让她脱光呢?
陈鱼也注意到笑文脸色有异,又盯着那种大胆的内衣出神,知道他的心思,就给敲警钟说:“你不用看我,我才不会穿那种东西给你看。穿那种东西,跟光着身子有什么区别?”
笑文连连叹息道:“你不穿这种高档东西,真是可惜了。”说着话,他高声叫服务员。
陈鱼问道:“你干什么?你真要买呀?”笑文笑而不语。
当服务员来时,笑文让她给拿三套内衣,并提供了不同的尺寸。陈鱼这才明白,原来他在给家里的‘老婆’们买呢,并不是给自己的。想到这一层,陈鱼隐约有点失望,仿佛自己被人给忽略了。
当笑文买到那三套内衣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陈鱼没好气地说:“走吧,还等什么呢?等人家供饭吗?”
笑文也不答话,目光在陈鱼身上上上下下扫瞄着,看得陈鱼心里怦怦直跳,好象陈鱼没穿衣服似的。
“看什么看?不认识吗?”陈鱼瞪起眼睛。
笑文低声问道:“陈鱼,你的三围是多少?”
陈鱼美目转动着,说道:“你想干什么?”
笑文笑道:“我想给你也买一套穿穿。”
陈鱼心说,不要白不要,就是拿回家摆着也行。她笑了笑,说道:“你既然要买,我也就不拒绝了。这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会买。你只管掏钱就是了。”
陈鱼开心地笑了。她将服务员叫来,跟人家嘀咕一阵儿,又跟人家到处看货,半天才选一套。陈鱼并没有宰他,没有挑高档的东西。笑文心里温暖,心道,她还是在乎我的,不让我大‘出血’。
二人拿好东西,笑文又到附近买了一些零食跟吃的,交给陈鱼。说是晚上要是饿了,随时可以嚼一口。陈鱼见了,心里倒挺舒服。
回到旅店,吃过晚饭,天渐渐黑了。笑文到了陈鱼房里,又跟她聊起天来。他心里在想,明天就要赴听雨的约了。到时还是不让陈鱼知道的好,她要知道的话,可能会不高兴的。
第十四卷(5)耳光
第二天,笑文跟陈鱼继续游玩。今天他和昨天有一个相似之处,就是在玩的同时不忘搞调查。他想对市场的今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