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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赫连谨宸惊愕的瞪大眼。
“我比你更了解你的母妃,她虽然不喜欢争斗,但她绝不会用死来逃避。”齐慕枫坚定说道。
赫连谨宸脑子忽然有些乱,抿唇许久不出声。
“你母妃身亡当夜你父皇一夜白头,甚至从此荒废朝政,因而屡屡让歼臣得了势霸了兵权朝政,等他清醒过来已经江山动荡,而后,他开始荣宠萧氏贵妃,还让当今皇后荣登一国之母,以两家势力牵制秦傲风,让宣云国变成如今三面拉锯的微妙和平。”
赫连谨宸抿唇不语,这后面说的,他都知道。所以,父皇才会对他又爱,又恨!
“你父皇也算用心良苦了,将你过继给皇后抚养虽然你的日子并不好过,但至少皇后一族不管愿不愿意却必须要为此而保全你的安危,如果你未成人前在皇后那里有了三长两短,皇后自然难逃其咎,皇后一族的势力就会被趁机削弱,虽然这赌注有点危险,但至少那段時间里你的性命是无忧了。而后”
“你为什么会对这些事情这么了解?”赫连谨宸淡声忽然问道,看着抿唇不语面色平淡的齐慕枫,道:“难道那段時间你也在宫里?”
齐慕枫再次不语,径直喝茶,算是默认。
赫连谨宸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地,又问:“是你求师父下山收我为徒的吧?”
齐慕枫依旧不语,喝茶。
“原来如此”赫连谨宸默了一会才喃喃道,看着齐慕枫又问:“所以,陷害我母妃的人,到底是谁?这么多年,我想你应该已经查出来了!”
“想清楚了?”齐慕枫扬眉看着他。
“你早该告诉我了。”赫连谨宸沉声道,说不清什么心情,有怒有怨,还有说不清的
“呵”嘴角一扯,齐慕枫一声轻笑,分不清意味。
倏地起身,赫连谨宸也不再问,转身就走。
齐慕枫再度扬眉,看着他的后背笑问:“不求我帮忙?这点能力我还是有的。”
“你自己会处理。”
赫连谨宸头也不回冷声道,几步出了门外,并很快,来到赫连和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有些错愕的赫连和。
“我要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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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兵符!”
赫连谨宸这话一出口,赫连和便怔住了,除了微微扬眉,其余基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这算是求朕?”
“不。”很坚决的否定了,赫连谨宸面无表情道:“你若不给,就算了。”说罢,转身。
眉头倏地蹙起,赫连和喝道:“等等。”看着顿住却不转身的赫连谨宸,面罩怒容:“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以为有兵符就能代表一切吗?不要太天真了!”
兵符存在的意义确实是支配军队,但有些時候,事情却并非如此简单。当举国上下百万军队百万人的時候,岂有你伸手拉来的小兵小将都能认得不轻易现身的兵符?自古以来君王驭将,将带兵,有多少時候真正是皇帝亲上战场直接练兵带兵的?
战场上,除非大势所向,否则兵只会听从自己跟随的将领的话,说白了,普通士兵根本不认识兵符,真正认识兵符的,只有直接从君王那里接受命令的将帅而已,倘若将帅无异心,调兵遣将自然轻而易举,但将帅有异心呢?
“我自然有我的做法。”赫连谨宸淡漠道。
从刚才开始,他就左一句“我”右一句“我”
赫连和心中很是不悦,但看着赫连谨宸头也不回就往外走,不禁脱口而出:“拿去。”
赫连谨宸顿住,转身,伸手就拿走了搁在桌上的白玉扳指,看了赫连和一眼,转身又走:“我没求你。”
“你”
赫连和一口气岔了,上气不接下气,眼睁睁看着赫连谨宸离开书房,急得李公公忙又是斟茶又是顺背。
次日一早,群臣上朝,看到早已负手站在前面面向龙位背对他们的赫连谨宸,纷纷愣住了,再一看他背后那双若有似无摆动的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又是一怔,纷纷面露疑色惊色,不敢肯定那是不是兵符,但又不敢贸然否定不是,眼神深意的交汇着,靠上去热脸贴冷屁股的打起招呼来。
晚些時候,各位王爷皇子也来了,先后都看到了那枚扳指,既惊又嫉,假惺惺的上前打招呼拍马屁,却也没人敢问起白玉扳指的事,毕竟赫连谨宸早已被册立为太子,兵符在他手里也不奇怪!
三王爷赫连玄华除了打了个招呼外,始终含笑站在一旁听,仿佛不甚在意赫连谨宸手上貌似兵符的扳指。
镇国公秦傲风来得最晚,被人警醒,看向赫连谨宸的手,墨眸一沉不动声色,正要走过去打声招呼,而这時候赫连和就来了,早朝开始。
早朝上,无人敢贸然问起关于赫连谨宸拇指上的扳指是否兵权的事,而赫连和竟然也不提,气氛诡异间,早朝结束,而赫连谨宸却出乎意料之外,主动来到镇国公秦傲风面前。
“不知岳父大人接下来要前往何处。”赫连谨宸虽然面无表情,但却是说得彬彬有礼无懈可击。
“回太子殿下,下官一会儿准备去军营巡查”秦傲风心中有所警惕,但却不得不直言。所有人都知道他每隔一段時间就会巡视一趟军营,而今天就是,他推脱,回落人话柄,而且,他敢肯定,这臭小子是知道才这么问的,他几乎能猜到他后面的话。
“早听说岳父大人训兵有方,小婿今个儿有時间,不知道可否跟去观摩学习一二?”赫连谨宸再道。
手上戴着貌似兵符的扳指,客客气气这么说,四周围下朝的人还没走,秦傲风能拒绝的了吗?心中虽然气愤不已,但面上也不敢表示半分不悦,笑道:“太子殿下客气了,请。”
“岳父大人先请。”赫连谨宸客气又道。
“呵呵,门很宽,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吧。”秦傲风朗声大笑,磨牙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得到,
大殿后方,赫连和清楚的看着这一幕,嘴角若有似无的微微勾起了瞬。不管如何,这孩子至少现在是真的认真起来了。
之后,赫连谨宸便非常殷勤的出入军营,甚至比秦傲风还殷勤,迫不得已,秦傲风不得不也跟着进进出出,而他更是逮着机会就很虚心的向秦傲风问这问那的学习,还很不凑巧的频频撞到有人“犯”军规,一月内,铁面无私连斩三员虎将,还很不凑巧都是秦傲风一手提把起来的。再以考核制度提拔了三员大将,让秦傲风眼睁睁看着,怒在心头,又有口难言,还要直夸做得好。
“砰——”
镇国公府里陡然传出一声巨响,茶几应声碎裂,秦傲风面色铁青一脸狰狞的坐在那里。
刚才来报,那个巡查军营巡查到外地的赫连谨宸,又以冠冕堂皇的理由发配了他一员心腹,他岂能不气?再这么下去,他手里的亲信全会被他这么弄没了。当初想疏于皇帝的防范将萱怡嫁给那小子,却不想,疏出祸害来了。
“爹,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养子秦羽蹙眉道:“再这么下去”猛的被横了一眼,后面的话倏地顿住不敢再说。
“找到那个女人没有?”秦傲风寒声道。
秦羽面色微变,摇头。
“孩子呢?”秦傲风老脸顿時黑了一层,又问。
秦羽面色又是一变,再度摇头,见秦傲风面色黑了个彻底,忙道:“你说会不会是皇上他”后面揣测的话,不敢说出口。
“啪啪啪”拳头紧握发出惊秫的声响,秦傲风面色铁青一声不发,而这時,一个人不顾阻拦悠然缓步走了进来,是三王爷赫连玄华。
一见到赫连玄华,秦傲风的脸更黑了,冷哼:“原来是三王爷驾到,有失远迎。”
“镇国公客气,客气。”三王爷儒雅一笑,瞥了眼碎裂一地的茶几,又笑了:“看来镇国公气得实在不轻啊。”
“哼。”镇国公冷哼,瞪着他:“你还好意思说!”
“怎么了?”三王爷无辜道,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镇国公蓦地收敛怒气,冷笑:“你以为那臭小子这样就能撩垮我?”
“当然没有这么简单。”三王爷咧嘴笑道:“不过”顿住,又不说了,神秘兮兮的。
镇国公微眯眼,却也没问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这次来也不为别的,只是提醒你”赫连玄华眯眯笑看着镇国公秦傲风,寒声道:“再伤她一根毫毛,我就把你那个私生子凌,迟,至,死!走了,不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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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这次来也不为别的,只是提醒你”赫连玄华眯眯笑看着镇国公秦傲风,寒声道:“再伤她一根毫毛,我就把你那个私生子凌,迟,至,死!走了,不用送!”
秦羽一听,面色难看的看向秦傲风。
砰!砰!
两声巨响,椅子扶手被秦傲风捏了个粉碎,只见他双目暴突怒焰熊熊,倘若利眸里迸射出来的光芒能当箭用,那大摇大摆走出厅堂的赫连玄华此刻早已千疮百孔死无葬身之地!
“爹,我们到底要忍他忍到什么時候?”等到赫连玄华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秦羽才怒容满面道。
“鼎儿在他手里,我有什么办法?难道真让他杀了鼎儿?你”秦傲风怒声喝道,忽地站起,火大的一脚就踹上秦羽:“要你抓个女人你还抓丢了,小孩也找不到,鼎儿也找不到,你个废物,我养你有什么用?”
连踹了几脚泄愤,秦傲风这才怒气冲冲的离开厅堂,往内院走去。
“”秦羽默默承受了那几脚,直到秦傲风的身影消失在厅堂里,这才抬起头来,咬牙切齿阴绝满面,一双墨眸尽是愤恨。
鼎儿鼎儿这死老头眼里养子是出气筒女儿是棋子,心里就只有那个私生子!
自以为瞒过所有人将私生子藏起,筹谋十数年,待大事一成推子上位,却没想到百密一疏,竟然被赫连玄华那表里不一阴阳怪气的家伙挖到了秘密并把人绑走,哈哈好,很好,非常好,最好赫连玄华要的那女人死在外面,然后,呵呵,一怒之下迁怒死老头,将他的亲儿子凌迟致死!
阴毒的笑意绽开,秦羽俊逸的容颜狰狞得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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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琳琅在确定孩子真的已经被某位高人带走,她就算炸飞了整个皇城也抢不回孩子之后,在聂子峰一行人的保护掩护下,顺利以丑颜盲女的身份离开了宣云国,进入夏国。
夏国,占据东方偏北的辽阔大国。
进入这个国家之初,南宫琳琅还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之处,越走之后才越感觉当中的文化差异,从微妙逐渐晋升,直到进入一大片草原,她瞬间有种穿越回到自己生活的世界的草原的错觉感
那边的家对于她而言,已经陌生得不能再陌生了。
而,这里,茫茫一片绿洲,犹如星点般的帐篷,移动云朵般的羊群,还有畅快奔腾的马儿静静远远的这么看着,与她原本所生活的世界某些地方没有什么不同,顷刻间,她涌出一抹乡愁,竟然短暂性的忘却了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自己,自己所踩的这个世界,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世界
“哇哈哈喂,喂啊——”
跳下马,南宫琳琅像个没有见过世面,第一次见识草原辽阔的山沟小姑娘,张开双臂绽大笑靥,犹如快乐的小鸟一般在草原中飞来舞去,放声大叫,似乎要让自己的声音穿彻云霄
“姐”
程翼才出一声,就被聂子峰拦住了:“随她去吧,她已经很久没笑过了。”
事实上,一路上,她非但没笑过,甚至连话都很少说,那模样让他忍不住不去在意,而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他知道,带她来这里,是对的!
在草原里“疯”了似地跑来跑去跑了很久,直到累得再也动不了,南宫琳琅才就地瘫在地上喘着粗气望天,阳光肆意的舔吻她的肌肤,映得淌落的汗水晶莹闪亮,定定的看着天上的白云慢慢飘,她一动不动。
蓦地,一张脸出现在视线里,挡住了阳光为她撑出一片阴凉,轻而易举击碎了她的思绪
“渴吗?”聂子峰浅笑,把水壶递给她。
看着悬挂半空的水壶,再看向水壶后面的那张如沐春风的笑脸,南宫琳琅伸手接过同時坐起:“谢谢。”
“举手之劳。”聂子峰浅笑,而后征询道:“可以在你身边坐下吗?”
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继续,南宫琳琅没阻止。
浅笑加深,聂子峰在她身边坐下,中间隔着的距离足以坐下两个人:“喜欢这里吗?”
“还好。”
南宫琳琅看着一望无际的绿,天地之间蓝绿一线相接,默了一瞬,平淡的应了一声。
这里的天空很纯净,白云很纯净,绿草很纯净所有的一切都简单而纯净,让她心醉,痴迷,就连凌乱复杂的心绪都被挤到了脑后,至少在这里,她找到了一丝平静!
“那就留下来吧。”聂子峰浅笑,话声一落,立即引得南宫琳琅警惕的瞥向他,和谐一瞬间消失殆尽,看了她一眼,莞尔失笑,转看向远处的帐篷,羊群马群,指了指:“那些都是我的。”
堂堂皇子开牧场?好吧,没有明文规定皇子不能赚外快,但
南宫琳琅抿唇不语,而聂子峰似乎也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