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这一次虽然是巧喜失手,但竟然还是没死!妖孽!妖孽!”
房里的宫娥全吓得瑟瑟发抖,一个个勾低着头,不敢出声。
“不行!这妖女说不定还真是什么东西变的,哀家不能让皇上被她迷失了心窍,哀家绝对不允许那妖女作乱皇上好不容易得来的这片天下!”皇太后面色狰狞愤愤道,凤眸一横,喝道:“青月!”
“是。”一名身形矫健的宫娥从外面进来。
皇太后眼神示意她靠近,而后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几句。
“是。”
青月恭谨应了一声,匆匆往外走,却不想,到了门口,却顿時脸色大变,踉跄着退了回来。
皇太后似感觉到了气氛不对,旋即望过去,对上那双冷冽的墨眸,心咯噔一下,险些窒息,但她很快恢复了过来,笑着走过去:“皇上,您”
“去哪?”赫连玄华冷眼一转,盯上青月,寒声溢出,打断了皇太后慈爱的声音。
184 自作孽,岂可活?
“去哪?”赫连玄华冷眼一转,盯上青月,寒声溢出,打断了皇太后慈爱的声音。午璖覜濪璂璍
青月一颤,失措的看向皇太后。
皇太后赶紧想搭话,好分散赫连玄华的注意力,让青月好脱身去办她交代的事,却没料到,赫连玄华却蓦地笑了起来,笑得温润如玉,却让人毛骨悚然。
“原来朕这个皇帝也不过尔尔,连个奴婢都可以对朕不理不睬。”赫连玄华笑道,倏地一伸手,大掌扣住那淬不及防的青月的脸,五指泛白越收越紧。
青月的口鼻都被他压在掌下,呼吸被劫断,求饶都发不出来,却也不敢反抗,咔嚓咔嚓,让人毛骨悚然的碎骨声响起,赫连玄华松开手,她旋即犹如断线的风筝,无力跌在地上。
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房里的人,包括皇太后,无不吓得脸色死灰一片,有一瞬,甚至忘记了呼吸!
“母后,您怎么了?”赫连玄华不知何時已经走到皇太后面前,那只活活捏死青月的手抬起,伸近皇太后的额,惊得她一颤,本能后缩,这才歉意一笑收回手:“哦,这只手刚弄脏了,看朕这记性,还望母后不要记挂在心。”
“不不没没事”皇太后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脑子嗡嗡作响,又气又忍不住惊惧,百感交集。
“本来是特地来想母后请安的,却没想到撞见这么个该死的奴才,一時没忍住就”
赫连玄华叹道,抬手搀扶皇太后,不容拒绝的将她扶回内房,心疼道:“母后,您为了朕劳心劳肺大半辈子,现在该是您享福的時候了,没事就多多休息,无聊了就去看看戏,朕已经长大,已经是一国之君,有些事,已经不用您操心了!”
皇太后越听,脸色越难看,看着赫连玄华,不禁眸盈雾水,心里更加憎恨着南宫琳琅。午璖覜濪
“朕还有事要忙,母后好好休息!”赫连玄华说着,转身就走,甚至连皇太后叫住他的机会都不给。
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
他已经对母后说得这么明白,几次三番让她别动琳儿,她却还是一意孤行,他真的怒了
**
天牢。
萱怡斥骂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并且,出口的话,越来越不着边际,越来越大胆放肆
“哈哈我是皇后娘娘,我是皇后娘娘,尔等看到本宫,还不快快行礼!”被关在这里这么多天,萱怡身上的衣服早就邋遢了,松松垮垮搭在肩上,往日梳得整整齐齐的三千青丝此刻乱成鸡窝一样。
天牢阴湿,徐嬷嬷年老体虚挨不住晚上的凉气,病了,没有大夫没有药物吃都吃不饱,再也坚持不住的倒下了,然后,眼睁睁看着萱怡不对劲,一天比一天不对劲,心里一阵阵发毛却不敢说,终于五天前,萱怡错把玉宁当成南宫琳琅,扑倒她死死的掐住脖子不放!
徐嬷嬷想拦,拦不住,喊那些丫鬟去救,那些长期被欺压的丫鬟终于萌生了邪恶的恨意,都眼睁睁的看着,谁也不去救,喊狱卒,也没人搭理,结果,玉宁就这么被萱怡活活掐死了
玉宁没了,徐嬷嬷病得也只剩下一口气,萱怡没人照顾,就变成了那副德性!
“放肆,见到本宫还不下跪磕头!”见没人理睬她,萱怡大怒,听闻一声嗤笑,旋即瞪向一个丫鬟,抬脚就踢过去:“笑什么笑?你笑什么笑?贱人,谁让你笑的?”
起初不想理会她,但见她越打越凶,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那丫鬟怕了,怕到极点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豁的一下起身反抗。
一个常年干活的丫鬟,肯定比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抬平日就绣绣花的大小姐有力气,那丫鬟一下就把萱怡掀倒了,扑过去打她,怒骂:“你以前对我们又打又骂就算了,可现在你跟我们也一样,一样是囚犯,什么時候死都不知道,你还高傲什么?还敢打人?反正都是死,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真是说到了其他丫鬟的心坎去,大伙相视一眼,纷纷加入打人的行列里。没错,反正都是死,干嘛不拉个垫底,起码出口恶气。
“放肆,你个死奴才竟然敢对本宫动手,你不怕灭九族吗?”萱怡起初还能气势几声,气势的挣扎几下,但很快双手难敌不知道多少手脚,只有挨打的份,痛得她忙哭着求饶:“别打了,呜呜,别打了”
“饶,以前我们也求你饶,你饶过谁了?”
“就是,以前我们求你的時候,你怎么不手下留情一点?”
原本这些丫鬟还畏惧萱怡毕竟是镇国公之女,就算因为王爷而被打入天牢,也迟早有一天会被镇国公领出去,却没想到,这些日子下来,镇国公的狗都没来一只,摆明了,为避嫌,她这个女儿已经被舍弃了!
那她们干嘛还客气?
激烈的声音惊醒了昏昏沉沉的徐嬷嬷,混混沌沌,好一会儿才搞清楚状况,想起身却动不了,气若游丝直喊:“别打了,别打了来人啊来人啊”
对面的牢房,张福实在看不过去了,但赫连谨宸都不出声,他自然也不好喝止那些丫鬟,但继续下去,他真担心萱怡被那群发狂了的丫鬟活活打死,不由的转向赫连谨宸:“王爷”
这么大的动静,赫连谨宸不可能没听到,但他却抿唇闭目,一点动静都没有。
摆明了,是要让萱怡自生自灭!
自作孽,岂可活?
不过,这時,一群狱卒来了。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都还想不想走啊?”牢头怒声在天牢里震响。
所有的人,全都在这一瞬僵住了,怔怔的看向牢头。
“大人,您,您说小人们”有人鼓起勇气问了一半。
“皇上口谕,谨王府所有管事,家丁,丫鬟,统统无罪释放!”牢头高声道,瞥着那些呆滞之后狂喜的面孔,哼声道:“你们该感谢南宫小姐,要不是她中毒命悬一线時求皇上放了”
“你说什么?”
赫连谨宸豁的一下忽然坐起,直直的盯着那背对着他的牢头。
185 新帝立威
无罪释放,这对被打入天牢不知何時小命休矣的人来说,是多么振奋人心的消息,但,他们雀跃的心情还来不及从喉咙跳出来,就被忽然坐起来的赫连谨宸吓得缩了回去。午璖覜濪璂璍
不过,即使不敢出声,却也丝毫掩饰不去他们脸上那雀跃的神色。
赫连谨宸紧紧盯着那个牢头,即便他现在是个阶下囚,身上有伤武功被废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但那与生俱来的气势还是压得牢头面色一变,哈下腰恭敬回话。
“回六王爷,具体是怎么回事属下也不是很清楚,上面来的人只说是南”好像被什么东西隔空的扎了一下,牢头赶紧住嘴。
南宫琳琅曾是六王爷的侧妃,六王爷不高兴她挂上别的称谓也不奇怪,但前短時间有人不知死活的联名上表说南宫琳琅曾经是六王爷的侧妃,皇上不能立她为妃更不能立她为后,却不想,皇上当堂搬出皇室族谱来,让那些联名上表的大臣自己看。
听说,那族谱上完全没有被涂改的痕迹,但谨王府处确实根本就没有南宫琳琅这个名字,也就是说,她从未真正的嫁给六王爷,既然不是兄弟的妻子,皇上也不在意她曾经有过什么,大臣也就没有理由阻止他立她为妃为后了。
眼下,那位曾经的“谨侧妃”,随時都有可能成为皇上的贵妃甚至皇后,这牢头吃饱了撑着,也不敢胡乱说啊,左右为难,只能懵懂带过:“上门的人只说娘娘她被小人暗害,中了毒,毒发時命垂一线还不忘牢里关押着的家丁丫鬟,皇上心疼她,就允了。”
“那她呢?”赫连谨宸的声音依旧很平静不见波澜,但垂在两侧已经拆除夹板绷带的手,却紧紧拽着身上的衣服。午璖覜濪
“听说娘娘已经没事了,要不然,皇上也不会放人!六王爷,您就安心养伤吧。”
“嗯。”淡淡的应了声,赫连谨宸又倒了回去,闭上眼,依旧的波澜不惊,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个皇上是让谨王府所有的下人离开,所以”牢头小心翼翼的看了赫连谨宸一眼,才道:“张总管一会也要离开!”
“老奴要留在这”
“去吧,你的儿女还在外面等着你。”难得的,赫连谨宸打断张福的话,侧头睁开眼看着他:“你跟我也十多年了,该是時候回去享享福了,别辜负了琳儿一番心意。”说罢,又闭上了眼。
张福本想再说什么,一听这话,便知赫连谨宸心意已决,再加上侧妃娘娘一片苦心,自己坚持留下来也帮不了什么大忙,只希望侧妃娘娘有一天也能想办法把王爷救出去
旋即咚一声跪在地上,冲他连连磕头:“王爷,老奴不能再服侍您了,您好好保重!”
“王爷,奴才(奴婢)以后都不能再侍候您了,您多多保重!”
没想到,张福这一举动竟然引起了共鸣,谨王府其他下人也纷纷冲赫连谨宸磕头拜别。虽然他们是被王爷拖累进来的,但他们心里清楚,王爷是因为他们才被抓住的,然后以莫须有的罪名打入天牢
人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徐嬷嬷这才挣扎起来将萱怡扶起,准备出牢房時,却被拦住了,顿時怒不可歇:“你们这是干什么?”
“徐嬷嬷,抱歉,皇上又特别交代,徐嬷嬷您,和谨王妃不能离开天牢。”牢头冷冷哼了一句,一个眼神示意,狱卒旋即伸手把好不容易移到门口的主仆二人推了回去,砰一下关上门。
上锁,离开,懒得去理会那踉跄摔回去的主仆二人怎么个哭嚎法。皇上言明了,曾经欺负过那位娘娘的人,都要生不如死!
当夜,中毒的南宫琳琅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坐在床边的赫连玄华。
“别动。”赫连玄华按住想要起身的南宫琳琅,转头对清风明月道:“让人送鸡汤进来。”
“是。”清风领命出去了。
“怎么样?痛吗?”
南宫琳琅沉默的看着赫连玄华,他脸上的担忧,不像作假,眉宇间的紧张,好像是真的,难道他不,不是难道,而是真的,他真的喜欢她,比她想象中还要喜欢,还要深,只不过,他的方法不对,而她,已经先遇上了赫连谨宸!
她没出声,但眨了两次眼,这足以证明她还好,赫连玄华松了口气,笑问:“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他说的是“我”,南宫琳琅注意到了,心情莫名的有点复杂:“你一直守在这里?”
赫连谨宸一旦离开天牢,肯定会举兵攻打皇城,而他兄弟为她而打起来,不是普通的拳头相向那么简单的打,她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也不是一直,当皇帝可没有这么闲。”赫连玄华笑道,轻抚上她的脸:“不过我很高兴,你醒过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我。”
“我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好女人!为什么非我不可?”她不敢说让他放她走,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真这么容易,他又何必大费周章困住她。
“好不好,那是由我说了算。”赫连玄华又笑了,轻声温和却是说得很坚定:“而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我绝对已经找不出比你更好的第二个女人了,所以,非你不可!”
“你会后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南宫琳琅却又几不可闻的溢出一句。
两天后,徐嬷嬷在天牢里病死了,萱怡彻底疯了,自残身体,也撞死在牢里。
五天后,一封厚厚的密信送到赫连玄华面前,里面装着的全是镇国公秦傲风与夏国几位重要大臣密谋的罪证,夏国程玄曾当过他们的替死鬼,证据确凿,秦傲风被以通敌卖国罪判满门抄斩,包括那个一直藏着没几个人知道的私生子,和那些与他有份合谋的大臣重将。
刑场上,秦傲风大骂赫连玄华卑鄙无耻,过河拆桥,其养子秦羽则直嚷嚷着要见皇上,说他是功臣,证据是他提供的,他将功补过罪不至死
当然,没人理会他们。刑场上,秦氏一门血流成河。
满朝上下,人心惶惶,新帝开始要立威了
第八天,一伙人冲入天牢,把赫连谨宸劫走了。
186 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1)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