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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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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的大宫女纤儿说:“皇上宣了好几位大人前来议事。令主子有什么事,奴婢一会儿代为通报。”
  我将食盒递给她说:“给皇上做了一碗羹汤,一会儿皇上气消了,给他降降火。”纤儿接过来,又嘱咐她别凉了。转身没走几步,听到里面传来拍桌子的声音说:“要不是我大清平定准噶尔之乱,他们还囚禁在伊犁,朕释放他们并委以重任,命大和卓回南疆统领旧部,小和卓留在伊犁管理南疆来的移民,大清对他们恩重如山,没想到这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竟敢屠杀我大清将领,举起‘巴尔图汗’的反旗。还不打,再不打他就要打到北京来了!”
  乾隆要和回疆打仗了?我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脑子里掠过香妃的影子,乾隆十全老人里也有平定大小和卓之乱,接下来就要与香妃和亲了。回了天地一家春。还没进院,见四喜回来,看到我打了个千,乐颠颠的,我笑着问:“得到什么彩头了,乐得眼睛嘴都凑到一起了。”
  四喜笑着站起身说:“回主子,太后老佛爷正歇晌起来,看我送的东西,说正想着这口儿,令妃就给送来了,真是个知疼的孩子,赏了奴才一块金锭子,另赏了奴才两个佛手泡水喝。”
  我抿嘴笑了笑,迈步进了院子。
  自从皇后崩逝后,长春宫当差的宫女一直没换,内务府因看大部分已过了年纪,请旨定夺,乾隆传旨长春宫内所有宫女,够年纪者愿继续留在宫中当差办事者,挑妥当的留几个,其余的都打发出宫,另从近几年采选的秀女中新增人手入长春宫当差。
  我自从乾隆十一年晋封令嫔,直到十四年封令妃,内务府只在乾隆十七年给我选派两名八旗秀女和两名内务府所选宫女。乾隆二十年、二十一年增派八名保母。
  默然已过了出宫的年纪,内务府本想放她出宫,她死活不同意,跪到我面前说:“我们到底好了一场,求主子把奴婢调到永寿宫当差,奴婢定会尽心服侍。”从来没看过默然如此低声下气说话,见她真不愿意走,就恳请内务府总管把珞宪姑姑和默然都调到永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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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弄着衣服:“怎么做了这么些,孩子长得快,穿两水就小了,怪可惜的。”
  姑姑笑了笑:“哪儿不能省,偏在这儿上省,马上又要生阿哥了,不用在这些没用的事上操心。”
  我和姑姑正说着话,乾隆的宫女星儿过来找冬梅玩,春桃问她:“这会儿不服侍万岁爷,到处乱跑,小心又挨你纤儿姐姐骂。”星儿笑着说:“兆惠将军前往南疆平定大小和卓之乱,万岁爷亲自在保和殿设宴饯行,纤儿姐姐也不在宫里,哪会找我?”我放下衣服,看来这场仗是再所难免了。
  直到六月份乾隆的脸上才有一点儿笑容,因为我这次看他是出自真心的高兴,不象以往在我面前是强颜欢笑。给皇太后请安回来,见乾隆正坐在桌前看一幅图。我洗了手,走过去:“看什么这么专注,别不又是哪个总督巡抚进献来的美女图?”
  乾隆拉着我坐到他身边:“朕有你一个美女就后宫粉黛无颜色了。”乾隆的宫女和我的宫女都是极有眼色的,我没进来之前,她们还在屋里侍候着,看我进来就都出去了。因为和乾隆在一起虽然十几年了,他总是对我非搂即抱,当着众人的面,甚至有更过激的行为。
  乾隆对我说:“你的宫女也有几个到年纪的,不愿意走的,就到内务府注明,留下继续当差。”
  我点点头,接过乾隆手里的图,看着有点象中南海的正门新华门,我问:“皇上又要建什么?”乾隆说:“这些天心系南疆战事,倒把修宝月楼的事给忘了,今天工部拿来图样,你帮朕看看。”
  一听宝月楼的图样,我心一紧:“皇上平白的修一座楼做什么,难道想要金屋藏娇?”乾隆摸了一下我的腰,我现在正怀着第三胎,自从乾隆二十一年始七月十五生七公主,二十二年七月十七生十四阿哥永璐,第三个孩子也是七月份的月子,他暧昧地笑了笑:“又要生了,你倒会拣时候,七月份园子里又不冷又不热。朕大部分时间都在园子里,想藏娇也得找个离九州青晏近一点儿的地方,何必巴巴跑到西海修一座楼?”
  乾隆告诉我他修宝月楼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因为瀛台与皇城城墙缺少屏障,每当他站在瀛台上,西长安街上熙熙攘攘来往的百姓,可以把他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很不方便,于是他命人将瀛台正南方皇城城墙折除一段,修一座长二百丈,阔四五丈的重檐楼宇,此楼是仿照画匠们手绘的广寒宫而建,于是命名为宝月楼,此时宝月楼外部已经竣工,内部也在抓紧整修,估计十月就能完成。
  乾隆绝对是大清第一个明星,他往瀛台上一站,临街的大姑娘小媳妇还不看疯了。我正眯眯笑着,乾隆轻轻拍了我一下:“一看你不怀好意的笑,就知道你又胡思乱想了。”
  我笑着趴到乾隆的肩上:“皇上也太小气了,摸不着,连看也不让看,何必急着修一座楼把自己挡起来。”他嗔怒着笑了一下:“怀了孩子,还没个正形。”
  我问乾隆第二个原因是什么?乾隆说皇宫里除了御花园,没有游玩之处,建了宝月楼,可以随时驾幸西苑,而不必象去圆明园一样劳师动众。
  乾隆站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一则宝月楼记,把他修宝月楼的原因写出来,很喜欢看乾隆的字,觉得特别洒脱,见上面写道:宝月楼者,介于瀛台南岸,逼近皇城,长以二百丈计,阔以四丈计,地既狭,前朝未置宫室。每临台南望,嫌其直长鲜屏蔽,则命奉宸,即景即相,约之标栎。鸠工戊寅之春,落成是岁之秋。
  原来一直以为宝月楼是乾隆为香妃而建,心里始终对这个未谋面的异族女子心生嫉妒,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因为此时大清和南疆开战,胜负难定,乾隆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着一日会纳一个回部女子为妃。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对香妃进宫的排斥心情相对减弱不少。我抱着乾隆的头,重重地亲了一口。乾隆被我亲得莫名其妙,跟着轻笑起来,他现在已经接近五十岁了,保养的好,倒象三十左右年纪,对我来说也不足为怪,在现代一些电影明星,五十多岁甚至如二十许人的还大有人在。
  七月十四,我的第二个女儿出生了,取名云碧。乾隆说男孩他赐名,女孩则由我取名。看到我给大女儿取名云静时,他一笑置之:“静字好,女孩就得文静些。”我不以为然地说:“皇上是不是嫌臣妾太闹了。”乾隆笑着说:“朕不怕闹,但是怕别人嫌闹,万一天下只有朕一个人不嫌闹,我的云静公主岂不会嫁不出去。”
  当我给二女儿取名云碧时,他竟问我出处,我笑了笑,我最喜欢唐张复的一首咏云诗,山静云初吐,霏微触石新。无心离碧岫,有叶占青春。散类如虹气,轻同不让尘。凌空还似翼,映润欲成鳞。异起临汾鼎,疑随出峡神。为霖终济旱,非独降贤人。一首诗成就了两个大清公主的名字。
  乾隆二十四年初,乾隆晋封我为贵妃,十二月举行的册封礼,没人的时候,他俯下身含笑跟我说:“朕原本二十一年就想晋你为贵妃,可是你年年腆着大肚子,怕你行晋封礼的时候,金册还得雇人帮你接,只得一延再延。”我恼怒地把金册及印绶往他怀里一丢:“亏弘历是大清皇帝,竟说出这种粗鄙之言,让人听到,臣妾都要羞死了。”乾隆哈哈笑道:“皇帝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难道皇帝嘴里只有锦玉文章,就不许说几句粗话。”
  他拿起我的金册,念着上面的册文:“奉皇太后懿旨,魏佳氏懿德嘉行,矜持修洁,端丽贞静,颇得朕心。特册为贵妃,钦哉。你看这上面所写哪一样象你,都是那些拟册文的人嘴不对心,还以朕之口写出。”
  
  
  
正文 213
  我白了他一眼,从他手里夺过金册连同印绶一起收起来,乾隆现在和我在一起,脸皮变得越来越厚,对我抢金册,只是开始愣了一下,接着就恢复正常,笑着拍了拍手,凑到我跟前:“你这么凶巴巴的倒象泼妇一样,朕得赶紧给朕的皇九女也选个人家,别长大了没人要。”
  我把朝服脱下来,另换了一件家常穿的,我回过身端起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口:“皇帝的女儿不愁嫁,这是千古名言,皇上这会儿着什么急?臣妾倒嘱意一人,傅大人的三公子福康安,听说少年有为,也是文武双全之人与云碧年貌相当,倒可堪称一对璧人。”
  乾隆说:“朕一共就这么几个女儿,全给了他家,别人要有意见了,如果福康安当真如你所说是文武双全之人,朕自不会亏待他。富察氏一族,朕也给了他们不少荣耀,福灵安封了个多罗额驸,福隆安定了朕的皇四女,一门两个额驸,再多个额驸,对他家只是负担,不是荣耀了,朕何必不雪中送炭,而锦上添花?”乾隆拉着我坐到他身边:“兆惠将军就要抵京了,这些年,平金川,定回疆都有他的功劳,朕想把云碧许给他的世子札兰泰。”
  我笑着站起身,蹲了蹲身:“皇上是云碧的亲阿玛,婚事自然由皇上做主。”乾隆也笑了,问我:“听说过穆罕默德吗?”我重新坐下:“听过,伊斯兰教的创始人,和佛教还有基督教并称世界三大教派,皇上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乾隆站起身,踱到窗前:“不能不想了,京里马上就要有大批回民住进来,他们都是这次平叛有功之人的族属,朕尊重他们宗教信仰,想在宝月楼邻街相对的西长安街给他们建个回子营,另建一座礼拜寺。”
  我走过去,递给他一杯茶,他拿在手里,我往暖炉里添了些炭,现代野史中对香妃的记载不少,险了说她身上有体香外,另外就是皇帝为她修宝月楼建回子营,原来修宝楼与香妃无关,这会儿看来建回子营也并非为取悦香妃。我问乾隆:“这些回民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家乡,远涉千里来到京城?”
  乾隆喝了一口茶:“此次平叛有功的额尔尹及图尔都与大小和卓同宗,兆惠将军不信任他们,请旨将他们调进京城,分散他们的势力,给他们高官,安抚他们的心,同时将他们的族属招至北京,养起来,免得再有南疆大小和卓之乱。两位和卓将军先行抵京,朕已经赐给他们府弟及白银千两,兆惠将军护送着他们的族属马上也要进京。”
  此次兆惠将军护送的族属就有图尔都的妹子伊帕尔汗,图尔都为了感谢乾隆的厚待,他妹子一进京,就被她送进皇宫,乾隆在保和殿接见伊帕尔汗,见她生得国色天香,龙心大悦,当即赏了她很多的衣物及银两,册封为和贵人,赐住钟粹宫偏殿。
  当听到伊帕尔汗进宫的消息,我脑袋轰的一声,心跟着痛起来。当晚的接风宴,我推说身子不舒服,没有列席,直到傍晚,乾隆亲自来看我,看我愁眉不展,乾隆劝我不用放在心上,这只是一场政治联姻,和贵人与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哪象我们已彼此熟识,无话不谈。我苦笑:“自古皆闻新人笑,哪人还顾旧人哭。”
  我第一次见到和贵人,是在太后处。我进了大殿,见多了一个贵人打扮的人,就知道是她,她低垂着头,没看清脸,只从侧面看她皮肤很白,看我进去,皇后笑着说:“你今儿可来晚了。”我先给皇太后,皇后请了安,皇后给和贵人介绍:“这位是令贵妃。”和贵人过来给我行礼,我拉住她的手,她抬起头害羞地看了我一眼,黑而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她是回部人,就是现代的维吾尔族人。
  我问她名字,她只会几句简单的汉语,说出的名字,伊帕尔汗,断断续续的,我竟听成是伊怕儿寒,正好乾隆下了早朝,一脚迈进屋,我正在重复着你怕儿寒,乾隆笑着走进来,先给太后见礼,接着大家又给乾隆见礼,乾隆坐到太后身边,对我笑着说:“听不懂就学学别人不懂装懂,你可倒好,人家一个好好的名字,到你嘴里竟成了什么?她叫伊帕而汗,在维语里是香的意思。”
  我走到和贵人身边,闻了闻她身上,只余了淡淡的薰香味,没见到有什么异香,我问和贵人:“现在薰了什么香?”她笑了笑,更显得端庄迷人:“薰衣草。”我费了好半天劲才听出是薰衣草。乾隆哈哈大笑起来,用维语问和贵人:“在宫里是否住得惯?”和贵人勉强用汉语回了一句:“很好。”从她回答我猜的乾隆所问,接下来他们叽里呱嗒,完全又维语对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只见和贵人红了脸,笑着点点头。一副娇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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