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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趁我爱罗呼痛的空挡施展通灵术,一只叼着烟斗的巨大蛤蟆凭空出现。看它那么牛B的表情,应该有两把刷子吧。青濯暗想。
——既然这样,还是睡觉先。我爱罗已经重伤,要是鸣人再收拾不掉,也不用混了。(= =)
1…017
后来发生的事情青濯的记忆很稀薄。当然,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事实上,重伤和深度昏迷中还能偶尔保持几分清醒,除了赞叹他精神力果真强大几乎脱离肉体独立存在以外,真的再无话说。
通过极偶尔的几次意识清醒,青濯了解到鸣人如他所料的战胜了我爱罗,木叶历经劫难终于回归和平。其他的事情,比如说什么一次性使用超过本身负荷的查克拉导致经络受损因而七窍流血情势危急需要长期静养BALABALA,则被青濯选择性无视。
看来被神话故事启发而小做研究的新术果然不能乱用,否则就这么残了的话搞不好以后就一辈子呆这儿想走都走不了了。
一边自我安慰刚刚研发的东西能有这个成果已经很不错了云云,一边迷迷糊糊继续沉睡。
这一睡,大有长眠不醒的架势,倒真是急死了七组的一众成员。
无良上忍见此状终于也无良不起来,开始苦口婆心地劝满脸自责的鸣人“佐助既然可以开发这个新术,自然也就有承受危险的资本,那个从来都懒得出手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完全不留后招BALABALA”然后再劝哭成泪人儿的小樱“佐助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你喜欢他不是更应该相信他么BALABALA”
终于第七小组的成员不哭不自责开始泄愤似的修行了,青濯还是没有醒来。
——开玩笑,重伤就是休眠的好时机,醒那么早,你以为我鸣人啊!!(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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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清脆的铃声穿透了薄雾朦胧,踏着朝露,宇智波鼬叛村后第一次回归故乡。
青濯“睡”得很不安稳,从某个时刻开始,他总听到隐隐约约的铃声,由远及近,如梦还真。
梦中也不忘调侃自己说无常的拘魂铃原来这样清脆动听,怪不得刚死的新魂一听这音就屁颠颠跟着他们走了。
但是,不一样,很不一样!据魂铃往往让人忘却旧事了无牵挂,而这个断断续续的声音却让完全没休息好(= =o)的他想要挣扎着起身。
但身体状况所限,青濯只能挣扎、挣扎、再挣扎还是没爬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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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刚刚红小姐请医疗班的忍者去给卡卡西治疗了了。”
“诶,卡卡西?怎么可能,他可是有名的COPY忍者啊,怎么可能被伤到来病院都不可以。”
“我跟你说哦,据说是宇智波家的那位回来了,好像有人亲眼目睹了。”
“啊,那”看了病床上的人一眼,再次放低了声音,“我们出去说吧!”然后是门被轻轻带上的声音。
没人看见,床上的人终于成功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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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货之巷,商贾行人往来,穿梭不息。
青濯在街道上急速奔跑,询问着关于黄发小鬼和白发大叔的下落——这是他到卡卡西家中时得到的信息——但是明显效果不佳。
终于有一家旅馆回复了他的问题,青濯连忙上楼,敲门后应声的却是未曾见过的少年和年长的老者。
——弄错了!
下楼,青濯索性放弃询问,而是一个人站在街道上,静静感受那个灵魂。
温和的、自制的、包容的、美丽的、纯粹的灵魂,就好像白一样。
努力摒弃了人声,从喧闹中寻找那份清寂,这在平时不是个困难活儿,可如今对青濯来说却不不一样。理由很简单,重伤未愈,心事浮躁,把心神凝成一点自然难上加难,所以他只能得到大概的方位,然后,看AB的剧本是否安排他们的见面。
——那里!!
某一瞬间捕捉到一个熟悉的魄动,青濯立刻朝那个方向跑去。穿过人来人往的闹市,险些碰翻几个街摊,在旅馆走廊的拐弯处,他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一如他初来时候听过的自制。
“好久不见了,佐助。”
“宇智波,鼬。”
鸣人一惊,喃喃重复了一遍。宇智波鼬身边长相怪异的高大忍者看了青濯一眼,笑着说:“和你长的很像啊,到底是什么人呢?”
鼬并没有回头,只静静地回答:“是我的,弟弟。”
“听说宇智波一族已经全部被杀了被你。”
青濯没有理会其他人,只是看着宇智波鼬,用所有人预料之外的平静眼神。
没有杀意、没有憎恨,鸣人在一边完全看糊涂了。如果这个人就是佐助曾经说过一定要找到的人,而且如那个怪人所说的一样是灭宇智波一族的人的话,不是为了复仇,是为了什么?
邪恶的查克拉瞬间充满整个空间,鬼鲛转身就看到正在结印的鸣人。
大刀一挥,那种不祥的感觉彻底消失,鬼鲛嗤笑“太慢了”。
“我的鲛肌可以削掉和吞噬查克拉,让你用查克拉使出忍术我们可是会有麻烦的,砍脚的话,还是先砍掉那双手吧。”
“喂,鸣人!”眼看不是叙旧的时机,青濯立刻瞬身来到鸣人身边,鼬并没有动作,所以青濯很顺利将鸣人拉到安全范围之内。
白色浓雾散去,鲛肌被一只硕大(?)的蛤蟆挡住,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自来也扛着一个女人登场。
“你们太不了解我的事情了。”自来也正经说道,“男子汉自来也,即使被女人邀请,也很少被诱惑的我,是不会被女人的美色所迷惑的。”
鸣人的表情立刻变得很纠结。
“只要有我在,女人都会自动地被我的容貌迷倒!”
的确,登场足够意外和拉风了,不过说的话摆的POSE怎么看怎么不上道。青濯想说的话从来不看人,于是他转向鸣人,“这位大叔是唱戏的?”
此外再无回音。
良久,鸣人终于忍不住,怒目圆睁手指着自来也,白花花的牙齿极有力地说明他此刻的愤慨。
“光是女人对你抛几个媚眼就七荤八素兴奋得不得了了,现在是耍酷的时候么你个好色仙人!!!”
不再去看旁边两位不合时宜的人物,青濯正面对宇智波鼬,说:“我们谈谈吧。”
1…018
自来也虽然好色不可靠,鸣人就算聒噪更不可靠,对身为同伴的人却是极信任的,这大概是木叶忍者的特质。
鬼鲛长相怪异举止怪异能力怪异,但作为鼬的伙伴,多数情况下也绝对配合。
基于以上两点,青濯和鼬的正常谈话有了顺利进行的先决条件。
然而当事的另一人却并不配合。鼬看着青濯,神情平静安稳,带着不屑一顾的冷漠,完全不似多年前暖日融金时分,他对他展露笑意的温柔。
“现在,我对你毫无兴趣。”
从来除了嘲笑嗤笑没有其他笑容的青濯竟然微笑起来,而且嘴角的弧度带着扩大的趋势。
鸣人在一边扯扯自来也的衣角,“好色仙人好色仙人,佐助是不是受刺激太深,这里”指指自己的脑袋,“出了毛病啊。”
自来也却难得神色肃穆,并没有说话。
青濯没有注意边上的小插曲,只笑着说:“可我对你感兴趣。”他压低了声音,“对所谓的‘真相’,感兴趣。”
鼬终于正眼看他。
“原来如此。因为还不够啊——仇恨。”
鼬再睁眼,漆黑的双瞳转为深红,三轮勾玉旋转,构成了青濯熟悉的图案。
世界刹那褪色,还原黑白。声音再次失真,只剩下刀插入人体时候沉闷迟滞的声响,还有血花喷溅时候的声音。
红色的天幕、黑色的云、白色的影,就好像当年一样。
“从现在起,你就24小时,徘徊在那一天吧。”
鼬的声音刻意阴狠无情,但青濯已不是当年被死者的怨气包裹的弱小少年。要说这些年他花费心力最多的修行,还是精神力。所以如今面对堪称惨绝人寰的悲剧,他并没有露出多少惊惶。
“如你所愿。”他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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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鸣人和自来也看来,佐助和那个宇智波鼬的谈话应该很和平,虽然宇智波鼬的脸色不友好,但至今看来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伤害。
鬼鲛却是笑着,说:“鼬对弟弟果然格外温柔。”
青濯在【月读】的世界度过了24小时候醒来,看到鼬注视他的表情有一闪而过的不解。
他的确进入了那个空间,也的确被鼬掌控了时间、质量等等,但鼬终究不能操控他的精神,如果他的精神力远胜常人的坚毅,即使破解不了【月读】,却也决计不会被任何恐怖事件吓到。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么?”
鼬并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看着他。
鸣人突然朝他们的方向奔跑过来,鬼鲛急忙赶上,然后从天花板开始生长出粘稠腻软的物质,还有极具粘性的液体。
“【忍法·蛤蟆口缚术】。”自来也在最后面,保持着施术的最后动作。
青濯还来不及出口说什么,鼬已经面向鬼鲛,“鬼鲛,跟我走。”
青濯伸手想抓他,手指只拂过黑色的衣袍。刚要抬脚去追,身后的肉 壁却渐渐把他吸纳进去。
“呆在原地,鸣人,佐助。”
“不要。喂,前辈,放开我。”
鼬和鬼鲛却已经转了个弯,没了踪迹。
青濯一心急,怒火那么往上一冲,本来还没好彻底的经络又有了开裂的症状,一口血就这么吐出来。
失去精神支撑的青濯理所当然地“睡”过去,最后意识清醒的时候他想,靠我又不要COS林妹妹怎么一张口就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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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并不擅长对我说谎,鼬,哥哥。
青濯再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医疗班的病床上。
靠窗的位置不错,一睁眼就可以看到木叶湛蓝的天空,白色的云朵悠悠而过。
青濯突然就想起宇智波还在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在傍晚的时候坐在走廊上看天。
那时刚来异世,所有的一切都还陌生,只有这蓝天白云不论何时何地都是相仿的,看一眼就会有接通两个世界的错觉。
不过那种情况极少,因为最初晚上失眠的原因,青濯习惯在太阳还未落山前入睡。彼时宇智波鼬正是名声最盛的时候,“天才”的赞誉天天在青濯耳边响,所以那段时间鼬格外的忙。
因为这个原因,两人并排坐在走廊上看天的情况更是稀少,青濯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宇智波止水死去的第二天黄昏。
也是在那天,他看见了那双眼睛和不一样的宇智波鼬,然后真正坐实不祥的预感。
所以青濯后来也不会没事儿总抬头望了,一来已经习惯,二来彼此的差异总让人无端升起一股惆怅。
——太矫情了!
所以青濯坚决宁愿看木叶那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密林,一天天一月月,也再没了风花雪月的心思瞭望这广阔的蓝天。
——一个人看的话,终究还是孤单了些
抖,我果然还是被瑛瑛丫丫灌输的虐恋情深腐蚀了吗?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