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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小偷,做到你这份儿上,你怎么对得起你们的祖师爷。”吴大鹏提着桶,摇摇头,走了。
众犯人怒了,要不是你小子多事,天天还有窝头吃。现在可好,喝这种稀饭,不是等着我们饿死吗。
“扁他!”
“你个多事鬼!”
犯人甲被暴扁一顿。
…
刘牢头提着一个特大包袱,说包袱里面是县太爷家里,不要的小孩衣服,给了刘牢头。刘牢头用不着,给了吴大鹏。这一堆衣服,单的棉的从婴儿到小孩十几岁,连小被子什么的,一齐包来。额的神啊,县太爷家要搬家吗?这衣服山,感觉足有一百多斤重。我们新出炉的爸爸,吴大鹏同志,为了省点钱,自己背着大包袱回家,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蚂蚁,背着一个菜青虫,往窝里移动。
“我要是再收养小孩,我就不是我娘生的,我就是不要脸不长记性的白痴。妈的,累死我了。小兔崽子,以后你要是敢不孝顺我,你就不是人。累死我了。。。”吴大鹏边骂边走,看着离家近了,又有人拦着了他的路。
“你有什么事。”吴大鹏没有好气的问。
“我家表弟,明天将被押到大牢里,还请您多多照顾。”那人说道。
“照顾吗”
“这有五十两银子,您看。。。。”
“没有问题,我们一定会好好关照的。”
吴大鹏收了五十两银子,笑得像一朵花。自己留下十两,剩下的拿到牢里和刘牢头,黄云武他们平分,就是这个主意。小孩子的粮食问题解决了。想到这里,吴大鹏来了精神,感觉这包袱也不重了,回家去鸟。看来狱卒也是很好的职业吗。
这孩子一天一天长大,唇红齿白,水汪汪的大眼睛,红扑扑的小苹果脸儿。谁见了,都想咬一口。吴大鹏给孩子取个名字叫小苹果,大名叫吴一凡。
吴大娘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么好,孙子有这么招人疼,就差一个儿媳妇了。看来要张罗给儿子娶亲了。吴大娘没有想到,给儿子娶亲,会娶来了一个“惊喜”。
'2'娶媳妇
吴大鹏适应了狱卒的生活,适应了自己有个一脸皱纹的老娘,更加适应了自己收养的那个小不点儿小苹果。吴大鹏感觉自己这个狱卒形象,在狱卒中间还算是出类拔萃的,自己还很恪尽职守。你说县太爷怎么不给自己评个“年度先进奖。”要不,给自己评一个“全国十佳劳模型狱卒”也是可以的。
吴大娘生病了,不能照顾小苹果,吴大鹏要去上班,怎么办好呢?吴大鹏背着孩子,拿着一些孩子常用的生活必需品,哼着歌向牢房走去。
“开工了,开工了!”吴大鹏在牢房外喊道,他一嗓子,叫醒了犯人,准备换马桶了!不一会,背着小苹果奶爸狱卒出现在众犯人面前,小苹果在吴大鹏身后,笑得甜甜的,向众位犯人叔叔打招呼,很有检阅部队的感觉。众犯人集体下巴脱臼!
“吴二爷,你儿子?”某犯人问道。
“是啊。”吴大鹏说道,给犯人换好水桶,吴大鹏锁上牢房门。
“真漂亮的孩子。”那犯人赞叹着。
“谢谢夸奖。”吴大鹏又向下一个牢房进发。
“吴二爷,你儿子真可爱,我可以摸摸他吗,就摸一下。”一个犯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行啊。”吴大鹏没有反对。小苹果笑得很开心,以为有人要和他玩儿。那个犯人万分小心的摸了小苹果一下,小苹果笑得更加开心了,立马电到一个犯人。
没出一上午,小苹果成了众犯人心目中的明星。
忙完了一阵儿,小苹果渴了要喝水,吴大鹏给给他喂水。刘牢头看着吴大鹏那副奶爸形象,直摇头。
“吴大鹏,你怎么把孩子带到这种地方?”
“刘大哥,我娘病了,没有人照顾小苹果,我只好带他来这里。”
“你是男人,照顾孩子是女人做的事情,你应该娶个媳妇,照顾家里才好。”
“娶个媳妇,我没有那么多钱,谁跟我啊。”
“这不是钱的问题,至少你能让你老婆不挨饿呀。”
“再说我可是有名的断袖,谁愿意跟我,女人嫁断袖, 会幸福吗?”
“可是,你的家需要一个女人来照顾。你娘也老了,孩子有这么小。”
“我在看看吧。”吴大鹏本来就是不喜欢女人的同志一枚,你让他娶女人,他还要适应适应。
“咱们县衙换了一位新县太爷了。”刘牢头想起来,通知大家,“你们要小心些,谁知道新县太爷好什么呢。”
“好什么,酒色财气,谁不好,县太爷也是人,我就不信他就那么青天。”吴大鹏撇撇嘴说。走一个来一个,换汤不换药,当官的不贪,那还叫做官吗。
…
吴大娘身体好些了,看着吴大鹏成天背着孩子上工去,心里很难过,一定要给儿子娶一个媳妇。吴大娘的小宇宙燃烧了!吴大娘找来媒婆,要她给吴大鹏说个媳妇。“这不好办啊,谁都知道吴二爷,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他可是经常去找小倌。哪个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过来。”
“这就要麻烦妈妈你了。”吴大娘塞给媒婆一些银子。媒婆一见银子,眉开眼笑,有银子什么都好办。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我阮妈妈保媒保了二十年,没有我说不成的婚事。”
过了几天,阮妈妈带来了好消息,有一户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吴大鹏。听说那女孩漂亮,聪明能干,心灵手巧,过日子的一把好手。吴妈妈一听,笑的皱纹可以夹死蚊子。吴大鹏听了,没有什么感觉。那女孩他没有见过,能有什么感觉?娶呗!可是,吴大鹏的感觉像是这位老娘不是在给他找媳妇,感觉像是在找佣人。
杨秋放,新任余华县的县太爷,他父亲就是曾经在京城做过官,一生比较公正廉明,所以,杨秋放决心做个好官。好官的第一步就是体察民情。体察民情,就不坐轿子,徒步进城好了。
走了很久,看这天气说变就变,眼看要下雨了,杨秋放一看,那边有个破庙,去躲雨吧。进了破庙,看见破庙里有一支娶亲的队伍,也在躲雨,杨秋放一看都是陌生人,也没有太在意。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打瞌睡。他一路走得又累又急,现在困得不得了。
“阮妈妈,新娘跑了,咱们抬了一个空轿子。”轿夫小声的对媒婆说道。
“什么,新娘跑了,什么时候跑的呢,这怎么好呢。”阮妈妈也着急了,这死丫头,一准儿知道吴大鹏是个断袖,不肯嫁,才跑路了。可是我怎么和人家交代呢!阮妈妈急得直转圈儿,一抬眼,看见那睡着了的杨秋放。“把那个家伙塞到轿子里去。”阮妈妈指着杨秋放说道。
“阮妈妈,那可是个男人!”轿夫提醒道。
“废话,阮妈妈不瞎。新娘跑了,你说我怎么办。反正吴大鹏是个断袖,给他一个男新娘,正好合适!”
杨秋放迷迷糊糊的醒了,自己怎么在轿子里?外面似乎吵吵闹闹的,还放鞭炮,怎么了这是?一会,轿子停下,轿帘一掀,喜娘来扶新娘,我的娘啊,新娘怎么是一个书生?喜娘当时就愣了。杨秋放皱着眉,黑着脸,从轿子里走出来。所有的人全愣了,这是怎么了,变戏法,蒙人玩儿。吴大鹏感觉自己被耍了,当时就火了,一把抓住媒婆:“这就是你给我说的媳妇,不是说,是一个漂亮能干的姑娘吗,怎么变成书生,你给我说清楚了!”
“吴二爷,新娘子跑了,我也是没有办法,捉了一个书生来,反正二爷你也是个断袖,找个男媳妇,不是正好吗!”媒婆吓得手有些发抖,这吴二爷,可不是善茬,在牢里,打犯人的时候,可没手软过。今天那拳头要落在自己身上,这把老骨头,可就报废了。
“你耍我啊,这书生怎么看,怎么不和老子的口味,你陪我新娘,不赔,咱们就没完。”
“您看着书生,一表人才,英俊潇洒,和你很般配。”
“配个屁,你赔我新娘。”
这边吵得不可开交,那边的杨秋放听了七七八八,知道自己被人给涮了,新娘跑了,被媒婆拉来成了新娘代替品。脑袋上青筋直跳,火山处于爆发的边缘。
“你好大的胆子,我是余华县新任县官,你敢拐骗朝廷命官,媒婆,你该当何罪!”
“别逗了,你一个穷书生,还县太爷,你吓唬谁呢!”媒婆不相信。
这时门外乱哄哄的,衙门师爷来迎接新县太爷。“老爷,我们找了你半天,你怎么在这啊。”
啊,新任县太爷!阮妈妈吓得腿软了,瘫在地上。吴大鹏一脸黑线,自己和上司的第一次见面,真是令人难忘啊。。。
阮妈妈被县太爷给打了二十大板,吴大娘也不饶她,你还得给我儿子找媳妇!阮妈妈又开始新一轮的寻找新娘活动。
…
曲璃走了很远的路,看了很多美丽的风景,心情舒畅,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自在过。大路上,一群骑马的人经过,马蹄卷起浓浓的烟尘,呛得曲璃直咳嗽。
“你Y的,跑这么快,赶去投胎呀!”曲璃骂道,呛死我了。
曲璃又走了一段路,感觉有些累了,看见前面有一个赶车的,就跑过去,笑着问:“大叔,在下赶路走的累了,实在走不动了,你一看就是好人,可不可以搭您的车呢。”
赶车的一看曲璃,看上去灰头土脸,但是很斯文,很有礼貌。就同意了:“小伙子,你上来吧!”
“谢谢大叔。”曲璃跳上车,坐好了,开始捶自己的腿,真的是累坏了,两条腿又涨又疼。
“小伙子是外乡人吧,看您这样子像是京城人士。”
“大叔好眼力!”
“大叔我年轻的时候,去过京城,那时大叔也风光着呢。”车夫开始絮絮叨叨的讲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曲璃觉得很有趣,听得很认真。
曲璃由于错过可投宿的客栈,赶车的车夫就邀请他到自己家里住:“咱爷俩投缘,你就住我家里好了。”
“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你不去,就是不给大叔面子。”
曲璃就这样去了车夫家里住,车夫夫妻两人很热情的招待了他,虽说没有什么好酒好饭,却也是很朴实。曲璃又累又饿,吃得很饱。吃饱了就犯困,然后曲璃去休息了。看着曲璃休息去了,车夫的老婆拉着车夫,两个个人,说悄悄话。
“老头子,不好了。”
“怎么了?”
“咱们闺女给跑了。”
“啥,你怎么没看着点她啊!”
“腿长在她身上,我怎么看得住。还不都怪你。”
“怎么能怪我呢!”
“你受了媒婆的银子,要把女儿嫁给那个吴大鹏。”
“是啊,二十两银子呢,正好还我欠人家的钱。咱娘生病时,问外人接了那么多银子,你说不还能行吗。”
“你知道吴大鹏是什么人嘛?”
“听说是狱卒。”
“是个断袖狱卒!他一见漂亮男人就走不动路,监狱里凡是有些姿色的,没有不被他染指的。”
“没有吧,我听他们邻居说,他这人还算不错。”
“邻居能说他不好吗,你傻呀,他们愿意得罪人吗!”
“那女儿跑了,你说我们怎么办,明天他们来抬人,我怎么给他一个新娘,我到哪弄一个新娘给他们!哎呀女儿呀,你可害死你爹我了。”
车夫急得直转圈儿,女儿跑了,自己受了人家的聘礼,银子都还了账,这咋办呢!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车夫的老婆,拉着车夫:“你也别急,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车夫问道。
“你今天带回家的那个小伙子挺漂亮,打扮打扮,给他穿上喜服,蒙上盖头,谁能知道他不是女人呢。”
“可是人家小伙子愿意吗,你这不是害人吗!”
“不这么着,你说怎么办!”
“唉!”车夫无奈的叹了口气。
车夫的老婆,在茶水里下了药,曲璃哪里知道,喝了茶,人就迷迷糊糊的,任人摆布了。
鞭炮震天响,吴大鹏第二次娶媳妇。左邻右